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江風(fēng)吹不冷
沈念城問：“那為什么不動手？”阿鳳說：“我一想，我也沒有那樣喜歡你，再說打死了，阿葉和嫂子要守寡�！鄙蚰畛钦f：“傻妞，你又打不贏我，我現(xiàn)在力氣大得很。”
他示意阿鳳拉他的手，阿鳳抓著他的手往自己這邊帶，沈念城紋絲不動，他站起來，略一用力，就把阿帶拉到自己身邊了。
他見上游方向無人，就往上游走去，阿鳳順從地和他去，她說：“沈哥，你一使力，我身子就會癱了�！鄙蚰畛钦f：“那你還不挽著我？”
阿鳳裂嘴一笑，挽著沈念城胳膊，低著頭走著，沈念城說：“你今天有點怪�！�
阿鳳說：“你這個大色狼，天都沒黑，就摸了我們?nèi)齻��！鄙蚰畛菃枺骸澳憧吹搅耍俊卑ⅧP說：“我推理的，平常你又不動手動腳，今天都亂摸了，她兩個騷貨，你更會�！�
見沈念城不說話，她又說：“吃完飯不見你倆個，我們慌了，就分頭找你�！�
沈念城說：“那么急找我干什么？”
阿鳳說：“怕你和她那個了呀！”
沈念城說：“不會，既便那個了，結(jié)了婚的都會離，有什么害怕的？”阿鳳跺跺腳說：“就是害怕！”
沈念城說：“她又沒有你兩個漂亮，再說她對你倆也好。”阿鳳說：“她也漂亮，只是矮點，再說她奶大�！鄙蚰畛钦f：“傻瓜，你的才好，又挺又彈，沒有人能超過你。”
“你說的給是真話？”
“對你我不說假話，再說大不大彈不彈，只在那一時，長久的還是要人好�！卑ⅧP說：“也對。我和阿葉才是真心對你好�！�
又走了一段，已遠(yuǎn)過了廚房這個小灣，江心有片很大的蘆葦，鳥巳經(jīng)開始飛回林子了，天空的云已有青紅的多色，江風(fēng)徐徐，將阿鳳的長發(fā)撩起，她雙手挽著沈念城右臂，頭靠在他肩上，已一臉的怡然和幸福。
沈念城說：“寶貝，問你個事�！卑ⅧP緊靠著他，頭也不抬地說：“你說。”
“你知道阿葉也喜歡我，你們不吃醋嗎”
“你是嫂子的，又不是我們的，能這種對我們，也知足了�！�
“有你們是我的幸運，我會一直對你們好的，但肯定會做得不好，那時你們不要恨我。”
“不會恨，我媽嫁的那家對我不好，我也不恨，只是不回去，我對我妹我姐都好，他們家男的不好女的好，后來父子幾個，都被我打了，我也從此怕男人，遇到你后，就不怕男人了。”
“從親你以后？”
“嗯。你的嘴還是甜的�！�
“哈哈，你嫂子還說我嘴臭。”
“她故意嫌棄你，不讓你驕傲，以后我也會這種的�！�
“那還是女的聰明，男人只好色，不聰明�！�
“女的也好色，只是不說�！�
“明白，你嫂子不在，我又喜歡你們好色，但又怕出問題。其實也很難受的�！�
“不許說了，就這樣呆著。”
“我布置的題，你做了沒有？”
“昨天忘了，今天你那個樣子，又沒時間了�！�
“那你和阿葉的，要趕在明天做完，明天我和阿燕可能要去保山或者是達(dá)沖，去找人辦事，那邊阿燕的熟人多點，你和阿葉不要東想西想，好好的把測量的事搞懂，以后我好安排�！�
“嗯，我要學(xué)成阿燕姐的本事�！彼炀o了沈念城，“但是你和她在，我還是有點煩。”
“那出差我和她分開住，這樣就不會想那些了�！�
“不信，也白費錢，想的時候，不在一起也會湊一起，沒有用。住一間房她好照顧你，她懂醫(yī)，我也學(xué)到一些東西。測量隊好就好在有本事的人多，心都不壞。”
沈念城說：“所以我也不能太壞，太壞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三梁四梁倒下來�！卑ⅧP說：“本來好色也平常，對人好就行了，我們回去吧，免得阿葉又擔(dān)驚受怕�！鄙蚰畛钦f：“是了，我拉著你走吧，老挽著你也累，到了發(fā)電機(jī)那，我們往上繞回帳篷就行了�！�
阿鳳說：“你明天要出差，你就一個人睡吧，昨前天都忘了我們來著例假的，老輩人說這種不吉利�！鄙蚰畛钦f：“別信，扯淡的�！�
“寧信其有，血糊糊的也不好�！�
“你今天不也下水了嗎？”
“那個衣服不透水，還隔熱，沒著著水�！�
“怪了，你的紅馬，想跑就能跑�！�
“行了！你今晚少打壞主意！明天出差順順利利！”
營地?zé)艋鹜�，一幫人在廚房喝酒，包括銀青玉和黨祝燕，黃冬生和何成龍在會議室加班，各自都專心，都沒發(fā)現(xiàn)沈念城回來，阿鳳抓緊時間去洗澡了，沈念城就到會議室問帳篷的事。
耿松說：“兩個賬蓬都搭好了，余師說還是用偏綠的協(xié)調(diào)些，原則上是合并同類項地睡，但不排除喝酒后配對睡�！鄙蚰畛枪恍Γ骸暗阶詈缶退愀魉鞯囊膊慌拢瑏砣辗介L，要日也對�！�
黃冬生說：“教訓(xùn)深刻！”
沈念城說：“怪我們老司機(jī)沒做好傳幫帶，也忘了暗渡陳倉，你等哈還是去趕喝酒的末班車，還是有可能如愿的�！秉S冬生說：“二十分鐘左右我就算完了，算完我就過去喝酒�！惫⑺烧f：“喝酒的目的是為泡妞，今晚她除了抗日，其他的你都要投其所好。”
沈念城說：“那我就去早睡了，你們做好我出差兩三天的安排�！�
回到帳篷，除去外衣就躺床上看天花板，給蘭青筑打了個電話，她在打麻將，說了幾句話就掛了，打蘭青庭的，沒人接，幾分鐘后沈菡回話了，也說是姨媽打麻將，她在做作業(yè)，讓沈念城早點睡。
沈念城又回到看天花板的狀態(tài)。
好在是沒幾分鐘阿鳳就洗好了，叫沈念城幫她吹頭發(fā)。
沈念城想逗她，“那天你問人家阿燕吹頭發(fā)時，我的手在干啥，那現(xiàn)在我手放哪里好？”阿鳳說：“說話不要繞，你想摸就摸！不要讓人看見就行�！�
她就穿了件短睡衣，動手也很方便，他就把吹風(fēng)機(jī)遞到她手里，復(fù)習(xí)那天阿鳳臆想黨祝愿的吹發(fā)半小時，簡單點形容復(fù)習(xí)的這地方，就是個超大的果凍，放了顆新解水嫩的蛇莓在頂上，時間稍長點蛇莓就被凍硬，所以人在阿鳳的后面，聞著發(fā)香也挺愜意銷魂。
復(fù)習(xí)得正高興，聽到了銀青玉的聲音，沈念城趕緊將手拿出來，接了阿鳳的吹風(fēng)機(jī)，銀青玉也沒什么酒意，見狀就說要去洗浴，阿鳳恨道：“我?guī)藖磉�你，你又要裝逼，一點都不真實！”
銀青玉也發(fā)火道：“你和阿燕姐還了兩次，我還當(dāng)看客，喝酒也是看別人喝！”
沈念誠把吹風(fēng)機(jī)還給了阿鳳，把銀青玉扶過來坐在床上，“例假期間，就不要喝酒。”銀青玉悲從中來，“這才幾天，我就成多余的外人了�！毖蹨I嘩嘩的流，阿鳳趕緊丟了吹風(fēng)機(jī)去抱她哄她。
沈念城跑去她帳篷拿了她的洗浴用具，趕回來對她說：“那先去洗澡吧，洗好了她這也吹好了，我又給你吹，或者我現(xiàn)在去幫你擦背？”
“你說話給算數(shù)？”
沈念城說：“我不說話，只搓背。”
銀青玉樂了說：“色鬼，就只是說話試你的心，你就當(dāng)真了，我還要去換了睡衣才能洗。”阿鳳說：“你就光著出去洗，也沒有哪個看得見你的包子，你那兩個嘴都塞不滿�！�
銀青玉說：“瘋?cè)�，再大的南瓜，也沒有包子的口感，也沒營養(yǎng)�！鄙蚰畛歉袊@道：“曹雪芹和蒲松齡，要是認(rèn)識你兩個，為形容詞也會去廚房里找你倆套近乎�！�
阿鳳說：“吥！兩個干巴老頭，保證來一次打一次！”銀青玉也笑道：“打得臉上茄子，頭上雞蛋！”
沈念城聽了十分受用，摟了她倆的肩說：“所以寫的書名，才叫《紅樓夢》和《聊齋志異》，認(rèn)得你們，那傳世的書，名字就成了《白打噩夢》和《廚房驚魂》。”阿鳳壞笑說：“這兩本書，本來就是留給你寫的。”
銀青玉哼了一聲說：“他寫的叫《女鬼記》，黨祝燕就是主角！”
這時黨祝燕從窗戶那把頭伸進(jìn)來問：“怎么又說我？”把她倆嚇了一跳！阿鳳拍著心口說：“剛說到你！”銀青玉蒙著嘴說：“你就來了！”
黨祝燕看著沈念城問：“是這樣嗎？”
沈念城說：“不是！你來之前，她倆個正琢磨著怎么打我。”
黨祝燕說：“這就好了，你又多了個仇人。”
阿鳳和銀青玉咯咯笑了，“你來得正好，想打他，我兩個又怕打不贏！”
黨祝燕嘻嘻嘻地說：“三個人，最好是壓他�！鄙蚰畛枪碜饕荆骸叭缓�，在下今夜，是想單獨睡！”銀青玉轉(zhuǎn)向黨祝燕說：“你這個叛徒！”阿鳳說：“他留著吃的，就是想明天單獨喂你！”黨祝燕說：“冤枉了！”
銀青玉說：“散伙！”
阿鳳說：“我要吹頭發(fā)！”
銀青玉說：“我要洗澡！”
黨祝燕說：“你們都走了，我只有跳江�！�
阿鳳問：“為什么？”
沈念城說：“她怕我糟蹋她�！�
阿鳳拔了電吹風(fēng)往她們帳篷走，“肉麻肉麻，你跳江是想讓他英雄救美！”
黨祝燕說：“你兩個別走，他才不會救我�！�
見她倆都走了，沈念城說：“我一定會救你！”黨祝燕說：“不可能。”沈念城說：“完全可能，我救起來一次，糟蹋一次！”黨祝燕說：“呸，色狼！”她撲過來，就用嘴堵住了沈念城的嘴。
這樣吸了一會，沈念城騰出嘴來說：“這兩天，像在演黃色電影，該洗心革面了�！秉h祝燕問：“你今晚的感覺如何？”沈念城說：“想說話，也想親近，但巳沒有了那種心思�！�
黨祝燕說：“那就好了，我猜測的可能是對的�！鄙蚰畛钦f：“但現(xiàn)在我還是想那個你�！�
黨祝燕問：“那明天，到底會不會出差？”沈念城說：“可能會，左維信明天會找我，反正明天早上要出去，車也要送卞玲和小林，也要吃個飯謝老寸哥�！�
果然，第二天早上不到十點，左維信就給沈念城打電話了，“余師把你的聯(lián)通卡號發(fā)了短信�！�
沈念城說：“我正在去你們所的路上，見了面細(xì)說�！弊缶S信說：“好！”
他們早上七點多就出發(fā)了，余連生開車，沈念城坐了副座，何成龍塞在后座由林恩及卞玲黨祝燕組成的福堆里，到了邊防派出所門口停下。
“你們在李增艷那兒等我們�！鄙蚰畛钦f完，就和黨祝燕去了左維信的辦公室，左維信伸手握手，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演習(xí)的事一喜一憂，視頻和照片，吳副昨晚上就看了，他很喜歡，當(dāng)時就打電話給邵主任，但是邵主任說他父親病了，恐怕短時間抽不出時間�！�
沈念城說：“那話也沒說死呀。”
左維信說：“就看你能不能救活。”
沈念城想了一下，就換上了北京那個電話卡，撥通了邵維進(jìn)的電話，開了免提。
“邵主任是在北京嗎？”
“在達(dá)沖老家，父親病了，陪他幾天。”
“正好，我現(xiàn)在離你不遠(yuǎn)，我去你那正好問候交流�！�
“你在達(dá)沖還是余江？”
“在余江的江邊項目地域上，已進(jìn)來一個月了�！�
“沈總動作好快，前天水利部才發(fā)了推進(jìn)建設(shè)的文。”
“醞釀以久的事，不算跟風(fēng)�！�
邵維進(jìn)笑著說：“我是說水利部跟沈總的風(fēng)�！�
沈念城說：“詳情面談，我今天就去找你�！�
“那這樣吧，今天老家這有點事要處理，明天中午十二點邊吃邊聊，我為沈總接風(fēng)！”
沈念城說：“那就叼擾，明天見！”放下電話，他又換了聯(lián)通卡，撥了蘭青庭的電話：“姐，明天一早，我去達(dá)沖見北京來的客人，你給我備一件禮物，備一個越野車。”
蘭青庭說好，倆人就把電話掛了。
沈念城說：“我明天說服他�！�
左維信說：“我已聽出效果了�！�
沈念城說：“你把我去的這事跟吳副說了，方案也做點高大上的調(diào)整準(zhǔn)備。我會及時反饋�！弊缶S信說：“你昨天倒是把我們嚇了一跳，今天卻生龍活虎�！鄙蚰畛钦f：“一有任務(wù)，我就像打了雞血�！�
左維信站起來說：“我也有個任務(wù)要出，回來又聯(lián)系。”沈念城說：“那我就去李增艷那里吃飯，步行過去正好�！�
走出來好一段了，黨祝燕說：“邵主任對你蠻感興趣！”沈念城說：“黨媒央媒記者，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特別是對基層。”
進(jìn)去李增艷的門里，余連生巳將寸守懷請了過來，正在茶敘，沈念城趕上去雙手握手，口稱寸老，態(tài)度及其恭敬，讓寸守懷愈發(fā)欣賞，李增艷和李增麗也答應(yīng)得爽快，一定是余連生提前做足了工作吧。
覺祝燕的酒量，也讓寸守懷很感興趣，何成龍劃拳喝的酒，經(jīng)他允許后她幾乎代喝了一半，他批評了何成龍之后，興致勃勃地和黨祝燕對劃起來。
余連生悄悄地把沈念城拉到了隔壁院子，直接上樓到頂，從檢修口那個爬梯到了樓頂。
余連生說：“念城，你直接看，樓頂有沒有近期的腳��？”
沈念城仔細(xì)看了樓面，沒有明顯的印痕，余連生的腳印也只是到了他倆現(xiàn)在的所在，只是隨著余連生手指的指向，頂圍直墻和樓面那個結(jié)合部的瀝青，因為施工的方法很有水平而完整平滑，那個有孤度的交接處，有個穿襪子的灰塵印，這到是很新鮮的。
因為樓頂澆筑的水平很高，除了地面的兩條分隔神縮線外，就只有頂部的這個一圈是有瀝青的，瀝青面的細(xì)致才能見到這個印痕。
余連生說：“昨晚有人來過了，前晚是有個中雨�！�
沈念城蹲著看著余連生問：“是不是可以私下請左維信看下？他武警之前是搞刑偵的，況且我們報過案�！庇噙B生說：“我也有這個想法，痕檢他更專業(yè)，現(xiàn)在還有一塊巧克力包裝，沒淋過雨，我用盆扣住了，那個印痕我已拍下照片了。”
沈念城說：“我下去跟寸哥打個招呼，飯后你送我和黨祝燕回余江，然后開車到達(dá)沖，這樣時間充分一些�！�
回到了院里，寸守懷正為輕敵后悔，黨祝燕趁機(jī)休戰(zhàn)，寸守懷也見好就收。席間也是一片祥和，李增艷手藝上也盡顯本事。
回程順利，一路無話，到了公司門口，黨祝燕為避免與蘭青庭見面，自己從側(cè)門上樓回寢室作出行準(zhǔn)備，沈念城從大門進(jìn)來，見院子里停了個黑色的路虎越野車，方硬雄壯。
沈念城進(jìn)了房間，蘭青庭說：“車是喻飛他們商行的，平時也不太用，緬甸老板來時才去接送，我開回來試了車況很好，油也加滿了，錢我從財務(wù)那支了四千元，多退少補(bǔ)。禮物是條人參�！闭f著遞了個黃色的錦盒過來，“去年朋友送的，無病無災(zāi)的用不著，送禮正好用了�！鄙蚰畛钦f：“人是新華社的朋友，在水利部認(rèn)識的，他父親病，正好用上了�！卞\盒里的參連須根大約有50到60公分，是個足實的禮。
蘭青庭問：“車是誰開？”沈念城說：“黨興燕的妹妹，也是個好幫手�！�
“老妹5號來，跟你說過沒有？”
“說過了。沈菡那，阿鳳包了幾十個蝦子給她，我放桌上了，待會你拿放冰箱，馬上我就走，早到早機(jī)動�！边呎f邊要往外走，蘭青庭說：“我給你備了個包，有點換洗衣服和洗漱用具，到了打開看一下，包我巳放后艙了�！闭f完站起來跟他一起下去。
“如花似玉的女同事多，事情也會多，你要有分寸，這個阿鳳也是個人物，那個小銀好像本份些�！�
“你干脆直接告誡我不要和黨祝燕睡一起，我這段嚴(yán)重饑荒，沒有亂下種，也對得起黨了。”
“就這個意思了，你是個高危人物，自覺性要有�！�
“知道！”
黨祝燕提了個行李箱下來，見了含笑叫了聲：“蘭姐�！�
蘭青庭把證照和車鑰匙拿給她，“油加了，注意安全！”
沈念城幫黨祝燕提箱子放車上，見了一個軟皮棕色的包，質(zhì)量很好，心里也高興，見蘭青庭要走，他拉住她緊緊地?fù)肀Я艘幌拢斑@十多天，能抱的女的也只有你了�！闭f完又抱了一下，蘭青庭說：“抱一下得了，又不是還小�！�
黨祝燕也過來擁抱了她，她很溫暖地笑了。于是相互告別，上車出發(fā)。
出門左轉(zhuǎn)后，黨祝燕說：“車況不錯！”讓過了輛逆行的車，她問：“平常你也這樣抱你姐嗎？”
“是的，從認(rèn)識她起，七八年了，當(dāng)著姐夫也這樣抱，最初一次我還記得，那時我女兒還在懷著，她家開車去貴州�！�
“在達(dá)沖會被視為另類，有些人對親情不自信，所以我從成年起也被視為另類，好像生兒生女都是體外受精似的，假正經(jīng)。”
“我姐生材很好，看著抱著都很舒服。”
黨祝燕咯咯地笑了說：“五年來說非婚異性擁抱，這樣自然和理直氣壯的，你是第一個。”
“實話實說，喜歡的和愛的才有擁抱的念頭�！�
“和擁抱我有什么不同？”
“一抱你就想到打洞，和我姐沒有這個聯(lián)想，但體感的舒服是一樣的。”
“嗯，人的身體最誠實�！�
“到了地方，好好找一個有溫泉的住宿，好好洗洗好好睡一覺�！�
“你不準(zhǔn)備下資料，或打打腹稿一類的？”
“不需要，我都是即興，而且談話五分鐘內(nèi)，我就能控制話題和場面，有時上下級也如此�！�
“慶幸明天能見證�！�
“今夜你就能見證。待會臨時停車，猜一下棕色包里有什么？我姐給我準(zhǔn)備的，我第一次見�！�
“看上去好新！”
“有衣服和洗漱用品她說了，但我猜里面一定有避孕套�！�
“天！她不會對我有懷疑吧？”
“傻妞，用詞不當(dāng)應(yīng)該是提防，防奉子成婚之類。”
“正好了，前面有個加油站，我也要上廁所�！�
與沈念城猜的一樣，除了衣服和洗漱用品外，還有兩個外國的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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