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危機
吳然在房間里做什么呢?
吳然進屋里之后就將門給關上了,三步并作兩步撲倒在床上。
嘴里緊緊咬住被子,她想大聲呼喊出來,可是她不敢,外面還還有兩個人。
可是她太激動了,激動地渾身戰栗不已。
終于找到長春決更好的修煉方法了,雖然才一點點,但是只要只要有了開始吳然就能把它繼續下去。
她現在身無長物,在這個世界上她是誰都不敢相信的,哪怕是小悠然的家里人。
她在這古代又什么都不會,長春決就是她這一世安身立命的根本,她能不激動嗎。
吳然手指攥著被子攥的緊緊地好大一會兒,覺得心情平復下來了,才緩緩起身。
看著床上被她糟蹋的一團亂皺巴巴的被子,吳然有些黑線,動動手覺得那些褶皺看著扶不平,索性便將被子拎了拎,都弄亂了算了,又將頭發撥一撥,就當是剛才躺了一會兒。
仔細聽聽外面,青柳已經不在了。
仔細感受體內那大了一米米的靈力,吳然瞇瞇眼睛,水潤的眼睛泛出一絲狡詐的光芒,轉瞬即逝變為平淡。
想著外面那一刻冬青樹,吳然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她突然又不那么急著走了怎么辦。
孤零零矗立在院中的常青樹葉子顫動了一下,“難道是要降溫了!”隨即又消化新得的能量去了。
。。。。。。。。。
青柳這一出去,就直到提著午飯的時候才回來。
也不解釋為什么在外面待那么長時間,但是一看就知道心情很好,惹得白木都多看她了兩眼。
許是注意到了白木的目光,青柳繼續手里擺盤的動作,笑著和兩人解釋。
“奴婢和送飯來的姑姑說了院子中間樹的事,姑姑說改天就找人給我們把那些地給整整,保證那樹活得好好的,主子最是心善連一棵樹一片草都要擔憂,現在可是放心了?”
吳然點點頭不說話,白木還有些疑惑,吳然瞪了她一眼,她撇撇嘴不再開口,給大家盛飯。
青柳有些疑惑,看看已經恢復平靜的兩人,眼珠一轉又沉下心來。
自從前些天主子醒來,她就覺得主子變了。
不在親近她,更看重白木些,也不是說原先主子對白木不好。
而是先前的白木對于主子來說,雖說也是忠仆,但更多的是一個開心果的存在。
她也知曉白木腦子有些不靈光,但是現在主子醒來之后,卻對白木不一樣了。
兩人之間似乎有一種小氛圍,她插-不進-去,這種感覺讓她心慌,又有一種難堪。
青柳垂下眼瞼,黑漆漆的眼珠子在兩人看不到的地方迅速轉動兩圈,漸漸轉為平淡。
這種氣息惹得白木鼻頭微皺,抬頭看看毫無知覺的青柳,又低頭看看已經洗過手,閉著眼睛坐在桌子前的主子,不語。
最近青柳越來越奇怪了,白木想。
吳然似是感覺到白木的打量,眼睛都不睜,聲音平淡:“你去給我倒一杯濃的綠茶來。”
聲音驚著了正在擺放湯勺的青柳,手一顫,就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叮”的一聲。
許是這會兒氣氛有些過于肅穆,青柳竟然不自覺就要拜倒請罪。
吳然睜開眼睛,不等她拜下去就開了聲:“免了”聲音有些重。
吳然掃掃青柳手中雕刻精致的一套明顯給主子們用的上好瓷碗瓷勺,又垂下眼睛,再不出聲。
青柳無端端覺得,主子看過的雙手有些發涼,心中有些打怵,難道是被發現了?
又覺得自己的這種想法很可笑,她若是真的能發現出來,也就沒有上次中毒的事情了。
她就不信那種救命的藥還有第二枚。
借著收拾屋子的時候她已經仔細的查看過所有可能藏匿東西的地方,根本就沒有什么可以的不知名的藥瓶出現。
看來以前應該是主子自己一直戴在身上的,算她好命,哼!
吳然感受著青柳散發出來的陰暗氣息,心中更冷。
她的身體他自己知道,外表看起來是沒什么事情,但是內里五臟六腑皆有損傷。
雖說這具身體的資質是頂頂好的,但是最近幾天的修煉,她更著重于治療。
抽出來一部分來修復身體,達到行走自如的地步,其他的多用來提升強健自己的四肢。
她不能在被困的情況之下,還擁有一副不靈敏的身體。
自從她的到來,只要不是那種聞之即死的□□或是武力滅殺,再想些用陰謀詭計讓她去死,已經成為及其不可能的事情。
重來一次,她要比任何人都活的好好地。
至于□□方面,越是毒性厲害的藥物,越是氣味熏人,這個應該不足為慮。
但若是幕后指認等不及用到武力的話,她可真就是抓瞎了。
到時后如果沒有一副強健靈敏的身軀,她就只能等死。
想到這里,吳然有些不耐煩,她前世死的時候只有21歲,家里又只有爺爺這一個長輩,雖然在末世里待了一年但是也著實沒
有什么動心機的地方。
若不是混過五六年的某江,她可能真會一臉蒙幣。
就這她的破綻也是甚多,只不過身邊最親近的人已經不在了,留下來的雖說也是身邊跟著的,但到底是不一樣的。這兩人,一個是憨的時候居多,一個是心里虛。
只是到了這個地方的處境竟然比前世還糟。
讓吳然心中有些暴躁。
復又想自己得到的一系列“金手指”,又有些釋然。
還記的爺爺曾經跟她說過一句話,老天一向是公平的,你得到多少,就需得失去多少。
天要取之,必先予之。
所以說,她要是不倒霉的話,估計心里還會忐忑呢?有這些就當是磨練?
吳然暗搓搓的想,有些浮躁的心思又平靜下來,這樣就很好。
至于青柳,吳然睫毛微顫,還是留著的好。
起碼她現在已經知道這位是叛徒,若是她此時處理了,人都說狗急跳墻,到時候再反撲一下,他這時候的實力還真不能打包票。
到時候幕后之人再指派一個心機深的人過來豈不是得不償失。
像她這種還有許多“大事”要做的人,還是穩妥些的好,忍一忍吧?!
不過。。。
吳然微微一笑,忍是要忍,但是沒有人說她不可以出氣啊。
她這一番表情落在青柳的眼中就是吳然在對著她拿著湯碗的手陰晴不定,駭的她手一抖碗就掉了下去,正好砸在她的腳上,咚的一聲。
吳然蜷蜷腳趾,她都覺得腳有些疼。
正好白木端著一杯茶盞掀了簾子進來,三步并作兩步走到餐桌前:“青柳!你怎么樣?”顧不得茶盞中濃茶濺出來落到手上。
吳然也一臉關切的站起身,阻止了就要拜倒請罪的青柳:“你不用請罪了,你是我身邊得人,那些子死物只有比不上你們的?至于規矩,只有我們三個,不用在意!”
吳然擺擺手,走到兩人身邊,看著白木攙扶著青柳坐下,青柳抬起頭,眼圈都紅了。
雙眼之中一滴眼淚要掉不掉的,反而濕了睫毛,顫顫巍巍的,惹人憐愛。
吳然心中嘆息,好一個可憐的美人兒啊!
“主子不怪奴婢,是主子寬容,卻不是奴婢能夠……”青柳吸著氣解釋。
吳然打斷她的話,:“好了,就屬你的規矩多。現在你也傷著了,請罪的話還是先記著,下去讓白木給你看看抹些藥,等你好了,再好好的請罪。”她都餓了。
白木也勸解她:“青柳,你就聽主子的吧。趕緊好了,也好照顧主子,免得我自己有些手忙腳亂,讓主子過得不舒坦。”
青柳感激涕零的被白木扶著下去,正要邁門檻的時候,吳然開聲了:“現在這院子里就我們主仆三人,后宮之中還有那些盯著等著我死的,你們陪在我身邊總是有些危險的。
若是明著來,我們躲著些也自是不怕的,怕就怕像是上一次那樣暗著來,所以我們以后可是要更小心些。”
青柳腿一軟,白木差點扶不住,兩人一個踉蹌。
吳然只當做沒看見,繼續交代:“白木給青柳上過藥了,就過來撿幾個菜,拿過去就在你們那屋用吧。”
白木算著到時候估計主子已經用過了,應了一聲是,聲音清脆包含擔憂。
等到兩人離開,吳然看著桌子上的菜,表情不定。
掉下去的瓷碗竟然沒有摔碎,還在地上滴溜溜的打著轉,速度越來越慢,聲音已經有些木頓頓的。
不愧是皇家用品,吳然心想。
抬步走到轉的越來越慢的瓷碗旁邊,吳然彎腰撿起來,仔細探查。
這碗底應是摸了藥的。
從懷中掏出一張帕子,對折五六次,折出一個硬硬的尖角來,在碗底刮了一道,手頓了一頓,將手帕放在口中舔了一下。
細細品味,半晌吳然扯扯唇角,這可真是蠢貨才會出的招啊。
要問那是什么?
沒錯,是毒藥。
還是和吳然穿過來時中的一樣。
吳然將帕子扔在地上碾了碾,隨手將瓷碗丟在餐桌的另一旁,端起剛才白木泡來沒用上的濃茶細細的漱了口。
濃濃的苦澀味道在嘴里蔓延,吳然心里有些不爽。
看著手中漱了口之后還剩半杯的濃茶,吳然有些惡趣味的笑了笑。
做了一個惡作劇之后,吳然就端坐在主位上細細吃了起來,耽誤了那么長時間,上面的菜都有些涼了。
這次只是湯碗里有毒,菜里到時沒什么問題。
吳然留著兩道白木愛吃的菜,用蓋子重新蓋了起來,剩下的四道菜都扒拉了一便,撿著好吃的多吃兩口,不好吃的少吃兩口。
但是到最后四道菜被扒拉的都差不多,根本看不出哪一個吃的多,哪一個吃得少。
這個靈感也是來自小說,不是古代的皇帝都是不讓人知道自己的愛好嗎?
雖然她不是皇帝,但是有人想讓她死,這點待遇還是跟皇帝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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