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消失的皇后(二十五)
挑戰大腸刺身活動最終在人類自保本能下停止了,駱懷慈定睛觀察華炎晏被自己吸腫了的臉,確認他無生命危險之后,決定停止治療。
可惜,她遭到了華炎晏的瘋狂反撲,對方先是占領了她的嘴,她奮力抵抗。然后又攻陷了她的衣,她堅決不從,最后她被扒拉成了一顆春筍,該撥的地方全都被撥光了,只剩下一條嫩白嫩白的筍心。
“你!”駱懷慈認定他乘人之危。
“對,就是我,這輩子你都不能再有別人了!”華炎晏當機立斷。
吹滅了燈,蹬掉了鞋,就在這個月黑風高夜,擇日不如撞日地借著大腸刺身的助力,火速地攻下了最最重要的戰略領地。
豬大腸刺身一躍成為世界最具成就感的食物。
華奇珩向卓其拉頒發的榮譽證書,一首他自己寫的詩。
大約是封建帝國皇室成員都喜好寫點文章小詩來標榜自己的學識和高雅,總而言之,華奇珩和他爸爸一樣,是個喜好用詩歌當購物券的男人。
卓其拉看完詩后撇嘴不悅,寫的全是不能變現的廢話,要它何用?
華奇珩賊笑:“有用。”
第二天這詩就被他“泄露”給了駱懷慈,由于這詩聽起來很像rap,成功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原來昨天的豬大腸,全都是安卓親自洗的?”大腸那么多,滿滿兩大盆。
華奇珩:“嗯,洗到手指都破了!表槺懔粝乱皇值奈兜,都不敢在重口味患者面前亮手,生怕被人剁了下酒。
駱懷慈是個心地善良懂得感恩的人,為了再試驗一下今非昔比地位的可靠程度,她向華炎晏要了一個月的俸祿,換成真金白銀,賞賜給卓其拉。
而華炎晏為了顯示自己財大氣粗和在意老婆的程度,在之前的一個月上又加了許多個月,換成兩錠銀子,讓人鄭重地送去給卓其拉。
“能吃嗎?”卓其拉問。
“不能,但是能買吃的!比A奇珩答。
這趟副本,手機不能用,紙幣沒得花,這兩錠白銀是他們的全部身家。
卓其拉想到自己下山買大腸時路過了好多花花綠綠的小店,她想下去豪橫消費一次。
“要不要和他們報備?”游戲玩多了,紀律性深入骨髓。
華奇珩朝他們房間的方向瞄了一眼,露出個壞笑:“我看就不用了吧,他們估計也沒時間管我們。”
華炎晏和卓其拉,自從突破防備之后就天天干柴烈火,整日沒羞沒臊,到了今天華奇珩才明白,他爹的腰子是真的好。
兩人不管不顧,手拉手無組織無紀律地下山推動荊朝小鎮gdp,自由散漫,一切隨心。
逛到將近天黑時,才唱著山歌浪蕩上山,一進行宮大門,便撞見了在庭院內徘徊的阿黛。
“二位祖宗可算是回來了!”
華奇珩不由抬眉,“哇,雖然我們安卓最近立功是比較多,但是你也不需要如此抒發崇拜之情,祖宗這個叫法,言重了,言重了!
喜滋滋地跑過去,打算把剛才在山下買的小玩意兒送出去一個,只見阿黛黑著面,鼻孔噴火,沒好氣地開口就訓:“殿下今日找了你們一下午,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你再不去請罪,殿下一定罰你洗三天的豬大腸子!”
阿黛叉個腰,朝著卓其拉的方向噴了一句又一句,沈玉音畢竟是個主子,下人的規矩還是要把持住的。
華奇珩和卓其拉一路小跑到了客房區,華炎晏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準備一下,現在下山!
華奇珩奇怪:“現在?”
“是,現在。要不是為了等你,我現在早已在王府了!比A炎晏口氣不太好。
華奇珩環顧周圍,房內只有華炎晏和他的兩個隨從,幾個保鏢則是遠遠地站在房間外的臺階下,不見駱懷慈的影子。
從華炎晏的臉色看來,他現在心情不太好,駱懷慈又不在,難道,他們吵架了?兩夫妻好不容易恩恩愛愛兩天,這么快就感情破裂,不太符合邏輯啊。
“王妃呢?”他問其中一個隨從。
隨從行個禮,回話道:“王妃傍晚前已經離開行宮回府了!
華奇珩驚:“走得這么急?”
早上還和阿黛在庭院里踢毽子呢,也沒聽說下午就要走,流放逃犯也沒有這么趕的道理哇。
屋內氣氛稍顯詭異,華炎晏親自解釋原因:“太上皇戌時一刻要問天,行宮內不得出現閑雜人等,所有外人都必須下山。”
華奇珩恍然,唔,怎么把這個事情給忘了,可是他記得太上皇問天的日子好像并不是在月中,難道……
卓其拉小心跟在他身后出宮,揪了揪他的裙邊:“問什么天?”
華奇珩答道:“其實就是問魂,太上皇每月都會留出一天晚上跟晶瓷皇后的魂魄對話,把這月的新鮮事情和心得感悟與魂魄匯報交流一下,看看皇后有什么指示沒有。簡單的來說,就是通靈!
卓其拉僵住了,她打了個冷顫,妻管嚴都嚴到這個份兒上,真當屬于開天辟地后的典范。
“怪不得說封建迷信不除,社會動蕩不安!毙÷暤剜哉Z。
華奇珩豎起耳朵,“你剛說什么?”
卓其拉為他撩開馬車門簾:“我說,中華文明真是博大精深!
所有行李整頓齊全,馬車出發。
只是回程中少了駱懷慈,途中不免寂寞無聊。
華奇珩決定打破沉默,撩醒閉目養神的華炎晏。
“其實王妃可以和我們一起回家的,為什么要先行一步呢?我今天下山,看見了民間小鎮上的好多新鮮玩意兒,正要和她說哩!
華炎晏慢慢睜開眼,并沒有表現出很大的興趣,只是淡淡的笑一下,“因為不知道要等你到幾時,我怕她行夜路犯困,所叫人先行護送她回府!
理由是個正經理由,但是華奇珩鄙視他爸的智商,犯困了剛好往你懷里一趟,既能增進感情耳鬢廝磨一番,又能路上作伴解悶,難道不是妙哉妙哉的明智之舉嗎?
他忍不住搖頭,要不是有他暗里明里相助,以他爹這種直男思維方式,怎么搞得定他媽那種見過大世面的現代化獨立女性?為了父母愛情,他可算是操sei了心。
前方車夫突然急剎,馬車頓時停下,華奇珩因為慣性和華炎晏撞在一起。
“什么事?”
華炎晏面色不變地用兩個手指將華奇珩支開三寸遠,順便詢問外頭的情況。
“稟殿下,情況不妙!
隨從話音剛落,華炎晏便起身跳出了馬車,要是車棚沒頂,他指不定能飛出去。
外面確實不妙。
駱懷慈他們坐的那臉藍色馬車倒翻著橫在路邊,馬兒不翼而飛,車夫死在十米之外,更遠一點的樹下還倒著一具黑一人的尸體。
華炎晏臉色大變,飛快向樹林深處追去。
“主子,只找到這個!彪S從遞上了在樹林撿到的一只繡花鞋。
這是駱懷慈的鞋,此時此刻華炎晏的臉,白得幾乎看不出他是個活人。
“殿下!”
前方一個早就追蹤出去的護衛,擄回來一個人,吊起了所有人的期待,待到華奇珩能夠近距離感受他的輕功時,眾人總算看清,這個人并非駱懷慈,而是她的臨時婢女。
她臉上掛了彩,被樹杈還是利石之類的東西劃出幾道血印,半死不活地還有一口氣,但人已經暈了過去。
華炎晏命人將她救醒來,掐人中,掐手指,掐臉蛋,總而言之能掐的地方全都掐了一遍,婢女終于醒了。
“殿下饒命!”她顯然知道自己要死,就是不知道是死于匪徒之手還是逸王之手,丟了王妃,那可就是要丟腦袋的大事。
“說,怎么回事!”
女婢邊哭邊說,反正大概的意思聽來就是他們半路遇劫,都是些會飛檐走壁的黑衣人,而且目標精準,劫人就劫逸王妃。
華炎晏怒不可遏。
婢女戰戰兢兢地從懷里摸出來一樣東西,交出去,“這是奴婢從劫匪身上扒下的吊墜,很小一串,掛在腰上!
“啊,是它!”
腿短跑不快才趕到現場的阿黛驚聲失色,從懷里也掏出來一樣東西,和華炎晏手里的一比對,華奇珩差點當場去世。
這劫匪身上扒下的吊墜,同他從山下帶回來送給阿黛的樣式與圖案一模一樣,只不過阿黛的是白色的,黑衣人身上的是黑色的。
“這是,這是玉音小姐從山下帶回來給我的小玩意兒。”
阿黛如實交代,驚恐地看向華炎晏。
華炎晏眼睛充血,不到一刻的功夫已是布滿了紅色血絲,那表情,和華奇珩小時候不好好寫作業他父皇要發火前一毛一樣。
他不發一言,低頭緊盯一對吊墜。晚風從林中穿過,帶來一絲陰森恐怖的氣息,比這氣息更加恐怖的,是華炎晏的呼吸。
“帶回去,關起來!
“是!”
一聲吩咐一句應答,華奇珩和卓其拉連夜入了獄。華奇珩坐在潮濕骯臟的干草上思考人生,
他回顧這一路登巍峨峰入行宮的點點滴滴,自己除了做了一回替天行道的丘比特之外,對得起天地良心,他有些寒心。
但是再冷靜一些后,他又有了點小興奮——嘿,多么神奇,誰能想到有朝一日,朕居然特么的,下大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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