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首富回到90年(七)
華奇珩被關(guān)進(jìn)小黑屋之后,舞廳里的混亂基本已經(jīng)被刀疤他們給平息了,只是山貓臉上掛了彩,不辦他對不起自己被毀的英俊容顏。為了解恨,
他還特意派出了刀疤身邊的致命武器卓其拉,以對這個擾亂迪斯科行業(yè)秩序的激進(jìn)分子進(jìn)行慘無人道的懲罰。
“嗷嗚——啊哦——啊——啊——姑奶奶我錯了,別再折磨我啦!”
小黑屋傳出的慘叫聲不絕,外頭的人在拍手叫好,只有里頭的人知道,悲慘呼救全靠演技。
他時不時鬼嚎兩聲,接著認(rèn)真研究任務(wù)信息。
本次任務(wù):幫助首富回到90年代
解決問題:阻止他變有錢
任務(wù)實施人員:華奇珩
任務(wù)輔助人員:卓其拉
任務(wù)期限:30天
華奇珩腦回路不順,“我不明白,為什么要阻止他變有錢?”有錢難道不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卓其拉收回手機,又看了一遍上面的內(nèi)容,眉頭微蹙,“應(yīng)該是根據(jù)他在病床上的訴求來指定的任務(wù)計劃,他當(dāng)時說要是沒錢就好了。”
“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比A奇珩想到了一條線索,整個人都不好了。
卓其拉:“阻止一個窮光蛋變有錢很難嗎?”
華奇珩:“不難,但是阻止一個將要獲得拆遷巨款的釘子戶變有錢,很難!
釘子戶作為拆遷戶中的戰(zhàn)斗機,錢途通常不可估量,現(xiàn)金流可能大到卓其拉都不好估算。
這個炸彈威力有點大,卓其拉得花上些時間來計劃下一步行動。
“砰——咚——”
兩人俱是一驚,難道是系統(tǒng)良心發(fā)現(xiàn),把整個深市弄地震了?
郝仁踢開門,滿頭大汗地出現(xiàn)在華奇珩面前,“啊,華仔,你受苦了!”
卓其拉反應(yīng)迅速,手里皮鞭開始抖,“叫你圖謀不軌搗亂舞廳秩序!叫你煽動大媽□□!叫你教唆大爺猥褻大媽!”
“啪啪啪啪啪——”皮鞭一二三四五六響,卓其拉感覺自己打出了氣勢,打出了水平。
“啊——啊——啊——啊——啊——”華奇珩的腦袋隨皮鞭節(jié)奏左右搖晃,努力做出痛苦的表情。
郝仁:“你居然強迫他拍色情小電影!下流!無恥!”
撲上去解開繩索,用懷抱溫暖屈于淫威之下的華奇珩。
卓其拉:“請不要打擾我用刑!
郝仁:“用刑?別逗了,你打了他這么久,你看他的衣服有破損嗎?他的臉上有痛苦表情嗎?”
華奇珩臉上一陣因為情緒波動泛起的潮紅,分明很享受!
卓其拉:……
應(yīng)該給他加戲打到皮開肉綻的。
郝仁看著無力狡辯的女魔頭卓其拉:哼,小電影這個事情,我比你入行不知道早了多少年呢!
華奇珩還倚著他的肩“哎呦哎呦”賣慘,郝仁一下托起他的臉龐,“華仔,別怕,以后我們
再也不用挨打了,從現(xiàn)在開始起,舞廳是我們的了!
華奇珩:“???”
卓其拉:不好意思,我錯過了什么?
郝仁掏出一本紅本本,神秘又得意地說:“你看,這是什么?”
華奇珩:“……你結(jié)婚了?誰這么倒霉?”
卓其拉用12的視力解決了文盲不識字的困惑,“深市發(fā)展銀行?”
財產(chǎn)被覬覦,郝仁感覺被冒犯,他把存折換了一邊安放,貼在自己左邊的□□上賦予心跳的力量,“這是一本存折!
華奇珩:“感謝科普。”
郝仁:“里面裝著我的拆遷款260萬!
華奇珩、卓其拉:深呼吸——
郝仁:“我剛剛用4萬塊,買下了一起跳吧,以后只要睜開眼我們就能蹦迪,從天亮跳到天黑,再從天黑睡到天亮,這里一站式解決我們的吃喝拉撒睡,想要跳舞連門都不用出,你說是不是特別好?”
華奇珩、卓其拉:沒了呼吸ing——
“你不知道,自從大媽大鬧舞廳之后,派出所就責(zé)令解放路所有的迪斯科必須停業(yè)整改,現(xiàn)在正是低價搶購的好時機!”似乎跟去菜場買爛皮的流沙包是一個道理。
郝仁接著說:“這也只是一個契機,其實刀疤和山貓想到對岸去闖很久了,但是迪斯科生意火爆,他們一直沒有下定決心。這一次舞廳被封,刀疤是清楚地認(rèn)識到了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的道理,他開舞廳才區(qū)區(qū)三年,就已經(jīng)預(yù)感到了自己大限已到,終于下定決心要到海對岸去為今后的三十年拼一拼了,而我,哼哼,”他順勢坐在靠背椅上,翹起二郎腿,腳掌在空中得意地畫著圈圈,“坐收漁翁之利!”
華奇珩哀嘆一聲,“腦子不怎么靈光,成語用的也不好。”
卓其拉提醒他:“這不是正合你意嗎?這么一來,花光他的256萬就只要憑他一顆缺筋少細(xì)胞的腦袋就可以了。”
華奇珩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他深深地望著椅子上的傻缺——也許這次的任務(wù)會更加容易吧……
郝仁開始對迪廳財產(chǎn)進(jìn)行清算,他盤點出了迪廳一整套燈光音響設(shè)備、一套搖滾樂器、舞廳絲絨桌椅、酒水飲料、新型爆米花機以及3個身體協(xié)調(diào)能力不強的服務(wù)員。
當(dāng)然,他還很不客氣的把華奇珩也算做了舞廳的清算財產(chǎn),畢竟買它的時候他被關(guān)著,郝仁可以把這場蓄謀已久只缺資金的買賣粉刷上大義救兄弟的光彩行動。
“所以我們并不能開業(yè)你知道嗎?”華奇珩還是想要提醒他4萬塊真金白銀打了水漂,可轉(zhuǎn)念一想,4萬算什么,他還有256萬也要跟著一起被浸泡成濕紙巾的,“但是和夢想比起來,開不開業(yè)根本值一提!
他打開音響,放了一段嗨爆全場的music,在舞池正中來了一曲讓人激情澎湃的solo,最后以一個帥氣的扒衣動作結(jié)束迪斯科舞,盡顯流氓本色。
“請問這里是……哦,我的天吶!”
亂入者打擾了舞池中舞蹈者和觀眾的情緒,兩人緊張到一起去搬凳子,操起來就要自衛(wèi)抵抗——迪斯科舞廳里再也不能出現(xiàn)紅袖套大媽了。
女孩的頭撇向身后,看上去有幾分害羞,華奇珩以為自己秀美的肌肉閃到了她的眼睛,正要去彎腰拾衣服,只聽——
“快進(jìn)來,就是這兒!真的有跳脫衣舞的!”
一群妙齡女青年沖進(jìn)舞廳,興奮地要把華奇珩生吞活剝。
自打投胎以來,郝仁從未遭遇過如此洶涌的洪水,曾經(jīng)的他頂多在街頭混入祖國半邊天聚集區(qū)域嗅一嗅香汗和粉脂的味道,實在寂寞時,他甚至產(chǎn)生了小狐仙也能讓人神魂顛倒的錯覺。
“嗨,你好!請問你也是跳舞的嗎?”
一副白皙純美的面孔強勢闖入他的視線,郝仁毫無準(zhǔn)備地跌后一步,和椅子一起倒地。
然后他又敏捷地站了起來,撫順了兩天沒洗的頭發(fā),扣起了常年穿在身的花色襯衫,雖然這并不會讓他的流氓氣息減少幾分。他用故作男低音的渾厚聲音向?qū)Ψ浇忉專骸芭,不是的,我是這兒的老板。”帥氣地?fù)徇^鬢角。
“啊——”女孩捂嘴不敢相信,“你就是傳說中的刀疤嗎?聽說你的眼角有一條傷疤一直連到太陽穴,是在工廠門口為了救下夜班的女孩子和流氓搏斗時留下的?”
郝仁一愣:刀疤和流氓搏斗,豈不是自己斗自己?
郝仁深沉點頭,算是默認(rèn)身份。
女孩高興地跳起來,湊上去就找眼角的長疤,郝仁閃躲,“啊,呵呵呵,我的傷口不足為奇,因為它早就被云南白藥給敷好了,你看,現(xiàn)在無痕無疤,帥氣依然!惫室獍褍蓚(cè)額角亮出去,快速地左右變換。
女孩幾分失望,一個對這種重要場合實權(quán)控股的男人,臉上就應(yīng)該帶疤有顯得有故事有滄桑感,即便他不跳脫衣舞,跳霹靂舞、機械舞、拍手舞或者太空漫步舞時都能增添幾分黑暗的氣質(zhì),誒。
“嘿阿穎,你怎么在這兒,快過去看他跳舞!”
漂亮女孩被另一個女孩拖著要走,此時她的手臂卻被郝仁握著,脫不開身。
“一起去嗎?”阿穎問。
郝仁冷笑:他光屁股的膠卷我都有,跳舞有什么好看的?
漂亮的阿穎嘟嘴又問一遍,那邊被同伴拉扯要走,這邊郝仁繼續(xù)不放手,三個人拉拉扯扯形勢很不明朗。
“你們干什么?”
從簾子后面出來的卓其拉撞見這一幕,立刻用威嚴(yán)震住場面。
她的黑色皮衣在彩色燈光下閃著金屬光澤,170m的身高踩著一雙5cm的高跟鞋,帶著令人恐懼的氣勢快速壓了過來。
阿穎受到了驚嚇,“她,她是誰?”
當(dāng)成為焦點的女人的光環(huán)被另一個女人給奪去時,不管她們是不是情敵,都分外眼紅。
郝仁從眼角中透出一道謹(jǐn)慎的眼風(fēng),接著以“她很厲害很變態(tài)不要惹她她專門欺負(fù)小白兔的”口吻對阿穎說:“她是我的保鏢!
阿穎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事實,“哇塞,你居然有女的保鏢?你太帥了!”
“啵!”
激動地向郝仁獻(xiàn)吻。
郝仁的血壓攀上新高,眼前一黑,倒地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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