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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小說網(wǎng) > 奇幻異空 > 第二章 隱藏身分

第二章 隱藏身分


  暈暈沉沉之中,我緩慢睜開雙眼,全身各處的疼痛瞬間向我襲來。\WWW、Qb5。c0m//

  緊咬著牙關(guān),我緩緩的撐起自己平躺在地上的身軀,快速審視一下自己的傷口,雖然傷口的感覺還是如被灑鹽般的疼痛,不過在確定自己身上的傷口已略作處理后,我才較為寬心。

  此時,我忍著疼痛放眼掃視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確定自己所在之處就是之前暈倒的地方,沒有被移動過。

  縱然目前的環(huán)境讓我滿安心的,不過靜下來想想,還是對自己的遭遇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一絲自嘲的苦笑剛浮上唇角,右手邊用來作為內(nèi)外室之隔的淡綠色門簾被掀了開來,走出來的是那位冷得如同寒梅的冷神醫(yī)。

  凝視著她,我給她一個感激的笑容,并道:“感謝冷姑娘伸手相救,但不知我昏迷了多久的時間?”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依然冷漠地道:“一個小時。”

  轉(zhuǎn)開了視線,她續(xù)說道:“我只是幫你的傷口略作止血處理,讓你可以快速清醒過來罷了,談不上救你,如果你想讓傷口不至于惡化,甚至作更進一步的治療處理,那就拿利益條件來作交換。”

  微微一楞,我搖頭說道:“雖然我是一個很識相的人,也很懂得分辨自己的境況,不過依照目前的情形來看,我恐怕只能讓姑娘失望了,我的全身家當就是姑娘所見這些,條件交換之說我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冷神醫(yī)搖頭說道:“我所說的利益交換條件并不僅限于金錢,而是任何東西都可以用來抵償。當然啰,我會分辨你所抵償物品的價值高低,進而給予你同等價值的施救。”

  我狐疑問道:“姑娘的意思是不是說,雖然我全身都是傷,但如果我拿出來的東西經(jīng)你評估后,其代價只足夠醫(yī)治一條腿,那你就只醫(yī)治我的一條腿,其他傷都不管是不是?”

  冷神醫(yī)冷漠一笑道:“你領(lǐng)悟力很好。”

  聞言,我不禁感到有些意外的一呆,心里不禁想著:“這種市儈的人怎么會被稱之為神醫(yī),簡直是個趁人之危、借機勒索的勢利家伙嘛!”

  我吃力的笑了起來,說道:“你還真是一個獨特的人,不過,雖然你這種想法現(xiàn)實到有點不近人情,不過倒是跟我的某一項做人原則相吻合。”

  她神情漠然的微挑著眉毛道:“與你某一項做人原則相吻合?”

  “不錯。”我舐了舐干裂的嘴唇,咽了口唾液,說道:“我向來最不喜歡受人恩惠,因為那會使我心頭上有所負荷,所以你的處世之道雖然不近人情,不過卻也讓我落得輕松坦然。”

  頓了頓,我續(xù)說道:“假如我拿出來的東西讓你感到很滿意的話,你有把握可以讓我在幾天之內(nèi)復(fù)原?”

  “除了你右腿的傷比較棘手,必須耗費三至四天外,其余的,我有一種葯可以讓你隨即復(fù)原。”

  聽她說得如此斷然,我不禁撕開自己右腿褲管看了看傷處,確定大腿的傷痕的確深及皮下組織,連復(fù)原魔法也無法復(fù)原后,才開口道:“好,撇去我右腿上的傷不談,如果你真可以讓我其他傷口隨即復(fù)原的話,我絕對會拿出令你滿意的東西來做抵換,現(xiàn)在還煩你先借給我一根縫衣服的針,讓我先解決腿上的傷再說。”

  冷神醫(yī)嘴角輕蔑一撇,冷笑道:“縫衣服的針我可以借你,不過在尚未確定你拿出來的東西可以令我滿意之前,我絕對不會對你進行醫(yī)治,這點倒希望你不要搞錯。”

  話說完,她冷然的走回內(nèi)室。

  片刻,就看著她手上拿著一根針走了出來,并且把針遞給了我。

  我道聲謝的接過她遞來的針,二話不說地利用微弱的內(nèi)息力量,把針弄成符合我要的魚鉤狀。

  緊接著再喚出一把小手術(shù)刀,快速割下自己腿上一小片的皮膚表層,然后再以不傷及皮膚組織的情形下,以內(nèi)息把割下來的皮膚表層搓揉成線條狀,并與鉤針結(jié)合成一體。

  完成了縫合工具后,再撕扯下一片褲管揉成一團塞入自己的嘴巴,以防止自己承受不了疼痛而咬碎牙齒,這才開始進行腿上的縫合工作。

  隨著手上的鉤針縫線不斷地從大腿的肉上下穿出,那種錐心刺骨的痛楚差點讓自己把持不住的暈厥過去,不過我還是強以意志力支撐著。

  心里不斷提醒著自己:“絕對不能暈過去、就快好了,絕對不能暈過去、快好了…”

  終于,我完成了手中的縫合工作。

  這時,我無力的拿下嘴中的布團,虛弱一笑道:“我.先.休息.一下。”

  令我意外的,冷神醫(yī)聞言后竟然二話不說,走向一旁擺放著大大小小瓷瓶的葯柜,伸手拿下一個小瓷瓶向我走了回來。

  正當我對她的舉動感有些納悶不解時,她竟打開了瓷瓶的塞口,倒出了類似廣東目葯粉的黃色葯粉在我縫合好的傷口上,其動作既純熟又不拖泥帶水,甚至連我身上的大大小小傷口也一并做了處理。

  黃色葯粉的一觸及傷口,我頓時感到一股無法言喻的清涼,原本火辣辣的疼痛瞬間消失,就連未經(jīng)縫合的傷口也開始愈合長肉,不到一會兒工夫,身上的傷口已完全愈合,只留下一道道淺淺的紅色疤痕。

  雖然外表的傷已經(jīng)好了,可是失血過多的我還是感到非常的虛弱,不過一少了**上的疼痛,我的精神也明顯好了許多。

  縱然不知她為何會臨時改變心意為我治療,不過我還是暈沉沉的站起身來向她道謝。

  只見她冷漠道:“無須向我道謝,單憑你剛才處理傷口的手法,就足夠換取我為你治療身上的傷,就因如此,我才會改變心意幫你治療。”

  我聞言搖頭說道:“我剛剛的縫合手術(shù)看起來雖然極為簡單,不過其過程卻是相當?shù)膹?fù)雜,倘若沒有這方面常識的人,是很難理解其中道理的。”

  頓了頓,我續(xù)說道:“現(xiàn)在我就教你另外一種復(fù)原手法,不過在這之前還煩你先伸出手來,讓我在你的手上劃出一個小傷口,因為若是不這么做,我很難證實這種復(fù)原手法的真實性以及實用性。”

  依然是那般冷冷的,她臉上連一點猶豫之情也沒有,就直接伸出纖纖玉手來。

  我點了點頭,喚出一把小手術(shù)刀快速的在她手背上劃出一條淺淺的血痕。

  緊接著我收起了小手術(shù)刀,使出了復(fù)原魔法…

  隨著柔和流動的金色光芒消失,她手背上被我劃下的血痕已全不復(fù)見,恢復(fù)成原先的完好肌膚。

  她神色古怪的看著自己的右手,并且用左手撫觸了一番,才道:“既然你有這么好的復(fù)原手法,那你剛剛為何不使用呢?”

  我苦笑說道:“這種復(fù)原手法只限使用在他人身上,對自己可是行不通的,再加上這只能復(fù)原一般的外傷,像我剛剛大腿那么深的傷痕根本就無法復(fù)原。”

  她點了點頭。

  我笑問道:“不知這種復(fù)原手法,可否作為換取你幫我醫(yī)治外傷的代價?”

  “足夠了!”她冷漠道:“這個代價足以讓我免費為你治療三次。”

  我沒好氣的道:“不了!這樣痛的代價一次就讓我吃足了苦頭,還三次?”

  嘴里抱怨歸抱怨,我還是把復(fù)原魔法傳授給她。

  冷神醫(yī)的學(xué)習(xí)能力還真不是普通的強,經(jīng)過我的傳授后,她不到一會兒工夫就已可以運用復(fù)原魔法,幫我復(fù)原身體上一些未顧及到的創(chuàng)傷。

  這樣的結(jié)果不禁讓我覺得她實在是一個學(xué)習(xí)魔法的人才,畢竟在魔法大陸也不是人人都能把復(fù)原魔法學(xué)習(xí)上手的。

  冷眼瞅著我半晌,她問:“你說這種復(fù)原術(shù)對于傷害比較深的傷痕就無法復(fù)原,但不知所謂的深是深到哪種程度?”

  我道:“你知道皮膚由外到內(nèi)可分成表皮、真皮及皮下組織三層嗎?”

  看她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后,我忍不住嘆了口氣道:“連基礎(chǔ)概念也沒有,這叫我如何解說呢?”搖了搖頭,我無奈道:“算了,你這里有紙筆嗎?我用畫的也許你會比較容易搞懂。”

  她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回內(nèi)室。

  不到一會兒工夫她走了出來,手中已多了張紙及黑色碳筆。

  接過她手中的紙筆,我邁步走到一旁的圓桌,開始畫了起來。

  片刻之后,我指著畫好的分析圖道:“我們?nèi)说钠つw可分為三層,第一層稱為表皮層,主要是用來保護人體的水分及體液不會被蒸發(fā)及騷。第二層則稱之為真皮層,是構(gòu)成皮膚的最主要的部分…”

  讓她了解大略的皮膚構(gòu)造后,我才轉(zhuǎn)入重點道:“剛剛我教給你的復(fù)原術(shù)只限于恢復(fù)第一、二層,如果傷及第三層皮下組織的傷,除非是傷得不深,否則強用復(fù)原術(shù)復(fù)原的話,只會造成外表看似復(fù)原、而內(nèi)部的皮下組織卻依然受損的情況。

  “這種情況會造成兩個結(jié)果,一是經(jīng)過一段時間后皮下組織自動愈合,二是皮下組織因細菌感染而發(fā)炎壞死,所以在這種見不到傷口發(fā)展的情形下,凡是傷及皮下組織的傷就不建議使用復(fù)原術(shù)。”

  看她冷漠的眼神閃過一絲納悶卻沒開口提出,我不由續(xù)說道:“其實你也無須搞得如此復(fù)雜,我教你一種最簡單的判斷方法,只要傷口見骨就不要貿(mào)然使用復(fù)原術(shù),這樣就簡單多了吧!”

  沉默了半晌,她道:“你懂得很多,而且還全是我從沒聽過的,這一課實在讓我受益良多。”

  我笑笑的轉(zhuǎn)開話題道:“你知道冥殿在哪里嗎?”

  聞言,她原本稍減冷意的神情又是一寒道:“不懂分寸!”

  我搖了搖頭,無所謂的聳肩一笑道:“不說就不說,干嘛那么生氣。”

  冷眼一笑,美艷女子嘲弄道:“滾吧!滾去冥殿找你想要的身分地位吧!我這里不歡迎你這種人。”

  我聞言哈哈大笑了幾聲,并沒有對她的言語作出反駁。

  笑聲過后,我對她拱手一禮道:“不管如何,我都感謝冷姑娘對在下的幫助,如今天色也已漸漸明亮,在下就不打攪姑娘了。”

  冷神醫(yī)漠然道:“往東走,或許可以找得到你要找的地方。”

  “多謝!”說完,我隨即拱手告辭。

  離開冷神醫(yī)的住處后,我小心隱閉身形的潛往一處民宅,做了一件滿不道德的事。

  我順手拿了一件曬在民家后院的男性衣服,找了一個隱密地點脫下自己身上破爛的血衣,換上順手偷來的衣服,并把自己招牌似的及腰長發(fā)隱藏在衣服內(nèi)。

  穿著不太合身的寬松衣褲,我正大光明的行走在隔列城街上,找上一家名為“捷便”的托運行。

  看著滿街豎立的招牌,可想而知托運行在隔列城里極為普遍,在暗之星更是一種興盛的行業(yè)。

  暗之星上雖然人人都會騰掠,而且一掠就好幾十公尺,但無奈暗之星的城鎮(zhèn)分布實在太廣了,單是路途間的奔波就夠他們勞累了,哪還有精力再背上大包小包的行李、物品同行?

  就因這樣,所以人們外出時除了只攜帶簡單的必需品--水源〕物外,其余物品可說是全數(shù)交給托運行來運送。

  一般人如此,那些做生意的商人就更不用說了,貨物當然是全盤交由托運行來運送啰!

  而我之所以找上托運行也有我的打算,因為暗皇早已明言規(guī)定,只要我不主動改變身材容貌,那魔使就不能以心念鎖定、追蹤我。

  再加上孫齊暴出他是從我氣息飛行尋找到我,等于讓我間接了解使用氣息飛行術(shù)會暴露自己的行蹤,因此我當然不會傻到再以氣息飛行術(shù)去暴現(xiàn)自己的行蹤。

  最好的辦法就是融入暗之星人民生活,在人群中以騰掠方式前進來行動,否則單是自己孤身一人走動的話,恐怕隱藏不了多久就被魔使給認出來。

  基于種種原因,此刻的我才會選擇來到這家外面貼著征求“護師”、“背袱工”的“捷便”托運行,為的就是看可不可以尋找到一個工作機會,好方便自己摻雜在人群中行事。

  當我才一進入這家名為捷便的托運行,一位樣貌平庸的中年人,已主動上前向我招呼道:“有什么需要我為你服務(wù)的嗎?”

  我一臉和悅的走向他,說道:“這位大哥你好,我是來這里應(yīng)征的,不知這里目前還缺不缺人手?”

  聞言,中年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說道:“你是要應(yīng)征護師,還是背袱工?”

  我?guī)е鴮擂螌嵳f道:“實在不好意思,由于從沒有接觸過這一行,所以我不太清楚大哥口中所說的護師、背袱工兩者之工作內(nèi)容為何。”

  中年人楞了楞,最后搖頭說道:“我還真有點佩服你的勇氣,在毫不知道本行實質(zhì)工作性質(zhì)之前,居然還敢來找工作。”

  微嘆了一口氣后,他才又說道:“護師的職責(zé)就是負責(zé)保護物品,并安全運送到目的地,而當護師的首要條件,則必須通過本行其他隨行護師的測試才行。

  “至于背袱工則是負責(zé)背送物品,測試方法也較為簡單,只要通過本行三十公斤的五十次蹲立背重測驗就可以了,不過根據(jù)我對你的觀察來看,似乎這兩樣工作都不太適合你。”

  說完,他又繞著我的身子上下瞧了幾眼。

  聞言,我不禁感到好奇的上下看著自己,并帶著困惑的問道:“大哥是怎么觀察的,不然怎么如此斷言我不適于護師、背袱工這兩樣工作?”

  中年男子露出一副閱人無數(shù)、絕不會看走眼的表情道:“老弟啊!

  不是老哥看不起你,像背袱工這種工作可不是空有蠻力就做得來的,必須擁有堅強的毅力才行,雖然你看起來長得一副高頭大馬的樣子,可你那一臉病容的弱樣卻不得不讓我怕怕,深怕貨還沒有送到就先陪送一條人命。

  “至于護師就更不用說了,根據(jù)我的觀察來看,你似乎只會一些家傳功夫而已,要在我們‘捷便’當護師可必須要有一定的武藝才行,基于以上的判斷,我覺得這兩樣工作都不適合你。”

  聽及他這番瞧不起人的說法,我心里感到既好笑、又好氣,不過我并沒有出口辯駁,相反的,我還順著他的話語道:“大哥的眼光果然精準,小弟的確只會一些家傳功夫而已。不過要當背袱工小弟卻保證絕對沒問題,不相信的話,大哥盡管對小弟做測試。”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說道:“看你這么堅決的分上,我就給你一次機會試試,跟我來吧!”說完,他轉(zhuǎn)身向一旁的側(cè)門走去。

  跟隨中年男子的腳步走入側(cè)門,我們來到一處空地上,放著一張高及腰部的圓型石桌。

  這時,中年男子的腳步停留在石桌前,伸手指了指擺放在石桌上的一張木板與麻繩交并而成的L形背椅道:“這就是我們用來做測試的背椅,背負的重量為三十公斤,如果你能背起測試背椅,連續(xù)蹲立五十次,就算通過。”

  看著石桌上那迭滿石頭的背椅,我二話不說直接背了起來,感覺就像背著登山包一樣,不過這個卻重多了。

  雖然背椅很重,但在我悄悄的運起內(nèi)息后,整個背椅的重量已不復(fù)存在,簡直是輕松至極。

  為了不引起他的懷疑,我稍握回一點內(nèi)息,讓自己多少感受一點重量,這才開始上下蹲立著。

  一次、兩次、三次…

  不到多久的時間,我了他所規(guī)定的五十次,并把背椅放回石桌上。

  看我完成了規(guī)定次數(shù),中年男子一臉笑意的拍著我的肩膀道:“好樣的,雖然五十次很多人都做得到,可是像你做的如此輕松倒沒有幾個,這次我倒是看走了眼。很好,你錄取了,明天上工如何?”

  我故做喘息樣的擦著汗,微笑說道:“什么時候上工都沒問題,最好是能接往東邊送的貨。”

  中年男子一臉苦笑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不怕死,雖然跑東邊路線的錢比較多,可是要錢也得有命來花才行。”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略帶感觸的續(xù)說道:“據(jù)我所知,我們這次運送物品的最終目的就是東邊的‘黑暗之城’,而現(xiàn)在肯跑東邊路線的托運行只有幻歿城才有,所以貨主只好多一道手續(xù)的先委托我們把物品帶到幻歿城的‘利捷’托運行,然后再由利捷托運行把貨品送往黑暗之城。

  “那時,如果你還對背袱工這個工作有興趣的話,可自行跟利捷托運行的店東商討看看,相信他應(yīng)該會很歡迎你才是。”

  停頓了一下,他又道:“根據(jù)我們的規(guī)定,背袱工必須在貨品出發(fā)的前一天來本行報到,但由于我們的貨明天就要啟程送出,如果你真愿意當背袱工的話,我們愿意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回家收拾細軟、交代事情,若是你離開超出規(guī)定的兩個小時,本行會主動將這個缺額交由他人遞補,畢竟這樣我們才好控制人手,以免臨時出了狀況。”

  我輕點著頭說道:“我家離這里滿遠的,干脆就留在這里吧!反正該帶的我都已帶在身上了。”

  中年男子笑說道:“我就是喜歡你這種干脆的人。

  走!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背袱工所戲稱的‘一夜居’。”

  說完,也不問我是否搞懂他所指之處,他就親切的搭著我的肩膀走去。

  在一夜居經(jīng)過一夜短暫的休息后,隔天一早,我們隨即出發(fā)離開隔列城。

  此行人員加上我共有八位背袱工‘四個護師,而那個錄取我的中年人則負責(zé)總指揮,所以此行人員共計有二十三個人。

  其中,由于背袱工必須早一天報到的原因,因此經(jīng)過一個晚上的短暫相處后,我與其他七位背袱工的關(guān)系可說是相當融洽,彼此已非常熟悉。

  至于護師部分,我根本一個都不認識,因為這些護師都是早上出發(fā)前才來報到的,再加上這些護師似乎有點自視甚高,不愿意與我們這些低層級的背袱工相處,所以若非行動上的必要,他們都會刻意跟我們保持一段距離,甚至連他們護師間也甚少談話,看起來一個比一個高傲。

  這種情況以其中一位年輕護師為最,不過這位護師的高傲、冷酷態(tài)度卻不是單只針對背袱工而已,他甚至連其他護師也不太理會,完全自成一派。

  隱約中,總覺得他的行止和神情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那張臉孔卻是陌生的,好幾次曾想趁機仔細打量他,但每每總是因被他發(fā)現(xiàn)而將目光移開。

  此時,騰掠了三、四個小時之后,那位錄取我的總指揮魯子星,終于下令大家休息。

  聞令,背袱工互相幫忙卸下彼此背上的背椅后,隨即成為一個小團體群聚在一起食用干糧、飲水。

  而護師也三五成群的聚集著,唯獨那位年輕護師獨自靜坐在一旁休息。

  這時,一位名叫小馬的背袱工,突然做出要大家靠近的手勢,等大家好奇的圍攏過去后,才見他一臉神秘兮兮的壓低音量道:“你們知道嗎?

  那位年輕護師可跟我們小武一樣,是在出發(fā)的前一天才加入捷便的,而且聽魯大說,這個年輕護師可是非常的不簡單,他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是挑戰(zhàn)其他十三位護師,而且只用一招就把全部護師的武器磕飛去,搞得這些護師顏面盡失,不敢在他面前囂張。”

  從昨天的閑聊當中,我得知小馬是捷便的固定背袱工,更是魯大,也就是總指揮的遠房親戚,所以對他探聽來的小道消息,大伙可是深信不疑。

  不過聞言,我還是對他笑罵道:“小馬,如果你這番話被那些護師聽到的話,我看連魯大也救不了你。”

  “怕什么,事實就是事實,我還怕他們咬我不成。”

  他口中雖然說得義正詞嚴、坦然無懼,不過說這話的同時,雙眼卻是不安的直往那些護師瞄,深怕真被那些護師聽到似的。

  我笑了笑,一副親切的拍著小馬的肩膀道:“小馬,幻歿城我還是第一次去,如果按照我們現(xiàn)在的速度來看,我們大約什么時候才會到達?”

  “怎么,才剛跑一段路你就受不了,急著探聽什么時候到達啦,虧小武你長得這么一副壯樣,原來只是門面好看而已,我瞧不起你。”

  經(jīng)過昨天的相處,每個背袱工的個性我多少有所掌握,當然也清楚這位小馬最喜歡開玩笑了。

  所以聞言后,我也不甘示弱地反駁道:“如果你是女人的話,你就有機會知道我壯在哪里了,不過依照你這種長相…

  假如你變成女人,我也會在你面前展現(xiàn)出自己最懦弱的一面,免得你看上了我。”

  我話一說完,頓時引來全體背袱工的哄然大笑,就連小馬本人也不例外。

  一旁同樣是捷便固定背袱工的“老劉”更是對著小馬調(diào)侃道:“你***小馬,這下終于遇到對手了吧!看來你口頭得學(xué)著放干凈些啰,呵呵呵…”

  小馬哼笑道:“我雖然拿小武沒轍,可是你們一樣被我吃得死死的,要怪就怪你們的父母從小沒把你們口才訓(xùn)練好。”

  言畢,眾人又是一陣轟然大笑。

  笑聲過后,我推了推小馬的肩膀道:“不與你開玩笑了,說真的,依照我們目前的速度來看,我們到幻歿城大約需要幾天的時間?”

  小馬食指搓了搓鼻側(cè),老練的道:“依照這種速度來看,我們七天后就可到達幻歿城,當然前提是過程必須是順利的。”

  我能夠明白小馬最后面一句的但書,因為昨天從這些背袱工的口中得知,在運送貨品的過程中,常常有掠奪者出現(xiàn),而托運行一旦失去所托運的貨品,就必須對商家作出全額賠償。

  理由是當商家在托運貨品時,托運行與商家會共同找公平委員會來鑒定想要托運商品的價值,所以一旦損失了貨品,托運行就必須以公平委員會所鑒定的價值,作出全額賠償。

  就因如此,所以托運行才會花大筆的金錢請來護師,為的就是讓貨品可以順利到達商家指定的目的地。

  隨著小馬的話語過后,大家原本嬉鬧的態(tài)度全變得嚴肅,似乎全被他的話牽引,擔(dān)憂著此行的順利與否。

  看到這種凝重的氣氛,我不禁主動轉(zhuǎn)移這個令人憂心的話題,把話題轉(zhuǎn)到大家都感興趣的女人身上。

  隨著我話題的轉(zhuǎn)換,大家立即恢復(fù)了以往的開朗,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夸耀自己對女人有多行,直到魯子星開口吩咐眾人出發(fā),眾人的閑聊才結(jié)束。

  從隔列城出發(f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四天。

  在這四天的行程里,我們過得相當順利,途中并沒有遇到所謂的掠奪者。

  雖然地面上的行程進行得相當順利,可這幾天里,天上卻不斷有大批魔使從天飄飛而過,搞得托運行所有人員緊張兮兮,直說即將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了。

  當然我也不得不略顯緊張樣,不過我知道那些魔使之所以有如此大規(guī)模的動作,全是為了尋找我。

  此時,當我們持續(xù)往幻歿城方向騰掠前進時,天空上突然飄下了一位魔使,看來似乎要朝我們這邊移動過來。

  這時,魯子星連忙下令隊伍停止前進,自己則小快步的跑到最前端去,態(tài)度恭敬的等著迎接那位尚未降落的魔使。

  當然,我此刻的心情也是相當忐忑,但不安之余,我還是不動聲色、小心的戒備著。

  就在魯子星一副恭敬的與那位魔使商談不了多久后,魯子星突然開口吩咐所有的護師向他聚集。

  所有護師一聽到魯子星要他們過去,全都一甩原本高傲的模樣,個個擺出一副恭敬的態(tài)度,快速的往魯子星方向走去。

  就連那位冷傲的年輕護師也不例外。

  魔使一一看過眾護師后,這才揮手要護師離去。

  緊接著,魯子星開口改喚我們這些背袱工過去。

  正當我們行走過程中,卻看見魔使丟下一塊牌子給魯子星,接著,這位魔使又簡短說了幾句話,隨即不再多做耽擱的飄飛離去。

  而我們這些背袱工也在魔使離去時,走到魯子星的身旁。

  魯子星尚未開口說話,他的遠房親戚小馬已自動提問道:“魯大怎么回事啊?魔使大人不是要我們過來嗎?怎么又走了?”

  魯子星聞言重重地拍了小馬一個響頭,氣憤道:“就只有你這種白目、不怕死的人才會想見魔使,媽的,還好魔使已經(jīng)走了,不然我還真怕你這個口無遮攔的大嘴巴害了大家。”

  看著一臉委屈的小馬,我不由開口替他解圍道:“魯大,小馬雖然常常嘴里不饒人,可是他也是看對象的,他連護師都不敢得罪了更何況是魔使,請魯大不要再責(zé)怪小馬了。”

  “還是我的小武了解我。”小馬感動的揪著我的衣袖,活像個娘娘腔。

  我對小馬笑斥了一句“惡心”后,不著痕跡的再轉(zhuǎn)回小馬方才所問的話題。

  我問道:“說真的,魯大,剛剛這位魔使大人怎么突然走了,魔使大人是來干嘛的啊?”

  魯子星面露無奈的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位魔使大人想要干什么!

  他一下來劈口就問,有沒有人在途中臨時加入我們的行列,我當然坦言回答沒有。緊接著,他又要我把所有的護師招來,說什么等他確定護師都沒問題之后,再招背袱工過來,整個過程你們也看到了。

  “只不過我不知道這位魔使大人為何要我招來你們,卻連看都不看就走了。”

  “那魔使大人臨走前有沒有說什么?說不定他是要我們待在這里等他也說不定。”我故意危言聳聽的提問。

  魯子星聞言忙說道:“小武啊,你好的不學(xué)盡學(xué)壞的,連小馬這種未得求證就自行斷定的作風(fēng),你也學(xué)的徹底。”

  搖搖頭,魯子星一臉無奈的續(xù)說道:“魔使大人臨走前交給我一塊令牌,他說,如果我有發(fā)現(xiàn)一位年約二十八、九歲,長相俊俏的長發(fā)男子的話,就折斷他交給我的這塊令牌,并想辦法不讓這位男子離開我的視線,他會盡最快的速度趕來,根本不是你所說的那樣,要我們在這里等他。”

  說完,他狠狠地敲了小馬一個響頭道:“你言行舉止給我小心一點,后輩都在學(xué)著呢!你說話要是再這么口無遮攔的話,小心我不顧情面叫你回家吃自己。”

  看小馬一臉苦笑的點點頭后,魯子星才吩咐大家繼續(xù)前進。(全本小說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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