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叢林篝火亮
沈念城大吃一驚,他問:“人怎么跑了?到底怎么了?”
阿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臉一扭,不答話,也不理他。這時伴著狗叫,嗒嗒嗒的一陣腳步聲,羅林和耿松、魯世俊他們一串的人,跑步進了棚子,不一會,就只差周慶和蔣老五、李寶蓮還沒到。
見沈念城在問阿鳳,耿松說:“我們見阿鳳往前跑,叫她也不回頭,我們也就跑了起來,跑不贏她,李寶蓬他們,背著儀器不敢跑,還在后頭走。”
沈念城松了一口氣,他說:“我還以為是誰欺負阿鳳,嚇了一跳,正在問她呢!”
羅林說:“誰敢欺負她?她不欺負我們就是好的了。”
耿松聽出了點門道,他說:“阿鳳是我們學習的榜樣,人家做好本職工作的同時,還測量,今天轉的好多站,水平儀至少有三公里,都是她觀測讀數,又快又準確!”
聽到這些后,阿鳳的臉色開始轉晴了,開始有了笑意,李寶蓮和周慶跑了過來,周慶說:“阿鳳太厲害了,跑得像一頭梅花鹿!太快了!”
阿鳳聞言哈哈大笑!她說:“我今天騎著紅馬,你們怎么跑得贏。”
眾人開始沒反應過來,但想了一想想明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蔣老五跟進來補了一句:“那阿鳳是帶著明傷堅持工作的喲。”
阿鳳說:“你想死!”跳起來給他屁股一腳,蔣老五想躲,愣是沒躲開,他一邊躲后續的腳,一邊說:“大姨媽還在,你就敢打我,你不怕我向她老人家告嘴喲?”
大家又笑了,阿鳳也扶著椅子笑了。
羅林從旁邊串出來,對著蔣老五說:“大姨媽還在,你就還敢用嘴?”
他人說這話,手是防著阿鳳的,但大伙在笑的時候,他的腿和手,巳被阿鳳踢了兩腳,沈念城怕把小伙子們踢生氣了,就把她攔腰抱起,跑過去放在吊床里。
她胳膊勾著沈念城的脖子,得意地說:“好幾年前,江湖上就叫我鳳飛腳!”
沈念城乘機放開她站起來,問:“怎么回事?”
她說:“那年當人家的保姆,我和主人家吵架,差點挨打,所以結了工錢,就到了三橋那里交了跆拳道的學費,沒錢買吃的,練著練著就餓昏倒了。”說著卻又想哭,銀青玉一把抱著她,她才笑了。
李寶蓮突然說:“今天的肉香蠻香的呀。”
沈念城說:“差點忘了報喜”,便把黑皮和丁丁的收獲說了,把余師的說法也講了,李寶蓮大喜,眾人也很高興,李寶蓮說:“有做苦撒的材料了,就是還缺細米線,何工明天要是回來,可以買了帶進來。”
阿鳳說:“要說做撒撇,我就是正宗了,南璋撒撇,就是我媽嫁的那家的。”李寶蓮說:“你不僅火腿好,原來撒撇也有名!”
“我想做的都會出名。”阿鳳接著說:“那撒撇明天吃,今天吃烀肉。”講完,她聽出李寶蓮說的火腿含意了,就笑著說:“我的是鳳腿。”大伙又恭維了她一氣,她便從內到外徹底轉晴了。
沈念城講:“今天吃飯的,還多四個人,兩男兩女,黃工的林妹妹,還真的來了。”
沈念城大致講了早上的事,并說:“下游這組要回來,也是下午七點后的事了,你們這組,餓了就先吃,今晚那四個人,也只得住營地了。”
耿松說:“兩個男的住會議室,女的和阿鳳她們那間擠擠,小銀和阿鳳同意不?”
銀青玉說:“同意,女人多點熱鬧些”,阿鳳說:“我們也借機調查哈,黃工的媳婦,給會說夢話和打呼。”
李寶蓮正收拾著剩下的東西,他說:“早上剩的飯,麻煩炒了,給餓的墊點底,等下游的人來了,一起吃著還熱鬧些。”
大伙都同意李寶蓮的建議,銀青玉便去炒飯了,阿鳳說:“姐你勞苦功高,我來炒!”
銀青玉說:“你沒踢我,就阿彌陀佛了”,阿鳳說:“你這個人,不好的就是愛記仇!”說完便去親她,銀青玉笑著躲著,等到了節能灶那邊,她悄聲地跟阿鳳說:“今天我一天都有人親過了,臉還沒有洗,你給要嘗點他的口水?”
阿鳳急了,問:“真的假的?”發覺聲音大了,又壓低調子問:“是不是沈哥親的?”
銀青玉附在她耳邊更小聲地說:“是丁丁和黑皮親的。”
阿鳳啪地打了她一掌:“老子就說你是個妖精,不老實的很!”
她壓低聲音說:“下午兩點左右,我就覺得心慌慌的,直覺就覺得,是沈哥在跟你搞事。”
銀青玉心中一驚,那時她正在沈念城的床上,就是狗叫之前,她脫口而出:“你這個巫婆,神出鬼沒的!”
阿鳳警惕了,悄悄擰著她腰上的肉說:“老實交代,整還是沒整?”
銀青玉只好大致地講了,阿鳳盯著她問:“你發誓沒整進克!”銀青玉說:“我發誓,有假話天打雷劈!”
旁邊的幾個男人,見她倆交頭接耳鬼鬼祟祟的,又一驚一乍,覺得好笑,羅林咳嗽幾聲,她倆轉臉見了,便開始炒飯。
耿松跟沈念城大致講了上游的情況,說與預期一致,而且把過江的橋址數據也確定了,壩的概念和壩址也明確了。這段主要是把相關地段的圖所需的點測出來,全站儀只有一臺,經緯儀補充的就要慢一些,會適度地突擊幾天。
說完了,他問沈念城:“黃冬生那林妹妹長得如何?”
沈念城見阿鳳也關注這個問題了,就提高了聲音說:“個子高,身材不錯,也是小臉高鼻這種類型,但還是沒有阿鳳和阿葉漂亮,人是很直率的。從今天的情況看,兩個人還是有感覺的。”
果然,阿鳳說:“快點成!成了好!否則我們測量隊是狼多肉少。”
周慶說:“妹子,我先做你個備胎,我找著你嫂子的錯處,蹬了她就來追你!”
蔣老五說:“同意!我也排隊報個名”,魯世俊說:“我也報名!”
李寶蓮聽了,也舉起了手:“我也報個名!”,阿鳳聽得咯咯地笑。
羅林說:“我不排隊,我直接來追!”
銀青玉問:“你搞么不排隊?”,羅林說:“我是單身漢。”
阿鳳大笑說:“單身漢單漢,大婚不接,小婚不斷。”
沈念城問:“測量隊里,男的到底有幾個單身漢?”
魯世俊講:“何工今天算一個,過了今晚,怕就不能算了。”
李寶蓮把收拾好的東西交給了銀青玉,抬起頭說:“何工今晚吃肉!”男的都哈哈笑了,銀青玉和阿鳳齊聲說:“一堆壞人!”
蔣老五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銀青玉這會有些心情愉快了,愉快得她都覺得莫名其妙,她想可能與阿鳳的和解有關,也許是沈念城下午的行為。她讓阿鳳把墊底的吃食給隊員們端過去,她去把幺孃的存折號說給沈念城。
沈念城正在他帳篷里躺著,見了銀青玉就坐起來,她把卡號名字說了,沈念城馬上就給余連生和何成龍發了短信,發了,銀青玉好像還不想走。
沈念城說:“你說的那些話怕人呢”,銀青玉說:“什么話?”
沈念城城講:“你說的上床吵架”,銀青玉說:“是也是這種的,你對我好就行了”,沈念城說:“那是肯定的。”
沈念想到了剛才的事說:“你也要跟阿鳳講,當著人,不要耍我的態度”,銀青玉說“嗯。女人這幾天都是這種,過幾天就好了,她心是很好的。”
這時阿鳳進來了,她笑嘻嘻地說:“幸好你倆個沒有說我的壞話!”
銀青玉:“你不在才說你壞話,在就說好話!”
阿鳳緊挨著沈念城坐下,她頭靠著沈念城的肩膀說:“你們一談心,我就心慌慌的,守著你們,心就不慌了。”
銀青玉說:“你這個妖精古怪。那你陪著沈哥說話,我克洗碗”,阿鳳說:“你又假惺惺的,耿工他們,已經自己把自己的洗好了,人克洗澡了,我也是上來洗澡的,洗好讓他們來洗,你和沈哥好意思,就當著我們親熱就是了!”
銀青玉過來擰她的嘴:“你這臭嘴,一天就是亂說!”
沈念城說:“阿葉,你看下余師枕頭那頭,照相機在不在,在的話,你把阿鳳靠我肩膀的樣子拍下來,寄去給你嫂子看。”
阿鳳說:“我才不怕呢,又不是上床!”說完把左手摟著沈念城脖子,頭靠著沈念城右肩,一臉的幸福感,沈念城也笑了:“我也蠻幸福的。”
他對銀青玉說:“床下有一個蛇皮袋,里面有一根軟管,你拿去接在淋浴的水管上,你們嫂子這幾天,也是人蹲著,用帶軟管的淋浴頭洗澡的。”
銀青玉找到管子,去淋浴間裝去了,沈念城坐在馬扎上,讓阿鳳給他按了一會頭,銀青玉裝好管子就回她們帳篷去了,給阿鳳找了洗浴的各種露和精,還有拖鞋和籠基,一一放在了淋浴間里,然后過來說:“公主可以沐浴去了。”
阿鳳大喜,跳下床來摸著銀青玉的臉說:“你這個小太監,倒是很聰明伶俐!”說完興高采烈的去洗澡了。
“瘋子!”銀青玉追過去打她,哪里還打得著。
沈念城說:“你倆個的關系,也是奇葩!”
銀青玉說:“這是命!來這里之前,我還不認識她。”沈念城覺得暖心,打手勢說想抱一下銀青玉,銀青玉湊過來說:“抱不得,她靈得很!”
沈念城有些詫異,銀青玉便小聲講了阿鳳中午感應的事,沈念城也聽得驚訝了,半天不說話,銀青玉就回廚房去了,還有幾個配套的菜,她算著時間也差不多了,要趕快做出來。
下游組比預計的來得快,還不到19點,大師兄的對講機就響了,就在問吃的菜名。耿松故作神秘,只說了是跟天上掉下來的林妹妹配套的,來了就明白了,幾個年輕人也洗好了澡,換了便服,下到了沙灘這一階迎接。
只見黃冬生興致勃勃地走在最前,照例是扛著一梱干柴,其余的人,包括聯通的三位和思永明,還有黨祝燕和大師嫂,也扛了明顯小一點的柴,看著這,沈念城靈機一動,對羅林說:“那個矮一些的女生,叫卞玲,也是單身,等會你去接她的柴,你們其他的別搶羅林的生意!”
羅林一聽,飛跑出去,起碼跑了三百來米吧,去接了她的柴,邊扛邊和那女孩說話,那女孩好像蠻驚喜的,魯世俊機靈,也在后面跟著跑過去,接了黃冬生的柴,黃冬生才恍然大悟,跑過去幫林恩及的柴接過來,沒扛幾步,魯世俊又把他這梱柴提了,小跑著往回走,而耿松則把大師兄夫妻倆的柴梱合二為一地扛在肩上,沈念城緊跟著把黨祝燕的接了,黨祝燕才笑逐顏開。
林恩及有些動情地對黃冬生說:“你的團隊好團結!”
黃冬生說:“一直都這樣。”王友明說:“重色輕友!我們幾個老漢,就沒有人可憐!”
大伙又是一片的笑聲,周慶上來把沈念城的柴接過去了,沈念城停住腳步,才跟黨祝燕說了丁丁和黑皮收獲的事,黨祝燕剛聽完,就聽廚房這邊,下游組的一片歡騰,李寶蓮在那可能是說了丁丁黑皮的事,也炫耀著手藝吧。
黨祝燕興奮地說:“沈哥,你真是神了,想什么來什么,這個小林和小卞,也是蠻好處的人!”
沈念城說:“但愿我們的項目順利,成為眾望所歸的地方!”
黨祝燕說:“但愿何工那邊也傳捷報。”
沈念城說:“他那邊沒什么信息,就說明順利。”
這時小刀跑過來說:“沈哥,耿主任說過去合一個影。”
他和黨祝燕站的地方,就在會議室前的第二階臺地,比江灘高兩米多,要過去的地點是第三階,約比江面高一米多,那天跳舞就在這一級。
他看見耿松正給大家拍著照,包括銀青玉和大師兄夫婦都在了,就是不見阿鳳,正想著,阿鳳出淋浴間了,往沈念城他們倆在的地方走過來,只見她對人群喊:“黃哥!”
她又提高了聲音喊:“黃主任,你來一哈!”
她把頭發挽了,聳在頭頂往前傾著,就穿了她那藍色白花的籠基,腳穿白色的高跟拖鞋,沈念城記得,銀青玉給她拿的是一雙紅色的平底拖鞋。
黃冬生正跟林恩及說著話,聽到阿鳳喊他,便像平常那樣跑過來問她,阿鳳問他:“給是高個的那個是你女朋友?”
黃冬生幸福地說:“是的!”
阿鳳說:“不是今天才見面嗎?”
黃冬生說:“天上掉下來的林妹妹。”
阿鳳說:“那我過克看看,你把她介紹給我!”
她見林恩及朝這邊看了,才扶著黃冬生的肩膀轉過面來,一起走了過去,還有五六米遠,她就把手伸過去,大聲叫了林姐,林恩及也走了幾步上來握手,阿鳳是在高處,又穿著高跟拖鞋,發髻又立著,看上去比林恩及高多了。
林恩及看著她的漂亮,暗自有些吃驚,看樣子思永明所言非虛,但對她與黃冬生的親呢,她有些抗拒,便與黃冬生靠得更近了。
耿松湊過來說:“我給你們三個人拍一張”,阿鳳靠黃冬生站著,林恩及左手挽了黃冬生右臂,就合了一張照。
耿松把照相機拿給黃冬生,讓他給阿鳳和他拍一張,阿鳳和耿松站一起,明顯地耿松要雄壯得多,阿鳳便也挽著耿松,笑吟吟地合了影。
黨祝燕跑了過去,把阿鳳拉過來,帶著她向帳篷跑了幾步說:“你快克把衣服換好再來拍!”
阿鳳說:“是了,你不說,我籠基都快掉下來了。”
沈念城也走過來說:“祝燕你趕緊去洗澡吧,我也躺一下,這幾天累得很,經常困。你們洗好換好叫我。”
沈念城進了帳篷,倒頭便睡著了。阿鳳換好了衣服,就把他給弄醒了,沈念城見她穿了一條緊身的牛仔褲,就簡單地配了件白色的長袖t恤,后腦就梳了根辮子,有點詫異,說:“你換衣服,就那么簡單?”
阿鳳說:“我穿什么都好看,今天也不想出么風頭。”
沈念城“嗯”了一聲,還有些倦意,阿鳳巳光腳上了床來,跟沈念城說:“你爬下伸直,我給你踩一會背。”
也是神奇了,踩了不到五分鐘,沈念城倦意頓消,阿鳳下了地,問沈念城說:“我比銀小衣如何?”
沈念城豎起來大拇指說:“高!實在是高!”阿鳳聽了得意非凡。
黨祝燕穿了一條黑色的針織長裙,套了件低胸緊身的針織黑衣,把頭發挽了個高髻,顯得高挑雍容,涂了個朱唇,站在帳篷門口看他倆。
沈念城起來下床,把鞋穿上了,阿鳳則跑回去穿了一雙卡其色的馬丁靴回來,黨祝燕說:“你倆個在床上,像個父女。”
阿鳳說:“還是你有眼光和水平”,沈念城說:“你心情好了,我們也高興了,你心情壞,大家就遭鞅”,阿鳳不好意思了,說:“我會改的!”
沈念城說:“那我就看著你改。”
三人往廚房去,阿鳳要挽他的胳膊,沈念城說:“你是想讓小伙子們打我嗎”,黨祝燕說:“我都吃醋了!”
阿鳳哈哈大笑,說:“是了是了,低調一點,就是保護沈哥。”沈念城夸道:“這句話,也是很有水平!”
耿松見沈念城三人落座了,就說:“沈總,今天也是個小節日了,請你說幾句吧”,沈念城說:“營地這幾天的好天氣和好運氣,看來就是跟你們四位的到來有關。”
大伙笑了,開始鼓掌,“你們一到,我們隊員們的心情好了,吃得也好了,今后啊,有聯通和鄉里的支持,我們的通訊會更方便,項目也會更順利,大伙的心情也更好!”
又是鼓掌,沈念城說:“我今天多說幾句話行嗎?”
大伙齊聲說好,沈念城講:“野外工作,是一個對國家建設很有貢獻的工作,但是,野外工作者,最傳統的老大難問題,就是難找媳婦,所以我們百忙之中,放了另一個工程師的假,讓他去相親,今天,上游組的大伙又忍餓了兩小時,等著和四位外單位的同志們吃個團圓飯,這對惜休息如金的野外工作者來說,這是一個大情意了,希望這頓飯,吃得高興圓滿!”
沈念城坐下了,思永明站起來說:“我代表我們四個人表個態,今天和以后,我們會盡力支持你們測量隊和水電站的工作,請大家看行動。”
大伙又鼓掌,耿松問林恩及想說些什么?林恩及站起來說:“我這個時候不會說話了,就像思站長說的那樣,看實際行動吧!”
黃冬生站起來說:“請大家為我們干杯!”眾兄弟們一聽,舉杯站起來,一齊叫“干杯!”
今天從到這個營地開始,林恩及漸漸覺得,她成了這群人的關注中心,這群人也毫無疑問的是一群普通人,有的就是當地和周邊的,但不同的是他們很快活直率,自信而又勤勞,還很會相互關心,幽默而樂觀,甚至是路上說的葷段子,都顯得清新脫俗。
那黃冬生就是一個書生,很多人情世故并不很懂,但在這個團隊中,他自信而被尊重,那個沈總也不像個領導,有主見但不霸道,博學但讓人又無壓迫感,像個鄰家大哥,她開始喜歡這個團隊中的每一個人了,包括那個目中無人的阿鳳,真沒有在哪個單位見過這種炊事員的,還有那個銀青玉,如果她的工作是個仆人的話,她也一定是個來自歐洲侯門的仆人,平和有禮,但內心自尊。
后來在篝火起來之后,黨祝燕和兩個炊事員的現代舞,既像某種西亞的舞蹈,又像球賽間熱辣開放的拉拉隊那種舞,好像來到了一個專業藝術團,不論是長相身材還是舞藝,最后的那個軍刀舞,那個強健和帥氣,像一隊異國的大兵在向家人獻殷勤似的,把那種真刀舞得像一片羽毛,根本沒有步行十多公里山路后的疲憊。
她決定住到明天,見下外出相親回來的那個工程師,還有他們期待著的撒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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