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魅毒后被主角攻……38
“宿主,檢測到沈今惜情況良好,沒有出事,而且宿主,主角受現在是金丹修為,除非元嬰級別的修士,不會威脅到他的。”
也是,沈今惜都金丹期了。
阮白白擔心一場,他松了一口氣,瞧著江維一臉著急的模樣,“喂,江維,今惜師弟都明著和你劃清界限了,你最好是別厚著臉皮再去糾纏人家。”
“你還有臉說,若不是你在其中挑撥離間,我和今惜師兄怎會決裂!”江維看著阮白,眼里好似要噴出火來。
謝玉芝手中的折扇合上,在江維肩上一搭,“江維師弟,別動怒,姑且先放他一馬,明日后便是新魁比試,若是遇上,再解氣也未嘗不可。”
秦尋月挽住了江維的肩膀,“是啊江維哥哥,先別動怒。”
江維瞪著阮白,一口牙幾乎要咬碎了,“你這卑鄙小人,你給我等著!”
“等著就等著,”阮白壓根沒有打算在新魁上拿個好名次,到時候他打不過就棄權,“許章,我們走。”
許章跟在阮白身后,思忖了良久,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大師兄,你到底是喜歡今惜師兄多謝,還是今安師兄多些?”
“什么喜歡不喜歡的,沈今惜是我朋友,沈今安他……”阮白想說朋友,可是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
他和沈今安,算是朋友么?
許章明白了,看來大師兄還是更喜歡今安師兄些,想到沈今安那冷若冰霜的臉,還有那一雙明察秋毫的眼,許章心中默默嘆了一口氣,未來等大師兄和今安師兄雙修大典后,恐怕他就要在這位修羅手下討日子,得更加謹小慎微了。
新魁比試是在第三天開始,阮白領到了個牌子,他的對手是一個小宗門的弟子,應當是還沒筑基,比試安排在了第三天下午。
雖然只是一個煉氣期的修士,阮白還是有些緊張,拿著大寶劍練了大晚上的劍,就連叔伯經過他院子時,都沒忍住點評了一句:“臨陣磨槍。”
阮白笑嘻嘻地回了一句:“不快也光。”
叔伯氣得一甩袖子,轉身就走。
早上,阮白用過早膳來到比武場,他來的不算早了,場地上已經擠滿了人,來自天南地北各式各樣的修士都有,不過,還是主流的劍修和法修比較多,占大多數。
大宗門有大宗門的好,百花仙宗給他們留有一片專屬休息區域,撫塵仙宗對面就是青霄宗,主辦方將兩個宗門安置地很近,阮白抬眼就看到了對面坐著的萬鴻一。
萬鴻一臉上樂滋滋的,像是發生了什么喜事一樣,整個肥胖的身姿靠在搖椅上,瞇著眼睛笑得像個彌勒佛。
阮白心道這人到底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這都樂了多少天了?
許章不知道從哪里趕來,走到他身邊,輕咳了一聲,壓低聲音道:“大師兄,你別擔心,昨日我已經打點過了,今日,你就上場走走過場就行。”
阮白詫異看向許章,“打點?”
許章對他擠眉弄眼,“嗯,打點妥當了。”
阮白想到之前原主每次比試都會讓許章去打點一番,也就是打假賽,阮白沒想到許章這次竟然也給他打點了,“花了多少?”
“這只是初選階段,而且對方只是個煉氣期,所以很便宜,只花了五千靈石。”
五千靈石,說多吧不算多,說少吧,也不算少,阮白有些肉疼,他現在地實力對付一個煉氣期的綽綽有余。
阮白道:“下次別給我打點了,輸了就輸了。”
許章問:“若是成績不佳,大師兄不怕被叔伯責罵嗎?”
阮白:“叔伯他老人家知道我是什么德行。”
他是什么樣的,叔伯恐怕是最清楚的。
許章附和點頭,“大師兄你能這樣想,屬實太好了,又能省一大筆。”
阮白的比試在下午,上午他在場上看了一會兒旁人比試。
謝玉芝的對手是一個筑起期的丹修,謝玉芝只用了幾招,對方就舉了白旗。
江維的對手是一個壯漢體修,兩人剛開始打的有來有回,只是體修終究是比不上劍修,沒有一炷香時間,江維就將壯漢體修打出了比試臺。
秦尋月的對手比較厲害,是青霄宗的一個劍修弟子,對方和秦尋月同時筑基期,卻比他高出兩個小境界。
秦尋月被打的連連后退,壓根不是對方的對手,就在阮白以為他要一輪游的時候,那青霄宗的劍修臉色忽然一白,神情恍惚了一瞬,差點被秦尋月一劍刺中,從比武臺上摔了下去。
那修士掉下臺后,很是懊惱,可是輸了就是輸了。
秦尋月贏了比賽,阮白覺得有些古怪,他看了一眼秦尋月,又看了站在臺下不遠處的謝玉芝和江維,這兩人絕對是幫他了,不然他肯定贏不了。
不知道搞了什么鬼。
第一天初試人很多,上午的比試結束,中午休息了一刻,下午的比試就開始了。
阮白的對手是個瘦不拉幾的修士,個子高,穿著松垮破舊帶著布丁的宗服,看上去像是一根竹竿一樣,一陣風就能吹到。
對面討好地沖他笑了笑,“還請道友多多指教。”
阮白拔出劍,剛和他過了兩招,阮白一劍向他揮去,大寶劍帶著劍風,那人被劍風擊倒在地,然后就順著地面,從比武臺的中心一直滾到了邊上,中途睜開眼瞧了一眼還沒到邊上,又閉上眼繼續滾,直至掉到了比武臺下方。
阮白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劍,又看了看掉落到比試臺下方的人,他的劍氣還達不到這個強度吧?大哥您的演技能再好點不?
“道友實在是太厲害,在下輸得心服口服。”那人從地上爬了起來,雙手抱拳說道,說話時嘴巴漏風的樣子引得周圍觀賽的人哄堂大笑。
阮白:“……”
阮白回去的時候,收獲了叔伯一個大白眼,“不成器的東西。”
阮白縮著頭,看了一眼許章,發現許章頭比他縮得更低。
接下來阮白看到了萬鴻一上臺比試,萬鴻一修為比他還不如,對手卻是一個筑基后期修士,只見萬鴻一和那修士打的有來有回,先贏了兩招,又讓了兩招,百十招后,那修士主動露出一個破綻,被萬鴻一一劍刺中。
“承讓了。”萬鴻一得意洋洋拱手。
那修士臉色煞白,點了點頭灰頭土臉地下去了。
阮白知道,萬鴻一是絕對贏不了對面的,顯然這人估計也被打點過了,只不過對方很上道,知道該怎么輸才能像樣點。
第二日第二輪比試,參賽的人已經被淘汰了一半,阮白這次遇上了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對方也是筑基期,比他高一個小境界,和他一樣是劍修。
這次阮白沒有讓許章提前打點,他也想看看,自己這么多日修煉有沒有效果。
“大師兄,你可得仔細點,別提前輸了,我還想在決賽和你比試比試呢。”江維特地來到場邊,看他比試。
比試開始,阮白幾乎被對方壓著打,對方年齡看上去不小,三四十模樣,劍法雖然并不凌厲,卻十分老道,似乎對付他游刃有余。
阮白好幾次差點被逼到邊緣,掉下比武臺,不過,對了百來招之后,阮白發現了他的劍似乎沒最開始那樣快了,看樣子對方不是一個持久型選手,而阮白卻恰恰相反,他修煉的回春心法,靈力充沛,于是阮白采用了拖字決,各種招式去耗費對方靈力。
一柱香過去了,對方臉上冒出了汗水,劍招也逐漸慢了下來,在他終于露出一個破綻的時候,阮白一劍將他挑了下去。
那人輸了也沒有怨言,感嘆了一句自己學藝不精,沖著阮白抱了抱拳。
“大師兄的對手是柳開城吧,上次仙盟大會上拿到了前五十的名次,沒想到這次大師兄竟然比贏了他。”
“贏什么贏,大師兄估計提前已經收買過了他,不然怎么會贏?”
臺下議論聲不斷。
阮白對上江維的視線,對方臉色有些差,似乎是沒想到阮白竟然能贏。
阮白回到叔伯身邊,這次叔伯終于沒有給他臉色看了,“只是贏了一場而已,勿驕勿躁。”
“叔伯說得是。”
晚上,阮白因為贏了比賽心情不錯,又因為百花仙宗提供的食物美味好吃,吃得很飽,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
正要早些休息的時候,窗外飛進來一只紙鶴。
上面寫著一排小字:大師兄,快來救我。
阮白看著這字,字體很熟,是今惜師弟的字。
莫非是今惜師弟出事了?
阮白剛想爬起來跟著紙鶴走,可是,他忽然想到,沈今惜現在是金丹期,他一個小小的筑基,今惜師弟出事他去也沒辦法。
而且,如果阮白沒記錯,原劇情里,阮莫凡也是被這樣半夜叫出去的。
然后就背負了一個勾結魔修殺害同門和萬鴻一的罪名。
這紙條,該不會是謝玉芝給傳來的吧?
謝玉芝想要在青霄宗立足,除掉宗主唯一的兒子萬鴻一,又不想被人發現是他做的,所以栽贓他,這人屬實是太陰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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