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與落魄皇子22
明日王府會開府設宴,到時候會來很多人,周俊偏偏挑這個時候叫他去西廂房幽會,這是什么司馬昭之心。
阮白遲疑道:“明日王爺在府中,這,這不妥當吧?”
“別怕啊,雖然明日王府熱鬧,但是熱鬧是那些大人物的,我們這些小小的仆人誰會關注?更何況,王爺要宴請賓客,更顧不著你了。”
周俊倒是說的挺在理,阮白紅著臉點了點頭,“那我明日去西廂房找你。”
聽到阮白同意,周俊內心狂喜,沒想到阮白這般好哄騙,更激動于,他這樣地位卑賤的人,竟然有一天能給地位尊貴的王爺帶綠帽子,高高在上的王爺又怎么樣。
周俊離開后,阮白看了看四周,“小十,你在嗎?”
“在。”聲音從橋下傳來,阮白看下去,瞧見小十蹲在河邊,嘴里叼著一根草,不知道在那兒蹲了多久。
“主人有何吩咐?”小十吐了嘴里的草。
“小十,你替我跟上周俊,我要知道他回王府前的詳細行蹤。”
“是,主子。”
快到傍晚時,小十回到了府中。
阮白猜測的沒有錯,周俊和他分開之后,徑直地去了來鳳樓,不知道和來鳳樓的掌柜說了什么,小十離的遠,沒聽見,但是小十看到來鳳樓的掌柜笑瞇瞇給了他一袋銀子。
周俊拿到銀子去了一趟賭坊,賭了兩把,錢輸的差不多了,最后在路邊的商販手中買了一盒迷香和油膏,才回了王府。
至于迷香和油膏的作用……
阮白不用腦子都想到了周俊想做什么。
原來,女主除掉他并不是指找人暗殺他,周俊才是女主用來除掉他的手段。
如果他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年,面對周俊這般刻意接近和討好,就算他能夠堅守本心,倘若是周俊趁他不注意對他下手,迷暈他,到時候找人來捉、奸,他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原劇情里,女主用這個手段除掉了許照月,得以霸占許照月娘親留給她的巨額嫁妝。
而他的出現讓女主感到了威脅,所以她提前用了殺手锏。
“真是太陰險狠毒吶!”系統嘖嘖出聲。
阮白看著明日的宴請名單,赫然在名單上看到了一個名字——許照溪。
“八八,我可以用其人之道,還以其人之身嗎?”阮白不想做個包子,既然都欺負到他頭上了,他為什么還要忍耐?
“當然可以!”
系統鼓掌,“干他爹的!必須得還回去!宿主,你早該這樣了!”
謝衡之的開府宴辦的十分熱鬧,幾乎全京城中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酒宴的席面阮白沒有操多大的心,吳老板全權包了,幾乎都是用的天香樓招牌菜,甚至每桌都擺上好幾道就算是花錢也吃不到的稀有佳肴,足以見得用心。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些菜是出自于天香樓,賓客們紛紛感嘆晉王大手筆,許照溪自然也瞧得出來。
許照溪沒有同女眷一起,她扮著男裝混在一群模樣出眾的少年之中,肆意自在。
“沒想到謝衡之和天香樓還有這么一層淵源,以后我和謝衡之成婚了,那天香樓也是屬于我的咯?”
許照溪嘴角漾著得意的笑,“等我拿到天香樓第一件事,就是讓那姓吳的滾出天香樓,到時候找個法子將他家產收走,把他趕出京城,不許他再經商。這種被錢迷住了眼,眼里只有錢的無良黑心商人,就應該落得個窮困潦倒的結局。”
“好煩啊,狗皇帝明明答應我了一個心愿,我都說了我唯一的心愿就是嫁給謝衡之,他竟然回我婚事慎重,他要再想想,這一想就拖了半個月!”
“系統,你能不能不要時不時就玩消失啊,這半個月我都沒有金手指,新開的好幾個布莊都差點黃了!”
阮白跟在謝衡之身邊,經過許照溪的時候,聽到了她和系統的對話。
“八八,系統會消失嗎?”
“像那種不知道那個犄角嘎達冒出來的低級系統,有時候能量不足,完全是有可能斷線的,不過宿主你別擔心,俺們是高端系統,合規合理,手續齊全,能夠全天二十四小時候在宿主身邊輔助宿主做任務噠!”八八語氣輕蔑中帶著幾分自豪與得意。
阮白光聽它語氣都能感知到它的驕傲。
“咦,他怎么還在這里?他現在不應該和周俊在一起嗎?說好了未時候帶人過去捉、奸,周俊這家伙是怎么辦事的?”
阮白正好對上了許照溪略微錯愕的眼神。
見阮白瞧著她,許照溪飛快收回視線,同身邊的少年交談了起來,像是壓根沒有注意到他一樣。
周俊在廂房等了許久,一直沒有等到阮白的出現,他有看著天色,正有些著急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人來了,周俊欣喜的去開門,“阿福,是你嗎?”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冰冷的一拳。
…
一個仆人鬼鬼祟祟地走到許照溪的身邊,對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這個手勢在古代是沒有的,這是許照溪獨有的暗號,表示事成了。
許照溪輕笑一聲,終于能夠把男主身邊心思不正的小太監除掉了,謝衡之不要太感謝她哦。
“薛兄,趙兄,酒酣飯飽,不如去我們游玩一下晉王府吧。”
這些人都是許照溪的舔狗,自然是沒有意見。
走到一處廂房處,仆人對許照溪使了一個眼神,許照溪會意,捂住了肚子,“哎呀,我肚子突然不舒服,想休息一下,你們先逛吧。”
“溪兒,你沒事吧?”趙宇恒連忙上前關心地問道。
薛瑞也不甘示弱,“福安,你肚子哪里不舒服?”
被兩個高大的少年圍著,許照溪羞澀:“人家不好意思了,你們別問了!”
兩人意識到是什么,頓時也有些尷尬。
“郡主,正好前面是西廂房,這邊請吧。”仆人扶著許照溪往西廂房走去。
許照溪推開門的一剎那,正要開始表演,誰知一股白色的粉末撲上了她的鼻尖,她還沒有回過神來,眼珠一轉,就失去了神智,昏迷了過去。
仆人將許照溪扶進了屋子里,關上了門,小十拿起周俊盒子里的迷藥,感嘆了一句:“這藥粉挺好使。”
宴席已經進入了收尾階段,高官文人們喝得醉醺醺,便開始吟詩作賦,佳句頻出,引得周圍人直夸精彩精彩。
忽然有人問,“咦,福安郡主呢?福安郡主是京中第一才女,這般場合,怎么能少得了福安郡主?”
薛瑞知道許照溪在休息,“福安郡主身體有些不適,在西廂房休息。”
就在這時,一個仆人匆匆跑過來,“不好了王爺,不好了!”
謝衡之蹙眉,“何事大呼小叫。”
看著滿堂賓客,仆人面紅耳赤,支支吾吾說不出所以然來。
一道尖銳的聲音從西廂房位置傳出,薛瑞一聽就知道那是許昭溪的聲音,“福安出事了!”
眾人聽到薛瑞的話,連忙跟了上去。
薛瑞會武功,第一個趕到,眼前的畫面讓他瞠目結舌。
只見許照溪衣衫不整的靠在一個男子懷里,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滿臉驚恐的周俊。
系統小聲地問阮白:“宿主,周俊那啥女主了嗎?”
“沒有。”阮白搖搖頭,他只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女主嘗嘗自己設計下的身敗名裂而已,他若真讓周俊去侮辱了女主,奪走女主的清白,那他和女主也沒有什么區別了。
聽到身后的賓客跟了過來的聲音,薛瑞回過神,猛地關上了門。
身后的賓客們啥也沒瞧見,好奇地在門外,紛紛詢問薛瑞發生了什么。
“無事,福安郡主被噩夢驚擾了而已。”薛小將軍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身后跟著的趙宇恒等人也齊齊地松了一口氣。
阮白:“……”
系統嘖嘖出聲,“薛瑞真是真愛,沒想到他這個時候,竟然第一個想法還是護著女主。”
忽然,系統想到了什么,輕咳了兩聲,“也對,畢竟以后是能和好幾個人一起伺候女主的后宮之一,這點肚量都沒有,怎么能留在女主身邊。”
阮白撓了撓頭,他知道自己輸在哪里了。
“系統,我要是也有這么個舔狗團,保證十個女主也不夠比的。”
謝衡之走到阮白身邊,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參與這件事,瞧著阮白有些黯然的模樣,他摸了摸阮白的腦袋,淡淡道:“繼續看下去吧。”
謝衡之抬起頭看向廂房門,漆黑的眼底閃過一抹寒光。
阮白有些疑惑。
這時,屋子里傳出一道慘叫聲,“啊,郡主饒命啊。”
乒乒乓乓的聲音響起,很快,門猛地從里面被打開,周俊衣衫不整地跑了出來。
一個衣衫不整的男子從郡主的房間里跑了出來,來往的賓客們驚得張大了嘴巴。
許照溪完全懵了。
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是她和薛瑞一起躺在床上?
不,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明明,明明躺在這里被她捉奸的人應該是謝衡之身邊那個有心計的小太監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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