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首富回到90年(七)
“我不明白你為什么總是擔心我的生計問題,我的生活完全沒有問題。我是一個對錢沒有興趣的人,只要夠吃管飽,娛樂生活美好就行。”充分表達了自己對“金錢是萬惡之源”的認可。
華奇珩靜靜地看著他裝逼,人類的純粹和虛偽本質(zhì)的區(qū)別的表現(xiàn)可能就只在于你是不是曾經(jīng)擁有過。
“我現(xiàn)在最擔心的是你明天在開放日上的表現(xiàn),那里有很多奇怪的人,他們對妖艷賤貨都有著深惡痛絕的同仇情緒。”郝仁說。
華奇珩實力自信,“怎么能夠呢?”青年男女總是對石榴裙有拜倒傾向的。
郝仁悲觀地搖著頭:“能夠的,她們都是一群對品行有著苛刻要求的……”
腦補畫面迅速跟上,恐懼感包圍著郝仁。
華奇珩來到這個世界后第一次把自己的商務形象展現(xiàn)在了大深市的土地上,郝仁短小精悍的正統(tǒng)尺碼上了他的身之后,居然能夠蛻變成為修身的英倫效果。
除了襯衣需要被詬病以外。
“這種款式能比長袖長衣節(jié)省出一雙皮鞋的錢來嗎?”
襯衣沒有袖子,也包不住肚臍,只有一個挺闊的領子套在西裝里頭裝裝門面,簡直是西服界死無全尸的存在。
“這樣比較涼快。”郝仁專心摸頭油,從全身鏡的裂縫中窺視華奇珩一眼,臥槽,居然還挺帥。
華奇珩依舊嫌棄衣裳,“不穿豈不是更涼快?”
郝仁:“你怎么知道你不穿的時候最帥?我昨天給你拍了張半□□,等下就拿去洗出來。”
華奇珩:“……”
一起跳吧舞廳開放日每月1次,1次一天,設在每月的15號。
這一天,無論是你靚仔還是靚女,不管你對迪斯科有著怎樣的狂熱,只要你未滿45歲,沒有在改革開放初期的大潮里劃過水追過浪,那么不好意思,你都不能進入到一起跳吧和廣大發(fā)燒友們一起跳吧,因為這一天,它只屬于為深市建設貢獻過青春的人們。
華奇珩前腳踏進舞廳,“啊——”嘆出了前途未卜的蒼涼。
舞池里成雙成對結伴蹦迪的,全都是身材走樣細紋橫生的骨質(zhì)疏松預備隊員,以慢八拍的節(jié)奏在舞廳輕輕搖曳著并不輕盈的身姿。
后宮后臺最硬娘家勢力最大的妃子也不敢這么野蠻生長,要抱她們跳舞……華奇珩——不能!
“我餓了,我想出去吃個飯。”流黃包它根本不算事兒。
郝仁堵住路,“很難為情對不對?我也知道要和她們一起研究鋼管舞是她們?nèi)松械囊坏揽病榱俗屗齻儾灰訔壞悖疫€特意迫使你換上了全套西裝。看到上帝的份兒上,進去好好跳吧!跳成功了我就能做舞廳巡場了。”
華奇珩用胸肌頂他,“上帝知道你是這么沒種沒追求的窩囊廢嗎?!”
怪不得郝仁對今天的局面絕口不提,他早就料到了華奇珩會逃跑。山貓是出了名的嚴苛,紅袖套大媽也是出了名的嚴苛,而刀疤是出了名的愛看熱鬧。
舞廳大門一關,燈光再調(diào)弱幾度,音樂換到了又緩又舒的《吻別》,這已經(jīng)是大媽們能夠接受的最勁爆樂曲了。
作為新晉紅人的卓其拉當仁不讓地加入擒拿隊伍,扭住華奇珩的手貼著他耳背警告:“不能跑,手機里有任務。”
華奇珩恍然,我特么原來是來刷副本的。
“請問,我的項目是什么?”華奇珩要出逃時差點被夾在了門縫里,原來地獄是無門的。
狡猾的山貓立刻露出了狐貍尾巴,“嘿,樣他們從哪兒來上哪兒去。”
華奇珩:???
刀疤哥的刀疤笑了,“啊哈哈,意思就是讓有多遠滾多遠,最好能夠滾到對面去。”
對面?對面難道不是一起跳吧的死對頭,舞起來吧?
“紅袖套大媽們勢力龐大,權利延展性極強。他們雖然平常只管管隨地吐痰亂扔果皮的小事,但總的來說是關乎到市容市貌的,她們經(jīng)常在舞廳門前游蕩,懷疑里頭的年輕人除了跳舞還會做有傷風化的事情,所以三天一突擊十天一大檢,搞得人不厭其煩。”要是有塊黑板,卓其拉搞不好能拿起粉筆上課。
華奇珩;“爭做良好市民是我們應盡的義務。”
郝仁:“拿著雞毛當令箭,濫用職權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雖然不是爭辯,兩人的思想覺悟卻立見高下。
卓其拉看一眼華奇珩:這就是你與大哥的的差距。
“為了穩(wěn)住這群精力旺盛無處釋放的大媽和大爺,刀疤哥干脆邀請他們定時巡場,從消防設施到人員配備通通接受檢查,久而久之每月的15號就變成了閉廳日,只為他們開放。”
卓其拉的手指穿過珠簾,虛虛地在舞池中樣畫了個圈,歌聲震天的那頭,大媽們與大爺們正在縱情地抓住青春的尾巴。
“我是不是該安靜的走開,還是該勇敢留下來……”
大媽抱著大媽,大爺拉著大爺,無法突破男女受授不親的道德鴻溝。
華奇珩在珠簾后面思考兩秒,“知道了,我讓他們轉移陣地。”
說著雄心萬丈地沖出去,隨時準備獻出自己。
“好無聊啊,歌神只有這一首歌嗎?”對臺上彈著《每天愛你多一些》感動自己到流淚的鍵盤手大聲吐槽。
鼓手擦干眼淚尋找聲源,百無聊賴的華奇珩趴在舞池欄桿上,抒發(fā)厭世情緒。
鼓手愣了片刻,偷瞄了任由眼淚風干的鍵盤手,用棒子敲打出歡快的節(jié)奏,隨后用“咚咚咚咚咚”的鼓聲成功吸引注意力。
“喔嗚——”
餓狼傳說釋放了華奇珩野的天性,他強吻了身邊的紅袖套大媽。
大媽羞恥極了,掄起巴掌就要甩他。
華奇珩一下子縱身跳上舞臺,在沒有鋼管的情況下盡情發(fā)揮自己舞的潛能,他舞得靈動,舞得激情,舞出了國際妖孽的水準,舞得臺下的大媽們想把他按下黃河浸豬籠。
華奇珩沒有給他們機會,他左旋轉一圈右旋轉一圈,開始不知廉恥地脫衣服。
他把西裝外套拋向人群,衣服瞬間被撕爛,大媽們都來不及遮住眼睛。
“啊,這是這么款式?”一名思想前衛(wèi)膽子又大的大媽沒有逃避華奇珩的腹肌,她在直視他的身體,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他的新款襯衣。
“印第安酋長風!”歡呼著呼喚著,幻想臺下都是億萬粉絲。
華奇珩嗨的像是磕了藥,他開始解開皮帶脫褲子,褲子脫下依舊拋向人群,“艾瑞波地,嗨起來!”
人們把他的褲子再拋回去,一下不到位拋到了吉他手的頭上,舞曲立刻呈現(xiàn)玄幻風格。
剛才研究襯衣款式的大媽不淡定了,你可以瘋可以鬧,但是不能亂了她舞動的步調(diào)。
她沖上去推開吉他手,在打碟機前頭坐下來,開始拯救這首有點跑偏了的《餓狼傳說》。
“瑞芬,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居然還會打碟?!”嫉妒不分年齡不分國界,卓爾出群的大媽總會遭到保守陳規(guī)大媽們的責難。
“去你們的婦道,我忍你們很久了,跳的那些蹦叉叉還沒廣播體操好看,老娘我要釋放天性!”耍起頭發(fā)認真打碟。
“王瑞芬,你這個叛徒!”
“你這個騷貨!”
“你不配戴紅袖套!”
舉起拳頭要打人。
臺上甩下紅袖套,“啊——呸!”一口痰從打碟機上噴下來。
臺下死寂兩秒,憤怒山崩海嘯。
打碟可以忍,吐痰不能忍,這是要逼死強迫癥和工作狂的,大媽們要上臺胖揍王瑞芬。
關鍵時刻大爺挺身而出,那是王瑞芬走街巡巷的老搭檔,他早就在心里對瑞芬種下了愛慕的種子,礙于瑞芬是位勤勞善良兢兢業(yè)業(yè)的片區(qū)勞模,他不敢表白,誰知今天一看,哇,原來你是這樣的瑞芬!
大爺以一敵十護住瑞芬,把圖謀不軌的都通通推下舞池——再上來欺負我的芬讓你們?nèi)歼吤撨吿?
瑞芬感動上頭,一邊打碟一邊秋波頻發(fā):如果我是dj你還愛我嗎,你還愛我嗎?
華奇珩在他們就要吻上時,往舞池中央再次拋出了自己的褲子,同時他還撕扯下自己款式獨特的襯衫,買一贈一地拋向人群,“一個都不準走,你們?nèi)冀o我嗨起來!”
剛剛誰害我被關門放狗,現(xiàn)在一個都不準走,哈哈啊哈……給自己自編自導一段rap。
一起跳吧開張2年,終于迎來營業(yè)期的未有之大變。華奇珩一口氣灌下了一整瓶啤酒,邊歌邊舞邊旋轉,往每個尖叫的大媽襯衫里都塞上了2毛到5毛不等的紙幣,繞到最后一個時他手上沒錢了,干脆從胃里拱出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嗝——”,意猶未盡。
很多老大爺看過了瑞芬的男人后,都自嘆不如地感慨,他們領教這套泡妞手法太太太晚了,
爭先恐后卸下道貌岸然的外衣,將罪惡的雙手伸向了大媽們的肥臀和大波胸,“來,我?guī)湍惆彦X弄出來!”
山貓一口氣吸完了一根完整的香煙,找到最頑固的大媽威脅恐嚇,準備擒賊先擒王,不料被聯(lián)盟線上的紅袖套們一起抓爛了臉,哭喪著回到刀疤身邊,“大哥,她們?nèi)集偭耍伞烧φ俊?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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