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
天空中的烏云散盡,蒼藍色的穹頂露出原本的面目,陽光穿透蒼穹,讓天空好像也染上了一層金色,季風翻越過山頂,帶著遠方的空氣,替換掉這悲傷的情緒,好像刀劍們的情緒也被吹走了一樣,心境跟著輕松不少。
“在您之前救助我們的時候,其實我們已經存在于本丸之內了,您大概應該有些猜測吧,沒錯,我們就是被我們的前主人--審神者迫害成那樣的。”髭切不顧大家的阻攔,首先開口告訴了茅。
在這的和在本丸內的刀劍男士們在腦內激烈的爭論著。
“髭切!不是已經決定當成秘密,不告訴大人了嗎?!”燭臺切光忠認為告訴茅只會增加她的負擔。
“但是那孩子自己也說了,想要知道啊,總覺得無法忽視她的要求呢。”看著茅那樣的認真,髭切覺得自己做不到再欺瞞下去。
“可是,告訴她有有什么用呢?她能理解我們嗎?”山姥切國廣的問題,讓大家沉默了一下。
“理解?本來與別人相處,理解就是最難的部分吧。我們之間都曾經出現過那么大的分歧,更何況是與山主大人那樣的存在互相理解?”笑面青江指出理解不是單方面的事情。
“我只要獨自一個人就好了,可沒打算和誰搞好關系。”大俱利伽羅自說自話的退場了。
“但是如果我們不說,大人或許永遠也無法了解我們這種存在吧,雖然擔心大人知道后會更加厭惡我們,但是還是讓她知道我們的由來比較好吧,我不想欺騙大人。”愛染國俊勇敢的發出自己的聲音。
“就連小國俊都這么說了,那么我想,應該可以告訴那孩子了吧。”螢丸投了贊成票。
“說不定會造成反作用啊,總感覺我們說的事情,那孩子都不會在乎的樣子。”鶴丸國永最是關注茅的人了,那孩子心里只有大山的安全。
“想的太多啦,大人不是說了想要知道嘛,告訴她啊,她主動問起不就說明現在是在意的嗎?。”鯰尾藤四郎直白的話語,讓眾刀劍們下定了決心。
茅當然不知道他們心中討論了什么,“審神者?是什么?”這個詞好像之前從他們的口中聽說過。
“這恐怕就要從時之政府說起了呢。”三日月宗近看著茅更加迷惑的表情,笑的很是開心。
“就像是我們這種來自其他世界的存在一樣,在時空中存在著各種各樣的世界,有些人會為了一己私欲,妄圖改變自己世界的歷史,為了阻止這樣的事情,大家成立了一個組織叫時之政府。”雖然想看茅各種各樣的表情,但還是心軟了,三日月宗近為了能讓茅聽懂,已經盡量把概念說的簡單了許多。
茅大概明白了一樣點點頭。
等著茅點頭之后,三日月繼續說:“為了阻止那些妄圖修改歷史的歷史修正主義者,時之政府向每個世界派出了審神者,所謂審神者就是指能夠喚醒沉睡之物的思念和心靈,賦予其戰斗的力量,并統帥其戰斗的人。”
“沉睡之物,就是你們嗎?”他們是被人類喚醒的啊。
“沒錯,喚醒我們的就是審神者,我們的前主人,也是讓我們破敗成如此那般模樣的人類。”一期一振撫摸著自己的本體,語言猶如本體一般冰冷。
茅感受到一期一振那冰涼刺骨的恨意,是因為那些逝去的少年們?總覺得沒辦法問出口,太沉重了。
“之前那個頭顱里的聲音,他就是你們的審神者嗎?”讓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力量,附著于瘴氣之內,事情比想象中的嚴重呢。
“已經不是了哦,現在我們的主人就只有你而已。”三日月宗近他們已經與過去切斷了聯系。
“就是這樣子,我們一時半會還沒有辦法忘記過去的仇恨,也不希望你了解事情的經過,你只要看著我們現在的樣子就好,這就是我們真正的模樣。”鶴丸國永捧起茅的臉,讓她正視自己,讓茅那褐色的眼睛里只有自己現在的模樣。
鶴丸國永獨有的味道傳入茅的鼻子,真是太近了,試著推開他,但都沒有成功,膝丸還有加州清光只能踹開鶴丸國永。
茅站起來,看著周圍的刀劍們,想不通他們是怎么能夠背負如此沉重的恨意的。“為什么會有如此沉重的感情,我不知道,不過你們遭遇那樣的事情是果也是因,而來到這里,是你們的果,是我的因,也許在不久的將來,你們的仇恨對象會來償還他的因,到時候,就請好好的放下包袱吧。”
“因果,您是說看的到我們的未來?”大和守安定有些震驚。
“只要在這個世界里發生的事情,我都可以隱約感覺到后來的一些可能性,只是不可控因素太多,結的果實是什么模樣,不到最后,是沒辦法確定的。”茅用手把被風吹到眼前的頭發拂到身后。
“您剛才說我們的出現是您的因,那么果,您預測到的是什么樣的呢?”三日月非常好奇在那孩子以后的人生中,我們這些刀劍到底在什么位置。
茅搖搖頭,有什么東西會改變,但是無法看清楚,只能說:“大概會長長久久的一起生活下去吧。”
刀劍們看著坦誠相言的孩子,真是說了不得了的話呢,雖然這孩子可能無法理解這些詞語的真正意義,但是對于他們來說這大概,也許是世界上最好聽的語言了吧。
鶴丸國永突然出現在茅的身后,從背后托著茅的肩膀,就像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見面時一樣,把茅高高的舉起來,不顧她的反抗,開心的轉了幾圈,然后躲過其他人的阻止,帶著茅飛奔下山了。
大和守安定抱怨到:“鶴丸國永那個家伙,總是這么獨斷專行。”
“讓他就這么跟大人單獨待在一起好嗎?”加州清光還記得鶴丸國永以前是和審神者一邊的。
“你們還要在外面待多久啊?差不多要回來吃午飯了吧。”腦內想起燭臺切光忠招呼大家回家吃飯的聲音。
“那大概要等一會了,我們被單獨扔在山頂上了哦。”
“咦?那山主大人在哪?”
“被鶴丸國永帶下山了。”
“那豈不是很不妙?鶴丸國永那家伙還是很危險的啊,到現在也沒表明他的態度。”崛川國廣還是不相信鶴丸國永。
“就算表明是跟我們一樣的態度,你能相信嗎,那家伙可不止背叛了我們一次啊。”蜂須賀虎徹對于背叛之人,是無法做到真正原諒的。
“哎,還想著等到鶴丸國永忍不住主動說的那一天呢,看來就像那孩子想的一樣啊,想象力只會扭曲事實。”三日月想起那天與茅牽手,在心里對話的內容。
“說什么?說他自己是多么的無辜嗎?哼!”大俱利伽羅是被鶴丸國永傷的最為嚴重的人,曾經兩個人多要好,現在大俱利就有多討厭鶴丸國永。
加州清光他們一邊快速的下山回本丸,一邊在腦內開會討論著鶴丸國永的罪行。
“其實鶴丸桑是我們這邊的雙面間諜哦。”螢丸的一句話讓正在聽的刀劍們震驚到說不出來話。
“如果沒有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們,也許你們這些選擇沉睡的刀劍早就被煉化了哦。”髭切道出部分事實,還有那些曾經站在那個人一邊的保守派,如果不是鶴丸國永,最先暗墜的就會是他們了。
“到底到底怎么回事?給我說清楚啊!”大俱利伽羅最先激動起來。
“事實就是這樣,他的每一次叛變,都是我們預先安排好的戲碼,為了麻痹那個人的視線,也為了讓大家有一個可以發泄的出口,不讓大家太快的暗墜下去。”三日月宗近說著大俱利伽羅最不想聽的話。
在本丸的一角,大俱利痛苦的抱住頭跪在地上,自己竟然沒有發現那家伙的打算,當初自己被鶴丸國永強行抽取靈力,被迫陷入沉睡也是為了救自己?那我大俱利伽羅變成了什么?一個一心想要殺死自己朋友的傻瓜?自己才是應該讓人唾棄的存在啊。好痛苦!
“原本在我們蘇醒之后,就應該告訴大家事實的,但鶴丸桑覺得大家的仇恨如果沒有了目標的話,說不定會有什么不好的隱患,才決定隱瞞下來。”髭切嘆了一口氣,終于心口最大的石頭落地了。
“嘛,現在我們的仇人自己冒出來了,也是時候讓大家知道真相,別只讓我們幾個知情的人難受嘛。”三日月毫無芥蒂的把自己的痛苦分發給其他人。
被事實震驚到的刀劍們,回想起以前自己是怎么對待鶴丸國永的,一時間都陷入無法自拔的悔恨中。
身為付喪神,身為刀劍,我們卻比人類還要軟弱,還要無能。刀劍們在這一刻又重新感受到了被那個人欺凌時的無力感,這種感覺籠罩在本丸內。
直到背著茅的鶴丸國永出現,聲音依舊是那么又活力,就好像是以前的噩夢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笑容燦爛的猶如嶄新的刀劍。
也不是所有的刀劍都是無能的吧,就像鶴丸國永,也許他才是我們之中最強的那一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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