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溫泉酒店下
“還推理什么!這個房間不就已經(jīng)是證據(jù)了嗎?”警長直接推開里奈的房門,墻面的鮮血已經(jīng)干枯,變成了黑褐色。毫無疑問,這里就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
“我看,是黑澤去騷擾紗織小姐,被里奈小姐發(fā)現(xiàn),然后黑澤和里奈小姐發(fā)生了爭執(zhí),里奈小姐一不小心失手殺死了黑澤,然后里奈小姐因為害怕就逃走了。”警長明顯是知道什么內(nèi)情,具他表述,里奈小姐不止一次報警說黑澤先生騷擾她的姐姐,但是因為紗織小姐自己否認,加上綾子夫人從中調(diào)和,才算了。
“里奈小姐那么瘦弱,要怎么殺死一個成年男子?”新一氣的只翻白眼,這位警官的警官證是買的吧?
“新一說的沒有錯。”工藤優(yōu)作鼓勵的摸了摸新一的腦袋,正式述說起他的案件還原。
“那么,我先來講講,可以被發(fā)現(xiàn)的線索。”工藤優(yōu)作依次拿出之前發(fā)現(xiàn)的證據(jù),這些分別是一顆藍色的珠子,一截細長的魚線,和一個滑輪。
“首先來說說殺人手法問題。”工藤優(yōu)作拿出魚線,在場的都不算傻子,看到魚線就能猜個大概。
“工藤先生,你該不會想說,兇手用魚線割開了受害人的脖子?可是,就算是魚線,在沒有加速度的情況下,也不可能切割的如此整齊。”來驗尸的法醫(yī)搖頭,傷口切割無比整齊,確實有可能是魚線造成的,但是受在沒有外力的情況下,也很難切的如此整齊。
“所以,滑輪就排上了用場。”工藤優(yōu)作示意大家往外看。“這里的房間成對稱排布,也就是說,里奈小姐房間的窗戶和紗織小姐的窗戶面對面。”
可能是考慮里奈和紗織的姐妹情深,兩位小姐的窗戶都是巨大的落地窗,容納一個成年人通過也是綽綽有余。
“這樣的話,只要把魚線安裝在足夠的高度,就可以輕松隔開受害人的脖子了。”警察們點頭。
“既然這樣的話,那兇手必定是人高馬大的男人,不然怎么能將昏迷中的人搬上滑輪呢?”工藤有希子這樣猜測,但是她的丈夫卻搖了搖頭。
“未必要男性,他只要用鉤子勾住受害人的衣物,在把滑輪沿著屋檐上的繩索劃過去就可以了。你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能找到屋檐上的繩索線。”
“那頭顱呢?按照慣性,頭顱也應(yīng)該掉在附近啊!”紗織著急的問到,她似乎有點緊張,不停,用手帕擦著汗。
“這個問題,我來回答。”直哉站了出來“這里有殘穢。”
直哉觀察者在場所有人都臉色,除了那些不知所云的年輕警員,老一點的警員們都面色深沉。如果說警察和咒術(shù)師還有幾分接觸,那么工藤優(yōu)作和綾子那面不改色的樣子就很耐人尋覓了。
“用你們能聽得懂的話來說,有人訓(xùn)練了烏鴉,讓烏鴉叼走了受害人的頭。”直哉拿出他特意從尸體身下找到帶著血跡的烏鴉羽毛,展示給大家看“幸好,這讓手藝不到家,留下了羽毛被壓在了尸體下,不然就只能我說你們聽了。”
“可是,如果是這樣,血跡應(yīng)該在紗織小姐的房間外才對,可是…”眾人看著鮮血淋漓的房間,滿心的疑惑。
“因為受害人在之前就被隔開喉嚨了。”工藤新一解釋到“兇手先隔開受害人的喉嚨,使血液飛濺,等差不多了在將受害人移動到紗織小姐的房間,如果你們愿意,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能在樓下的土里發(fā)現(xiàn)滴落的血跡。
“這么做的目的,是為了讓所有人都認為是里奈殺了人,你好順理成章的接手紗織的身份。對吧?里奈小姐?”工藤優(yōu)的話讓所有人都大驚失色,大家議論紛紛,誰都不相信,就是綾子夫人也不信。
“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我怎么可能認錯女兒呢?”
“因為她們更本不是你女兒。”黑澤陣淡定的拿出親子鑒定報告書,將兩張表格扔到桌子上。“她們是你誘拐來的。”
場上一片寂靜,如果不是氣氛不允許,直哉都想掏出爆米花來嚼,劇情真是越來越帶勁了,直哉愿稱這部劇為《回家的誘惑之舅侄情緣》
“我們在紗織小姐的床底下找到了兩顆掉落的珠子,和扯斷的串繩,以及帶著血跡的花瓶碎片。”新一拿出他找到的證據(jù)“我猜你們是起了爭執(zhí),在爭執(zhí)中,紗織小姐拽掉了你的手串,你們看,串繩上還有紗織小姐指甲油的痕跡。”
新一展示給大家看,透明的塑料袋里,那粘著藍色指甲油的繩子。“里奈小姐,你愿不愿意伸出手給大家看看呢?”
里奈低著頭,漸漸的,她發(fā)出了笑聲。是啊,是我做的,我就是想毀了他們。”
綾子夫人聽見這話,差點一口氣沒有喘上了。“為什么?里奈?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綾子夫人自認為自己對兩個女兒都不錯,雖然兩個女兒都不算她親生的,但是她也從來沒有虐待過兩個女兒。
“因為姐姐喜歡上了黑澤!她想跟黑澤私奔!”里奈崩潰的嚎叫“明明我才是救了黑澤先生的人!明明我才是應(yīng)該跟黑澤先生走的人!”
里奈咆哮夠了,她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恢復(fù)了一下情緒“祭司大人說了,只要我能給深淵里神明獻上最珍貴的禮物,黑澤先生就會愛上我,所以我把我最喜歡的爸爸獻了出去。”
“好家伙,□□害人啊!”直哉咬著自己的指甲,他抓耳撓腮的想來點爆米花,實在是太精彩了。不過深淵里的神明…莫名有些耳熟?
“才不是□□!”里奈精準的捕捉到直哉小聲的嘀咕,她激烈的反駁到,要不是警察用槍指著她,說不定他會沖上來掐直哉的脖子。雖然有甚爾在,她也不可能靠近就對了。
“boss就是吃了神的血肉才長命百歲的!”里奈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理智,她想瘋了一樣想沖出警察的包圍圈,可惜她還沒有開始跑,就被紅點瞄上了。
子彈精準的穿過大腦,瞬間就造成了腦死亡。少女原本嬌俏的臉,也變得猙獰。
綾子夫人癱坐在墻邊,一夜之間,原本幸福的家庭邊的妻離子散。
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兇手也已經(jīng)死了,之后的調(diào)查就要移交給警視廳了。
可是工藤家的三個人都對這件事感到蹊蹺,他們沒有見過死者生前,只能依靠里奈的供訴判定死者為店老板,這家店也十分蹊蹺,比起開店做生意,更像是在掩蓋什么,還有黑澤先生和真正的紗織小姐又去了哪里?。
所有人都心情都是沉重的,至少除了兩個沒心沒肺的禪院外,所有人都很難過,不僅僅是為了這場殘局,還是因為綾子夫人凄慘的晚年。
“直哉?你去那里?”新一看著小伙伴轉(zhuǎn)身離開的背影,不經(jīng)叫住了他。
“戲看完了,去泡泡溫泉,別浪費了!”直哉揮揮手,頭也不回的往溫泉走去,路過黑澤陣的時候,還給他塞了一張紙條。
甚爾也往反方向走,雖然站了一夜,但是免費看了一場大戲,甚爾覺得還是值得的,比看禪院家的女人們扯頭花好看多了。
溫泉里,漏壺不敢貿(mào)然離去,神明并沒有讓他走,他就不敢走。
漏壺一只手放進水里,將這個溫泉里的水保持在最合適的溫度,他也不知道神明還會不會回來,但是就是萬分之一的概率,他也不敢賭。
“你還在啊?”看完熱鬧的直哉穿著睡袍就往水里去。直哉靠在溫泉邊的墻壁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漏壺說話。主要是他說,漏壺聽,偶爾漏壺還兼職給直哉捧哏。
在兩人聊天之際,影子悄悄從水里游移出來,在岸上拱起一段,不適的做出嘔吐狀,半天了才在岸上吐出個人頭。
“……原來邪神是指我嗎!”
繼國嚴勝坐在上位打茶,貴族之間的游戲他向來的心應(yīng)手,在這一點上,他比早早離家,做山野村夫的緣一好太多了。
不過這也是緣一不愿意學的原因,不然自己哪里有能和他相提的東西呢?
想到這里,繼國嚴勝手下一用力,咔一下,杯子應(yīng)聲而碎。
底下的侍女趕忙上來清掃碎片,將水漬從地面上抹去。
“今天的報紙呢?”嚴勝張開手,讓侍女們擦干自己手上的茶水,順便讓人給自己拿報紙來。
除了官方報紙,各個地方上的小報都被送到了嚴勝的面前,他隨手挑選著,然后,他的手停在了有照片的一頁。
“哪家溫泉酒店被搗毀了。”嚴勝拿起報紙,看著上面最醒目的標題《著名偵探作家再破奇案,溫泉酒店竟是人販子窩點》非常有意思的標題。
“毀了就毀了吧,只不過是換個地方就餐而已。”嚴勝翻開報紙,映入眼簾的是哪張工藤一家和直哉,甚爾,以及警方的合照。
“…又是這個孩子。”原本嚴勝已經(jīng)將直哉遺忘在腦后,但是這個孩子總是以令人不悅的方式跳出來。
“這個孩子,有什么異常嗎?”
負責監(jiān)視的人搖頭“一定要說的話,大概就是特別聰明。”
“特別聰明…”自己一開始,也只是覺得緣一特別聰明。
“讓酒廠的那些家伙去掃尾,我不想聽見有關(guān)青見的任何負面消息。”嚴勝甩開袖子,在眾人的跪拜中離去。
黑澤帶著紗織在樹林間奔跑,他原本就打算在今天帶紗織逃跑的,如果計劃順利,自己就是已死之人。
沒有人能找到任何證據(jù),為此他還誆騙了紗織的妹妹里奈,就算是出了問題,警察也會找里奈而不是自己和紗織。
他為組織賣命這么多年,組織卻想拿他做實驗,開什么玩笑!他可是高貴的咒術(shù)師,不是他們實驗室里的小白鼠!
“黑澤?到底…要去哪里?”紗織上氣不解下氣,她不想黑澤一樣有著非人的體力,要不是愛人堅持,她一定已經(jīng)癱倒在地了。
“紗織,在撐一下!我們馬上就能過上美好的生活了!”黑澤安慰著他的愛人,可他不知道,一個紅點已經(jīng)瞄準了他的眉心,下一秒,特制的子彈無聲無息的穿過他的大腦,血液混著腦漿,濺了紗織一臉。
不遠處,黑澤陣放下狙擊槍,用無線耳麥通報了自己叔叔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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