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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二十三章:另一陰謀


越恭王府

        裴矜一進府中,便被那管家迎入了廳堂前,遠遠的就看到眾多朝中大臣都圍著如今的越恭王,一番奉承的笑著,那越恭王舉起了酒盞笑著:“各位……今晚,大家都不醉不歸!”

        這時,那管家走了過去來到了那越恭王的面前,低眉行禮:“殿下!南詔王和張大人到了!”

        “嗯!知道了!下去!”那裴意聽聞,點頭應一聲,接著,便順聲看去,只見的那裴矜站在不遠處直勾勾的盯著他們,那裴意眼底快速的劃過了一抹晦暗,咧了咧嘴,春風滿面笑著迎了過去:“呦!南詔王!張張大人,請述本王的懈怠之則!”

        “越恭王客氣了!”裴矜抬眸客氣的點了一下頭,拱手回禮著,面上依舊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表情,他自是知道這裴意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自然是不做聲張罷了,那裴意聞言,微怔,回過神來,當下便豪爽的笑了笑,接著,便側身抬手笑著:“即使如此,兩位便快快入座!一會兒還有好戲開場!”說著,便吩咐著一旁的兩個身材姣好的女娥,笑著:“你們兩個還不趕緊去扶殿下入座,斟酒!”

        “是!”那兩個女娥便搖曳著姣好的身姿小步來到裴矜身旁,伸過雙手,便要扶著那裴矜,裴矜抬了抬手,示意不必,一旁的蘇真便跟在了裴矜的身旁隔開了兩人,那裴矜視若無睹的來到了一旁的席位,席地而坐,蘇真則是站在了裴矜的身旁,目視著前方,那兩個女娥看了一眼自家主子,裴意瞥了眼一眼兩個女娥,眼底幽暗不明,那兩個女娥垂眸,沉默片刻,隨即小步走了過去,來到了裴矜身旁,低著身子,取過了一旁的酒壺,倒了一杯酒,雙手執起低眉羞怯的遞了過去,柔弱的說著:“殿下!”

        那裴矜看也未看那女娥,抬眸只是盯著對面的漢昭王裴詢,只見的他懷抱里抱著兩個眉目清秀的女子,身后站著的兩個女子則是給他揉著肩膀,一時溫香軟玉在懷,傳來調笑松快之聲,倒是好不快活。

        一旁的女娥看到裴矜直勾勾的盯著對面的漢昭王,原本羞怯的神色散去,眼底快速的劃過了一抹暗色,此刻,陸陸續續的便有大臣進來,那裴意便四下迎著來往的大臣,而他就這樣一直坐在那里,不喝酒也不吃東西的,見得如此,那裴意不經意間的這一切,眼底劃過一抹笑意,接著,便端著酒來到了裴矜的面前,笑著:“怎么?攝政王如此,是嫌棄我這王府薄酒不合心意,還是飯菜不合心意?”

        “越恭王多慮了!”裴矜聽了這番,面上依舊是客氣的笑著,接著,起身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雙手舉起,那恒王便執著酒杯碰了一下,嘴里喊著:“將”

        “將”裴矜并未推辭著什么,倒也爽快,用袖子掩住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接著,便將長袖落下,拿著那空酒杯在裴意面前晃了下,恒王見得那酒杯空了,微微一笑,客客氣氣的笑著:“攝政王!好酒量!”

        裴矜聽了,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微微點了下頭不語著,那裴意見他已飲下了酒,便也不再多做糾纏,對著身旁的女娥吩咐著:“好好伺候攝政王!”

        “是!”

        “是”那兩名女娥低垂著眉眼,便是應了一聲,裴意回過神來,對著裴矜微微一笑:“失陪了!本王還有事!”

        裴矜未言,微微頷首的點了點頭,那裴意亦是回禮,便轉身離去。

        裴意離去之后,裴矜看了一眼身后的蘇真,眼底復雜,那蘇真見狀,便走了過來,將那兩個女娥擠開,便走了過去,擋著兩人的視線,見著四周無人注意,低著身子,裴矜從腰間取出了帕子,捂著嘴,將口中之物吐了在了帕子上,之后便扔在了腳下,隨后,一旁的蘇真見狀,便起身抬眸看了一眼身旁低垂著眉眼的兩個女娥皺了下眉毛,這恒王倒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只可惜這算盤終究是落空,殿下已經在進府之前已經服了解毒丸了,一旁的裴矜低眉看著杯中酒許久,淡淡的問著:“現在何時了?”

        “回殿下!已經過了亥時了!”蘇真低垂著眉眼應著,裴矜閉了閉眼睛,許久未言,接著,只見的一個身影走了過來,只見的他身著白衣素袍,頭發挽起,頭發已有些許蒼白,面上已是蒼老之色,花白的胡須搭在了下巴處,看這年齡摸約不過已過花甲之年,只見的他走了過來,微微額首笑著:“好久未見!殿下可還好?”

        裴矜聽到此聲,當下便是一怔,抬眸看去看到眼前熟悉之人。眼前之人正不是別人,正是他年少時的教他讀書的先生,王鶴之,曾也是國子監的祭酒,如此看來,怕是早已經退了下去,裴矜回過神來,忙起身行了一禮:“老師!”

        “難為殿下還記得老夫!”那王鶴之捻了捻花白的胡子,見得裴矜如此拘謹的模樣,便笑著點了點頭,那裴矜難得的誠惶誠恐,便低垂著眉眼,出聲:“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怎能忘記?況且當初我在宮中多虧了老師,才有如今的裴矜!”

        那王鶴之聽得如此,便是一笑,捻著胡須,笑著:“難為老夫當年未看錯你!!”

        “老師這番折煞學生了!!”裴矜低眉順眼的出聲,一旁的女娥早就退至一旁,那王鶴之上下打量了下裴矜,忽然又笑著:“你我師生許久未見,想殿下當年一去邊疆就是十年,倒也甚是想念,今日倒也罷了!只不過明日殿下可否來老夫府上一敘?”

        “老師相邀,學生如何不從?”裴矜聽了,怔了下,便笑著說著,王鶴之聽了這番,自又是一陣笑聲,對著裴矜說著:“即使如此,那老夫明日且在府中略備薄酒飯菜等候著殿下!”

        那裴矜聽了,客客氣氣的笑著點了下頭,那王鶴之見得如此,便是捻著胡須點了下頭便轉身離去。

        裴矜見得那老師離開后,這才重新落座,一旁的女娥自是上來把酒加菜著,此刻,恒王府中,極近歌舞升平,時不時的傳來杯光交錯一和高談闊論之聲。

        這邊,傅深陪著宋卿看著那曇花,也許是時辰到了,只見的那曇花逐漸枯萎了起來,漸漸的花瓣掉落,亦無生機,曇花雖美,只不過是一瞬間罷了,怪不得人常說,曇花一現,倒真是如此?

        只不過她呢?在這個時代是曇花一現,還是長長久久?一切都未可知。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她竟不知自己倒是傷感起來了,一旁的傅深見得如此,竟以為自己做錯什么,心里不免一陣慌,便小心翼翼的出聲:“阿卿,你是怎么了?”

        “沒事!”宋卿看著那已經凋落的曇花,回過頭來對著傅深淡淡的笑著:“你可知曇花一現,只為韋陀的典故?”

        傅深聽聞,搖了搖頭,他向來是不愛去看這些淫詞艷曲之類的書籍,當然他自是不知的。一旁的宋卿見狀,神色漸漸的清明了起來,淡淡的笑著:“相傳有一凡夫與花神曇花相愛,后被玉帝所聞,將其拆散,只允許曇花一年盛開一次,那位凡夫被迫出家,法號韋陀。花神曇花選在韋陀下山之際盛開,只為韋陀能回頭看它一眼,可惜韋陀潛心習佛,早已忘卻那段塵緣。諸行無常,諸法無我,緣起緣滅緣終盡,花開花落花歸塵……一切不過是定數罷了!”

        說到這,宋卿眼底劃過一抹哀愁,盯著對面的凋落的曇花失了神,不知為何,他總覺得今晚這丫頭倒真是怪怪的,說不出來的怪,平日里一副大大咧咧且沉靜內斂的模樣,如今倒是多愁善感了起來,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傅深起身取過了一旁的燈籠,拿了起來,朝著宋卿伸出了手:“阿卿,你閉上眼睛我帶你去個地方!”

        “什么?”宋卿聽狀,見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便是一怔,回神詫異的看著傅深,不解的出聲,傅深將指頭擋在了嘴中作出了噤聲的動作。笑著:“你閉上眼睛跟我走就是了!”

        “好!”宋卿見狀。無奈的點了下頭,閉上了眼睛,那傅深提著手中的燈籠,抓住了她的的手,朝著林子深處走去,少有人知道這林子深處有一處河流。河流邊上長滿了蘆葦蕩,尤其是風吹過時,煞是好看。

        宋卿就這樣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由傅深牽著,不知走了多久,那腳步終于停了下來,對著輕快的笑著:“好了快睜開眼睛吧!”

        宋卿聽了,站住了腳跟,她也不知道這傅深到底在搞什么?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只見的她緩緩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摸約著能有半人高的蘆葦蕩,那蘆葦蕩中瑩瑩點點的有上百只螢火蟲在蘆葦蕩中盤旋著,好看極了,一旁的傅深走了過去,將手中的燈籠遞了過去,宋卿接了過去,拿著燈籠照亮著整個蘆葦蕩中的螢火蟲,抬起手來只見的零零星星的有幾個螢火蟲落在她的指尖上,在夜空中發出羸弱的光芒,蘇倌倌眼底含笑著看著螢火,明艷的面容在夜空下,在螢火下,在燈籠下顯得格外好看,此刻,一陣風過,吹起了她鬢邊的發絲,那身后的紅帶隨風飄著,傅深看著這一切,竟是看得癡了,他從未在她臉上看到過如此明艷動人的笑意,許久,才回過神來,宋卿提著燈籠四下的看著螢火蟲在蘆葦蕩在夜空中飛舞著,如同蔥般的手指尖起起落落著,那螢火蟲是不是落下在指尖,夜空中,美人提燈,螢火環繞,好一個美圖畫卷!

        傅深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來到了她的身旁,笑著:“可曾喜歡?”

        “喜歡!沒想到這里居然有這樣的好去處!費心了!阿深!”宋卿眉眼含笑的點了下頭,螢火照映著宋卿的臉龐,增添了一絲清冷,傅深見得宋卿如此,便是抿嘴笑了下,接著,便捉住了宋卿的手勾唇笑著:“阿卿,你若是喜歡,以后每年的今日,我都給送你一處螢火!可好?”

        “好!”宋卿聽到傅深這番話,神色微怔。回過神來便笑著點了下頭,傅深見狀,眼底的笑意更深,接著,便湊了過去,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上去,宋卿見得如此,閉上了眼睛,嘴角含笑著,她想,這十年的相處,也許愛情早已經超越了友誼了吧,她想,她也許是喜歡他的?他也喜歡她的?即使如此,這樣也甚好!

        林中,一陣風過,煞是冷清。

        這邊,越恭王府,已是,亥時三刻,恒王府中依舊是一片靡靡之音,歌舞升平,,膀胱交錯著,時不時傳來歡聲笑語之聲,和琵琶舞樂之聲。

        酒過三巡,裴矜落座在位上,只覺得竟然有些醉了起來,那醉醺醺的模樣,見目光都有些飄忽不定的,裴矜放下了手中的酒盞,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接著,問著身旁的蘇真:“現在何時?”

        “殿下,已是亥時三刻了!”蘇真低垂著眉眼,恭敬的應著,裴矜抬眸看了下夜色已深,又瞥了一眼那些還在談笑風生的其他人,這時,只見的那裴意忽然走了過來,裴矜便起身,因為醉了,不免有些站不住,身子微微搖晃著,弓手微微額首點了下頭,淡淡的說著:“夜已深,本王不勝酒力,便先回府了!”

        “既是如此,那本王便不做強留了!”那恒王見得裴矜如此醉醺醺的模樣,眼底劃過一抹詭異的笑意,點了下頭,那裴矜聽了這番,便淡笑著微微額首回了一禮,便轉身剛抬起腳來,便覺得整個人渾身虛軟無力,倒真是是醉極了,那裴意看了一眼那身旁的兩個女娥淡淡的說著:“看來南詔王真的是醉極了!你們兩個先扶著攝政王去太真閣躺下!”

        “是!”那兩個女娥見狀,忙左右攙扶著裴矜起身,朝著太真閣匆匆忙忙的走去,那蘇真見了,便要跟上去,他自是不敢懈怠下來,深怕裴矜出了什么事情,卻不想那裴意叫住了蘇真,吩咐著:“你家主子都醉成這樣了,你便去本王那廚房里要些醒酒湯送去太真閣!”說著,又吩咐著身旁的小廝:“你去帶蘇侍衛去廚房取醒酒湯去!”

        “是!”那小廝聞言,應了一聲,隨后,便來到了蘇真身旁,側過身子,說著:“請!”

        那蘇真聞言,瞥了一眼一旁微微笑著的裴意,應了一聲,垂下了眼皮,眼中劃過一抹復雜之色,他著實不知這恒王要做些什么?只不過,殿下現在如此,他不得不防著恒王,但是,這越恭王如此,他現在恐怕不能跟著,只能先去穩住這小廝,然后才能去那太真閣,想到這,那蘇真跟著那小廝便離去。

        另一處,那兩個女娥左右攙扶著裴矜很快的便來到了太真閣,推門進去之后,那兩個女娥便扶著裴矜躺在了床上,而此刻,那兩個女娥竟是一改剛才的唯唯諾諾卑微之態,目色幽暗的盯著床上,因醉了仰面躺著的裴矜,另一個女娥轉身緊閉上了屋門。

        接著,只見的那兩個女娥解下了腰間的汗巾子,接著,只聽得一陣窸窣窣的脫衣聲,那兩名女娥此刻整個人并無衣物,朝著床上的裴矜走去,接著,便趴在了裴矜的身上,不安分的手摸上了腰帶,正要解開,就在這時,一只手遏制住了那手腕,接著,本該閉著眼睛的裴矜突然睜開了那雙清冷疏離的丹鳳眼陰鷙的盯著那女娥,被捏住手腕女娥先是一怔,還未回過神來,便被他一腳狠狠的踹倒在地上,另一個女娥不死心的繼續上下其手著,卻不想那只手一把掐住了那女娥的脖項,將她狠厲的摔到了地上,那兩個女娥□□的趴在地上,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那神色清明的裴矜,不可能,他本就是中了藥,應該是神志不清的,為何現在在他眼中看不到任何醉意,莫不是主子給他的那杯酒沒起藥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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