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 48 章
諸伏景光的身上有些狼狽, 他在房間里等到了自己的同伴趕來。
同伴看見他這副樣子有些驚訝。
“諸伏,你還好嗎?”
他身上還沾著紅色的液體,也難怪他們會這么說了。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他聽見了同伴的疑問。
“奇怪, 竟然組織里的人已經(jīng)來了, 為什么不通知我們?我們都等了半天了。”
聽到這點, 景光的臉色就不太好。
“事情有些變化, 我的手機拿過來沒有?”
同伴點了點頭, 看見他這個樣子, 自然沒有多說什么, 找到了手機遞給他。
諸伏景光拿到手機,立馬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過了一會兒再接通,他只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喂, hiro。”
諸伏景光的聲音不太好:“zero,你現(xiàn)在在忙嗎?”
降谷的聲音頓了一下:“沒有, 我一直在等你的消息, 怎么樣, 任務(wù)成功了嗎?你們抓到那個組織成員了嗎?”
諸伏景光聽到這, 就想到了剛才兩人的樣子,頓時覺得更心塞了。
“你知道今天來做任務(wù)的是誰嗎?”
降谷也聽出了對方異常的聲音,調(diào)侃道:“怎么難不成還能是咱倆認識的人?”
他本是開玩笑這么說的,沒想到對方卻很久都沒有回復(fù)。
降谷感覺到了對方的沉默, 頓時心里有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吧。”
景光這才開口:“你覺得我是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的人嗎?”
降谷低聲道:“咱倆都認識的組織任務(wù), 那不就是……”
景光輕輕點了點頭,注意到周圍同伴看過來的視線, 于是走得遠了些。
“對, 就是羽田蓮和萊伊。”
“他們怎么會……”
景光卻反問道:“你看到那些資料的時候知道是誰的任務(wù)嗎?”
降谷沉默了。
仔細想想, 他得到這份資料也只是一個偶然,當時并沒有人告訴他這份資料是給誰的。
“所以,我讓你去假扮那個警察去得到組織的信息,結(jié)果又讓你見到他們兩個人了。”
想到這里他有些不安:“他們兩個認出你了嗎?”
景光輕嘆了一口氣。
“zero,你要知道,羽田蓮很了解我,準確的說是很了解我的特征。”
“更別說這次的假扮也并非完全沒有破綻的。”
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選擇在漆黑的廚房里進行這項工作了,還不是怕被認出來。
降谷沉思了一下:“比起羽田蓮,我其實更擔(dān)心另外一個人,他也認出你了嗎?”
景光愣了一下,“沒有,不,也不能這么說。”
降谷皺著眉:“什么意思?”
有又能又不能?都快把他繞昏了。
景光也有些糾結(jié):“其實萊伊一開始是沒有認出我的,但他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他很了解羽田蓮似的,因為他看見了羽田蓮的異樣所以才認出了我。”
這么想著,他又說:“不過不用擔(dān)心,萊伊的真實身份已經(jīng)知道了,他是不會說出去的。”
降谷有些無奈:“我說你也真是太信任別人了吧,萊伊就算了,羽田蓮你居然連一開始就沒有懷疑過他。”
聽到這里,諸伏景光也笑了,他也點出了好友的異樣。
“你不也是,我想你從一開始也沒有懷疑過吧羽田蓮吧。”
降谷聽到好友這么說,挑了下眉。
“我還是有把握在對方說出危險的事情以前看出他的想法的,畢竟那家伙很容易看懂。”
“所以相比起來,他的危險程度就沒有那么高了。”
“是是是。”景光無奈地回復(fù)著,“希望你以后也能夠一直這么嘴硬。”
相信就相信唄,居然還用這樣的借口。
景光在和好友的說話中緩解了一下情緒,他終于沒有那么心塞了。
不過想著那時羽田蓮的樣子。
景光皺了皺眉。
怎么感覺對方好像又瘦了,是不是又沒有好好吃飯。
另一邊,
年老的boss答應(yīng)羽田蓮可以給他一個機會,但卻并沒有承諾什么。
羽田蓮對對方的這種反應(yīng)有些詫異,他察覺到身為一個組織的boss,對方似乎過于遷就他了。
而且看著他的眼神有一種縱容的感覺。
這讓羽田蓮有些不理解。
在說完那些要給他的獎勵后,boss才從桌子上拿起了一份資料,緩緩地開口。
“我看到了雪莉的報告,她說你已經(jīng)吃下了不會變老的藥,身體會永遠保持在這個樣子,這個情況她跟你說了嗎?”
羽田蓮點了點頭。
“我知道。”
boss卻問道:“你這么年輕,怎么會來參加這個實驗?”
氣氛沉默了幾秒,羽田蓮才猶豫地道:“因為不想老去。”
聽到這話,boss迷了瞇眼。
“我這里可有你的全部資料,包括你是怎么進入組織的,所以在這點上你就不用騙我了。”
羽田蓮頓了頓,卻并不多解釋。
“既然你知道,那就不用我多說了。”
boss有些不滿。
“我可從不允許有人欺瞞組織,你回去告訴那個家伙,不會有下次了。”
羽田蓮嘴里應(yīng)著,心里卻有些不屑。
居然不允許有人欺瞞,現(xiàn)在卻并不懲罰那人,這個boss是真的做得挺不錯。
“當然我這一切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畢竟你現(xiàn)在可是和貝爾摩德一樣珍貴的人。”
“哦對了,還有雪莉,那孩子居然真的憑借那些資料制造出了這種藥,簡直就是個天才。”
boss話語里都是夸贊,但一切的話題都是圍繞著那能讓人不老的藥。
羽田蓮看著坐在輪椅上的老人,能感覺到他對生命的渴望,以及對時間流逝的痛恨。
想必對于他的夸贊也都是基于他特殊的體質(zhì)。
boss說道:“既然雪莉已經(jīng)制造出來了這種藥,那么就讓她好好的見一見自己的親人吧,我會通知解除對宮野明美的監(jiān)視。”
想到許久未曾見到的姐妹倆,羽田蓮低了低頭,兩個人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老人問道:“你覺得我這個獎勵怎么樣?會不會有些過了?雪莉畢竟還只是個孩子。”
羽田蓮聽到這話,眼里閃過一絲暗芒。
“并沒有,boss,這是最能激勵她的方法,雪莉也會感謝您的。”
聽到他這么說,boss這才滿意,像是施舍一般說著。
“那就這么辦吧。”
……
羽田蓮自從知道自己的體質(zhì)之后,就莫名的陷入了一種頹廢的狀態(tài)。
具體的表現(xiàn)在任務(wù)的時候不積極,吃飯的時候也不積極。
當然,在自己搭檔面前他都是忍耐的樣子,
波本還是會在固定的時間里會他的冰箱來補充材料,只是猶豫羽田蓮沒有胃口,所以他總是將食材送給自己的鄰居。
這里就導(dǎo)致并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
系統(tǒng)都表示看不下去了。
【難不成你想活活把自己餓死嗎?】
羽田蓮沉默。
“可以嗎?”
系統(tǒng)無奈地說著。
【當然不行,但你的身體會垮掉的。】
羽田蓮并沒有聽系統(tǒng)說的話。
當天晚上他為了避免其他兩人來蹭飯,于是難得地出門散步去了。
正好趕上太陽落山,夕陽照在他的身上,讓他煩躁的心難得地有了一絲平靜。
羽田蓮正沉浸在這樣的場景下,突然一聲尖銳的聲音打破了這片寂靜。
“抓小偷。”
羽田蓮聽到聲音回頭望去,結(jié)果就看到一個身影沖著他跑過來。
嘴里還在罵著。
“礙事的東西,滾開。”
羽田蓮覺得自己腦子懵了一下,好像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對方在喊什么。
知道自己的身體被那個矯健的男人一推,倒在一邊。
然后緊隨那個小偷,有一個人影越過他,跑了過去。
這是羽田蓮遲鈍的腦子也反應(yīng)了過來,他瞇了瞇眼,然后也跟了上去。
顯然小偷身后的那個身影也不是吃素的,一直跟著對方跑了很久,直到小偷都有些不耐煩了,突然折返回來,沖著男人揮舞著拳頭。
結(jié)果沒過幾下就被男人撂倒了。
羽田蓮甚至完全沒有出場的機會。
他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看著男人走向小偷,自己也準備離開。
結(jié)果不知發(fā)生了什么,身后傳來了一些聲響。
接著,一個跑步聲漸漸逼近,同時男人的聲音也傳來。
“嘖,病人不要給我礙事。”
話音未落,羽田蓮感覺到從身后而來的危險,立馬側(cè)身,伸腳一絆,就將小偷絆倒了。
男人的話也卡在了嘴里,他走了過來,語氣有些慢悠悠的。
“原來你不是病人啊。”
為了避免小偷再次逃跑,羽田蓮這次直接將腳踩在了對方的背上,對方傳來一聲悶哼。
他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于是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居然是你!”
羽田蓮終于知道那股熟悉的感覺是從哪里而來了,“啊,那個作死警官。”
走過來的卷毛警察聽到這句話,嘴角抽了一下。
“這是什么詭異的稱呼啊?”
羽田蓮想到了自己,他頗有些同情的道:“沒關(guān)系,你已經(jīng)很努力了。”
“嘖,越聽越不爽了。”那人這么說著,看到了,被他踩著的小偷。
“你松腳吧,有我在這里,他跑不掉的。”
“你確定?”
看著羽田蓮懷疑的表情,松田陣平也意識到了剛才自己的失誤。
他咬牙道:“那只是個失誤!這次我不會再讓他跑了。”
羽田蓮聽到對方這么說,“哦”了一聲,將腳下的人給松開了。
很快,小偷就被抓住,東西也還了失主。
松田陣平看著旁邊的人,說道:“喂你,跟我一起去警局做個筆錄吧?”
羽田蓮看了看對方,最終拒絕道:“沒關(guān)系,我不會搶你的功勞的。”
松田陣平有心氣急敗壞,“我不是說這一點。”
這人怎么總是跟人雞同鴨講的。
他感覺跟這個人見這幾面生的氣,都超過了他一個年的量。
雖然他心里確實存了點不好的想法,但也絕不會這么小氣的好嘛!
于是他說道:“就當這次小偷是你抓住的,這下你總能跟我去做個筆錄了吧?”
說到這里,松田陣平的表情有些猙獰。
到時候到了他的地盤,他一定要叫萩原研二第一個抓住他,誰叫對方一直在好奇這人長什么樣。
羽田蓮的聲音有些懶散:“就當?”
松田陣平最終在對方的眼神中,無奈的妥協(xié)道:“好吧,就是!就是你抓的可以了吧,那你現(xiàn)在該跟我走一趟了吧?”
羽田蓮看了他一眼,“哦,我不去。”
松田陣平:這小子是不是就想占我便宜來著?
他說道:“你故意的是吧?今天必須跟我去!”
羽田蓮拒絕了幾次,把對方都整得無奈了。
最終他還是答應(yīng)了對方的請求,同時用一種“你看你就是離不了我”的眼神看著對方。
這么做著,他走到了松田陣平的身邊,示意讓他自己抓著小偷。
松田陣平讓這近距離的動作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松開手,把小偷交給對方。
結(jié)果這個小偷的身形不愧是非常矯健,在手松開的一刻,突然一溜煙就沒影了,跑得比兔子還快。
羽田蓮:……
松田陣平:……
兩人伸出去的手都在微微顫抖,然后對視一眼沉默了。
所以他們兩個是怎么做到一個要一個敢放的?
這下不僅筆錄不用做了,就連功勞也沒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失主的東西被要回來了。
羽田蓮嘆了口氣:“別介意,功勞總會有的。”
松田陣平:“你有什么臉說這個?”
眼見對方又要發(fā)火,羽田蓮馬上想要止住話題,結(jié)果,就看見不遠處站著一個人,他眼睛一亮。
“萊伊。”
聽到這話松田陣平也望了過去,看見了一個很高的人。
男人走了過來,并沒有將視線放到其他人身上,而是專注的看著羽田蓮。
“吃飯了嗎?”
在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后,他又說道:“快回去吧,我餓了。”
羽田蓮這時甚至忘了自己出來的目的是什么。
他點了點頭,“好。”
還沒邁出一步,他就被一雙手攔了下來。
松田陣平有些不善的看著男人,“我好像沒有允許他離開吧。”
“他弄丟了我的一個犯人,現(xiàn)在在考慮怎么補償我呢。”
萊伊瞥了對方一眼,說道:“那種事怎么都可以,但現(xiàn)在對他最重要的就是吃飯。”
“除了這件事,其他的事都不重要。”
松田陣平瞇了瞇眼,很好,這個男人也輕易的挑動了他的怒火。
“你……”
話還沒有說完,就有一個聲音打斷了他。
“聽說是這里丟了一個小偷?”
聞聲,三人的視線立馬看了過去,只見一個人影就站在不遠處,而對方手上抓著的明顯就是那個小偷。
松田陣平本來沒覺得有什么異樣,直到看見了對方的那張臉。
他的表情差點都沒有繃住。
但還沒等他開口,旁邊的人就叫出了那人的名字。
“波本。”
波本?
這是什么稱呼?
松田陣平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
降谷零,幾天沒見,你怎么變得這么拉了。
雖然這么想著,但他并沒有開口,表現(xiàn)得像是第一次見到對方一樣。
波本拉著手機的人走過去,有些埋怨地道:“沒用的小偷不要亂放,萬一傷到別人就不好了。”
羽田蓮和松田陣平:我們覺得你在罵小偷,但好像又在罵我們。
見事情已經(jīng)平息了,萊伊也看了過來。
“所以現(xiàn)在,我們可以去吃飯了吧?”
他這話雖然聲音很大,但明顯是對羽田蓮說的。
這人怎么一天到晚光想著吃飯。
松田陣平皺著眉:“不行,他還需要跟我去警局做筆錄。”
聽到這話,波本和萊伊對視了一眼。
“這位警官先生,筆錄這事我看就不需要了吧,畢竟我們現(xiàn)在都有急事要去辦。”
松田陣平聽到好友勸阻的聲音也沉默了,最終他還是忍不住道:“急事……是去吃飯嗎?”
萊伊頗為肯定的點了點頭。
你在逗我?
還沒等松田陣平發(fā)火,波本就一把將羽田蓮拽了過來,開口解釋道:“警官先生,你看這個人,和上次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樣?”
波本試圖勸導(dǎo)對方。
不一樣?
松田陣平皺了皺眉,觀察著羽田蓮。
好像白了些,但是也瘦了,而且對方身上的氣質(zhì)似乎不一樣了,比以前要懶散許多。
那是男人雖然有些懶散,但在教他出來的那一刻,表現(xiàn)出來的生命力是讓松田陣平都為之動心的。
但現(xiàn)在,這種感覺已經(jīng)完全在對方身上看不到了。
就連他這種僅僅只是見過一面的人都這么感覺,那他身邊的人肯定可以察覺到。
波本笑道:“你明白了,而且這家伙現(xiàn)在正在絕食抗議中,我們正在想辦法。”
羽田蓮一臉驚訝地看著對方:“我沒有。”
波本在忽悠對方什么呢,而且好像忽悠著忽悠著,對方就相信了的樣子。
松田陣平盯了半天,最終道:“嘖,怎么這么麻煩。”
這么說著,他沖著羽田蓮問道:“喂,你有什么想吃的嗎?”
不是好像,波本真的把對方忽悠瘸了。
這么想著,羽田蓮張口就要拒絕,結(jié)果就聽到了萊伊的聲音:“這就不用了,他會回去給我們做好吃的。”
松田陣平一臉震驚:“你讓一個絕食的人給你們做飯?你們是魔鬼嗎?”
哦對了,他們是降谷零的同胞,那確實是魔鬼了。
波本看著出神的松田陣平,瞇了瞇眼。
“總覺得你在想什么奇怪的東西。”
“沒有。”松田急忙否認,轉(zhuǎn)頭對上羽田蓮的眼睛,“你真的不想在外邊吃點什么嗎?我可是難得請客的。”
羽田蓮其實并不想吃飯,但是如果根波本他們回去的話也是需要自己做飯吃,那還不如在外面吃會更省事一點。
于是,羽田蓮的眼神望向了波本。
波本愣了一下,最后在他的眼神攻擊下,忍不住妥協(xié):“好吧,我覺得可以。”
但是要知道,最反對出去吃的人并不是波本,而是另外一個人。
羽田蓮看向了萊伊,試圖用真誠的眼神告訴對方,他并不想做飯。
“萊伊?”
還沒等他說出下一句話,萊伊就看著他先開了口。
“別說,現(xiàn)在只有我開口求你的份,所以你的要求我自然是會答應(yīng)的。”
得到了想要的結(jié)果,羽田蓮卻愣了一下。
為什么對方會這么說?到底有什么事是萊伊需要求他的?
還沒等他仔細詢問,他們就已經(jīng)向飯店出發(fā)了。
“今天真幸運,能夠趕上這位警官先生請吃飯。”
松田陣平聽到這句話,眼角狠狠的跳了一下,“我說的是請這位先生吃飯,而不是你和那個長頭發(fā)。”
“這也算是報了你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波本說話的語氣一挑,“我記得某些人剛才還說過要拉著他的救命恩人去做筆錄呢。”
松田陣平:你這人怎么老找茬?
走到一個警局門口,他停下來,將自己手中的小偷送了進去,這才道:“看到了啊,我可沒有叫他去做筆錄。”
這么說著,他對著羽田蓮說道:“話說回來,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來著?見了這么多次,我居然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波本:“你不是說就見過兩面嗎?”
羽田蓮張了張嘴,剛要說出名字,就被萊伊搶先了。
萊伊:“他叫黑挪威。”
聽到這話。羽田蓮的名字卡在了嘴里,是說不出來了。
松田陣平眼神懷疑:“真的嗎?我感覺這個應(yīng)該也不是真名吧。”
萊伊眼神平靜地看向波本:“你能接受波本這個名字卻不能接受黑挪威嗎?”
波本和松田陣平同時一僵。
感覺到對方的眼神,波本急忙道:“我叫安室透,以后這么稱呼我就可以了。”
既然他說了名字,松田下意識的就把眼神看向了沒有說話的那人。
羽田蓮眨了眨眼睛,看向波本:“原來你是叫這個名字嗎?”
松田陣平想繼續(xù)演下去,但好像不太可能了。
這個人怎么還帶賣自己隊友的。
波本笑著緩解尷尬:“你怎么連我的綽號叫習(xí)慣了,都不記得我的真名了,我一直都是叫這個名字啊。”
羽田蓮愣住,他在腦海中搜索了一下,真的完全沒有波本本名的記憶,“你什么時……”
話沒說完他就被對方堵住了嘴。
“我肯定說過,是你自己忘記了。對了,還有你的名字,應(yīng)該還沒和這位警官說過吧。”
羽田蓮甩開手,大口吸了幾口氣,看向波本無辜的眼神。
“沒有!我說了我的名字之后,你們就會很自然地叫我羽田蓮,但你絕對沒說過自己的名字。”
松田陣平抓住了重點。
“哦,原來你叫羽田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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