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魅毒后被主角攻……37
“大師兄,快醒醒,再不起晚上的接風宴就遲了。”
耳邊響起許章的聲音。
阮白揉了揉眼,看到外面天色大亮,他依稀記得昨天晚上和沈今惜在外面喝酒,不知道怎么睡過去了。
“你怎么來了?”
許章道:“我瞧著大師兄你沒在集合的隊伍里,所以我過來瞧瞧!
阮白看了看四周,“你來的時候沒看見沈今安和沈今惜嗎?”
他們怎么沒有叫他一起走?
“我在隊伍里看到了今安師兄,沒瞧見今惜師兄,”許章吞了吞口水,“今安師兄臉色看起來很差,大師兄,你是不是惹他生氣了?”
阮白撓頭,“不知道啊,莫名其妙的。”
許章輕咳了一聲,“大師兄,都說女人得哄著哄著,其實,男人也得哄一哄,適當的放下姿態,應該很好哄的!
阮白有些無語地看了許章一眼,“別人瞎傳也就算了,怎么你也跟著起哄,我和他沒關系,叔伯誤會了,你別瞎傳!”
阮白爬起來,沈今安應該是先出發了,不知道沈今惜去哪里了,他想了想,還是留了一張紙條,說明自己離開了。
…
阮白緊趕慢趕,進入到百花仙宗地界內,瞬間變感覺空氣都清醒了,充滿了鮮花的味道。
入眼所及的地方,各種鮮花盛放。
和撫塵仙宗全是山峰不同,百花仙宗是處在一片巨大的山谷之中,據說百花仙宗的開山門主是一個愛花的女仙,在山谷下建立了一個巨大的聚靈陣,又在上面設下結界,讓整個百花仙宗處在充足的陽光下,靈氣蔥郁,氣候濕潤,像是溫室一樣,養花也養人。
阮白來的不算晚,接風宴還沒有開始,路上還遇上了萬鴻一,萬鴻一狠狠地瞪了他幾眼,似乎在說你給我等著,阮白只覺得晦氣。
叔伯和沈今安坐在比較靠前的位置,阮白瞧著他身邊還有一個空位,看上去應該是給他留的。
阮白趕緊走了過去坐下,好在叔伯看到各個宗門有頭有臉的人都在,沒有訓斥他。
沈今安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似乎不太想搭理他。
阮白摸了摸鼻子,忽然想起之前許章說的,男人么,很好哄的,只要肯放低姿態,哄一哄就能哄好。
打住,阮白搖了搖頭,他和沈今安啥關系啊,頂多算是互助互幫的朋友,又不是搞對象,他為什么要主動去哄他?
阮白看了一眼四周,撫塵仙宗的弟子坐在一處,對面坐著青霄宗的弟子。
青霄宗弟子幾乎都穿著青色宗服,阮白在里面看到了坐在靠前的謝玉芝,一身青綠色衣裳,端的是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
是了,謝玉芝是青霄宗的弟子。
倒是萬鴻一,阮白掃了一圈青霄宗的人都沒看到,奇怪,明明比他快兩步,怎地來得還比他慢些?
宴會快開始了,桌上端來了靈酒。
阮白昨夜宿醉,聞到酒香,腦瓜子嗡嗡的。
抬眼間,瞧見萬鴻一一臉春風得意地走了進來,像是遇到了什么大喜事一樣,他身后的一個元嬰真人替他向坐在主位的百花仙宗宗主道幾句歉后,便大搖大擺地坐在了謝玉芝前面。
阮白又了看向身后,沈今惜的師尊身旁留著一個空位置,沈今惜不在,莫非是不打算出席今日的接風宴了么。
“注意儀態,站沒站相,坐沒坐相,東張西望,多學學今安!笔宀櫭,低聲斥責了一聲。
阮白:“……”
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儀態端正姿態優雅的沈今安,阮白默默把背脊挺直了些。
直到宴會結束,阮白扭脖子回去看沈今惜的位置,沒有人動過,沈今惜一直沒有出現。
“他去哪里了?”阮白嘀咕了一句。
回頭時,阮白不經意對上了沈今安的眼,四目相對,不知為何,阮白從沈今安臉上看到了一絲難過之意,清冷的眸子像是一汪幽泉,里面盛著濃郁到抹不開的哀傷。
沈今安垂下眼,等他抬起眼時,臉上已經恢復了一片冰冷陌然。
就像阮白剛才看到的難過仿佛是錯覺一樣。
宴會散席,阮白來到了百花仙宗安排的地方住下,百花仙宗的客房絲毫不比客棧差,推開窗就是滿窗的鮮花。
門外敲門聲響起,阮白打開門,看到了沈今安,月光下,沈今安一襲白衣,清冷疏淡,像是畫中仙人一樣。
阮白以為沈今安會像是前幾次一樣和他住一起,于是打開門,問了句:“你去哪里了?”
沈今安沒回答,抬手將一塊布包著的東西遞給了阮白。
阮白接過,“這是什么?”
沈今安淡淡道:“你的東西,以后我們兩不相欠!
阮白打開,看到了手帕里的玉鐲,他有些驚訝地看沈今安,“你不繼續帶著了嗎?”
沈今安看了他一眼,“不屬于我,強留也沒有意義!
說完,沈今安轉身就走。
阮白瞧著沈今安身后的野鶴,“沈今安,你要離開?你不打算繼續參加仙盟大會了嗎?”
沈今安腳步微微停頓,只說了一聲:“嗯。”
阮白瞧著沈今安騎上野鶴,不知為何,心里空落落的。
他忽然想到什么,追了上去,“沈今安,你打算去哪里?”
沈今安看了他一眼,“去外面游歷!
“什么時候回來?”
沈今安語氣里帶著一絲不耐和冷意,“大師兄,這和你有干系?”
阮白被噎住,好半響沒說出話來,“那你……注意安全!
原劇情里的沈今安是去游歷了,可是,原劇情里沈今安的本命劍沒有斷掉,誰也不敢找他麻煩,阮白想了想,從口袋中摸出一塊三角符紙,“這是叔伯給我的一道護身劍符,可以擋住元嬰修士的一擊,你帶上!
沈今安看著阮白臉上滿是關心的神色,最終還是別開了眼,“這種東西,還是你自己留著吧,我受用不起!
野鶴作勢要飛起,阮白忽然想到了什么,連忙叫住了沈今安,“沈今安,你先別走,你還欠我兩次,你怎么就這么走了?”
距離下次他的狐毒還有幾天時間發作,沈今安這樣不負責的走了,他該怎么辦。
沈今安只是目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多說什么,野鶴翅膀張開,飛了起來。
沈今安騎著仙鶴飛遠了。
阮白望著沈今安的背影。
就,這么走了?
…
沈今安忽然離開讓阮白有些恍惚,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和他關系最緊密的人是沈今安,雖然他們之間很多時候并不愉快,但是他離開了,阮白心里總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第二日的賞花宴,阮白也提不起多少精神來。
各種鮮花爭奇斗艷,許章跟在阮白身邊,給阮白一一介紹。
“大師兄,你看那蘭花開的多好看啊。”許章是個合格的跟班,懂得進退,只要沈今安不在的時候,他就會跟在阮白身邊。
阮白看向那一株雙生的白玉蘭花,花瓣純白無暇,帶著一股冷香的味道,傲然獨立,比起旁身邊的顏色妖艷的花朵,有種何須淺碧輕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的孤傲清冷感。
莫名的讓阮白想起了沈今安。
“喲,這花屬實好看,多少靈石?”耳邊響起了一道讓人不悅的聲音,阮白側頭,看到了萬鴻一那張油膩的大臉盤子。
“公子,十萬靈石。”百花宗的女弟子道。
“十萬?!”周圍人倒吸一口涼氣。
女弟子有些驕傲地解釋道,“這可是宗主親自培養出來的蘭花,世間獨一無二,本次賞花宴花中頭牌,十萬下品靈石而已,不算貴!
阮白感覺那花屬實不錯,掂量了一下自己口袋里的靈石,似乎可以土豪一把。
許章趕緊按住了阮白的手,“大師兄,不要沖動,一盆花而已,想想咱得養多少普通靈寵才能掙十萬靈石!
阮白:“……”
“我要了,給我吧!比f鴻一很是豪氣地買下了蘭花,鄙夷地看了阮白一眼,“窮酸。”
那女弟子接過裝著十萬靈石的儲物袋,臉都笑開了花。
阮白正有些不爽,卻瞧著那女弟子又端出了另外一盆有些類似的白玉蘭花,放在原處,依舊是同樣的說辭。
“公子,你還想要嗎?這一盆玉蘭也是宗主親手培育的,獨一無二!蹦桥奘繂柸畎。
阮白忽然慶幸自己沒有沖動消費。
換了個地方轉了轉,阮白看到了江維和謝玉芝以及秦尋月三人組。
江維似乎有些煩躁,臉色陰沉,左顧右盼,似乎在尋找什么人。
在阮白看到他的時候,他也瞧見了阮白,快走幾步走了過來,“今惜師兄呢?”
阮白詫異地看著江維,“你問我,我還想問你。”
不過,說來也是,連著兩天阮白都沒有看到沈今惜,就連昨日那樣重要的接風宴都沒有參加。
江維看向他,一把抓住阮白的衣領,怒道:“你對今惜師兄做了什么?”
“哎,你這人,說話就說話,干嘛拎大師兄衣領!痹S章在一旁干著急。
阮白推開江維的手,皺了皺眉,回想了起來,最后見沈今惜是什么時候?
那日喝酒后他醒后就在房間里,阮白以為是沈今惜將他抱回房間的,如果是的話,那沈今惜應該是在小鎮上消失的。
“八八,沈今惜出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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