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三十八章 終了?
威脅?
赤-裸裸的威脅!
秦淮茹有些生氣的看著許大茂,這貨是怎么知道的,難道是秦京茹將之前的事情跟許大茂交底了,特么的她還能站在這里。
不多時,秦淮茹斜靠在陰暗的墻角,跟周圍的人與景象有些格格不入的樣子。
彎腰蹲在墻角。
“那跟我有什么關系呢?”
“你這人怎么將所有的臟水都往我的身上潑呢?”
秦淮茹抿著嘴,可憐巴巴的看著一院子的人,跟她都有著沾親帶故的關系,同事、一個院子的鄰居,表親,為何一個個都在針對她呢?
“我來這里就是想要幫忙,并沒有其他的壞心思。”秦淮茹委屈粑粑的辯解道。
“是不是真的,對我而言,其實并不是特別的重要,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打擾我們平靜的生活。”秦京茹看著可憐的秦淮茹。
雖然心有憐憫。
可理智告訴她,一定不能讓秦淮茹摻和進來,萬一要是給自己使絆子,那茹茹跟劉漳的婚禮,可能會憑空升起波瀾。
她不想茹茹成為眾人眼里面的笑柄。
于此同時。
她何嘗不是想著跟秦淮茹斷絕關系呢?
上山虎,與下山虎之間。
必有一戰。
秦淮茹是不會甘心就此沉淪,尤其是在傻柱對她也頗有微詞的時候,一切也就想的有些不是舉足輕重。
秦淮茹臉色難堪。
但罕見的沒有反駁,因為這便是事實,過去的事情,終究還是在大家的心里面留下了傷疤,心涼了,想要再焐熱。
難上加難。
秦京茹為何急切的與許大茂兩人搬出四合院,去住筒子樓,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可以落在賈家的身上。
哎!
“難道你比我更加的高尚嗎?”
“我當然知道自己算不上什么好人,可也不是什么壞到骨子里的人,我只不過是想要過上舒心平淡的日子,為何你們還揪住我的過去不放呢?”
秦淮茹反問道。
“你值得大家的同情嗎?”
劉嵐吐出一口濁氣,臉上露出輕松的笑容,但凡是有其他的可能,他都不愿意再次的看見秦淮茹,這女子蛇蝎心腸。
過來又豈是簡單的為秦京茹的家事幫忙。
“我想要見徐冬青,你們只要讓我看見他,他如果拒絕我的請求的話,那我就當沒有來過,以后也不會再過來找你們。”
秦淮茹有些著急。
這一幫人在她的眼里面幾乎都可以跟壞人打上等號。
“好。”
于海棠看著還在不知悔改的秦淮茹,不就是想要看到徐冬青,覺得可以憑借過去的交情,再次從徐冬青的身上得到一點好處嗎。
徐冬青風輕云淡的被于海棠從后院拉到前院,同時也言明其中的厲害關系。
“何必在做無用功呢?”
秦淮茹心中波瀾乍起,紅唇微張,呆呆的望著面無表情的徐冬青,她原本以為會得到徐冬青的同情,可是到頭來也不過是簡單的幾個字。
之前的枕邊人。
現在的陌生人。
讓四合院中秦淮茹自認為算計無雙的心智,再次的受到了不少的沖擊。
“你也下定決心跟我割裂關系嗎?”
秦淮茹反問道。
“你說呢?”
徐冬青自始至終,覺得秦淮茹都是一個極致的利己者。
何況他給秦淮茹的機會還少嗎?
事情既然已經過去,那再談下去,也不過是追究過往的事情罷了。
“淮茹,有些事情,看開了,對大家其實都有好處,你難道沒有覺得自己套過于貪婪無度了嗎?誰又會在原地等你啊。”
徐冬青沉痛的的表情人,讓秦淮茹呆若木雞。
“我以后你還會跟之前一樣,對我難以忘懷,對我的處境表示擔憂,并在原地等我的。”
秦淮茹落寞的閉上了雙眼。
深吸了一口氣。
“對不住了,我知道我打擾了你們家的平靜生活,現在我就離開。”熊大無腦,說的可不是秦淮茹,她只不過是來的有些匆忙。
一時之間,沒有想好如何跟他們解釋。
晚風吹過。
秦淮茹呆若木雞一般,不知怎么回來的家,他望著長滿了雜草的院落,在看看身邊的棒梗,被許大茂丟出來之后。
他沒有其他的地方可去。
唯有回來獨自舔著傷口。
“他們都在躲避我們,難道你就這樣心甘情愿,什么都沒有留下嗎?”棒梗蹲在墻角,滿臉悲憤的質問道。
“你難道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秦淮茹自嘲道。
眼神中充滿了太多的絕望,如果不是因為棒梗的胡作非為的話,或許她現在也在吃席吧,而不是一個人落寞的佇立在墻角。
無人問津。
“有。”
棒梗冷笑道:“他們不是不想看到我們嗎,我們偏要過去,將他們之間的美事鬧掰,難道結果還能比現在更差嗎?”
呵呵。
四合院的門被許大茂跟秦京茹推開,離開的時候,兩人也怕秦淮茹有些想不開,可現在看來,兩人商量如何破壞茹茹跟徐漳之間的婚事。
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嘛。
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
“秦淮茹,你跟棒梗一樣,真的是無可救藥,大家對你的縱容,難道是你可以肆意踐踏的資本嗎?”秦京茹率先開口。
一雙冷漠的瞳孔。
注視著宛若行尸走肉的棒梗,蹲在滑板車上,穿著破爛,蒙頭垢面,哪里還有年輕時候的樣子,不知悔改也就算了。
還想破壞他人的幸福。
“我?”
哈哈....
秦淮茹的笑聲中,帶有太多的悲戚,她做錯了什么,要知道秦京茹之所以能來四九城,還是她托關系讓人將她帶過來的。
還將她介紹給許大茂。
為何就是不知感激呢?
“你有何顏面在此說我的不是,難道我們不是同一種人嗎?還有許大茂,你這鱉孫,明明是被大家最為憎惡的一個人。為何可以搖身一變,成為座上賓。”
許大茂面色平淡。
望著已經走向了絕路的秦淮茹。
坦蕩道:“我給你指一條明路,跟傻柱好好的生活,去醫院看看何大清,至于棒梗,你要么將他鎖在房間之中。每日投喂一點食物,要么扔到院外,生死不相往來,大家都能平淡的生活,沒有人會為你的失敗買單的。”
滿園雜草。
寂靜無聲。
厚重的棉襖,雖然嶄新,可也無法掩蓋秦淮茹那被生活壓彎的脊梁,蜷縮在墻角,他們不是當事人,怎么能說得清其中復雜的深情。
說的輕巧。
自古只有不管不顧的兒女,哪有不愿意為兒女增一分家當的父母,她不僅要為棒梗掙出一分吃飽喝足的家當,他還要讓棒梗有零花錢。
跟富家少爺一般。
不被周圍的人嗤笑。
至于棒梗,無論他做什么事情,她都是能接受的。
至于傻柱,他更像是雇工,是秦淮茹以自身的魅力,讓傻柱心甘情愿的做自己的裙下鬼,又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呢?
“此路走不通了。”
秦淮茹一臉的無辜,柔弱無骨的身段,眼淚無聲的流淌。
“難道我不想嗎?”
“可傻柱已經有了更好的歸處,我如何能再次的讓傻柱回來呢?再說何大爺對我并不是特別的喜愛,你們當時也是看過的。”
“他對我總是挑刺,我不想去找他,現在我就剩下徐冬青一個人可以依靠了,我索取的也不多,只要能給一間瓦礫。”
“讓我們吃喝不愁,順便幫忙照顧棒梗飄零的半生,我就不會去胡鬧。”
表面柔弱。
可每一句話都帶有無數的磁。
似乎再說:她吃定了徐家,哪怕是閻王過來,也無法讓她收手。
呵呵。
秦京茹淡然的望著秦淮茹,還是如此的執迷不悟,如果徐冬青愿意的話,哪里還需要他們去胡鬧啊,除了憑空多增加幾分厭惡之外。
還有什么是值得說道的。
“表姐,你可能沒有搞明白一件事情,其實你跟徐冬青的關系沒有那么的深,你只不過是前人罷了,怎么還想吃回頭草。”
“問過其他人嗎?”
呸。
秦淮茹臉色一變。
“其他人可以如此說我,為何你也如此的看輕我,我哪里比劉嵐差了,為何她現在是老板娘,而我只能當一個孤苦無依的老人。”
秦淮茹抓起棒梗的手,想他推到了秦京茹的面前。
“這可是你的侄兒。”
“別說的那么的親,表侄而已,我秦京茹,前半生飄零,被你當成一個工具人,原本你不是想要將傻柱介紹給我,為何最后是你嫁給的傻柱呢?”
“種種跡象,其實我看的清清楚楚,只不過不愿意跟你一般見識罷了。”
“如果你想要鬧,我會奉陪的。”秦京茹一把將棒梗推開,手上還拿著一把生銹的菜刀,如此做派,軟的不行。
想要用強硬的手段嘛。
卑劣的伎倆。
又有幾人會看不出來呢?
只不過大家不愿意跟她一般計較罷了。
“表妹,你這是挑明了與我勢不兩立嗎?”
秦淮茹將棒梗給攙扶起來,當初是她親自打斷了棒梗的雙腿,就是為了給他一個教訓,可是棒梗這不是冥頑不化。
那就只能將主意打在其他人的身上。
“對!”
許大茂站在秦京茹的面前,年輕的時候,秦京茹對秦淮茹就有三分的懼怕,哪怕是經過一些事情之后,也沒有想過找她報復回來。
性格軟弱。
除非是關乎茹茹的事情,她才會強硬起來,表示拒絕。
“徐冬青拖我給你帶句話,前塵往事,就不要在去找他了,一刀之恩,早已將二人之間的關系斬斷,尤其是棒梗。”
“你在捧在手心,也無法掩飾他敗絮其中的本相,不要在做無用功。”
“何況你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人了。”
許大茂調侃的語氣,讓秦淮茹有些無法自拔。
“他真的敢如此說。”
如果說之前徐冬青的拒絕,秦淮茹還心存僥幸,畢竟身邊不少人呢?如果說還幫助她,那會引起劉嵐等人的憤怒。
迫不得已。
現在許大茂的真情流露。
那就是對過去的告別。
此生最好的結局,那就是相忘于江湖。
呵呵。
秦淮茹露出一抹的苦笑。
“他為何不當面跟我說清楚呢?”
“你們兩個人又有什么可說的呢?幾年了,自從你嫁給傻柱之后,你難道不應該將徐冬青放下嗎,何必在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許大茂嘲諷道。
“你不懂的。”
“他如果不管我們娘兩,那就是讓我跟棒梗挨不過這個冬季,劉海中、閻埠貴現在商量去養老院,以后連一點養老錢都不會給我的。”
“那平時我跟棒梗吃什么呢?”
秦淮茹哭泣道。
眼淚流淌,現實生活,幾乎壓彎了她最后的脊梁,她也沒有想到讓徐冬青不在追究棒梗的后果,會如此的嚴重,他不是也沒有住院嗎?
將菜刀給搶走。
只不過是擦破了一點皮膚。
“誰管你們呢?”
許大茂目光如炬,拉著秦京茹的手臂,慢慢的離開,回過頭,坦然道:“你們在于不在,其實對大家的生活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只不過是大家覺得你們比較煩人,最好的結果就是你們不在大家的眼前晃悠。”
“各自安好。”
秦淮茹心情有些郁悶。
什么是各自安好。
明明是你們吃香喝辣,我跟棒梗兩人只能茍且偷生,盡心盡力的伺候身邊的每個人,這樣子的生活,可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她想要的是人上人的生活。
天空中,下起了稀松的細雨。
細雨蒙蒙中。
秦淮茹跟棒梗在雨水中,舉目相對,秦淮茹悵然道:“你也看到了,他們都怕你啊。”
摸著棒梗潮濕的白發。
比秦淮茹看起來都要蒼老不少。
“跟我有什么關系,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憑什么他們一個個可以生活的無憂無慮,而我要為一日三餐發愁。”
棒梗收起菜刀,放在背后。
一臉慘笑道:“我要的有很多,既然是徐冬青欠我們的,那我們就要一分一毫的都要回來,他不是有萬貫家財嗎?”
“憑什么給其他人,就是不能給我分一點呢?”
秦淮茹明明知道棒梗的思想比較極端,他明明是賈東旭的崽子,為何總是找徐冬青的麻煩,難道就因為當過一段話時間的繼子。
這一點因果,恐怕沒有一個人愿意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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