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瞳孔地震
迷霧麋鹿迷了路:詩圣之所以是詩圣,就在于他的大部分詩,都是必背。
孟婆來碗豆?jié){:沒想到高適會幫杜甫,還以為他們因為李白鬧翻了。
言不由衷:排除李白他們也是朋友啊!
高適救濟杜甫,是雪中送炭錦上添花,救李白,是要他自己下油鍋。
吐魯番的葡萄熟了:其實在蜀中,對杜甫幫助最大的是嚴武,發(fā)小就是發(fā)小。
嚴武、房綰、杜甫三個人可能從小就認識。
嚴武死后,杜甫才出蜀的。
百忍成金:房綰、杜甫、嚴武,三個人之間各差了十幾歲,不可能是發(fā)小。
頂多十幾歲的房綰看著七歲的杜甫詠鳳凰;十幾歲的杜甫,看著八歲的嚴武殺了父親的小妾。
獨自飛翔:這個嚴武和我印象中,不一樣,我以為的嚴武是文質彬彬。
百忍成金:課本只會介紹嚴武是蜀中官員,杜甫的朋友。
但沒說他是當時大唐第二梯隊的名將,梼杌一般的人物。
杜甫只是恃才傲物,但嚴武是真的“兇”。
言不由衷:高適算第幾梯隊,和嚴武比怎么樣?
百忍成金:高適算文人梯隊。
嚴武滑到第二梯隊,是和郭子儀等人比。他也寫詩,但從來沒人拿他和高適比。
蜀中想反,都要趁嚴武奉調回京之時,而當時主政的是高適。
乾隆:“嚴武暴死,其母哭且嘆,今后免為官婢!”
果然是梼杌一般的人物。
高適:“子美,天幕所說的嚴武可認得?”
杜甫:“或許是嚴中書之子。”
但真不知道,他八歲殺父妾。
糊糊:“那么這一段時間的高適在做什么呢?
平定永王之亂后,高適幾經周折,最終入蜀為官。
歷任彭蜀二州刺史、劍南東川節(jié)度使,平定叛亂。
吐蕃盡取河西、隴右之地,逼近長安,高適練兵于蜀,率軍出現(xiàn)于吐蕃的南邊境,意圖牽制吐蕃的兵力。
后劍南東、西兩川合并為一道,嚴武為節(jié)度使,高適奉詔還京。
進封渤海縣侯,食邑七百戶。
高適,唐朝詩人中,軍功最高者。
他的經歷證明,文人馬上封侯,并不是夢。
萬里不惜死,一朝得成功。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是高適寫給董大,也是寫給自己的。”
李白興奮道:“達夫,你封侯了!”
比高適本人還高興。
文人,馬上封侯!
高適既是欣喜,又是落寞。
終是封侯,得展抱負,不墜家門。
但從天幕的只言片語來看,吐蕃進犯,他沒有擋住,是嚴武平定的。
所以最終給他的定位是詩人,而非名將。
李世民擰眉,“安史之亂后,連吐蕃也敢進犯大唐?”
糊糊:“杜甫在夔州停留將近兩年后,思鄉(xiāng)心切,乘舟出峽,先到江陵,又轉公安,泊舟岳陽樓下。
煙波浩渺、壯闊無垠的洞庭湖。
前輩孟浩然,曾寫過,氣蒸云夢澤,波撼岳陽城。
自夜郎遇赦放還的李白,亦曾寫過,且就洞庭賒月色,將船買酒白云邊。
此時距離杜甫來此,已近十年。
不知杜甫登上岳陽樓時,可曾見過這首詩。
他所仰慕的李白,還是那個謫仙人。
憑軒遠眺,國家多災多難,民不聊生,自己晚年漂泊無定,揮筆寫下《登岳陽樓》。
昔聞洞庭水,今上岳陽樓。
吳楚東南坼,乾坤日夜浮。
親朋無一字,老病有孤舟。
戎馬關山北,憑軒涕泗流。”
迷霧麋鹿迷了路:又一首必背。
獨自飛翔:杜甫李白,旅游達人。好多景點,都拿他們當招牌,和東坡大大有的一拼。
驕傲的豬豬:東坡是貶謫,杜甫是逃命,只有李白是旅游。
百忍成金:老病有孤舟,寫詩不能什么flag都立。
李白:“孟夫子寫的好,我寫的也好。”
天幕提了又如何,他會寫出更好的詩。
糊糊:“之后由于時局艱難,生活困難。杜甫不但不能北歸,還被迫更往南行。
潭州變亂,只能逃往衡州,原打算往郴州投靠舅舅崔湋。
但行到耒陽,遇江水暴漲,困于江中五日,飲食乏頓。
幸虧耒陽縣令派人送來酒肉而得救。
杜甫改變計劃,順流而下,折回潭州。
最終在由潭州往岳陽的一條小船上去世,時年五十九歲。
杜甫生命的孤舟,終究走到了盡頭。
只剩悲涼的漁歌,唱響蒼茫天地間。
史學界將盛唐定義為從唐高宗到唐憲宗時期,一百七十年。
文學界的盛唐,始于開元元年,止于杜甫去世。
孔子著春秋,因一部書而命名一個時代。
詩圣的離世,同樣帶走了一個時代。”
迷霧麋鹿迷了路:我不一樣,安史之亂,盛唐就算沒了。
驕傲的豬豬:是安史之亂,大唐都沒了。
孟婆來碗豆?jié){:此后元白、小李杜撐起的詩壇,如何寫富貴景象,都不會再有盛唐的繁華之感。
吃不飽的大可愛:唐朝最好命的詩人,是賀知章。
八十六歲的生命,貫穿了大唐最美好的黃金時代。
安史之亂掀起長達八年的漫天沙暴,賀知章早已魂歸黃土。
李白吶吶道:“他們是說,賀老死的恰到好處?”
高適:“似乎如此!”
糊糊:“安史之亂對盛唐詩壇的摧折,大約只成就了高適軍功封侯的夙愿,以及杜甫的詩圣之名。”
李世民深有同感,天幕中所列舉的詩文,可見當時景象。
噴涌而出的詩人,無處宣泄的才華,這就是盛唐啊!
而貞觀往前推幾十年,唯一拿的出手的詩人,叫薛道衡。
早年因文獲罪,被隋煬帝處死。
照年紀輩分推論,別說杜甫,連杜甫的爺爺杜審言都看不見。
貞觀之治也需要大量文人來支撐,說句實話,單論文采,沒幾個能和盛唐詩人對打。
難道真的盛世,才能養(yǎng)出錦繡華章。
詩在漢時,是一種新鮮的體裁,他們流行的是賦。
與《詩經》有些相似,又截然不同。
劉徹愛好文學,立刻招來司馬相如,“仿照天幕上的詩句,寫兩首詩來。”
司馬相如,瞳孔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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