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大北國淪陷
王然跑過去,便見被挖過的地方,全是淤泥。甚至能看到城墻的基地。
這下可是天助他也。
由于大北國地勢靠河,自然會引用大鹽河的水。而大北國城池即使已經遠離大鹽河,那也避免不了河水的侵蝕。再加上大北國建造城池時一定是偷了懶,要不然也不能像現在如此輕而易舉挖開個大洞。
現在看到的都是淤泥,不費吹灰之力可以挖出個地。,甚至不用等河道漲水,就可以進入敵方城池。
“眾將士聽令,今日就攻下這大北國,取下霽軻項上人頭,你們都是功臣!”姜橫猶如六年前攻打西國時的士氣喊著,卻少了曾經少年的英武。
這城都攻得有一個月多,士兵早已怠戰,連敵軍都處于懈怠狀態。姜橫這話怎么可能一下激起士氣。
客寨內,慕中山一愁莫展地望向窗外。
“別看了,姜橫估計還要在等一個月才能攻進城內。”霽珩說道。
這一個月,他倆也挺無聊的。因為霽珩害怕霽軻發現他的存在,只好窩在客寨。自從慕中山懷疑過惜惜后,也鮮少在房間內討論。甚至不再討論。畢竟只需姜橫打進城即可。
慕中山有次覺得無聊,就在后院舞刀。卻被老板發現,就邀請去表演。慕中山沖著管吃管住的條件,答應了老板。
畢竟慕中山離開姜橫,手里哪還有銀兩的收入。再者,自己舞刀同贏得掌聲,擱以前慕中山卻是不會同別人表演。可眼下卻不一樣了。
“慕師傅,該你舞刀了。”門外的小二喊道。
慕中山沒有說話,在窗前又看了會兒,才動身。
“慕兄啊,你現在可一點都不像以前。”霽珩皺眉上下打量慕中山。
“你也說了,是以前。現在和以前本就不同。”慕中山從霽珩身旁路過,“再說我只是在干我喜歡的一件事情。”
“我舞刀是給自己一個地方,不是表演給他們。”
沒錯,慕中山這一個月,觀察各形各色的人,發現他們各有苦楚。他開始試圖和自己和解,與那個當男寵的自己和解。
慕中山熟練地走向舞臺,熟練地帶上黑布條,開始舞刀。但他在聽到掌聲時依舊會皺著眉。
霽珩在臺下嘆了口氣,直搖頭:“害,和解?真的不在意又為何帶布條。”
一舞畢,慕中山扯下布條,轉身就走。連上臺下臺鞠躬謝幕都沒有。
“舞完了,為何臉色更黑了?”霽珩站在房間門口,調侃。
慕中山未搭腔,徑直走向房間。
“要是不想舞了就別舞了。”霽珩跟在身后,給慕中山遞上一壺酒。
慕中山低頭看了眼酒壺,伸手去拿。可剛接觸到酒囊時,又將手收了回去。
“不用了。”慕中山坐在窗前,將手探出窗外。
霽珩看著慕中山,抿了抿嘴。沒在說話,獨自坐在桌前。
時間一天又一天過去,大北國一切正常。慕中山照常如舊,霽珩也依舊無所事事。
直到這日,下起了大雨。驅散夏日的炎熱。不論是城內還是城外的士兵,都在歡呼這場大雨。
大北國城門外,姜橫的大兵向后退去。
過了許久,河水依舊沒有反應。士兵也有些不耐煩。姜橫皺著眉,問王然道:“這河水何時能漲起來?”
王然還未開口,便見河水如同猛獸一般,涌入大北國。隨后便見河水一點點撞破大門,聽著城內士兵的驚慌與呼救。姜橫的士兵開始歡呼,一下恢復了士氣。
大北國城內,河水充斥整個街道。房屋坍塌,人們四散逃開,爭搶著高樓。
慕中山站在客寨最高處,觀望著整個街道。喊叫聲,哭泣聲與腦海記憶深處逐漸重合。可他的臉上不再是幾年的絕望,而是滲人的笑容。
姜橫攻進大北國,那南國還能存活多久?慕中山冷笑,內心想道。
霽珩站在慕中山身后,說道,“大事將成,就先委屈你了。”霽珩說完,就一掌劈向慕中山頸部。
慕中山一陣眩暈,只能聽到耳旁微弱的聲響。
“霜兒,慕中山就交給你了。”霽珩將慕中山綁在一旁的柱子上。
“一定要拖住姜橫,我先去皇宮會會皇兄!”霽珩將“皇兄”兩字咬的極其重。
惜惜看著霽珩的背影,眼底有著不可說的情緒。
這條街道是通往皇宮的必經之路,惜惜站在高處俯瞰著街道的一片慌亂。
皇宮內——
“皇上,快逃吧。”德子慌張地從殿外進來,“這河水馬上就要沖進皇宮了。”
霽軻陰沉著臉坐在那,“去把鎮國大將軍叫來!”
“皇上,叫臣有何事啊!”霽軻話剛說完,鎮國大將軍整裝待發,手持一劍闖進宮殿。
“你......你什么意思?”霽軻有些慌了。畢竟皇上寢殿怎可帶刀直入。“德子,你是怎么檢查的。”
“不用檢查了,把玉璽交出來,就饒你全尸。”鎮國大將軍將劍指向霽軻。
“來人,來人。“這下霽軻徹底慌了。
“你覺得這宮里還有你的人嗎?”霽珩的聲音漸近,出現在大眾眼前。“德子,把玉璽拿出來吧。”
“什么?”霽軻滿臉不可置信的看了眼霽珩,又看了眼德子。
霽珩示意鎮國將軍將刀放下,緩步走近霽軻,臉上的笑不達眼底。有些嚇人。
“現在這皇宮上下,一半是我的人,一半是霜兒的人。你覺得誰能來救你。”
“不可能!”
“看來你還沒有明白啊?”霽珩接過德子遞來的玉璽,仔細觀賞道。“你真以為惜惜給你傳遞的情報是真實的?”
“要不是為了打消你的懷疑,我是不可能讓惜惜跟你合作。”
“不可能!”霽軻吼道,“惜惜給我的情報是真的。要不然我也不會重兵把守城門,姜橫也不會輕易攻進城池。”
“情報是真,也只是為了將你手下的人支開。”霽珩將玉璽給一旁的德子,從腰間取出刀。
霽珩故意將自己的行蹤暴露給霽軻,就是為了引他上鉤,讓其與姜橫相斗。一是可以使大北國陷入戰事,無暇顧及霽珩的小動作;二來是更好的奪得皇位;三來是削弱姜橫的兵力,為慕中山以后的戰事做準備。
此時霽軻反應過來已經為時已晚。只見霽珩揮著刀就朝霽軻砍去,瞬間血濺三尺,噴灑在霽珩額頭。
霽珩嗜血般擦過頭上的血,領著霽軻的頭就往皇宮外走。他走在街道上,大老遠就聽見兵器相撞的聲音,以及在水里呼啦呼啦走路的聲音。
“再往后退,退出城。否則我就殺了他。”惜惜站在高樓威脅著一大批士兵。
姜橫看著惜惜,手示意著士兵往后退。
“惜惜,你別沖動。”王然站在原地,抬著頭看著惜惜。
“退后。”惜惜吼著。
王然一步三抬頭看著惜惜,“我這就退,這就退。”
“不必了,南國皇上我們可以談談了。”霽珩聲音響起,緩慢出現在大眾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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