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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 60 章


看著二人探究的眼神,  羽田蓮甚至懷疑他們已經看穿自己了。

        這么想著,他覺得自己后背一寒。

        但表情卻并沒有什么變化,看起來還是很淡定。

        他故作鎮定“既然你們都想起來了,  那為什么還要問我?這很重要嗎?”

        聽見他的話,  兩個人微微一愣。

        羽田蓮看他們的表情,  松了口氣,肯定了一下自己,  覺得兩個人都被自己唬住了。

        莫名地,  他有了一些自信。

        與他的淡定相反,另外兩個人的氣氛看上去就有些沉重了。

        兩個人對視著,似乎在眼神中交流了什么。

        羽田蓮……有什么事咱們說出口可以嗎?

        最終這僵持的場面還是沒有維持多久,  羽田蓮就聽到了景光的聲音。

        “確實,  既然錯誤已經犯下了,蓮什么時候想起來的已經不重要了。”

        這么說著,男人苦笑道“重要的應該是我們居然到現在才回憶起這件事情。”

        他看向羽田蓮的眼神變了變。

        以前對方還是蘇格蘭的時候,  有時候眼神就會像這樣,  里面的溫柔簡直可以擠出水來。

        而現在對方又用這種眼神看他了,羽田蓮有些不適。

        而奇怪的是波本,  他的眼神自從恢復記憶之后,  也開始變得不對勁起來。

        每當羽田蓮對上波本的眼神,他簡直想開口詢問你是誰!快把波本放回來!

        這種奇怪的情緒跟波本一點都不搭。

        羽田蓮對兩人的情緒有些奇怪,他甚至懷疑,  兩個人是做了非常惡劣的事情,  所以才會用這種眼神看他。

        他打斷兩人的談話“錯,最重要的事并不是這個。”

        聽到他這么說,  兩個人立馬停了下來,  豎起耳朵看著他。

        看到兩個人的注意力在自己身上,  羽田蓮抿了抿嘴,開口道“對于我們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那段記憶。”

        “那是?”

        聽到他這么說,兩個人睜大了眼睛,似乎在等羽田蓮說什么真理。

        羽田蓮看了看墻上的表,聲音低沉“現在最重要的是,已經快要凌晨4點了,我要睡覺了。”

        他這么說著,還抬頭看向二人,眼睛里滿是認真。

        似乎像是在說什么人生大事。

        看到他這個樣子,波本忍不住撫了撫額,想了半天還是無奈道“我果然就不該對你的腦子有什么期待。”

        羽田蓮看著他,語氣里都是質問“你把話說清楚,我的腦子怎么了?”

        他明明在說一件重要的事情,波本不聽也就算了,怎么還人身攻擊呢?

        羽田蓮本來因為睡眠不足有些沒精神,看到這句話只覺得怒氣翻涌,馬上清醒了過來。

        羽田蓮“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你別走。”

        聽到這句話,波本張口,似乎想要說什么反駁他的話,但是眼神卻突然一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沒有再說話了。

        羽田蓮看見對方這副樣子,眼里劃過一絲詫異,轉頭看向了對方看過的地方。

        可是那里除了他的床什么都沒有。

        羽田蓮無語地看著他“你到底要說什么?”

        在一旁的景光聽著他們的對話,你也看見了羽田蓮身后的床,他的心里有幾分猜測。

        于是他開口問向更容易被套話的羽田蓮“說起來這幾天波本一直在你家里,是不是添了挺多麻煩的?”

        羽田蓮聽見這句話,頗有同感地點點頭“確實如此。”

        景光聽見他這么說,笑道“我聽說波本睡覺的時候姿勢不是很好,不知道有沒有給你帶來困擾。”

        羽田蓮想了一下,好像他扭到腰的那天兩個人在他的房間里睡的,那時候他睡得比波本還要沉,雖然什么感覺都沒有。

        他搖了搖頭,“并沒有,其實我還想問我的睡姿有沒有不好呢。”

        聽見這句話,景光嘴角的笑意更甚,他看向波本,“我只是隨便問問,沒想到你們兩個居然真的在一起睡覺了。”

        聽見這句話,波本感覺自己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好家伙,套路不了我反而套路那個腦子不好的人去了。

        他有些郁悶地看了一眼羽田蓮,解釋道“……這家伙當時睡得跟死豬似的,什么都沒發生好嘛。”

        當著本人的面說壞話,而且還說了兩次,估計除了波本也沒有人會干出這種事情。

        羽田蓮一怒,還沒等景光回答,就伸出了一只腳,狀似無意地狠狠踩在了波本的腳上。

        “不好意思,請問你剛剛說誰是死豬?”

        波本顧不上說話,他在感受自己腳上的疼痛。

        景光無奈地給羽田蓮挽尊,“他瞎說的,你的睡姿真的很好,除了偶爾會踢被子之外,是我見過睡姿最好的人了。”

        接收到對方的夸獎,羽田蓮有些得意。

        波本的表情不是很好,他的腳現在還在疼,“……睡姿最好?你一共見過幾個人的睡姿?”

        聽到他這樣的詢問,景光頓了一下,看了一眼旁邊的羽田蓮,開口道“至少松田、萩原和班長的我都看過了,當然還有某個睡姿很差的人。”

        這么說著,他轉向了旁邊的人,開始揭好友的短,“蓮,你知道嗎?別看波本現在這個樣子,其實他的睡姿也很不好呢。”

        他瞥了一眼好友,小聲道“至少在我看來,你的睡姿要比他的好多了。”

        “咳咳。”聽見好友當著自己的面說壞話,波本忍不住打斷道“蓮君,有人小時候聽鬼故事結果嚇到睡不著覺,你覺得那個人會是誰呢?”

        羽田蓮頓了一下,有些遲疑。

        額,怎么感覺這件事他小時候好像干過,而且當時他嚇得睡不著還去找了媽媽。

        可是這件事情他并沒有跟別人說過,家里的人也都不知道。

        羽田蓮有些不知所措。

        “……是誰?”

        “咳咳。”這次輪到景光咳嗽了,只聽男人道“太晚了,還是早點睡吧,再不睡的話都能看到日出了。”

        聽到他這么說,羽田蓮也急忙開口“好,還是早點睡覺吧。”

        頗有一種掩飾的感覺。

        聽到兩人都這么說,波本沒有再說下去,臉上帶著幾分可惜。

        “我以為你們還挺好奇的呢。”

        羽田蓮和景光……一點都不好奇好嘛!那簡直就是黑歷史。

        在兩人的催促下,這個互揭黑歷史的話題終于結束了。

        結果從始至終只有波本一個人受到了傷害。

        景光看著時間不早了,也想著回去,結果他剛剛走到窗邊,就聽到了羽田蓮的聲音。

        “……蘇格蘭,都這個點了,你現在回去也休息不了吧?如果不介意的話,要不要在這里休息一下?”

        這話一出,在場的兩個人動作都是一頓,看了過來。

        羽田蓮嘴里的話一噎,沒有再多說什么,仿佛剛才那句話只是錯覺。

        景光卻并沒有當做沒聽見,他沉思一下,開口道“這樣也好,在沙發上將就一下,天亮我就該離開了。”

        羽田蓮有些奇怪的看著他,“睡床不就好了,為什么要睡沙發?在那很舒服嗎?”

        景光……

        剛聽到羽田蓮說那句話的時候,他一直在努力克服,讓自己不要瞎想。

        結果沒想到羽田蓮說的就是那個意思,而且看對方的表情,他并沒有認為這樣有什么不對。

        景光猶豫著,沒有馬上回復對方。

        這時波本有些幽怨的聲音響起,“你怎么光請他,不讓我在這里休息?”

        羽田蓮愣了一下,“你不是有自己的房間嗎?”

        他又想到了什么,補充道“而且三個人都睡床的話,會很擠吧?”

        雖然他的床確實足夠大。

        這句話讓波本想找理由留下來都找不到,他只好嘆了口氣,等著景光做出決定。

        景光對上羽田蓮的眼神,感覺自己正在經受嚴酷的考驗,“……會打擾到你的,我的睡姿可能也不是很好。”

        “沒關系。”羽田蓮這么說著,瞥了一眼波本,“這家伙不是說我睡得像死豬一樣?說明我睡得比較沉,只要你不是太過分,我應該沒事的。”

        景光有些被說動了,但他還是有所顧慮,“可是……”

        羽田蓮皺了皺眉,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你是覺得自己現在還不累嗎?”

        在對方的強勢要求下,景光還是決定留了下來,他注意到羽田蓮臉上的黑眼圈。

        記得以前,羽田蓮的作息一向都很規律,現在這么晚了,估計對方早就已經十分困倦了。

        他也不忍心再讓對方操心,所以還是決定留下來。

        雖然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景光心里十分糾結。

        最終,在波本頗為怨念的眼神中,景光留了下來。

        其實羽田蓮也有一些自己的私心。

        他還是很好奇兩個人說起的回憶到底是什么,而波本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好說話的人,他怕對方知道自己并沒有恢復記憶,會采取什么措施。

        所以他最后還是選中了蘇格蘭。

        就算對方知道了實情,估計也不會對他怎么樣。

        想到這里,羽田蓮就安心許多。

        在折騰了好半天,蘇格蘭終于渾身僵硬地和他一起躺在了床上。

        羽田蓮本來準備過一會就詢問對方,結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累了,還是因為他的生物鐘。

        他躺下沒多久,感覺一閉眼睛就沒有了意識,睡過去了。

        而在旁邊的景光就沒有那么好受了,他不敢發出什么聲音,閉著眼睛試圖讓自己睡著,但他可以清楚地聽見耳邊傳來對方的呼吸聲。

        于是他的心里更煩躁了,根本就無法入睡。

        然后他就聽見旁邊人的呼吸聲變深了,明顯是已經進入了睡眠。

        景光更睡不著了。

        結果直到太陽升起來,景光還是一晚上都沒有睡。

        本來是想好好休息,但現在卻感覺像是一個懲罰了。

        景光嘴角帶著苦笑,最終還是給羽田蓮留了一條信息,離開了這里。

        ……

        羽田蓮這一覺倒是睡得十分舒服。

        他醒來的時候,太陽早就高高地掛在天空中了。

        看到蘇格蘭發來的信息時他也沒有很意外,只是難免有些懊惱。

        他本來是想套話來著,但是因為太累給睡著了,怎么看都有些浪費昨晚的時間。

        結果羽田蓮走出門就看見了波本沒有精神的樣子,但是并沒有看到黑眼圈。

        可能是因為膚色不太明顯吧。

        羽田蓮這么想著,就看見對方幽怨的眼神。

        “……怎么了?”

        波本“沒什么,只是沒有睡好而已。”

        羽田蓮點了點頭,并沒有說什么,他知道睡眠不足確實可以影響一個人的情緒。

        波本“畢竟我是一個人睡,雖然沒有兩個人在一起暖和。”

        羽田蓮皺了皺眉,看向對方,“你……”

        波本以為對方會說出什么話,結果就聽見對方猶豫片刻,最終說道“難道波本你想交女朋友了?這樣不太好吧,畢竟咱們現在這個身份。”

        波本咬牙“我沒有!”

        對方否認的樣子十分明顯,羽田蓮只好道“哦。”

        想了想覺得這個回答有些冷漠,補充道“那希望你能找到會讓你覺得暖和的人。”

        波本氣得不行,最終決定閉上嘴,不再自討沒趣,跟一個木頭說話。

        兩個人一起走到樓下,剛準備去吃午飯,結果迎面就有一個傭人走了過來。

        她瞥了一眼羽田蓮,低下了頭,“蓮少爺,剛才到了一個包裹,說是給您的。”

        這么說著,她的手里遞過來了一個很小的盒子。

        羽田蓮最近沒有買過什么東西,他接過問道“誰發過來的?”

        傭人搖了搖頭,只道“不知道,我看上面寫著對方叫赤井,但是并沒有寫具體的名字。”

        羽田蓮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說實話,他對于這個名字并不熟悉。

        但是旁邊的波本臉色就變了變,“小心一些。”

        以他的情報,自然知道這個叫赤井的人是誰。

        看到波本的樣子,羽田蓮也變得嚴肅了一些,他點點頭,拆開了盒子。

        但是出乎兩人的意料,盒子里面放著的,居然只是一個小小的發卡。

        而且以前看上去已經有些老舊了。

        波本皺了皺眉,“這是什么?”

        羽田蓮看到這個發卡的時候就抿了抿嘴,因為他覺得這個東西非常熟悉。

        而隨著他拿起這個發卡,他能感覺到自己腦海中的記憶正在一點點的恢復。

        一開始還只是閃過一些畫面,讓羽田蓮感覺到有些頭痛。

        他本以為休息一會,這種疼痛會減退,但沒想到這種疼痛卻更加明顯了。

        羽田蓮的呼吸聲都重了許多,身邊有人扶住了他。

        波本焦急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喂,羽田蓮,你怎么了?感覺不舒服嗎?”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羽田蓮忍著頭痛,“我想休息一下,沒事,不用擔心。”

        可他只能在對方的攙扶下回到自己的房間,到最后根本走不動路了,打的話實在沒有什么說服力。

        波本將人放在床上,看著羽田蓮的額頭出了越來越多的汗,下意識地握緊了手,結果就摸到了手上的東西。

        是那個發卡。

        好像就是因為這個東西,羽田蓮的狀況才越來越不好。

        波本摸了摸對方的額頭,果然,像是發燒了一樣,非常燙。

        他沒有辦法,只好拿來毛巾,手動給對方降溫,而此時的羽田蓮已經陷入了昏迷。

        波本越發地覺得手上的發卡不對勁,他猶豫了一下,最終拿出手機,打了一個完全陌生的號碼。

        “喂。”

        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

        波本聽到這個聲音,已經下意識地開始覺得不爽了。

        他叫著對方的名字,“赤井秀一,你到底做了什么?”

        聽到他的聲音,對面也是一頓。

        “波本,”

        “你為什么會給我打電話?”

        波本冷哼一聲,“你覺得呢?”

        那邊沉默了一下,很快就得出了結論。

        “你在枡山家?”

        “你既然知道,那就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么,為什么蓮會是現在這樣?”

        聽到熟悉的名字,男人的聲音也認真了起來,“你說什么,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對方話語里的疑惑不像是作假,難道對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波本皺了皺眉,“難道不是你搞的鬼?這個發卡不就是你讓人送過來的嗎?”

        “發卡這件事確實是我做的,但我并沒有惡意。”

        波本“現在這種時候,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說的嗎?”

        赤井秀一問道“你先告訴我,羽田蓮到底怎么樣了?”

        波本看了一眼床上的羽田蓮,對方現在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似乎是在做噩夢,

        波本讓自己冷靜下來,最終向赤井秀一說了事情的經過。

        聽完波本說的話,赤井秀一思考了一下,也解釋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確實什么都沒有做,這個發卡對于咱們來說并沒有什么,但是這是羽田蓮重要的人留下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羽田蓮應該是因為這個發卡回憶起了以前的事情,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反應。”

        波本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對方接著道“至于為什么羽田蓮的反應會這么劇烈,我想應該是因為他回憶起了讓人覺得難過的畫面,才會這樣,”

        對方的話說到這里,波本一抬頭就看見躺在床上的羽田蓮眼角流出了一滴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男人一愣,莫名地從現在羽田蓮的臉上看出了難以壓抑的脆弱和難過。

        波本終于不再那么慌亂,他坐在床邊,伸出手輕輕地碰到了羽田蓮的臉頰,同時擦去了對方的淚水。

        不知道羽田蓮到底看到了什么,會讓他覺得這么難過?

        ……

        羽田蓮這次是真的看到了自己的回憶,雖然那時的他不過只有6歲。

        他在自己的記憶中見到了許多熟悉的人,有松田和萩原,還有波本和蘇格蘭,最后甚至還有萊伊。

        就像和松田爬墻那時候看到的場景一樣,只是這次卻完整了許多。

        原來那次是松田陣平躥搗著他出去玩,這才會有爬墻的事情,而且在爬墻的時候,羽田蓮因為沒有抓穩,最后從墻上摔了下去。

        當時還是萩原在下面做了墊背,才沒有讓羽田蓮傷的那么重。

        最后知道事情經過之后,父親罵了他一頓。

        “我就知道你凈給我找事,你看看你弟弟多乖,你怎么和他一點都不像!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兒子!我看就該把你送到皮斯科那里去,起碼還能有點用。”

        羽田蓮知道自己不受喜歡,已經很聽話了,但即便這樣還是總是被偏心眼的父親打罵,那時候枡山家的人都想要巴結皮斯科,正在商量著把自家的孩子送過去。

        雖然這是一個非常值得驕傲的事情,但家里的人卻都不愿意送自己的孩子進去,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孩子進去以后,很可能就會接到孩子死亡的消息。

        所以大家對這件事想的有些避之不及。

        羽田蓮的父親卻有了另外的想法。

        但是這樣的想法一開始是被羽田蓮母親打消的,她年輕的時候似乎家世顯赫,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高貴氣質。

        女人頭上總喜歡戴一個發夾,聽說是她哥哥送給她的。

        這個發夾就是羽田蓮今天見到的那個。

        在羽田蓮看來,他的父親枡山憲二是個十分貪戀權勢的小人,為了自己的前途,甚至忍心把自己的孩子送到那可怕的地方。

        好在羽田蓮有一個好母親,也是因為她,父親才沒有機會將他送走。

        在他傷心難過不解的時候,總會有母親陪在身邊。

        “蓮。”對方會溫柔地叫自己的名字,然后將他眼角的淚水擦干,“你并不是不被人需要的,你是我的珍寶。”

        而說到枡山家的時候,母親的臉色就會變。

        “如果有一天我再也保不了你了,你要記住,只有強大的人才有選擇的權利,所以你一定要成為這樣的人,擺脫他們的控制。”

        強大的人?

        羽田蓮看著自己的母親,愣了一下。

        他現在算是一個強大的人嗎?

        好像還不是。

        如果現在再發生當年的事情,他想知道自己還能否救下自己的母親,同時也在自己的父親和弟弟的惡意中救下自己。

        想到這里,他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模糊。

        原來他早就已經失去了那個必不可缺的人,在那年的夏天,那個波濤洶涌的海水中,埋葬了那個人生中最愛他的人。

        而什么時候開始,他連這段記憶都沒有了印象。

        只有當被送入組織時問到他的名字,羽田蓮才能下意識地說出了一個并不熟悉的姓。

        羽田。

        原來那是他母親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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