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
今日依舊風和日麗,經常被秋田藤四郎捧在手心里的蒲公英開花了,小小的,黃色的花瓣驕傲的抬起頭,接受著陽光的照拂,秋田前幾天給它替換了森林中的土,營養得到了補充,蒲公英生長的更加挺拔。
秋田在一邊小心的為蒲公英澆水,鳴狐在旁邊打下手,少了為自己說話的狐貍,鳴狐更加的沉默寡言。
“小叔叔,你這幾天有去看過藥研哥嗎?我現在都不太敢跟他說話了”秋田想起之前去探望藥研哥的情景。
獨自坐在昏暗的房間里,因為沒有好好照顧自己,也不讓別人接近,整個人顯得很頹廢,眼里依舊是被拋棄的絕望,瘋了一般的念念有詞:“不可以我都已經主人怎么可以嗚”
所有的刀劍都這么想:藥研藤四郎是真心地站在前任審神者一邊的,曾經也以為審神者誰都不帶,但至少會帶走藥研的,可即使過去看起來感情多么的好,到最后不需要的時候,藥研藤四郎還是被被拋棄了。
所有人都接受得了的事實,只有藥研,即使是已經重生了,換了主人之后,依然還是沒辦法接受自己已經不被那個人需要的事實。
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只有秋田和鳴狐來看過藥研,每次來都是這個樣子,讓鳴狐既既心疼又可恨。
自從秋田和一期哥說上話之后,就不太敢明面上來看望藥研了,因為一期哥真的恨藥研哥。
鳴狐點點頭,沒有說話,因為藥研的狀態沒有任何變化。
前幾天大家商量事情的時候,自動把藥研忽略過去了,這就是現在藥研在這本丸中的位置--沒有位置。
鶴丸國永事出有因的背叛,被大家理解了,原諒了,那么藥研的罪過該怎么辦,藥研真的有在反省嗎?刀劍們有默契的沒再提起過藥研這個名字。
把花盆放在櫻樹的旁邊,秋田和鳴狐起身前往大大和室,難得山主大人有話對大家說,除了藥研,大家都向著一個方向聚攏著。
大和室前面的空地上,鶴丸國永和大俱利伽羅又打在一起,這幾天大俱利一改往日的獨來獨往,只要鶴丸國永出現的地方,大俱利非常怨念的跟在后面,直到鶴丸國永受不了之后,兩個人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打起來了。
“喂!你這個大咖喱,給我適可而止!哪有那么多為什么啊,就是當時只能這么做而已啦。”鶴丸國永一直在接招,沒有還擊過。
聽到鶴丸國永的話,大俱利伽羅更生氣了,‘為什么不告訴我,獨自一個人承受這些,你真的又把我當做朋友嗎?還是說,我的存在只會拖累你,所以你都不顧我的反抗,強行讓我沉睡?’
沒辦法說出口,這讓大俱利出招更加凌厲,燭臺切光忠最后看不下去,拉開兩個人,“好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再計較下去也沒有意義。”
“燭臺切,你是知道實情的吧。”大俱利停手,低下頭。
“隱約猜到一點,不過當時我都自顧不暇了,根本也沒顧及那些。”燭臺切能理解大俱利,拍拍鶴丸和大俱利的肩膀,這兩個人以前關系真的很好。
大俱利甩開燭臺切的手,獨自一個人坐到角落生悶氣。
“真是年輕啊,活蹦亂跳的,真好呢。”三日月宗近坐在茅的身邊,喝著茶,茅第一次喝這種綠色的水,一種來自植物的苦澀感充盈著她的口腔,很是新奇,至于剛剛發生的打斗,知道兩人都沒有殺意,就沒在意。
“少把年齡拿出來說,我好想跟你差不多大吧。”鶴丸國永不客氣的坐在茅的另一邊,拿起茅身前的茶杯,自顧自的喝起來。
“啊。”看著鶴丸國永拿起自己的杯子喝,茅覺得這個人最近總是搶走自己的食物呢,是沒吃飽嗎?
燭臺切給鶴丸后腦勺一個巴掌,“不要總是欺負大人,你這個家伙坐到一邊去。”然后就把鶴丸給擠到一邊去了。
重新為茅準備好簡單的茶點之后,小豆長光坐到茅的身后,“大人,人都差不多到齊了,有什么事情可以現在就說。”
“還記得我跟你們說個‘規則’的事情吧?”看到刀劍們點頭后,茅繼續說:“出于一些我也不知道的原因,現在我和‘規則’失去了聯系,也許是跟那個審神者有關,也許會是其他的原因,總之,現在因為原因還不明朗,我決定主動起來。”
似乎覺得山主大人要搞大動作了,刀劍們有些激動。
“是有什么需要我們做的嗎?請盡管吩咐吧。”
“主動起來?請問是怎么個主動法呢~”
“沒想到大人你還有熱血的一面呢!”
大家發言的時候,茅根本插不上嘴,只能等大家表完態之后,“離開這座山脈,去找尋白發的蟲師,也許他知道些什么,總之要把一些新的消息帶回來。”
“離開山脈,不是說山主不能離開的嗎?”加州清光疑問道。
“嗯,所以你們要代替我去。”
“咦?我們,我們可以離開這座山脈的嗎?”刀劍們都以為自己跟山主大人一樣,是無法離開這里的。
“就像上次你們帶我回來時候一樣,我是這個山脈的根,根是無法離開自己的土地的,而你們是長在上面的枝丫,只要有葎草在,沿著光脈移動的話,可以去到相對遠的地方。”
“真是不錯的比喻呢,我們就像是整棵樹一樣,無法分割。”三日月非常喜歡茅的這種說法。
茅不知道比喻是什么意思,不過整棵樹是沒錯的,所以跟著一起點點頭。
三日月看著茅的樣子覺得可愛的很,拿起自己盤子里的點心遞給茅,“這個給你吃吧。”
茅沒有猶豫的接過,對著三日月天真一笑,三日月也被逗笑了,兩人的思想不在一個頻率上,但這不妨礙一起可以笑得很開心。
鶴丸國永在一邊看著,撇撇嘴,“三日月桑,你不是對外面的世界很是好奇嗎?怎么樣?要不要趁著這次機會去外面看看啊?”
“嗯~我還是覺得在大人身邊比較有意思哦,你這只瘋,哦,是飛鶴,好像從來沒有飛出過呢,還是你去吧。”三日月看似很關心鶴丸的生活品質。
“啊咧?我記得你以前可不是這么愿意粘著主人的刀劍呢,成天不高興的抱怨著主人來著,就像左文字那一家‘不高興’一樣。”鶴丸胡亂回嘴。
“我們家不高興怎么了,像那種囚籠一般的生活,即使是被折斷羽翼的鶴都無法適應,更何況我們難道這就是就是坐擁天下人之刀的下場嗎?”更像是自言自語,宗三左文字被哥哥江雪左文字拉著,站在鶴丸的背后。
感受到江雪的冰冷刺骨的劍意,鶴丸連忙擺手,表示自己是隨便說說而已。開玩笑,江雪的戰斗力自己可不敢試試。
“我等存在是否真的已經被救贖,請讓我們親眼見識一下吧。”江雪左文字跪坐在茅的面前,低下頭請求到。
茅滿臉疑惑的看向燭臺切的方向,下意識的覺得他是這里最靠譜的人。
燭臺切靠近茅的耳邊悄聲說:“就是請求離開這里的意思。”
茅點點頭,轉過來對著江雪說:“如果不是沿著光脈走的話,就會失去能量,變成普通的刀劍哦,不小心被別人撿到的話,也許有可能再也回不來這里了。所以請一定要跟著葎草的感覺走,好嗎?”
看這兩個人,總覺得如果不仔細囑咐的話,就會回不來的樣子。
“那么,是要找白發的蟲師是嗎?我們會為您帶來勝利的。”宗三左文字鄭重的承諾道。
“我們也想出去幫忙找找看,可是‘蟲師’是什么意思啊?”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兩人來到跟前。
“嗯,應該是跟你們很像的存在吧,但是更像人一點,到時候一看就能分辨的出來,他們和人類不太一樣。”茅回想著自己唯一見到過的蟲師,應該都是那個樣子的吧。
‘他們更像人一點,難道我們就不像了嗎?’加州清光在腦海里問大和守安定,大和守沒有回答,因為我們本來就不是人類好嗎?直接給了加州清光一個白眼。
“好像沒有人想出去了呢,要不我就替大人分一些憂好了,就是可能會記不住道路名字,找不回來也有可能哦。”髭切在旁邊張口。
“我會跟在哥哥身邊的,放心吧,一定會把哥哥安全的帶回來的。”膝丸覺得是時候讓哥哥看到自己的成長了。
“那么弟弟丸,就拜托你了哦。”看來會是個不錯的旅行呢。
“隨哥哥怎么叫吧,我已經不想糾正下去了。”剛剛還很有朝氣的膝丸,一下子被打擊到無力。
茅看著自主申請的三組刀劍們,‘如果沒有他們的出現的話,也許就沒有這么多事情,可就是因為有他們在,像今天這樣的行動,才有可能實現。’真是矛盾的存在呢。
“我會把力量借給你們,讓你們可以看到光脈的延伸還有走勢,蟲師這種存在也是跟著光脈走的,所以一定會碰到,到時候,白發的蟲師,請把他帶回來。”
“為什么是白發的蟲師?其他的蟲師不行嗎?”鶴丸國永摸著自己的白發提問。
“我只見過一個蟲師,就是長那樣的。”茅不知道其他蟲師是不是能幫到自己,保險起見還是找認識的人比較好。
“那我們什么時候出發,是越快越好嗎?”加州清光舉手問。
“等到明天,下過雨之后吧。”茅看了看天氣。
等待下過這場豪雨之后,光脈會開始緩慢地移動,那時候出門在合適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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