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 57 章
羽田蓮只覺得一股非常濃重的男性荷爾蒙撲面而來, 他沉默了一下,想到了那樣的后果。
“還是算了。”
聽到他這么說,萩原只好放棄, 表情帶了幾分遺憾。
羽田蓮無奈:就這么想抓自己的好友嗎?
本來一次很普通的吃飯,因為兩個人喝酒所以延遲了許多。
羽田蓮中間的時候就已經吃飽了,只能無聊地看著兩個人喝酒,結果旁邊還有一個人在給他夾菜, 讓他都吃撐了。
最終他阻止了兩個人繼續喝酒, 因為不管兩人最后會怎么樣, 反正他一定會被撐死的。
從飯館出來, 被外面的冷風一激, 喝了許多啤酒的二人有些清醒過來。
萩原他們是開著車來的, 羽田蓮剛要將二人拽上車,就被他們阻止了。
波本:“在上車之前, 還要麻煩你陪我去一個地方。”
松田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也笑道:“巧了, 我也想到了。”
萩原看著二人,無奈:“不是吧, 真的要現在嗎?你們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管你們。”
松田:“沒關系, 我現在感覺正好, 想找個人好好練練手。”
羽田蓮聽著他們這么說,抿了抿嘴,最終什么也沒有說。
然后幾個人就放棄了寬敞的大路, 改道走向了一個小巷子里面。
因為已經到了夜晚的原因, 所以小巷子里面非常黑, 甚至都不能看清里面長得什么樣子。
但是幾人卻并沒有猶豫, 依舊堅定地向里面走著。
直到過了一會兒, 小巷子里面傳染來了很濃重的血腥味。
這時,幾人的表情才一變,腳步都快了幾分。
他們用手機打開了手電筒,很快地就發現了地上的異常。
順著地上點點的紅色走過去,他們終于找到了自己想見到的人,只是他已經沒有了呼吸。
在場的幾個人都臉色都變得嚴肅起來,他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松田俯身,檢查了一下地上的人,確認了對方已經死了。
他低聲道:“已經不行了,你們確定感覺到的就是他嗎?”
波本點了點頭,聲音也有點低:“沒錯,就是他。”
他這么說著,回頭看了一眼,“但是我并不認識他。”
萩原:“果然是這樣嗎?”
“今天跟蹤你們一天的,就是這個家伙?”
沒錯,他們剛出酒館的時候說的就是這件事。
自從羽田蓮和波本出門之后,他們就能感覺到有人一直在跟著他們,當晚上他們吃完飯想要探查這件事情的時候,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結果。
波本看向了羽田蓮:“你對這個人有印象嗎?”
聽到問話,羽田蓮看了一眼對方西裝上的領子,點了點頭:“沒錯,他是組織里的人。”
“果然如此嗎?”
羽田蓮抿了抿嘴,看著幾人檢查著尸體。
他們的手法可以說十分專業了,畢竟在場有兩個人都是警察呢。
可是他們檢查了半天,也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松田:“他的手法很專業,周圍并沒有留下什么有用的東西。”
萩原也點了點頭:“還是等專業的檢查人員過來比較好。”
聽到這句話,波本看了看旁邊的羽田蓮,沒有多說什么。
最后還是將這件事交給了兩位專業人士,讓波本和羽田蓮離開了。
走之前,萩原研二摸了一把羽田蓮的頭,“還是早點回去吧,晚上看這些血腥的東西不太好,當然,如果晚上害怕的話,歡迎你隨時來打我的電話。”
“可惜你的聯系方式已經被人拿走了。”松田在旁邊吐槽著,又看見了羽田蓮,“要是睡不著的話,我晚上倒是可以聯系你。”
羽田蓮:……
謝謝,但是更想睡一個好覺。
波本瞇了瞇眼:“還是不要了吧,晚上聽那么聒噪的聲音,會睡不著的,還是早點睡覺比較好。”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又補充道:“對了,今晚我會將蓮君的手機號關機的,陌生的號碼一律打不進來。”
他笑瞇瞇地道:“大家還是早點睡覺比較好。”
松田和萩原:……
看見他那張笑臉,好不爽啊。
感覺拳頭都硬了。
羽田蓮倒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
只是回到了家之后皮斯科告訴他為波本準備了另外的房間,可以不用再在羽田蓮的房間里睡了。
并且告訴他這是家主的命令。
波本:……
突然體會到了松田和萩原的感覺,好不爽啊。
尤其皮斯科還是一臉笑面虎的樣子,看著更讓人生氣了。
羽田蓮還是沒有覺得不對,他點了點頭,看向了波本。
在對方期待的眼神中,他道:“我感覺今天好多了,就不用麻煩你再照顧我了,你昨天晚上也沒怎么好好睡吧。”
波本:……
不,他其實睡得很好。
但是羽田蓮面對男人的眼神,還是無情地拒絕了他。
“畢竟這是家主的命令。”
說完羽田蓮就回到了房間,但他并沒有馬上睡覺,而是打開手機,并沒有要睡的意思,反而開始了無聊的漫長等待。
他知道,家主讓波本去別的房間絕對不是沒有深意的。
他需要確保羽田蓮一個人在房間里,這樣才可以發生一些事情,或者是家主出現在這里,或者是對方將自己叫走。
當然,羽田蓮更偏向于后者。
以對方的地位,他應該不會親自出現在這里,而是會找人將羽田蓮叫到自己房間。
而羽田蓮也大概猜到對方想問的事情,大概是關于他們今天晚上遇到的那個人。
雖然對波本說的時候是那個人是組織里面的人,但其實在他看到對方領子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那個人同時也是枡山家的人。
因為只有枡山家的人會在領子上掛一個小小的家徽,那是黑色的,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發現不了。
也就是說,枡山家也有許多組織里面的成員,但是羽田蓮除了皮斯科之外,根本什么人都不認識。
他直覺這事和家主脫不了干系。
而今晚,他也在等待一個答案。
可以說今晚這幾個人都沒有什么睡意,在為今天發生的事情而擔憂。
羽田蓮躺在床上,盯著手里的手機,知道手機的電越來越少,屏幕越來越暗,他還是沒有等到他想要的消息。
他嘆了口氣,意識到這將是一個很漫長的夜晚。
于是羽田蓮閉上了眼睛,開始閉目養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手機都沒電了開始自動關機。
房間里的窗戶開著,有輕微的暖風吹了進來。
不知何時,開著窗戶的房間里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本來有些溫暖的氣溫突然降低了許多,有一些冷風吹了進來。
羽田蓮睜開了眼睛,轉頭看了過去。
他看見在月光的照耀下,敞開的窗戶那里多了一個人影。
如果是正在睡覺的人看見這一幕恐怕會被嚇一跳。
但羽田蓮已經等了一個晚上,心里有種終于來了的放松。
那個身影看起來非常高大,帶著幾分令人恐懼的氣息。
羽田蓮躺在床上,并沒有動。
一會來那個人影終于動了,他慢慢地走了進來,并沒有掩飾自己的意思,腳步聲緩慢而又沉重。
直到對方完全走進了屋子里,羽田蓮才看了過去,正好對上了男人的眼睛。
在月光下,男人的頭發散發出了淡淡的銀色的光,看起來又長又順滑。
看清了男人的相貌后,羽田蓮的眼里閃過了一絲詫異。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顫抖。
“先生?”
他知道今天晚上會有人來找他,并且在期待著這件事情。
但是從沒有想過來的這個人會是琴酒。
琴酒看著他,冷哼一聲。
“這么晚還不睡,在等人?”
羽田蓮愣了一下,心里有些糾結。
他如實地道:“是也不是。”
“哦?”琴酒的尾音上調了一下,明顯對他這個回答很有興趣。
羽田蓮抿了抿嘴:“我知道今天晚上會有人來找我,但是沒想到那個人會是您。”
琴酒聽到他這句話,思考了一下,知道了對方在等誰。
他沉聲道:“倒還不算太蠢。”
羽田蓮眨了眨眼睛,沒有明白對方的意思。
說實話他現在是有些混亂的,因為他知道今天晚上家主的人會來叫他,所以他才會在房間里等待著。
但是看到琴酒的時候,他的腦子一下子就懵了。
難道說,琴酒是枡山家的人?
腦海閃過這個想法,羽田蓮都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他無法想象那個視組織為一切的人效忠枡山家。
羽田蓮看著自家的上司,眼神變得有些奇怪。
先生,你這么做,boss知道這件事情嗎?
或許是羽田蓮他的眼神太過明顯,也或許是他太過好懂,在看清他的情緒后,琴酒皺了皺眉。
“你不會又在想什么蠢事吧?”
羽田蓮猶豫片刻,還是問道:“先生,你來這里是因為?”
琴酒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解釋道:“我今天剛好看見你,怕你又做了什么蠢事。”
對方的情緒實在太過明顯,羽田蓮癟了癟嘴,只敢小聲道:“我也不是只會做蠢事的。”
琴酒輕笑一聲,有些嫌棄地道:“你剛才不就在想蠢事嗎?”
羽田蓮噎了一下,“所以您過來只是為了……看一看我?”
他不敢相信對方會做這么無聊的事情,為了見他一面而趕到這里來,這個行動對于琴酒來說就有些不可能了。
他堅定地認為對方是有什么任務,所以才會過來。
“是有什么任務嗎?”
琴酒看著他這副樣子,沉默了一下,才緩緩道:“我今天做了一個任務。”
羽田蓮愣了一下,才意識到對方開始講自己今天發生的事情。
因為對方基本上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
這種向他解釋的行動。
所以著實讓羽田蓮愣住了。
琴酒先生,居然會有向他解釋的一天。
接收到他的視線,琴酒皺了皺眉,但還是繼續講起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他是一個組織成員,但是不幸的是他站錯了隊。”
羽田蓮點了點頭,繼續等著對方說話。
男人接著道:“而我當時發現他的時候,他正站在一個小巷子里,好像在跟蹤什么人。”
他這番話,羽田蓮越聽越熟悉,最后甚至皺起了眉。
“那是……”
琴酒冷笑道:“我實在沒想到,會看到你和波本在外面,跟你們在一起的另外兩個人是誰?”
羽田蓮頓了頓,還是說道:“……是警察。”
察覺到對方突然變得不悅的眼神,好在并沒有要打斷他的意思,羽田蓮接著道:“上次做任務的事遇見了炸彈,還是多虧那個警察幫我,不然我可能已經被炸死了。”
他確實是在實話實說,只不過不是多虧,而是倒霉才對。
琴酒聽見他說被炸死的時候渾身散發出了一種恐怖的氣息,雖然只有一瞬間就消失了。
聽見他的解釋,琴酒終于沒有再問什么,他說道:“離他們遠點,如果覺得自己的臉被看見了,你知道該怎么做。”
羽田蓮急忙點了點頭,生怕對方會反悔的樣子。
因為現在這樣意味著琴酒不會再追究什么。
看見他這副樣子,琴酒有些滿意地收回了視線。
“我今天過來只是來告訴你這件事情,順便警告你,不要再摻和到枡山家的事情里了,如果你有什么異動, boss是不會放過你的。”
他這番話,似乎在說明著枡山家和組織之間復雜的關系。
可如果枡山家真的和組織有矛盾,為什么今天殺死的人卻是組織里的人呢?
羽田蓮抿了抿嘴,“我還是不明白,我現在已經在枡山家里了,無論如何boss都會懷疑我的。”
聽見他這么說,琴酒篤定道:“不會的。”
對方的語氣太過肯定,羽田蓮忍不住一愣。
琴酒繼續道:“ boss知道你是我的下屬。”
羽田蓮還沒有搞懂這之間的邏輯關系,就聽見屋外傳來了敲門聲。
他感覺到了琴酒突然緊繃的身體,是在防備陌生人的靠近。
羽田蓮怕門外的人發現琴酒的存在,急忙開口應了幾句。
門外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蓮少爺,您還沒有睡啊?現在有時間嗎?剛剛家主讓我來帶您去他的房間,說有事要說。您如果收拾好的話,就跟我去一趟。”
“我知道了,等我一下。”
羽田蓮這么說著,看向了旁邊的琴酒。
對上他的眼神,琴酒道:“記住我說的話,千萬不要和枡山家產生什么關系,不然后果會很嚴重。”
羽田蓮聽到這話,點了點頭。
琴酒冷哼了一聲:“怕是他察覺到今天的事情,有話要問你,你只說自己不知道就好了。”
羽田蓮點了點頭,他張了張嘴,似乎有話要說。
琴酒看他這樣子,皺眉道:“要說什么?還有什么事不明白嗎?”
羽田蓮搖了搖頭,看向了床,猶豫道:“先生,你剛做完任務是不是很累?要不要在我的床上休息一會兒?”
琴酒轉頭,看見屋里面唯一的床,上面還有些褶皺,顯示著他的主人剛剛躺上去的樣子。
男人沉默了。
羽田蓮意識到自己剛剛躺過的床好像還有點亂,覺得有些不太禮貌。
“……要不,還是算了?”
琴酒的眼神一冷,催促道:“快出去吧,等得太久他們會對你產生懷疑。”
“好。”羽田蓮點了點頭,“那先生,我就先過去了。”
到最后他也沒有要求琴酒離開,完全放心地把自己的屋子交給了對方。
琴酒聽著屋外的聲音越來越遠,眼神轉到了旁邊的床,看了很久。
……
到了家主的房間,羽田蓮經過了很多的安全設備才終于見到了對方,老人打量著他。
“這么晚叫你過來,真是有些抱歉。”
老人雖然這么說著,但語氣里并沒有道歉的意思,仿佛只是一個客套話。
羽田蓮搖了搖頭,“我已經在房間里等您的消息很久了。”
聽到這句話,老人有些滿意地點了點頭。
羽田蓮知道自己猜對了。
對方道:“其實我這次叫你來的事情,你應該也猜到了,就是關于今天被殺害的枡山家后成員的事情。”
“你知道他是因為什么被殺害的嗎?”
羽田蓮搖了搖頭,雖然琴酒告訴他是這件事是對方做的,但并沒有告訴他理由。
老人的語氣一變,變得嚴肅起來。
“他今天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監視你們,但他現在被殺害了,你覺得我的懷疑對象會是誰?”
這句話簡直就可以稱得上是明示了。
羽田蓮知道他的意思,卻并不打算接茬。
“您在懷疑我和波本,但應該知道我們并沒有那個時間和機會。”
老人看著他說道:“就憑你們的實力,我不相信你們沒有發現有人在監視你們。”
羽田蓮點了點頭,“我們確實發現了,但在我們找到他之前,他已經死了。”
“你應該懷疑的并不是我們。”
而且羽田蓮并不覺得對方不知道這件事情,想必他們今天的行程都在對方的掌握之中。
老人和他對視片刻,最終還是先開了口。
“你說得不錯,但是如果我還是對你們有所懷疑呢。”
“畢竟他是在跟蹤你們的時候出的事。”
羽田蓮皺了皺眉,他今天和波本見都是身份有些特殊的人,如果那個跟蹤他的人今天沒有死,不知會怎么向上面報告這件事。
可以說琴酒先生確實幫他解決了一個難題。
于是他說道:“說實話,今天那個人確實已經被我們發現,就算在我們發現之前他沒有死掉,您應該也知道我的手段吧。”
“而且,”說到這里,羽田蓮的語氣中帶了一些嫌棄,“您似乎也太小看我們的實力了,為什么會派一個身手不好的人來監視我們?”
“身為組織里的人,卻死在一個不知名的人物手里,他的實力確實有些垃圾了。”
“還是說,身為家主你留著這樣一個垃圾的人,是還有什么用處嗎?”
這么說著,他看向了對方。
老人對上他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很快他的態度就發生了變化。
對方聽見他的話,卻并沒有特別生氣,反而眼神里閃過一絲興趣。
“看樣子你對自己的實力很有把握?”
羽田蓮皺了皺眉,對老人這樣的轉變有些不安。
他糾正道:“不是我,是我們。”
“組織里的人會有人對自己的實力沒有把握嗎?我覺得這種事情應該不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看著他這個樣子,老人沒有再說什么。
“說得不錯。”他這么說著,沒有追究他的無理,“既然如此,看來這件事情跟你沒什么關系了,等事情有進展的時候我再叫你,今天先這樣吧。”
從對方的房間里出來,羽田蓮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很確定老人在他這里并沒有得到什么消息,但卻就這么放過他了,這著實有些不像組織里的作風。
羽田蓮帶著這樣的疑問回了自己的房間。
結果一開門就愣了一下,因為他察覺到房間里有一個陌生的氣息。
在看清里面的身影之后,他下意識地關注了身后的門,擋住了身后人的視線。
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奇怪,羽田蓮解釋道:“……我有些累了,今天麻煩你了。”
門外的人也愣了一下,最終還是道:“好的,蓮少爺好好休息,在家里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那人非常有眼力勁地離開了這里,讓羽田蓮松了口氣。
他抬頭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身影,心里非常意外。
“先生,您……”
琴酒并沒有離開,聽見他的話,說道:“我在等你的結果。”
羽田蓮點了點頭,倒也沒有意外。
“我并沒有說什么,家主什么信息都沒有得到。”
聽到這話,琴酒皺了皺眉:“你們都聊了什么?”
羽田蓮并沒有隱瞞,將他們的對話說了出來。
琴酒很快就明白了老人的意思,看向羽田蓮的眼神有些復雜。
“……我知道了,你不用在意他的話,有什么事再跟我說就好了。”
琴酒本以為會得到對方的回復,誰知道聽到他這句話,羽田蓮卻陷入了沉思。
很少見到對方這樣,琴酒皺了皺眉。
“還有什么想要問的嗎?”
羽田蓮的心里有些糾結,因為他想到了今天松田陣平對他說的話。
不知為何心里對那句話有些在意。
在琴酒來之前,他其實一直就在想這件事情。
但是看見男人之后,反而有些猶豫要不要說出來。
羽田蓮:“先生,我記得當初羅曼尼的時候,你就曾經罵過我沒有野心。”
“那么在你來看,我到底缺少了什么呢?”
聽到這句話,琴酒眼神一變,他當時說過這句話,但對方并不怎么在意。
他現在倒是有些想知道究竟是誰讓羽田蓮開始有了改變自己的想法。
想到今天和他一起出去的人,琴酒的眼神暗了暗。
是波本嗎?
琴酒知道,擺在他面前有兩條路。
他很討厭事情不受控制,所以現在對他最有利的就是告訴羽田蓮不用想那么多,只要看著他就可以了。
而這個方法足以讓對方在自己的控制之下,甚至完全滿足他自己的私心,趴在他的腳下仰望他。
就如他所說的,像一只蠢狗一樣。
但看著對方信任的眼神。
琴酒卻怎么都說不出那一句話,他眼神一暗,還是張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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