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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四章:還是中了計


只見的那裴矜起身居高臨下的目視著地上□□的女娥,眼底劃過一抹陰鷙,淡淡的一笑:“你們殿下倒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這等貨色也想安插在本王府中!”

        那兩個女娥聽了這番,神色一僵,這南詔王顯然已是知道了主子的意圖了,故意裝醉,將計就計,引得他們入局?

        裴矜冷眼看著底下一臉不可置信的女娥,那兩個女娥倒也毫不畏懼的低垂著眉眼,她們自然是不怕什么的?即使被戳穿,主子也自有他的辦法?她兩個只需要引這南詔王入局便是了。

        這時,裴矜臉色突然一變,神色幽暗了起來,他只覺得一股火氣直沖下腹,整個身子如同置身在火窖一般,目色混沌了起來,他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心中暗道:“不好!還是中了藥,看來此藥非比尋常,就連祖父那枚可解百毒的藥,對它也無用!”裴矜踉蹌了下腳步,退后一步,抓住了塌旁的書案,忍著身體的不適,狠狠的捏住案角,頭上泛起淡淡的薄汗……

        那兩個女娥看到裴矜面色突然一變,腳步踉蹌了著,狠狠的抓著案角,心中已是明白,看來主子從樓里買的那藥是真的起了作用了,兩人相視一笑,接著,起身緩步來湊來到了他身旁,兩人整個身子掛在了裴矜的身上,四雙手不安分的朝著裴矜的下邊撫去,手指尖時不時的挑逗著,低聲媚笑著:“殿下這會兒是否很是難受?奴婢這就來伺候殿下!”說著,便要解開他的腰帶,裴矜一把推開了兩人,很快退后一步,臉色通紅著,隱忍著沖動,怒不可遏的吼出聲:“滾!”

        “殿下!真舍得讓奴婢滾嗎?”其中一個女娥徑直的撲了過來,手中時不時挑逗著,裴矜臉色愈加蒼白,強忍著那一絲理智,他竟是沒想到這裴意居然下的毒居然那種藥,那提前服下的藥都無法解下,為了安插眼線當真是不擇手段,他倒是小看了這裴意了,想至,裴矜深吸了口氣,強壓住那股欲望,抬眼看到那兩個女娥又湊了過來,一雙手狠狠遏制住了兩名女娥的脖頸,將她兩狠狠的扔了出去,只聽得“砰”一聲響,兩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本是雪白的酮體上盡是被摔出來的青紫淤青的傷痕……

        正好這時,門被推開,只見的蘇真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一進內室便被眼前之景驚到,只見的地上趴著兩個并無衣物的女子,滿身的傷痕,而自家主子則是,憋紅著臉,眼中陰沉,眉毛緊皺著,似乎在隱忍著什么,當時,他回過神來,小跑了過去,低眉順眼的行了一禮:“殿下!”

        “人可找來了!”裴矜看也未看那兩名女娥,沉著臉出聲,那蘇真忙應著:“已經找來了!”之前進府那時,殿下就突然吩咐著他去找幾個乞丐過來,也不知是因為什么事情,如今一見這番情景,他算是悟了,這越恭王將主意都快打到主子身上了,也難怪如此,看來殿下當時就已經猜到…

        “讓他們進來!”裴矜冷聲道,那蘇真自是應了一聲,接著,便轉身來到了門口,很快,只見的進來的是幾個衣衫襤褸,滿臉臟污的老乞丐磕磕絆絆的走了進來,一進來便能聞到那股如同餿飯般的惡臭味道彌漫著整個屋子,裴矜嫌棄的皺了下眉毛,看了一眼那兩個女娥便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來到了兩人面前,蹲了下去,淡淡一笑,聲音卻帶著一絲殘忍:“既然你們這么喜歡勾引男人,那今日讓你姐妹兩個好好享受一番!”

        “你要做什么?”其中一個女娥皺了下眉毛,看了一眼身旁的那幾個渾身散發著惡臭氣味的老乞丐,當下便皺了下眉毛,有些恐懼的問著,另一個女娥似乎明白了什么,當下便出聲:“我們可是越恭王的人!你敢動我們?”

        那裴矜聞言視若無人的起身,瞥了一眼兩人,見到那兩個女娥眼中的恐懼,勾唇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接著,對兩個老乞丐吩咐著:“這兩個女人就賞給你們兩個了!兩位好生享受!”

        “多謝公子!”

        “多謝公子”那兩個老乞丐一直在巷里討飯著,就在此前不久,眼前這個公子突然找到他們說要帶他們去個地方,他們兩個本以為自己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沒想到,來到此處,竟是送他們兩個這么好看的小美人享用,果真是好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當時那兩個老乞丐樂的眉開眼笑的連連點頭道謝著,那兩個女娥見了,便抱著衣服就要逃出去,卻不想被那蘇真猝不及防的點住了兩人的穴道,當下兩人整個身子酸軟了起來,倒在地上,無法起身逃跑,那兩個女娥還在嚷嚷著:“混蛋,我們殿下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混蛋!放開我們!!!”

        “………………”

        “括噪!”裴矜皺了下眉毛,眼底劃過冷意,蘇真見狀便點了她兩個的啞穴,當下便整個屋子都安靜了下來,裴矜撫了撫下皺巴巴的衣物,便頭也不回的出了太真閣,蘇真忙跟了上去,屋門緊閉聲……

        只聽得里邊傳來一陣陣□□聲,和女子發不出來的嗚咽聲………

        出了太真閣后,裴矜整個身子都顫抖了起來,腳步不免也踉蹌了起來,一旁的蘇真見了,便忙扶住,擔心的出聲:“殿下!這是怎么了?”

        “馬車可在后門了?”裴矜明顯的深吸了一口氣,站直了踉蹌的身子,聲音暗啞著出聲,此刻,他已感覺到那股感覺越來越強烈,他明明將那杯酒吐了,又為何還是這般?著實可恨至極,為了安插眼線,給他下如此齷齪的淫藥,果真是無所不用極,想至,裴矜眼圈逐漸泛紅了起來,一旁扶著的蘇真見得裴矜如此克制忍耐的模樣,自知恐怕實況不妙,當下,回著:“回殿下!已在后門等著了!”

        “好!回府!”裴矜強忍著那股藥勁,聲音暗啞低沉的說著,那蘇真聽罷應了一聲,便攙扶著裴矜很快的朝著后門走去。

        幸得這處離那越恭王府后門不遠,只不過不到半盞茶的時間便已經到了后門口,此刻,那后門守門的老婆子早就去屋里賭博吃酒去了,這會兒后院沒有一個人,自是沒人知道的,蘇真攙扶著裴矜便來到了后門前打開了門,扶著走了出去,接著,將門帶上,只見的,那馬車早就停在了門口處,此刻,夜色已深,此地自是留不得,蘇真扶著裴矜很快的上了馬車坐下,接著,便出了馬車,拽著韁繩抖了抖很快離去。

        蘇真知道此刻是耽擱不得了,必須馬上回府找府醫,否則殿下的性命危已,當下,那手中的打馬的動作不由得便快了些,幸得,東市街上此刻逛著的人都一一回去就寢了,街上不過寥寥幾個人罷了,路邊的小商販早已經打烊回去,留下的還在收拾著攤子準備回去。

        這時,只見的一輛馬車如同瘋了般朝著東市奔來,當下路邊收拾攤子的攤主見狀便是一驚,路邊寥寥無幾的男女便忙退至了路邊,眼看著那倆馬車很快的飛馳而去。

        這馬車的裝飾一看就是那種非富即貴的官宦人家,自是惹不得的。便只不過當了個京中閑談罷了,當下便繼續收拾著,很快街上的人都散去,已是無幾人了。

        這邊,那蘇真抖著韁繩飛快的打馬朝著南詔王府奔去,原本是要兩個時辰才能到,因為太匆忙,且又抄了近路,只不過半個時辰就到了,而到了南詔王府,那蘇真并沒有扶著裴矜進大門,徑直便去了王府后門,當下便停下了馬車,將馬栓到了樹上,掀開了簾子,對著里邊頗有些神志不清的裴矜說著:“殿下!已經到了!”

        馬車里的裴矜并未說話,只是點了下頭便踉蹌著起身,蘇真見狀忙扶著裴矜下了馬車,接著,便來到了后門前,正要推門進去,卻聽得一陣腳步聲,便停住了腳步聲,回過頭看去,只見的遠遠的就看到一個女子穿著紅色毛絨琵琶襖,和白石榴裙朝著這邊走了過來,看到他時,那女子明顯的一驚,忙躲到了一處,蘇真對這個女子頗有印象,曾在榮禧堂見過幾次,應該就是那個宋卿了,只不過她這會兒看到此事,會不會將此事傳揚出去?想至,那蘇真瞇了瞇眼睛,面罩寒霜的剜了一眼那躲著的女子,便回過頭扶著裴矜進了后門,只聽得門一聲響,人已經不見。

        待人走后,宋卿這才走了出來,這才松了口氣,她還真是倒霉,早知道讓阿深先回來了,誰成想她剛剛和阿深的秘密基地回來,就遇到了此事情,剛剛那個男人看她的眼睛好生恐怖,似乎下一秒就能把她殺了,她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神色,想至,宋卿有些膽若心驚,遲遲不敢進去,在后門外徘徊了許久,這時,卻不想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當下便把宋卿嚇了一跳,回過頭看去卻不想是傅深,宋卿見到便松了口氣,接著,無奈的說著:“嚇死我了!”

        “你怎么了?阿卿?”傅深看著宋卿緊張的神色,便不解的問道,宋卿聞言,搖了搖頭不言,這時,傅深這才看到后門外停著的馬車,擰了下眉,眼底復雜,接著,便恢復了往日的神色,抓住了宋卿的手,發現她的手冰涼冰涼的,當下便拽起放在嘴邊哈了口氣,給她搓著手,待手熱了起來,便說著:“夜色已深,你看你手都凍的冰涼!我們快回去!”

        宋卿點了下頭,兩人便并肩來到了后門推門走了進去,接著,將門關上,自是依依不舍道別,各自回了房間。

        這邊,蘇真扶著裴矜一路快速的回到了臨淵閣,當下便沒敢通知老王爺他們,只是讓門外的小廝去找了李府醫過來,那小廝聽了,便火急火燎的朝著李府醫住處跑去,沒過一會兒功夫,就見得那李府醫衣物有些凌亂,肩上掛著藥箱,神色惺忪,明顯是剛睡醒的模樣,但見到裴矜時,便神色清明了起來,低眉行禮著:“殿下!”

        裴矜抬了抬手,神色有些混沌了起來,眼圈泛紅著,臉上泛紅著,嘴唇顫抖著似乎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似的,當下,那李府醫便也顧不得什么,忙放下了手中藥箱,便大步過去,低著身子抬起手來摸著裴矜的脈搏,神色嚴肅了起來,很快,只見的那李府醫神色大變,有些溫怒的說著:“殿下何故服此虎狼之藥?”

        “李府醫,莫要胡說,殿下是被人下了藥!”蘇真聽得如此,當下便不滿的出聲,那李府醫怔了下,接著,回過神來,便忙低眉行禮著:“屬下亂說了!”

        “莫要說這些了!這到底是何毒藥?可有解藥?”此刻,那一直忍耐不語的裴矜突然說話,聲音暗啞著,那李府醫聞言,摸了摸胡子,眼底復雜,緩聲著:“回殿下!此藥臣名為銷魂散,早些年臣略有耳聞,這藥本是民間窯子里的老媽媽用來給那些不愿接客的女子準備的!本就是虎狼之藥!無論男女用了都會有此作用,且讓人神志不清,若是與男子或者女子兩個時辰不交歡,會體內筋脈爆裂而死,如此之物,殿下怎么會?”

        “可有解?”裴矜眼底微怒,心里卻是想把那恒王千刀萬剮,他竟是沒想到這恒王竟然把給女子的淫藥用在了他的身上,當真是該殺!

        “殿下,恕臣無能,無法解此毒,此毒無論是屬下還是其他太醫院的大夫,哪怕是樓里的老媽媽都無法解此毒,唯一能解的就是盡快女子………!”說到這時,那李府醫臉色微紅了下,支吾著,不好說出那句話,一旁的蘇真聽了,臉色微微一變,接著,便低著身子低著頭,有些戰栗,裴矜聽了這番,臉色陰沉了下來,似乎是壓抑著滿腔的怒火,平靜的說著:“蘇真,送李府醫出去!”

        “是!殿下!”蘇真聞言,便是低身應了一聲,接著,便側身著,那李府醫巴不得馬上就走,當下便是行了一禮:“屬下告退!”

        說著,便提著藥箱便轉身很快離去。

        送走李府醫之后,裴矜閉上了眼睛,顫抖著嘴唇,淡淡的說著:“來人,去冰窖取一桶冰塊來!”

        “殿下!”蘇真聽得這話,當下便驚了,忙喊出聲:“不可!本已是入了秋,若是染了風寒就不好了!”

        “快去!”裴矜無視蘇真的話,只是閉上了眼睛,顫抖著嘴唇,聲音嘶啞的說著,整個人如同一個火爐般,那門口的兩個小廝聽聞。忙應了一聲,便轉身去了,蘇真看著裴矜痛苦的模樣,眼底擔憂著,心里糾結著要不要告訴老太太他們,竟一時沒了主意,現在,殿下這樣,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如何跟主子交代?

        很快,不消一會兒功夫,只見的兩個小廝搬著有半個人高的木桶走了過來,放到了屏風后,只見的那木桶里呈著摸約半桶的冰塊,一看上去就覺得涼入骨髓,待放下去之后,那裴矜便抬了抬手,嘶啞著聲音:“你們都下去吧!”

        “是!”那兩個小廝便是應了一聲,接著,退后了一步轉身離去,門吱嘎一聲被關上。

        裴矜搖搖晃晃的起身,整個人差一點摔倒在地,蘇真見了忙扶著他,走到了冰桶旁,垂眸看了一眼冰桶里的冰塊,當即便覺得一陣瘆人的冷意,當下便是猶豫了下,一旁的裴矜看了一眼蘇真,眼底混濁,蘇真皺了下眉,還是替裴矜解下了外袍,將外袍放在了屏風上,接著,那裴矜放開了蘇真的手,便踏入了冰桶里整個人坐在冰上,當下一陣涼意傳入整個身子,裴矜擰了下眉,不知為何,這冰塊并不起什么作用,倒是越來越強烈,當下,額上起了層層薄汗,閉著眼睛一副痛苦至極的模樣,手指狠狠的抓著桶邊,骨節發白的扣著桶邊,見得裴矜如此,蘇真在屋內來來回回的踱步著,心里一時竟是沒了主意,本來隨便找個丫鬟解決了便好了,偏生殿下這樣執拗,恐怕也不愿意動她們,寧愿在冰桶里受此痛苦,不行,決不能這樣,他要想想,想想…………

        腦子中一片混亂,突然,他腦海中浮現了之前他扶著裴矜進后門時,碰到的那個女子,他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女子可是殿下在老太太跟前親口默許的妾,要知殿下這邊關十年,向來對男女之事不怎么上心,但是尤其是對這個女子上心,即是如此,不如……順水推舟下去………反正那丫鬟遲早都是殿下的女人,也不在乎一天兩天的了,想著,蘇真便轉身大步流星的來到了門前,打開了門走了出去,低身對著門外的小廝說著:“小五,你去辦一件事!”說著,便湊到了那小五的耳邊低聲的吩咐著,那小五會意,便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那蘇真目送著人影離去,轉身進了了屋子,緊閉上了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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