第一千五百三十二章 惡魔、愚蠢的出籠
傻柱呢?
這是一個比較愚蠢的問題吧。
秦淮茹現(xiàn)在還能在依靠傻柱生活嗎,這或許還是一個比較懸疑的問題?
沒有血脈的羈絆,沒有人會一直無怨無悔的幫襯秦淮茹的,上一世的傻柱,不過是沒有脫離四合院的能力罷了,但凡是有,他估摸也會看清楚秦淮茹的真面目。
“昨天夜里,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全家人都坐在一塊吃飯,棒梗稚嫩的笑容,小丹咿咿呀呀的學(xué)語,小槐花被我抱在懷里。”
秦淮茹望著徐冬青,略帶羞愧的目光,注視著傻柱,如果沒有棒梗的胡作非為,或許家里面的一切都不會有大的變化。
曾幾何時。
徐冬青早已經(jīng)勸過她,對棒梗的看管嚴厲一點,三歲看老,棒梗在偷許大茂家的老母雞的時候,她就應(yīng)該阻止的。
而不是跟著賈張氏,一起維護棒梗,還讓傻柱背鍋。
一點點的看著棒梗的墮落,直到無法回頭。
“你如果愿意的話,可以讓棒梗回來,我并沒有對他起-訴,只不過是想要給他一點教訓(xùn),而你還是要早做打算。”
“惡魔出籠,傷人傷己。”
喬三麗挽著徐冬青的手臂,悠閑的離開的時候。
秦淮茹看著二人的背影,那個人如果是我的話,那該多好啊,一女毀三代,賈張氏完美的做到了,老賈走的早。
他并沒有見過。
賈東旭因為與人廝混,在軋鋼廠也不小心被鋼材砸斷了大腿,憤恨的離開。
棒梗同樣如此。
一味的縱容換來的可并沒有多少珍惜的足跡,更多的是永無止境的貪婪,她如果將棒梗帶出來,難道他會改正嗎?
可她也沒有多少寄托的思緒。
渾然不知,放下手里面的針線活,來到了派出所的門口。
“秦姐,你怎么過來了。”李高義詫異的看著秦淮茹,前幾日棒梗托他給秦淮茹帶句話,趕緊將他撈出來,他可不想生活在暗無天日的鐵窗之中。
可因為秦淮茹的遲疑,最后還是放棄了。
可她這一次主動過來,又是因為什么事情呢?
“高義,能讓我看看棒梗嗎?”
秦淮茹想要看看棒梗是否真的變好,其實也不過是她自己在欺騙自己罷了,哪有頃刻間就能改邪歸正,棒梗對她的仇恨罄竹難書。
豈會因為一兩句話。
一兩次的探望,就會有根本性的改變呢?
“好啊。”
李高義并未阻止,秦淮茹的到來,對他而言,利大于弊,她總不能是空手而來,必然是要付出一些交換的,那他的那點小心思。
秦淮茹必然會幫忙的。
互惠互利罷了。
她看到了什么?
當(dāng)秦淮茹來到狹長的通道,在一片窗戶的邊上,看到棒梗,蜷縮的背影,躲在墻角,身上鼻青臉腫的時候,心里面暢快的同時。
也為棒梗的健康感到擔(dān)憂。
“棒梗的身上,為何還要腳印啊。”
秦淮茹看著李高義,作為家人,雖然沒有親情的關(guān)聯(lián),可何雨水跟她的關(guān)系也不差,為何李高義不能給棒梗一點特殊的關(guān)照呢?
難道這的一切都要用錢來擺平嗎?
哪里還有半點的親情可言?
李高義訕訕一笑,秦淮茹的疑問,他自然知道,可那是棒梗咎由自取,跟他可是沒有半點的關(guān)系,本事不大,還偏偏喜歡挑釁其他人。
挨打!
那不是遲早的事情。
在說他李高義也不過是普通的片警,可沒有權(quán)利給棒梗提供一點便捷的照顧,再說秦淮茹不也沒有給他塞一點好處嗎?
憑什么?
他難道是傻柱那樣的冤大頭嗎?
做夢吧。
“秦姐,這事情可不怪我,要怪還是怪你自己吧,當(dāng)初我替棒梗傳話的時候,你不是說不愿意在見到棒梗嗎?”
李高義連忙解釋道。
秦淮茹現(xiàn)在可是自己的至愛親朋,可絕不能讓秦淮茹感受到半點他刻薄棒梗的想法。
哐!
棒梗聽到一聲沉悶的響聲,大門被打開了,無聲的雙眼當(dāng)看到是秦淮茹過來的時候,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他知道秦淮茹不會真的不管他的。
這不是過來了。
前段時間,是對他的教訓(xùn),畢竟他做的事情太過于離譜了。
“你是借我回家的嗎?”棒梗回過神,立馬抓住秦淮茹的腳踝,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抿了抿嘴,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
哭泣、微笑...
是苦是樂,也就棒梗一個人知道。
“你后悔了嗎?”
秦淮茹冰冷的眼眸,注視著棒梗的雙眼,如果還是老樣子,那她還真的猶豫是否將棒梗接出來,她需要考慮徐冬青的意見。
惡魔出籠。
那撕碎的第一個人,必然就是她。
棒梗的眼神有些躲閃,根本不敢看秦淮茹那銳利的眼神,嘴上還是不依不饒道:“后悔什么,你不是將徐冬青擺平了。”
“他本身就是欠我們的嗎?”
棒梗拽住秦淮茹的胳膊,想要起身的時候,被秦淮茹一把推開。
踉蹌一聲。
棒梗再次被秦淮茹給推倒墻角,棒梗有些懵。
他搞不明白為何秦淮茹還會變卦呢,他之前可是無論是闖出多大的簍子,秦淮茹都會在第一時間給自己解決,除非是他真的放的錯誤。
無法挽回。
哪怕是秦淮茹也沒有足夠的能力幫他解決。
按照記憶,這時候秦淮茹應(yīng)該心疼的將他給接回家,然后給自己洗衣做飯,然后洗去身上的晦氣,美美的睡一覺。
為何現(xiàn)在變化如此之快。
難道是徐冬青給秦淮茹提了她無法拒絕的條件。
“怎么了?”
“你這家伙還真的是死不悔改,難道到現(xiàn)在為止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嗎?”秦淮茹失望的走出門,對棒梗的變化。
也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之中。
惡?
難道是人的天性嗎?
棒梗剛開始還是一個不錯的孩子,懂得照顧自己的妹妹,可為何幾十年的歷程之中,他變得如此的自我呢?
“等一下。”
棒梗眼看秦淮茹要離開,明白自己可能是確實讓秦淮茹失望,連忙拍著胸脯到:“我不會在做你不開心的事情了。”
“這么多天,我也想明白了,我們一家幸福開心的活著,比什么都強。”
棒梗看著秦淮茹的眼神跳動。
知道自己的話語打動了秦淮茹的內(nèi)心。
立馬加碼道:“之前是我糊涂,覺得徐冬青等人還會跟之前一樣縱容我,現(xiàn)在我才看明白,除了你之外,沒有人會再次的包容我。”
啞然的棒梗。
極力討好的表情。
果然是有些貪婪啊。
“出來吧。”
秦淮茹最終還是心軟,就像是一個死循環(huán),她明明知道棒梗是一個惡魔,可是還是不肯輕易的放棄他,哪怕是在自己的身邊當(dāng)一個蛀蟲。
也好過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被人欺負的體無完膚。
“謝謝。”
棒梗當(dāng)聽到秦淮茹的話語之后,立馬變得一臉輕松,還跟李高義稱兄道弟:“謝謝你的周旋。”
“那你怎么報答我。”
李高義可從來不會做無意義的事情,既然棒梗出來,那他也就默認了這一次的功勞,如果沒有他主動上門,哪里會有棒梗的春天。
“呵呵。”
棒梗尷尬的摸著后腦勺,有些急促道:“不要著急嗎,我這身無分文,等秦淮茹哪一天心情開心了,我在跟她提及一些要求,那還不能滿足你的要求。”
“希望如此。”
“你表弟現(xiàn)在還跟我們擠在一塊,他可是有女盆友了,這需要地方住,你讓你母親將那一套住宅讓出來,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小菜一碟。”
棒梗面色僵硬,他自己都沒有住的地方,哪里還有多余的地方給李高義,這不是在做夢嗎,但凡是有可能,他都不愿意在跟貪得無厭的李高義有任何的來往。
出去溜達一圈。
棒梗坐在平板車上,被秦淮茹慢悠悠的拉著。
享受這下午的陽光。
瞇著雙眼,這是他最輕松的時候,雖然邊上的聲音比較嘈雜,對他也是指指點點,可是一個個不過是外人,他可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養(yǎng)自己的是秦淮茹。
跟他們可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看什么看?”
棒梗指著門口的糟老頭子,怒斥道。
砰!
秦淮茹拿起藤條,就抽在棒梗的臉上,一條血淋淋的痕跡,浮現(xiàn)在棒梗的臉上,發(fā)出一陣痛苦的哀嚎。
“三大爺,見諒!”
閻埠貴都為秦淮茹的突然出手,感到一陣的后背發(fā)涼,這是怕別人下手沒輕沒重,可是為何突然感覺秦淮茹下手更黑呢?
“小孩子,不打不成器。”
棒梗神情有些恍惚,險些站不穩(wěn),這將棒梗拉回來,她也是做了深思熟慮的思考,再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不讓棒梗有任何的動靜。
他其實能做得到。
只不過是不想做的那么的絕罷了。
可當(dāng)惡魔的獠牙,被她一點點的敲碎的時候,那棒梗是不是也就沒有了可以行走的資本,那徐冬青跟她說的惡魔出籠的假設(shè)。
也就不存在了。
啊!
棒梗感到后背一陣發(fā)涼。
尤其是秦淮茹看他的眼神,連忙解釋道:“你想要做什么?”
“我是跟三大爺開玩笑的,并不是有意罵她的。”棒梗有些入了狼窩的感覺。
害怕、遲疑...
“放心吧。”
秦淮茹將平板車拉到院子里,回眸一笑,眼神有些冰冷,棒梗看到之后,更是露出了驚恐的目光。
她?
動了殺心。
“我會一點點的改正你的毛病的,但凡是敢讓我發(fā)現(xiàn)你有任何的異常,昔日秦京茹,也就是你的表姨,沒有將你的雙臂打斷。”
“我會代勞的。”
語氣有些幽怨。
秦淮茹回到水池的邊上,擦拭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戈雨珍,我會讓她在回來照顧你的生活起居,至于你有其他的想法,無論是戈雨珍,還是我,對你都會有一定的監(jiān)督的。”
秦淮茹的笑容。
在棒梗的眼里,就像是看到了末日一般。
再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部件。
似乎也就胳膊能動了,秦淮茹不想讓他惹是生非,那他自然也就不敢。
惴惴不安的棒梗,疑惑道:“你不是開玩笑。”
“開玩笑?”
“我需要跟你開玩笑嗎,這一次是徐冬青,他大度,看我平日里魂不守舍,思念你的樣子,直接就不在追究。”
“可我不能讓你傷害其他人啊。”
秦淮茹轉(zhuǎn)身直接回到廚房,唯有劉海中跟閻埠貴相視一笑,眼神中流露出更多的無奈,秦淮茹總是給自己多招惹麻煩。
沒有能力解決麻煩。
那就解決制造麻煩的人。
雖然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可秦淮茹真的忍心做到那不可挽回的一步嗎?
這可是一個有待商榷的問題?
“我...我能在回到原來的地方嗎?”
棒梗既然是最了解秦淮茹的人,知道她可能是在說笑,可同時他也見識過秦淮茹絕情的一面,趕出家門,打斷雙腿。
皆是對棒梗的教訓(xùn)。
如果還有下一次。
他也不知道等待他的后果是什么。
如果下定決心的話,那也就是秦淮茹親自照顧他半輩子,可是秦淮茹如果離開的話,那戈雨珍會照顧他嗎,還是賈錘會記得還有他這個人。
棒梗想了半天。
似乎身邊確實沒有人愿意接受他這個累贅吧。
“可以啊。”
劉海中微微一樂,調(diào)侃道:“你現(xiàn)在的行動能力都受到了限制,你有什么謀生的手段沒有,難道要乞討。也不是不行,可是你在附近的名聲可真的是爛大街了。”
街邊上的老板寧愿將客人吃剩下的飯菜喂狗,可都不樂意給你留一嘴。
“如何生活。”
棒梗沉默了。
年輕的時候,做的錯事太多了,導(dǎo)致他在周圍的鄰居的眼里面,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哪怕是乞討也不是一個合格的乞丐。
估摸著真有可能在石門橋墩下,了此殘生。
難道秦淮茹愿意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那他倒是一了百了,可秦淮茹是不是也會松一口氣呢?
呵呵。
棒梗苦笑連連。
暫時決定那里也不去了,就在斜對面的房間,躺在火炕上,能有一口吃的就不錯了,在惹是生非,那可真的是皮開肉綻。
無回頭路可言。
“二位大爺,中午你們吃什么啊。”掀開廚房的門簾,秦淮茹探出一個頭,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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