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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拔營聯城在


沈念城和余連生剛下完樓梯,左維信就笑著說:“這個陣容非常不錯,能看見勝利的曙光了!”情緒非常好,沈念城問:“剛才你都看見了?”

        左維信指著照相機說:“而且還拍了,我剛打電話叫小方來拿照機去處理一下,馬上發給吳副,讓他也高興一下輕松一下。演訓沒批時還不怎樣,批了后才緊張的,小小的地方演訓,他這么重視,很少見。”

        銀小衣和白吉妮坐在旁邊陪他,剛才還泡了茶,銀小衣似乎也把這當家了,她今天特別眉飛色舞,她說:“我給左大爹跳個舞!”不等人反應,她就跳了起來,沒伴奏的情況下跳完,黨祝燕覺得新鮮,問她:“你是不是去學過?”

        銀小衣說:“克楊麗萍那學過一個月,見了她一次,后來又沒錢又吵架,就跑回來上學了。”

        黨祝燕站起來做了幾個劃步和跳躍,問銀小衣:“你能做一遍嗎?”話音未落,銀小衣巳動了起來,學得個維妙維肖,黨祝燕正要夸她,白吉妮已站起來跳踢踏舞了,更是脆艷婀娜,左維信帶頭鼓起掌來。

        特堤這時也從一樓大房間跑出來,跟她一起跳,掌聲更響,這時迪娜也加入進來,不一會,全體姑娘都加入進來,等沈念城回頭時,巳見左維信拿著相機在拍了。

        等舞步停息,左維信似乎意猶未盡,他笑著說:“你們沈總磁力強大,專門吸你們這些又靈又美的人。”

        迪娜說:“您的話,我還沒有完全懂,但是我明白了,天使是戴光而行的。”

        沈念城說:“你們,你們才是光,我只是向光而行的蟲子。”特堤說:“大哥,你應該留胡子!”沈念城問:“為什么?”特堤說:“我的爸爸就留了胡子。”左維信說:“這種說法,那我也想留胡子。”

        阿美問余連生:“大哥你想留胡子嗎?”余連生說:“想!”特堤站起來一一指著說:“一個爸爸,兩個爸爸,三個爸爸!”引起一陣笑聲。

        方宏到了,在門口一探頭,左維信叫他進來,跟他說:“你把照片和視頻立即發給吳副。”

        方宏接過相機,說了聲:“是。”敬了個禮就走了。左維信扭頭對沈總城說:“后天演訓的導調會要開一次,吳副要來,你也要準備好發言,是作為行動攻擊部隊的頭發言,明天我就拿稿子給你。”

        沈念城說:“那明天早上,這些姑娘們是不是要做一個聆聽者的訓練?”左維信說:“應該的。”

        沈念城說:“從今天的能力看,她們一小時就能熟悉。”左維信問:“跟舞蹈能力有關?”沈念城點點頭說:“是的,非常有關。”特堤聽出來了是在夸她們,她就做了幾個非洲舞的那種小碎頓步,邊跳邊唱:

        “那天醒來,忽然想開,

        不愿再做等待的女孩,

        拿掉戒指,扎起馬尾,

        開始不再想你姿態,

        接受無奈,承認失敗,

        她才是你的愛,

        寂寞伴隨,自由色彩,迎面來

        頭發甩甩,大步的走開。”

        才唱了兩句,那一群的姑娘又跟著跳起來,特堤的頭發真的被甩開了,長長的黑發像水流激石似地跳擺,像瀑布似地下墜,長發過腰淹臀,如春風揚柳的意趣。唱畢她突然問道:“大哥,上次的那個小哥,他明天給來?”

        沈念城被問得有點懵,余連生說:“她是問耿松吧!”沈念城忽然醒悟,說:“來來來,早上就來!”倪雅澤和阿勒穆也笑嘻嘻地湊過來問:“給還有小伙子?”

        沈念誠哈哈地笑了,“有!還多呢。”

        左維信剛才斜靠椅背似在暝想,突然笑道:“對,小伙子,后天我也組織點帥小伙子!”沈念城問:“做什么?”左維信湊近他耳邊小聲說:“以壯聲勢。”沈念誠問:“壯誰的聲勢?”

        左維信指著姑娘們說:“她們的呀!”他輕輕松松地說:“虛虛實實,兵不厭詐。”又說:“我要炒菜去了,剛才許了這些姑娘們的宮爆雞丁。”

        說完自個往廚房去了。

        阿蘭說:“這個大爹也是心好!”

        沈念城說:“傻妞,要叫大哥。”

        飯后,聊天跳舞喝酒直至夜深,微醉的左維信說:“我要回去了,你們全體請送我到派出所再回來吧。”銀小衣說:“太好了,昨天來了就沒敢出去,悶到現在,只是在三個院子三層樓閑逛。”

        大家也欣然響應,左維信說:“步槍不帶,但都把手槍挎著。”

        銀小衣把黨祝燕的手,強拉來挽住沈念城的右手,自己則挽了沈念城的左手,高興而又悠然地往門外走。

        十八個人零零散散地走了好長一隊,在巷子時路燈較暗,一隊人所穿衣服尚不扎眼,且與環境光影交錯的氣氛似還搭配,等走到大路了,特別是派出所旁邊的那串燒烤攤那里時,帥氣但異樣的迷彩服,以及異國的臉龐和腰上的手槍,還是讓夜里所見的人有了諸多的聯想。

        好在那些人知道左維信是什么人。

        在床上了,黨祝燕問沈念城:“這幾天我吃醋刁鉆,你是不是有點煩我?”沈念城說:“怎么會?自己的人,無所謂煩不煩。”黨祝燕笑了,“我是全部對你開放了。”

        沈念城附在她耳朵邊悄聲說:“現在我想的就是怎么把你塞緊塞滿,哪里還會想其他的。”

        黨祝燕也貼在他耳朵邊悄悄說:“你這個大流氓,我也不在乎你會把誰塞緊塞滿了,只要你對我好就行了。”沈念城悄聲說:“專心點,別再說話了,否則我把你嘴也塞了。”

        話雖如此,還是舍不得塞,只是把她的嘴用力地吸著。

        天還未亮,黨祝燕就起來了,她要和何城龍把姑娘們叫起來了,全副武裝地在街道上跑十五分鐘的步,并像美軍那樣喊口號,并且回來練一小時的執槍行進和據槍起坐動作,為后天的導調會做準備。做完了這些,估計營地的人,也能與她們在此匯合了。

        沈念城下去吃早餐時她們回來了,有些汗濕,有些嬌喘,何成龍問:“她們說想洗個澡,怕是費時間的,咋辦?”

        沈念城說:“先吃早餐吧,吃完練據槍,我問問余師那個溫泉在哪里。小伙子要來了,不準洗澡,人家姑娘會跟你急的。”

        銀小衣湊過來說:“包有點重,槍也有點重,跑到不算什么。”

        沈念城說:“你們先吃早餐,吃完又訓練,訓練完了我帶你們去洗溫泉。洗完小伙子們就來了。”銀小衣聽了,笑嘻嘻地去傳達了。

        余連生是聽見說話了的,他說:“旁邊一公里多倒是有一家,有圍墻圍著,露天的,條件簡單些,但就是池子大,5塊錢一個人,分男女兩邊。”

        沈念城說:“那就是它了,去時坐車去吧,省時間。”

        黨祝燕等何成龍和余連生出去了,才說:“你對女人的心思倒是猜得準。”沈念城說:“你先別吃醋,我倒是心疼阿鳳和阿葉了,進營地這么長時間,一直沒有出來過,今天要是那個溫泉好,你和我就單獨帶她倆出來泡。”

        黨祝燕壞笑說:“是了,你不和她們泡,也會心不甘。”沈念城也壞笑說:“好口才,我喜歡的還是水方便。”黨祝燕揚起手作勢欲打,“你這種壞話壞心,倒真是天才!”

        “什么天才?”余連生端了碗餌絲過來坐下問,沈念城說:“她說我口才好。”

        余連生說:“李增艷這邊三樓,還是有三個房間的,大師兄家兩口子上來住一個,其余的兩個,阿鳳和小銀還有你們就分了住了,隔壁這棟一二樓還有九個房安排男女二十個人,綽綽有余了。”

        沈念城說:“我下步要做的,是怎么把耿松那個準女朋友忽悠過來這邊玩幾天。”

        黨祝燕說:“聽你說兩次了,漂亮得很嗎?”沈念城說:“很不錯的,要是耿松不過來這邊,早就得手了。”黨祝燕說:“你們男人說起這個,就跟干壞事一樣。”

        余連生小聲地說:“其實話丑理正,男人對女的,其實就是千方百計地哄騙上床,然后百般蹂躪,女人一直裝傻容忍。”沈念城夸獎道:“接近真理。”

        黨祝燕笑了笑,也不評價。

        那幫姑娘們聽說要去泡溫泉,一眾的高興,反倒催促何成龍趕緊訓練。

        余連生過來說:“你來我和你琢磨那些槍。”沈念城跟著他去了隔院那個大間,他拿了一個小布袋,拿了一個小氣罐,就上了三樓,樓頂那個平臺靠墻那立了一塊杉木板,約有兩公分厚,二十公分寬。

        “昨晚我往彈匣里充了氣,現在我壓幾顆那個紅丸打幾槍。”

        說完余連生往木板開了三槍,紅丸中板就爆開了,每丸有三公分大小的放射狀血痕,他把槍遞給沈念城,沈念城也朝木板開了三槍,板機行程適中,也不硬,很舒服的手指感覺,這時先打的三槍血痕也有往下淌的紅色液體,“老外做的這個確實精致!”沈念城夸獎道。

        余連生說:“不止!你再看。”

        他從布袋中拿出幾粒亮閃閃的鋼丸說:“我在五金店買的軸承彈子。”

        他壓了6粒鋼彈在彈匣里,上膛后離木板約6米開槍,槍口在啪地響了一聲之后,木板抖了一下,兩個人過去看時,那鋼彈幾乎打透了木板!

        “這么厲害呀!”

        余連生說:“二三十米,打山雞和破臉狗沒有問題。”沈念城說:“明白了。”

        余連生小聲說:“等閑下來我看下槍管材質和準確尺寸,再選下鋼珠的尺寸,槍管如是鋼的可以淬火變硬,那時彈子大一點更厲害,何況那些長槍,也可以如此這般。”

        沈念城說:“那我馬上領一把,彈子也給我一些。”

        余連生笑著說:“好勒!它配得有一個塑料的小卡套,可以把槍別在皮帶上和內包的口子上,老外的頭腦工藝我喜歡的。只是何工說的用電的聲響,我還沒在手槍上找到,步槍上的我找到了,是在槍口上,卡子回松一圈就會響了。”

        沈念城看了一下槍,見套筒前端的下部有一個原槍沒有的一字口旋鈕,他說:“你試試這個。”

        余連生拿了隨身的瑞士軍刀扭了一下,旋鈕外圈變綠了,他說:“是了!”他正要擊發,沈念城說:“去倉庫里打,可能聲音大。”

        余連生匆匆打開倉庫,關上門,對著一堆包裝箱上的木條開了一槍,只聽啪的一聲爆響,聲音比健衛8在室外的要小一半,但也夠量了。

        余連生臉上笑得如花一樣,說:“真是發了洋財。你說的戶外,可以拿來做打仗的游戲。”

        沈念城說:“是的呀,五天之前,誰又能想到有這種機會呢?殺次羊,吃一頓牛,跳兩場舞,去老寸哥那忽悠幾把椅子,本來是不務正業的事,就弄出這么多好事來。”余連生哈哈笑道:“就我說的,我們湊一起好事就到。”

        沈念城問:“你剛才槍聲的事情,你怎么不問何成龍呢?”

        余連生說:“小年輕人對這些東西好奇,沉不住氣。他要是知道那這些東西,并且關注了,可能就藏不住這個秘密,那就會出麻煩。所以有些事情我們偷偷的來,偷偷的試,這樣保險一些。”

        沈念城說:“所以今天黃青上來,我就想好好跟她談談。她的脾氣就跟阿鳳很像,跟銀青玉也應合得來,仨個人也應該說的攏。所以我今天想叫她,叫著阿鳳他們出去,好好的有一個氣氛談一下,你帶著黨祝燕跟耿松他們,把明天導調會要的那些東西練習一下,這樣就是幫我的大忙了。”

        余年生笑嘻嘻的說:“好吧,這個于公于私都是好事情,你放心去跟她們玩兒,跟她們談。

        等哈我們要去的溫泉往左三公里,還有一個溫泉,地點很小,就一個池子,但很干凈,你出點錢包了就在那談,晚飯前回來吃飯就行了,我先打個電話跟主人約好。”

        聽著要去洗澡,原定一個小時練完的,只用半個小時就練好了,于是姑娘們紛紛高興地去拿洗漱的東西,往余連聲說的溫泉那個地方去,黨祝燕和余連生開著兩個車去送他們。

        在車走到說的那個路口的時候,余連生就對沈念城說:“呆會兒她們洗的時候,我跟你就過來這邊。一起去給你定好。”

        汽車很快就到達了那個大池子的地方。

        有一個很高的石圍墻圍著,周邊有些竹叢,那個地面面積大約有五畝左右,顯得清幽。

        兩個年紀大的老夫婦在家里守著,見了那么多人去洗,當然很高興了,黨祝燕也不好再讓老人去優惠,就帶人進去了。進去看,兩個三十平方米的長方形池子,中間有墻隔著,那個水也確實很干凈。

        沈煉成就對他們講:“我跟余師不洗。兩個池子男用的還是女用的,都歸你們用,這樣可能會快一些,我們在外面等著你們。有什么問題黨主任在,你們跟她說,這樣方便。也別泡太長,否則那些小伙子又跑了。”姑娘們嘻嘻哈哈地應了。

        沈念城跟余連生在外面坐了一會兒,聽里面笑聲漸息,估計已洗得專心,就和余連生溜出來,往那個路口去了,開了不到三公里就見了一個也是石墻的小院,外面有一個小鐵門開著。

        進去是個百十來平米的小院,院里有幾株看著像果樹的樹,角上用百香果的藤圍了個長方形水池,池邊是平直的石條砌的,池里是石塊鋪的,石質是這邊常見的花崗石,水也清也暖,一個進水口一個出水口,竹桿搭了一個放衣服的架子,放了兩個竹制的躺椅,也還干凈。

        余連生就叫了一聲:“主人家在嗎?”馬上,西邊瓦房里就出來一位40多歲的婦女,胖胖的,滿面笑容說:“老板在的。你要泡溫泉嘛?”

        余連生說:“不是現在泡,是中午飯之后有五六個人過來泡。你在這里如果包到下午五點鐘的話,大概多少錢?你說一個優惠的價吧。”

        那個婦女說:“本來錢不錢的,也就不重要。你們來吧,怎么也得50塊錢吧。你看行不行?”

        沈念城說:“那可以。在我們來之前啊,你再把它給打掃一下,特別是水池里面的水,把它重新給放一下,我又再加你十塊錢,給你60塊錢好不好?”

        那個女的高興了,“行行行,那我馬上就打掃。你們是不是把定錢給交了?”余連生說:“可以,我現在就給你錢。”

        等回到姑娘們這個溫泉,都還沒有洗好的跡象,余連生返回車上拿了兩紙袋的衣褲,托那位老婦拿進去給她們做換洗衣服。

        余連生說:“昨天以為是紙箱里面的包裝,后來拆開才知道是紙袋裝的綠色長袖內衣內褲,一包有12套。就送給他們做換洗衣服吧。人家洗了澡,不換干凈衣服不行,要是換便裝吧,又跟軍裝的外衣不搭配。”

        沈念城說:“你倒是一個杰出的婦女之友,很體貼的。”余連生說:“不敢,跟你學的。”

        回程時坐了黨祝燕的車,沈念城坐副座,銀小衣擠坐在他右腿上。

        沈念城說:“我和余師商量了一下,黃青來了后我找她談太平江飄流的事,用現在有的設施和裝備,測量隊的人都做股東,由黃青主理,賺一點是一點,最多每年給公司交點管理費就行了。乘黃青現在對我印象還好,趁熱打鐵。”

        黨祝燕看了他一眼說:“好的,那也叫阿鳳和阿葉陪你們吧,氣氛更好些,她那個性格和阿鳳一樣。”

        沈念城說:“好吧,那你和余師何成龍,策劃一下午飯前與營地來的隊員的見面,二也看看男女隊員明天在會場的行進和隊列,是有攝像的。”

        黨祝燕問:“這么器重我?”沈念城說:“誰叫你能力強呢?”

        黨祝燕哼了一聲,一笑一撇嘴。

        銀小衣說:“波崽,你泡女人最厲害。”

        黨祝燕說:“對了,知父莫如女!”后坐的五個女人都嘻嘻地笑了,沈念城問她們:“這句話你們都懂嗎?”

        忽蘭說:“你說這個姐姐的都對的,這個姐姐說的也都對的。”前座后座都笑起來,沈念城嘆了氣說:“天下女人,對付男人都一個鼻孔出氣。”

        回到餐館,黨祝燕說:“那我就帶著她們去準備去了。”沈念塵說:“好的。”就跟余連生去了倉庫。余連生把一支充好氣的手槍給了他,還把那個卡套也給他做了示范。

        那個卡套上有兩個彈夾座,連槍上這個,一支手槍只有三個彈匣。

        沈念城說:“我看明白了,搞不好,充一次氣也只能打十五發。”余連生說是15發,打16發都很勉強,大概真槍就是15發子彈吧。沈念城說:“是的,是這樣的。”

        沈念城正跟余連生聊著,李增艷在門口說:“沈總,我找你有點事,請你過來一下吧。”沈念城急忙出了房間,跟著她去到里間的休息區,就問她什么事情,李增艷說:“沈總的項目,還有多長的時間可以批下來呢?”

        沈念城說:“應該在11月底之前,也有可能在11月中旬,不會太長了,正常的話就是三個星期吧。”李增艷說:“這我就放心啦,我惦記著的就是這個。”

        李增艷說:“我被鄉里面欠下的飯費太多了。我算了一下賬,這兩年大約就有三四十萬的餐費沒有結給我,我確實是有一點壓力大了。我就盼著你們這個項目能夠越搞越快,越搞越好,讓我就省掉了很多應付外面的麻煩。欠賬的生意現在真是難做。”

        人家李正艷在那里說著,也算是訴苦吧,沈念城也不好走掉,就是看在余連生的面子上,也得跟人家說說話,分分憂。于是就在那里一說一答的同情著她,勸解著她。

        突然就聽見隔壁院里面有男男女女的歡笑聲,歡笑好像有了好幾個高潮,就在一這兩分鐘內,余連生的聲音也在那里哈哈的響著。

        沈念城就跟李增艷講:“那可能是營地的男生他們都上來吧。”李增艷說:“那咱們就去看看吧,一定挺好玩的!”

        只見院子里,兩種軍裝涇渭分明,營地這邊來的靠在院的大門這邊,銀小衣的這幫女的在房子那邊,都在高興的興奮的也是拘謹的笑著說著。

        營地這邊的男生確實興奮,但是對槍的好奇也與對女人的好奇綁在一起,只是不知道應付哪邊的關切更好。還有一些語言溝通上的障礙,能流利說英語的只有耿松何成龍和黃東升,其他李寶蓮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比聽漢語還費勁,羅林則連你的我的大大的皇軍腔都抖出來了。

        卞玲好像也能說幾句英語。她正在跟緬甸的女生說著槍的事,見了沈念城他倆進來了,大伙兒的目光都集中到這里,因為好像這里最自在最熟悉。

        沈念城只好跟大家打招呼,黃青也找著擁抱的機會了,沈念城熱情的跟她擁抱了之后,又只好擁抱了阿鳳跟銀青玉,還有卞玲和林恩及。反正她們這段對擁抱也習以為常了。

        一開了這個頭,緬甸的女孩子也輕松了,在特堤的帶領下跟沈煉成擁抱。沈念城擁抱完了,就對耿松說:“那帶著大伙就相互擁抱認識吧,相互介紹。”

        場面一下子不僅放松了,而且變熱烈了。

        沈念城趁機就把黃青拉到門邊,悄悄跟她說事情,說了幾句之后,沈念成看見場面差不多了,就對大家說:“現在請余主任和何工給大伙介紹一下咱們的槍械吧,這個在后續的訓練中應該是主調了。”于是余連生講,耿松三個又翻譯成英語,場面也有序了。

        沒人來抱李增艷,她有些失落,又惦記著廚房里的飯菜,就往廚房走了。沈念城攔著擁抱了她,然后就和黃青去那個休息區繼續談。

        剛講了沒有三分鐘,阿鳳和銀青玉就過來了,阿鳳說:“阿燕姐叫我們過來看看有什么要幫忙的?”李增艷和李增麗都說沒有,于是沈念城問:“如果你們舍得這個場面,而且又不餓,那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阿鳳說:“盡是些妖精,有什么舍不得的?”銀青玉說:“去哪里?”沈念城說暫時保密。

        他返回隔院,大伙正醉心于槍械,沈念城附在黨祝燕耳邊說了幾句,就拿著車鑰匙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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