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三十三章 許大茂家的喜事
“你看著做,大爺不挑食。”閻埠貴憨憨一笑。
他倒是想要挑食啊,可這不是條件達(dá)不到嗎?傻柱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有往家?guī)э埡辛耍刻於际乔鍦阉麄兊故窍胍院玫摹?br />
可是這伙食費(fèi)從哪里來。
閻埠貴跟劉海中也知道秦淮茹生活比較困難,這也是在牙縫里摳出來,讓全院的人吃飽喝足,閻解放都又背著行囊去外地上班了。
美其名曰:“掙養(yǎng)老錢。”
身邊無一個人能指望的上,至于劉光齊自從上一次的事情發(fā)生之后,在家里面也待不住了,畢竟房間全部用來放廢紙箱子。
劉海中倒是賣了,可不要看堆積的比較高,可其實(shí)根本就沒有多少。
只能頹廢的嘆息一聲。
“老劉,秦淮茹也不容易,這棒梗又給接回來了,這日子可真的是越來越?jīng)]有奔頭了。”閻埠貴苦笑連連,哪怕是反悔。
現(xiàn)在也沒足夠的地方去說理。
房子?
這玩意不能當(dāng)飯吃啊。
平日里還需要交一定的管理費(fèi),雖然不多,可是也沒有在四合院過的自在,閻埠貴憂心忡忡的看著棒梗,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傻柱,這娃子怎么也靠不住啊,”
劉海中之所以愿意答應(yīng),可全部是看著傻柱的面子上,至于秦淮茹,他還真的沒有指望過,想著二人和好如初,他們的日子也可以勉強(qiáng)慰藉。
“誰知道呢?”
“我倒是羨慕一大媽的生活,可為何徐冬青就是不肯大發(fā)慈悲,也接納我們兩家人呢?”閻埠貴倒著苦水道。
其實(shí)他們都知道。
只不過是不愿意承認(rèn)罷了,徐冬青給過他們一定的機(jī)會,可是一個個覺得自己生活不差,憑什么將多年的積蓄拱手相讓。
以至于后來,哪怕是想要反悔。
也沒有地方去述說。
“別說這些不著調(diào)的話語,不要讓秦淮茹聽見,還覺得我們有二心呢?”劉海中悶悶不樂的回到自己的家里。
將房間里面的廢紙箱子搬出來,放在平板車上。
可憐、可嘆。
“二位大爺,既然不滿意為何不一腳將秦淮茹踢開呢?”大逆不道的棒梗,可是一點(diǎn)的羞恥心都沒有,既然秦淮茹不仁,那就不要怪他不義了。
嘖嘖!
劉海中望著精氣神完好的棒梗,也為秦淮茹操碎的心,感到不值得,怎么會生出如此一個混賬的玩意,其他人可都是盼著父母長命百歲。
一起奮斗奔小康的生活。
可在棒梗的身上,他們看到的就像是一個拖后腿的人,還在邊上不滿的叫囂著活該的樣子。
話語如刀,可是最傷人了。
“棒梗,你果然是一個天生的壞胚子,我都為秦淮茹的付出感到不值得,為何你總是覺得大家欠你的呢?難道不能從自己的身上找一找原因嗎?”
劉海中苦笑不已。
“我有什么錯,難道一切不都是你們的縱容嗎?”
“秦淮茹既然將我給贖出來,那就表示一定還會接納我,不跟二位大爺一樣,哪怕是秦淮茹生氣,你們都不敢多吱一聲。”
棒梗放肆的大笑。
閻埠貴露出一抹淡淡的憂傷,但凡是再給他們一個選擇的機(jī)會,他們一定會選擇的是徐冬青,而不是傻柱跟秦淮茹,一個個看起來都不是什么靠譜的人。
表面仁義道德。
背地里可都是生意,卑劣異常。
囂張跋扈慣了的棒梗,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旁惱火的秦淮茹,她也知道自己對不住二老,可事情的發(fā)展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
她已經(jīng)在極力的挽回了。
為何還要給她添堵呢?
“棒梗,你總是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秦淮茹反問道。
什么?
棒梗回過神,艱難的換了一個方向,注意到手拿搟面杖的秦淮茹,不屑的看了一眼,總是在狐假虎威,豈不知他早已經(jīng)免疫了。
“大家都在啊。”
當(dāng)許大茂跟秦京茹推門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尷尬的一幕,露出一抹苦笑,對棒梗的出現(xiàn)更是無視了,笑嘻嘻的許大茂,宛若種了大獎一般。
笑瞇瞇的看著眾人。
“許大茂,你這是有什么喜事嗎?”
閻埠貴心思活絡(luò),一看許大茂開心的樣子,還特意的收拾打扮一番,覺得是跟茹茹的事情有關(guān),可能是要結(jié)婚了。
當(dāng)上了岳父。
能跟徐冬青結(jié)為親家,那也意味著許大茂算是脫離了牢籠,飛上枝頭變鳳凰,一人得道,雞犬飛升,可惜他們家的兒郎不爭氣啊。
一個都沒有巴結(jié)上徐冬青。
淡淡一笑的許大茂。
抓了一把喜糖,每個人都發(fā)了一把。
“下個月九號,聚朋友大飯店,大家一定要來啊。”許大茂跟秦京茹已經(jīng)商量好,這以后一定要讓茹茹遠(yuǎn)離這幫人渣。
在結(jié)婚之后,跟他們徹底的斷了聯(lián)系,如果不是為了熱鬧,他們還真的不愿意回來,看到這熟悉的一幕。
“好事。”
劉海中哈哈大笑起來。
看著許大茂跟秦京茹的目光越發(fā)的和善,想著能不能搞好關(guān)系,奈何之前鬧得矛盾比較大,也就是許大茂不追究。
若不然當(dāng)初劉海中陷害許大茂的事情。
豈可輕易的了解。
許大茂雖然找回來場子,當(dāng)年將他敲詐的小黃魚,全部都給要回去了,可畢竟也算是結(jié)仇了。
疙瘩又豈是輕易的消除。
“原來是這事情啊。”
棒梗雙眼放光。
“許叔、秦姨,我們可是一家人,你們家既然發(fā)達(dá)了,可不能忘記侄兒啊,我到時候一定去捧場。”棒梗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讓秦京茹怒火中燒。
特么的這就是一根攪屎棍,她可不想讓徐冬青看到這不要臉的家伙,還好意思上酒桌。
“表姐,我不想看到棒梗到時候過去,免得突生波瀾,如果你做不了主的話,你也可以不來。”秦京茹冷落寒霜的臉上。
可絕不是開玩笑。
秦淮茹訕訕一笑。
如果不是自己當(dāng)初跟徐冬青分開,哪里輪得到秦京茹在這里耀武揚(yáng)威,可世界上是沒有后悔藥的,淡淡的點(diǎn)頭道。
“放心吧。”
“棒梗,我是不會讓他過去的,他做了那么多的錯事,過去不是給人添堵嗎,哪怕是你們答應(yīng),劉嵐也是不會答應(yīng)的。”
“她能不計前嫌,默認(rèn)兩人的婚事,我覺得已經(jīng)算是心里大度了。”
秦淮茹連忙保證道。
有些事情,攤開了說,反而是最沒有意思的。
不過秦京茹要她一個保證,何嘗不是一種警告呢?
“喂!”
“你們怎么能無視我的存在,難道我不是這個家庭的一員嗎?”棒梗有些生氣,一個個總是在無視他的存在,他難道真的是一顆災(zāi)星嗎?
“別說話,說話顯得你倒是多余了。”
“我們還要回老家,告訴一下家里面的親戚,你們先聊。”秦京茹拉著許大茂離開四合院的時候,還能聽到棒梗不甘的憤怒。
“閉嘴。”
秦淮茹不滿的注視著棒梗,真的是一點(diǎn)的眼力勁都沒有,性格囂張跋扈,可偏偏又沒有實(shí)力,在這里叫囂有什么用呢?
“淮茹,棒梗的事情如何解決。”
“就讓他在家待著吧,徐冬青恐怕這輩子都不想在看到他。”秦淮茹自嘲一笑。
如果不是徐冬青看她面色黯淡,茶飯不思,怎么會答應(yīng)不對棒梗追究呢?
可是這家伙還是不知悔改。
“你們不帶我過去,難道我不能自己過去嗎?”
棒梗不滿的楠楠道。
“你如果不想我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你可以盡管過去,我不介意在前一天,送你離開,免得給人留下壞的印象。”秦淮茹的話。
宛若九幽吹散的風(fēng)。
讓棒梗渾身發(fā)涼。
“你不會真的這樣做吧。”
“你除了張口吃飯,浪費(fèi)錢財之外,你還有其他的作用嗎?”秦淮茹笑道。
眼神中帶著淚花。
棒梗突然升起了一股寒意,想要逃離這里,秦淮茹對他也不是一如既往的縱容,還有秦京茹一定會對他進(jìn)行圍獵。
似乎他無法逃離啊。
“放心吧。”
秦淮茹似乎看穿了棒梗的驚慌失措。
“不要給我惹麻煩,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徐冬青,愿意給你改過自新的機(jī)會,但凡是換了一個外人,我是拿不出足夠的儲蓄來救助你的。”
秦淮茹自嘲一笑。
終究還是大家太過于對她以及家人縱容了,若不然的話,就棒梗犯的那些事,早就不知道要吃多少花生米了,可他還能在這里生存。
那已經(jīng)說明很多的問題了?
“不會的。”
“你不會如此對我的。”
棒梗喃喃自語道。
“想想賈張氏,她當(dāng)初是如何離開的,你就知道我會不會如此對你了。”
秦淮茹漠視道。
如果當(dāng)初賈張氏及時就醫(yī)的話,或許還能在家里躺上幾十年,可是秦淮茹并沒有答應(yīng),而是默默的等她咽氣之后。
選擇了離開。
棒梗宛若回到過去一般,驚恐的朝著隔壁的房間爬去,他不敢在出啦,也不想在直面秦淮茹,以及院里的其他人。
哪怕是戈雨珍。
他也不想再見面。
如果不是他沒有遠(yuǎn)走他鄉(xiāng)的能力的話,他恐怕早就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傻柱聽到許大茂家的喜事的時候,剛剛推開門,看到棒梗之后,臉上露出難堪的笑容,這秦淮茹又將棒梗給帶回家了。
還嫌棄不夠亂嗎?
“你們知道嗎,許大茂這老小子也算是攀上高枝了。”傻柱看著秦淮茹跟劉海中、閻埠貴等人。
訕訕一笑。
“早就知道了。”
“剛才許大茂過來了一趟,倒是你,為何不回家了。”劉海中責(zé)備道。
“我。”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他也是迫不得已啊,如果不是秦淮茹咄咄逼人,他還真的不樂意離開,畢竟這院子住的舒服啊,不像在外面,還需要爬個樓梯。
上了年紀(jì)的身體。
也漸漸的力不從心。
一次爬到五樓,他時常有些暈頭轉(zhuǎn)向,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孫子需要照顧啊,還有何大清的身體越來越不好。
需要看護(hù)。
他曾經(jīng)讓秦淮茹幫忙去醫(yī)院照顧一下,可她總是以各種借口表達(dá)自己不去,他有什么辦法,只能自己去了。
何哲現(xiàn)有的一切,可都是何大清給傳下來的。
跟他可是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之后秦淮茹是靠不住的,他不趕緊跟何哲搞好關(guān)系,難道真的等到有一天,他跟何大清一樣的時候,那秦淮茹哈不得立馬拔管子。
“二大爺。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何大清住院了,我這每天都需要過去照顧一下,還有孫子正是淘氣的時候,何哲夫婦也一直在上班,我需要幫忙看一下。”
傻柱有條有理的解釋道。
反觀秦淮茹,一臉的默然。
“你也不容易,可是這也不是你一直不回來的借口啊。”
閻埠貴反問道。
嘖嘖!
這話傻柱可不愛聽,立馬反駁道:“秦淮茹不幫忙照看,我又什么辦法,總不能不管吧,難道我以后還能指望上剛才在地上爬的棒梗。”
“還是說能指望上秦淮茹。”
傻柱自嘲道。
眾人沉默了。
秦淮茹淚水婆娑。
“你不要將所有的事情都賴到我的身上好不好,我可沒有阻止你不去。”
“裝什么裝?”
傻柱都懶得繼續(xù)配合秦淮茹演下去了。
“你是什么樣子的人,我的心里跟明鏡一般,我從來沒有指望過你什么,你也不要給我下套,你既然不樂意照顧他們,我自然自己來。”
傻柱一臉的平淡。
劉海中跟閻埠貴臉色巨變。
望著秦淮茹。
特么的問題的根源還是出現(xiàn)在秦淮茹的身上啊。
傻柱白天需要去酒館上班,晚上還需要去醫(yī)院照看何大清,哪里有時間關(guān)照他們。
“可飯盒你為何不讓人拿回來。”
秦淮茹抓住不放道。
“拿回來?”
呵呵。
傻柱憨憨一笑。
“我可是從來沒有從二位大爺?shù)纳砩系玫揭稽c(diǎn)的好處,劉海中許諾的好處,我可是全部都給你了,你為何還是抓住不放呢?”
傻柱自嘲道。
“你這是在跟我索要,你若是喜歡的話,可以拿過去啊。”
秦淮茹咬牙切齒的盯著傻柱。
一如當(dāng)年。
徐冬青的眼神一樣,看透了她的本質(zhì),根本不跟她任何的廢話,直接斷了聯(lián)系,如果沒有傻柱的話,那她還有什么可值得信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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