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祖傳坑爹(二合一)
“呃……也就只能乍一看。”〈聯邦〉
“認識的人, 很容易就會發現不對。”〈帝國〉
“細看,山寨和正版區別挺大的,山寨主播比正版主播至少高出3562厘米,這還是主播在穿了內增高的情況下。”〈聯邦〉
“而且正版主播眼中, 有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中二(劃掉)清醒感。”〈聯邦〉
“???”〈帝國〉
“竟然還有小數點以后三位數, 您戴著顯微鏡看直播?”〈聯邦〉
“等等!內增高?”〈帝國〉
“你怎么知道主播穿了內增高?”〈聯邦〉
“……”
眼看著直播間彈幕走向,歪到了自己不愿看到的地方, 辛主播悄悄把足尖收進層層疊疊的裙擺下, 私信聯系邦邦。
趕緊派水軍下場,將節奏帶回到正軌上。
瞧見了另一個自己。
山寨加長版呆愣了下, 并沒有想到對面站著的是正版,只以為是有同伴看中了自己的“臉”, 他氣沖沖地走進院落。
“弄啥勒?”
“你們弄啥勒!”
就算他再如何不喜歡這張“臉”。
也不能在不通知自己的情況下,把“臉”換給別人吧。
山寨加長版氣勢洶洶,欲要罵罵咧咧。
卻見周圍的同伴, 全部神情驚恐地躲到了別處,不敢靠近自己, 甚至還有些直接掏出了武器, 瞄準了自己。
帶辛夷回來的小頭目。
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混亂的場景,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 但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
“錚”
他拔出腰間的彎刀。
鋒利透薄的白刃, 指向對面的兩人——
“你們誰是真的?!”
“什么意思?什么什么是真的??”山寨加長版至今都還是一頭霧水,不明白具體發生了什么, 迷茫地環顧起周圍拔劍相向的同伴。
小頭目警惕地舉著彎刀,不斷后退。
看著對面幾乎一模一樣的兩人, 他很快就想到了分辨真偽的方法, 他們能如此輕易地偽裝成別人, 而不被發現。
靠得是一種特殊靈藥的幫助。
這種靈藥有極強的副作用,需要一定時間藥效才能褪去,也就是說短時間內,他們無法卸下身上的偽裝。
只能憑借著自己人才知曉的“秘密”。
來判斷他們的真偽。
小頭目強行穩住心神,“你們兩個聽好了!現在我問三個問題,誰能答出來誰就是真的,第一個問題是……是……”
他抓耳撓腮好會兒,終于想到一個。
“我今年多大歲數?”
他話音剛落,對面的兩人同時答道——
“你搞啥子,這我哪里知曉?”
“四百二十六歲零五個月。”
那個還帶有零頭的,是辛夷答的。
在山寨加長版的目瞪口呆中,她又添了句,“零十八天,咱們可是好兄弟,你的生辰我怎么可能會不記得。”
兩個迥異的回答,高低立下。
在場眾人心中的那桿秤,頓時偏向辛夷的方向。
尤其在小頭目點頭,表示自己確實四百來歲時,他們手中的刀槍棍棒更是齊刷刷調轉了方向,指向山寨加長版。
“第二個問題,我的鞋襪多久沒洗了?”
小頭目雖說腦子不太好使。
但也沒傻到底,問得都是生活中的一些小細節,除了自己人,外人幾乎不可能知曉。
然——
馬大哈的山寨加長版:“???”
在
他“我是誰”、“我在哪兒”、“老子怎么知道”的滿頭問號中,辛夷抬手揉揉自己的鼻尖,舉起了手。
“老大,你的鞋襪從來沒洗過!”
事到如此。
誰真誰假,已經一目了然。
已經承諾了會問出三個問題,小頭目便順嘴問出了最后一個:“第三道題,我穿的是什么顏色的褲衩?”
“這些都是啥子問題哦?”
山寨加長版心態有些崩,“老子哪里知道?!”
小頭目冷冷一笑,“呵,一個被窩里長大的兄弟,你居然不知道老子根本不穿褲衩!——來人吶,堵嘴綁了他!”
“是!!”
院內的西貝貨們,一擁而上。
雙拳難敵四手,山寨加長版很快便在飛來的刀槍棍棒下失了自由身,讓揍得鼻青臉腫。
在他的“嗷嗷”慘叫聲中。
小頭目走到辛夷身旁,拍了拍她的肩,“咱們兄弟感情這么要好,他竟然想到假扮你,真是小鬼罵城隍——不知死活。”
辛夷干笑兩聲。
看著他那五花大綁,被拖走得“好兄弟”。
她忽然感覺自己的良心受到了譴責,怎么能因為閑得無聊想找找樂子,就這么破壞他們兄弟間的感情呢,實在太過分了!
辛夷欲言又止:“那個,其實,就是吧……”
小頭目:“男子漢大丈夫,別吞吞吐吐的!你想說啥?”
辛夷:“其實我才是我。”
小頭目:“你當然是你。”
辛夷:“我是說我才是真的,那個真的我!”
小頭目:“你當然是真的你了,難不成還是假的你,你究竟想說啥子?”
見實在說不清楚。
辛夷只好打個響指,召出一直隱匿在暗中的金玉傀儡大軍,揮動廣袖,側身坐在傀儡遞出的高頭座椅上。
環顧再度陷入死寂的院內,她微微一笑。
“本君是說,本君就是你口中的那個大麻煩,天爻圣宮的儲君。”
小頭目:“……”
哦。
已經看出來了,確實是那個天大的麻煩:)。
雙方的戰斗力太過懸殊。
幾乎沒有真正地打起來,只是數息,院中上一秒還在活蹦亂跳的細作們,下一瞬便盡數失去了行動能力。
小頭目嘗試了幾次。
但雙腿軟得像是煮爛的面條,實在站不起來。
他只好遞出自己抖如篩糠的雙臂,被拖拽著朝院落外走去,抬頭看向高頭座椅上,皎如日星的小女郎。
小頭目百思不得其解,猶豫著問出句:
“你怎么知道我的歲數?”
辛夷手執玉蓋,拂去杯中茶湯的浮沫,“你既然知曉本君是誰,就不知道天爻圣宮最善什么?”
“什么?”
小頭目還真不知道。
“……”
“……”
“這你都不知道?”
“我為什么要知道噻?”
“魔域只要是長腿的活物,都不可能不知道!”
“可我是仙域的噻。”
“……”
沉默稍許。
辛夷忽然好奇起一個問題。
“你是怎么混上小頭目這個位置的?走后門嗎!”
“你怎么又知道了?!”小頭目不可思議地驚呼出聲,眼睛中透著清澈的愚蠢。
辛夷:“……”
嘖。
還真是啊。
怪不得一個傻呆呆都能坐上細作小頭目的位置,原來是個走后門的,一切不合理都變得合理了呢:)。
……
煌煌日頭越升越高。
很快便到了一天的最高點,熱熱鬧鬧的城池中,一支披堅執銳隊伍穿過長街,與城門口的守衛進行了輪值。
剛吃飽了飯,又是站在日頭下。
渾身上下暖洋洋的,瞌睡蟲很快就找上門了。
守衛們瞪大了眼睛,和身旁的人交頭接耳閑聊起,以防不知不覺間睡了去。
“你說,儲君大人會到咱這兒來嗎?”
“我覺得不會,咱們這兒巴掌大的小地方,在輿圖上就只有一個小黑點兒,貴人怎么可能會到這種地方來!”
“嗐,誰說不是呢。”
“上頭讓守,咱們就打起精神守著唄!”
“城內的所有兵力都調動起來了,這一天天的不知道要花去多少靈石。”
“城主府都不心疼,你心疼個屁!”
“就是。”
“嘖嘖嘖,你們都太短視了,哪天城主府缺靈石了,發不出薪俸,倒霉的還不都是咱們!”
“我看你啊,就是杞人憂天。”
“怎么說話呢?我這叫計深慮遠!”
“別吵吵了,為這點小事兒你們至于嗎。”
“隊長,你們快看,前面那支隊伍是不是在朝我們這邊來——”
一個小守衛的驚呼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循著他指的方向望去。
寬闊筆直的石道盡頭,確實有支浩浩蕩蕩的隊伍正在靠近,黑紅的旌旗搖曳,遮天蔽日,隱約能看到旌旗上的“爻”字紋路。
顯而易見,這是天爻圣宮的隊伍。
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又是規格如此浩大的隊伍,只可能是儲君出巡的儀仗。
沒想到竟然真的等來了。
守衛們傻呆呆地站在原地,罔知所措。
還是城門守衛隊伍的隊長最先回過神,二話沒說朝城內沖去,趕往城主府報告情況。
儲君巡察的隊伍即將抵達,這個消息就像是長了翅膀,在城池內飛快蔓延開來,無論是凡人還是修士,城池內的所有人在這一刻都動了起來。
紛紛走出家門。
慌慌張張,低眉順眼地守在長街兩側。
儲君儀仗行進的速度并不快,待浩浩蕩蕩的風馬拉動著輦車,趕到城門附近,城主已經帶領著城內的官員,以及一部分民眾,在城門兩側等候。
“恭迎儲君!”
氣質冷峻的女城主,畢恭畢敬地朝著儀仗的方位深深一拜。
站在她身后的官員們,也隨之彎下了腰。
“噠噠”
“噠噠”
“……”
清脆的馬蹄聲,在城門口回蕩。
浩浩蕩蕩的儀仗隊并沒有進入城內,在城主與一眾官員面前止了步。
在金玉傀儡的層層守衛下,宛若眾星拱月的華貴輦車中,一只握著牡丹團扇的纖白手指,掀開了靈紋閃動的輕薄垂簾。
露出了輦車主人,半張驕矜的側臉。
俯瞰著下方俯首帖耳的眾人。
她淡淡道:“起吧。”
城主也是第一次接待這種大人物,沒什么經驗,再加上這位儲君是出了名的脾性怪異,難以琢磨,她便索性什么都不去想。
無法揣摩,就不多琢磨。
這位小儲君說什么,那便做什么。
聽從她的話站直了身子,又遵從她的吩咐,去了儀仗隊伍最后面的幾輛云車,攙扶著車廂內那些昏昏沉沉的年輕男女,下了車。
辛夷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起,“這些人是本君在路上遇到的,說是你們城中的,恰巧本君的儀仗會從此路過便一起送來了。”
“與他們同行的,還有一群采花賊。”
“已經盡數解決了。”
她沒提那群采花賊的真正身份,也沒有必要提。
沒想到這位身份尊貴的小儲君,竟然是為這才蒞臨他們這個小地方,城主面帶感激地再次深深一拜。
她身后方的那些官員們,深深一拜后,花式贊美起小儲君的愛民如子,心中對這位小儲君更是多出許多的認同感。
就算在魔域,也沒人喜歡一位殘暴的君主。
儲君解決了采花賊。
更是親自將被采花賊帶走的人,盡數送了回來。
這一消息很快便傳進了城內,飛快蔓延開來,不少人稱贊起小儲君的仁愛,尤其是那些受害者的家屬,更是感激涕零。
“擁有如此仁德的未來君主,實乃三生有幸。”
“如此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啊!”
“這就命人在家中立長生牌位,為恩人祈求福壽。”
“只是長生牌位怕是不夠,不然,咱們在城內立個廟?就供小儲君和天爻圣宮的牌位!”
“立廟,確實是個極好的法子。”
“這廟宇的名字和對聯我都想好了,就叫仁德廟,對聯左側大慈大悲天爻圣宮,右側大仁大義辛小儲君。”
“那橫批呢?”
“橫批,魔域……哦不不,應該是太古界第一宗!”
“好好好!”
“妙極!妙極!”
“我們天爻圣宮,本該就是太古界第一宗!!”
“……”
立一座仁德廟。
既能報答恩情,又能趁此機會拍拍上面的馬屁。
是個兩全其美之法,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城池內無論凡人還是修士都十分贊同這個決定,恨不得立刻將廟宇建起來。
對于他們的反應,辛夷也很滿意。
恍惚間。
更是好似聽到了聲望值upup上漲的聲音,她特意裝模作樣走這一趟,可不是為了裝逼,主要是為了刷刷聲望。
目標已經達成。
辛夷便沒有久待,儀仗沒有進城,在城主等人的恭送聲中,直接啟程趕往下一個地點。
待段未白三人匆匆趕到了城池外。
映入眼簾的,只有儀仗隊已經遠去的背影。
望著遠方那一道道影影綽綽,冰冷無情的背影,青鷺怔愣住,“她這是什么意思?”
段未白:“把我們拋棄了?”
“我倒不這么覺得。”
無渡表情凝重地搖搖頭,持相反意見,“以我對她的了解,比起拋棄,這位大概只是單純地……把我們忘了。”
事實證明。
大師兄就是大師兄,一猜一個準。
“主播,你就不覺得少了點什么?”〈聯邦〉
“輦車的空間這么大,只坐你一個人,不覺得空蕩嗎?”〈帝國〉
“白龍馬蹄朝西,馱著唐三藏跟著仨徒弟~”〈聯邦〉(注1)
“選擇性失憶?”〈聯邦〉
“打牌不能四缺三哦(瘋狂暗示)”〈聯邦〉
“主播,你看前面枝頭上的三只孤苦無依小小鳥,像不像慘遭拋棄的無某、段某某、以及青某?”〈聯邦〉
“……”
在直播間觀眾的瘋狂明示下。
辛夷終于想起了自己不是獨生子,上頭還有三位師兄師姐,全速前進的儀仗隊放緩了速度。
沒等太久。
怨念深重的無渡三人,就追了上來。
在他們興師問罪前,辛夷清清嗓子強行轉移起話題,“你們猜,本君去找那些采花賊后,發現了什么?”
“……”
“真的不猜猜?”
“……”
“你們絕對想不到哦!”
“……”
見他們如此地不配合。
在無渡三人幽怨的注視中,辛夷大手一揮,陰惻惻道:“來人,把這三個偽裝成我師兄師姐的啞巴,丟進后山喂蟲子。”
“!!!”
在丟出去的威脅下,三人果斷原諒了辛夷。
組成這支儀仗隊伍的所有“人”都是金玉傀儡,它們長得人模人樣,卻早已不是人,只是聽從主人命令行事的傀儡。
而這支儀仗隊的主人,只有辛夷。
它們真的會遵從命令,不一定會把他們丟進后山喂蟲子,但一定會丟出去。
雖說并不怎么好奇。
但無渡還是配合的,問了一句:“發現了什么?”
“細作,那群采花賊其實是細作……”辛夷粗略講述了一遍事情的經過后,開始細致描寫起,院落中那些宛若群魔亂舞的西貝貨。
在聽到其中有嬌笑撲蝶的“自己”。
無渡指腹間撥弄的佛珠,化為齏粉。
段未白的大半注意力,則放在了辛夷一筆帶過的“大人物”身上。
這位大人物的具體身份。
辛夷沒能問出,不是那群細作不配合,只是他們的身份地位太過低微,只是組織中的最底層,并不知道那位大人物的真實身份。
甚至連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只知是天爻圣宮高層,貪戀美色,男女不忌。”
無渡三人沉思稍許,皆搖了搖頭。
并非是沒有符合條件的。
而是符合這兩個條件的高層,實在太多太多。
天爻圣宮畢竟是魔域宗門,在魔域使用爐鼎輔助修煉是一件最常見不過的事,無論男女,稍微講究些的,對爐鼎的姿色都會有一定要求。
“能讓別宗派來的細作,如此千方百計的討好。”
辛夷微微抬起腦袋,“本君倒要看看,究竟是個什么人物!”
段未白:“你確定要調查?”
辛夷:“確定。”
段未白提醒起,“想要找到更詳細的消息,必須要尋到那群細作的上層,這種人行蹤詭秘,隨身攜帶著攪亂天機的法寶。”
“就算使用問天買卦之術,也很難算出有用的線索。”
辛夷擺擺手,“不用那么麻煩,我有他們上層的詳細地址。”
無渡抬眸,“詳細地址?”
辛夷:“昂。”
無渡好奇起,“有多詳細?”
辛夷神神秘秘地賣起關子,“到時,你就知道了。”
她不愿意多說,他也就沒有追問。
再如何詳細的地址,也頂多只能確定大致的區域,例如某座城池內,某片孤島上,亦或某條山脈附近。
直到——
辛夷帶著那位走后門的諜二代提供的詳細地址,找到了平遙城,城西的金樓街,街尾梅花井巷進去后的第三戶人家。
詳細到,門口只有一只瘸腿的石獅子。
都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看著面前緊閉的院門,跟在辛夷身后的師兄妹三人,同時陷入了詭異沉默。
無渡狐疑,“確定是這兒?”
“地址上寫了,門口有只瘸腿的石獅子。”
辛夷收起手中的地址,看向門旁的瘸腿石獅子,“顯而易見,就是這兒了!”
話罷。
她踩過三層階梯,走到院門前。
在師兄妹三人的注視中,直接抬爪扣響門板。
不多時。
有細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出現在門后。
一道隱含警惕的嗓音,隔著厚實的門板傳出:“誰?”
辛夷:“開門,□□。”
門內人:“???”
呆愣了瞬。
他欲要細問水|表是什么。
忽覺巨大的沖力撞開了胸前的門板,他整個人直接被彈飛了出去,外面鋪天蓋地的金玉傀儡一擁而上,直接擠垮了院落。
靠著壓倒性的武力,與事出不意的突襲。
分分鐘占領高地。
挾人捉將,大獲全勝,控制了院落中所有長腿的活物。
辛夷踩過讓踏平的門檻,走進一片狼藉的院落,金玉傀儡帶著一個個被五花大綁的男男女女,送到了她的面前。
很快。
她就憑借著相似的長相,找到了讓諜二代坑慘了的親爹,據說,這位諜爹也是走后門進來的。
應該會比較好對付……
辛夷正這般想著,還沒來得及張嘴。
便見面前坑爹諜二代那被坑慘了的親爹,直接滑跪——
“招!”
“不要殺我撒,俺全都招!”
“我爹是我的上層,我是家里的獨苗苗,走他后門進來的,我知道很多組織的秘密,我很有用的,求您信我啊!!”
瞧見如此絲滑的滑跪速度。
辛主播的直播間嘴替們,激情開麥:
“兒子是個坑爹的,爹也是個坑爹的,不只是祖傳的關系戶,坑爹技能也是祖傳的!”〈聯邦〉
“他腳下是抹了潤滑油嗎?”〈帝國〉
“坑爹的兒子賣組織前好歹還猶豫了兩秒,被坑的爹直接滑跪,這一波爹不如兒子。”〈聯邦〉
“諜兒子是小頭目,諜爹也是小頭目,目測諜爺爺又是小頭目,這個組織是被這個滑跪家族占領了?”〈聯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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