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魅毒后被主角攻……17
等一等,阮白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他放下手中的水靈劍,看向那把被他丟到一邊的黃金大寶劍。
若是普通的劍,哪能這樣五次三番精準跳進他手里,難道說……這劍并非凡物?
阮白拿起劍,看了又看,他暫時看不出什么名堂來,將靈力輸入到劍里,就像是水滴入大海一樣,毫無反應,就和普通的劍一樣。
還是說,其實是他的修為不夠,所以感知不到這劍的靈力。
“八八,這劍是什么劍?”
“宿主,這是個好東西,不比主角受拿到的那把劍差。”
阮白眨了眨眼,“什么好東西?”
系統吐出兩個字:“仙器。”
阮白被嗆了一下,“八八,你該不會是在開我玩笑吧,這劍一直插在劍冢第一層的小土堆上,修真界里人盡皆知的劍冢一層有名的黃金寶石廢劍,你告訴我,它是一件仙器。”
不是說整個修真界也只有三件仙器么?他這隨隨便便就拿到了一個,不合適吧?
“宿主,你看這把劍,它渾身珠光寶氣,閃閃發光,顯然它的性格是比較外向的,所以一直在劍冢入口等待著它的主人,它挑中了你,宿主,大機緣呀!”
阮白:“……”
他捧起劍,左看右看,“可是,我感受不到它的靈力,對我來說,像是把廢劍。”
“宿主,你看到劍身上的五顆寶石沒?戳破手指,將你的血滴在上面,應該就可以和劍靈結契。”
阮白照做,一咬牙,咬開手指頭,將血滴到了寶劍上。
他靜靜地等了一會兒。
一炷香過去了,“八八,怎么沒有反應……”
系統思索了兩秒,“宿主,你這段時間被采補過度,陰盛陽衰,得取一滴純陽之血,才能喚醒它。”
“……”
采補過度……
“八八,我身上有純陽之血嗎?”
“宿主,你本身就是魅魔,屬陰,原本就陰盛陽衰,身上沒那玩意,這也是你需要主角精氣的原因,不過想找到也不難,宿主,你就近就有倆,主角受和主角攻1都是純陽命格,你看你挑哪一個,偷他們一滴血。”
沈今安和沈今惜中挑一個?
阮白腦子幾乎沒多想,他當然是寧愿要沈今惜的血,別的不說,沈今惜還在昏迷中,偷偷地取他一滴血應該不會有大礙。
阮白收了寶劍,起身推開門。
視線往院子里爐子的地方掃了一眼,沈今安不在,他之前塞進沈今安手里的劍匣子也不見了,料想沈今安應該是收了。
阮白推開沈今惜的房門,沈今惜還在床上昏迷著,四下無人,時機恰好。
就在阮白拿出小刀,比劃了一下,剛打算割開沈今惜的手指,門猛地一下踹開。
江維像是瘋了一樣沖進來,抓住阮白的衣領,“你他媽在做什么!”
“放開我!”阮白被嚇一跳,手中的匕首也應聲墜地。
“沈今安,你說他改了,你看他改了嗎?狗改不了吃屎的性!”江維拎著阮白的衣領,怒視著門外。
阮白有些艱難的抬眼看向門口處,沈今安緩步走進屋子里,撿起地上的匕首,望著他,沉默不語。
江維像是丟垃圾一樣,一把丟開阮白,“我不放心今惜師兄繼續住這里,沈今安,你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你保護不了他,我要把今惜師兄帶去我那住,我會照顧他的。”
說著,江維要去抱起床上的沈今惜。
阮白被突然沖進來的江維弄得有些懵,腦子轉了兩圈,反應了過來,沈今惜要是被他帶走,那才是真的羊入虎口!
阮白爬起來,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江維帶走沈今惜,沈今惜還昏迷著,要是江維趁機把冰機丹喂給他,豈不是又變成爐鼎,走原劇情了?
他攔住了江維,“你別過來,我是不會讓你帶走今惜師弟的!”
“滾開,你個是什么東西!”江維一臉鄙夷。
阮白覺得好笑,“江維,你這么想帶著今惜師弟回去,是不是想趁他昏迷對他不軌?”
江維像是被戳穿了心思一樣,惱羞成怒,“阮莫凡,你少血口噴人!”
“說我血口噴人?江維,你敢發心魔誓,你對今惜師弟沒有非分之想?”
違背了心魔誓便會生出心魔,修道之人最忌有心魔,一旦生出心魔,難以根除,那么這一生就與大道無緣了。
江維不敢發誓,只是用眼睛瞪著他,“你給我讓開!”
“怎么,說不出口?還是不敢發誓?不敢承認你對今惜師弟有別的想法?”
“江維哥哥,原來你心慕今惜師兄……”江維身后,傳來秦尋月難以置信的聲音。
他回過頭,看到了站在門口處的秦尋月和謝玉芝。
謝玉芝表情平靜,依舊是面帶微笑,只是秦尋月眼角含淚,似乎快要哭了出來。
江維雖然喜歡沈今惜,卻也享受著和秦尋月的曖昧,看到秦尋月哭,他辯解道,“阿月,不是這樣的,你別聽他胡說八道。”
“我可沒有胡說八道,小師弟一直心慕今惜師弟,不敢宣之于口,剛才你替他說了出來,他指不定心里還要感謝你!”
“原來是這樣的么?”秦尋月垂下頭,滿臉落寞,“我知道了江哥哥,我還有些事,就先回去了。”
秦尋月原本應該是最喜歡沈今安的,沈今安雖然沒有大師兄的名頭,卻在宗門內年輕一輩中,猶如神一樣的存在,如今沈今安成了半個廢人,謝玉芝不是本宗門的,遠水救不了近火,他唯一能多依仗的就是江維,況且江維是江家小少爺,日后回去繼承家業,便是江家家主,身份地位不低。
既然沈今安廢了,秦尋月自然是想牢牢抓住江維,他知道江維很吃小白花這一套,故意扮作柔弱,以退為進。
“喂,江哥哥,你的小白花走了,難道不去追?”阮白樂得看戲,不嫌事大。
一邊是喜歡的人,一邊是在乎的人,江維到底還是年輕,不知道該怎么選擇,聽到阮白的奚落,他一陣面紅耳赤,“阮莫凡,你給我閉嘴!”
阮白可不會閉嘴,他甚至幸災樂禍,“我瞧著他是哭著走的,那可是你救命恩人唯一的弟弟,你忍心傷他的心?現在去追還來得及!”
“我說了,你給我閉嘴!”
阮白不曾想,江維這小人被激幾句,竟然惱羞成怒,手中凝結出長劍,向他刺來。
阮白眼看著那劍尖朝著他心口刺來,下意識閃躲,身后貼住一堵墻壁,完蛋了,他下次再也不嘴賤了。
只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傳來,阮白被人拉了一把,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他睜開眼,看到了臉色蒼白如紙的沈今安。
阮白沒想過,沈今安竟然會出手救他,他愣住了。
“謝謝。”
“平日里宗門的劍術訓練你從不參與,如今就連一招簡單的劍招也躲不開。”沈今安說完,松開了阮白。
阮白:“……”
原主他就是個草包廢物,他能有什么辦法?
滴答……像是水滴墜落的聲音傳入阮白耳朵。
阮白看向地面,瞧見了地上的血跡,沈今安的手在滴血,視線上移,血幾乎染紅了整個白色的衣袖。
他受傷了。
江維也看到了沈今安的手臂,若是從前的沈今安,絕對不會受傷,而如今……他收了劍,“今安師兄,我不放心今惜師兄在這里,我要帶走他。”
“江維,你休想!”阮白攔在沈今惜床前。
“大師兄……”一道虛弱的聲音響起。
阮白回頭,瞧見沈今惜在床上睜開了眼睛,喜出望外,“今惜師弟,你終于醒了!”
沈今惜沖他淡淡一笑,“嗯,多謝大師兄關心。”
江維看到沈今惜醒來,神色有些復雜,到底還是快步地走了過去,“今惜師兄,你醒了。”
沈今惜點了點頭,轉頭看向沈今安,“哥,你怎么受傷了?”
沈今惜大概還不知道,沈今安的本命劍被他新收的劍給砍碎了,此刻已經變成了半個廢人。
沈今安神情平靜,淡淡道:“無事,你醒來就好。”
他看了阮白一眼,瞧著阮白眼睛一錯不錯地注視著沈今惜,滿臉欣喜,眸子暗淡了一瞬,轉身往門外走去。
屋子里剩下阮白和江維還有躺在床上的沈今惜,江維和阮白互相對視了一眼,兩看相厭。
“今惜師兄,你同我去我那邊住吧,這里太簡陋了,和我住,我照顧你。”江維鍥而不舍地想勸沈今惜離開。
沈今惜搖頭,“小師弟,我覺得這里住著挺好。”
“可是今惜師兄……”
“小師弟,我沒什么大礙,不需要人照顧,你好好照顧自己就行。”
見到江維吃癟阮白就開心,“我這里哪里簡陋了,這個峰頭靈氣蔥郁,最適合修煉了,今惜師弟,你想在這兒住多久都行。”
“多謝大師兄。”
“別跟我客氣,”阮白笑著看向江維,“江小師弟,今惜師弟剛醒,不宜多勞累,你要是真關心他,就別煩擾他了,時候也不早了,我看你就早些回去吧。”
江維臉色很差,難看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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