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人民的蛀蟲(二合一)
“看樣子是的, 有你們,是組織的福氣。”〈聯(lián)邦〉
“這秒慫的姿勢,說不是親生的都沒人信。”〈聯(lián)邦〉
“聽說過書香世家, 杏林世家, 耕讀世家,沒想到還能見識到間諜世家, 一門三諜, 有些帶感。”〈聯(lián)邦〉
“有這么一群拖后腿的, 這個組織是怎么存活到現(xiàn)在的?血條這么抗打的嗎!”〈印基西亞〉
辛夷也很想知道。
碰到這群拖后腿的豬隊友, 除非他們依附的組織是萬年王八轉(zhuǎn)世,否則不可能茍活到現(xiàn)在, 心中好奇, 她便直接開口問了。
對于這個問題。
諜爹有些忸怩不安, 猶猶豫豫好一會兒, 還是說了:“其實最初的組織早就覆滅了, 現(xiàn)在的組織, 是后來重建的。”
心中已經(jīng)隱約猜到了覆滅的原因。
但辛夷還是問了一句,“怎么覆滅的?”
諜爹閉口不言, 只回了一個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辛夷:“……”
好吧。
看來確實是她想的那樣。
她感嘆句, “你們后來重建的組織,還挺堅強(qiáng)的, 竟然順利存活到現(xiàn)在。”
“也沒有。”諜爹卻搖搖頭,憨厚中透著幾分羞怯地笑了笑, “后來重建的那個沒撐幾年,也步了后塵, 覆滅了。”
辛夷:“?!!”
嘶——
這哪是什么豬隊友?分明是活閻王!
用一種驚奇的目光, 打量了對面諜爹好一會, 她才繼續(xù)道:“終究是本君小覷了,所以你們究竟克死了幾代?”
“似乎是十幾代……”
次數(shù)太多,諜爹有些記不清了。
憑借著高超的滑跪速度,他們家族僥幸活到了現(xiàn)在,幾乎每一個抓獲他們的人或組織,都看出了他們“活閻王”的本質(zhì)。
這種傷敵為零,自損三萬的敵人。
做掉太可惜了。
在見識到他們的滑跪速度后,都會將其全須全尾的送回去,還有很多甚至?xí)䶮嵝牡膸兔咔逦舶停給他們“清白”。
只為這群“活閻王”,能繼續(xù)在崗位上發(fā)光發(fā)熱。
這么一來二去的。
組織里有骨氣的都死光了,只有他們留了下來。
俗話說得好勝者為王,還有一句老話,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活閻王”家族的成員們順理成章的上位成功,霸占了組織各個重要的位置。
發(fā)達(dá)了,就想著走后門提拔提拔親友。
組織里的“活閻王”愈來愈多。
這也就導(dǎo)致每個接手他們的新組織,壽命都越來越短,成了地獄笑話版的流水的“王朝”,鐵打的世家。
聽完諜爹的講述。
辛夷默默離他遠(yuǎn)了些,“你們現(xiàn)在依附的組織,是哪方勢力的?”
諜爹:“這個不好說。”
辛夷:“不好說?”
諜爹凝重地點點頭,“俺們克死的組織太多,后來就沒有人敢接手了,現(xiàn)在的組織內(nèi)部都是各方勢力的混血,互相提防,就像是一團(tuán)亂麻。”
不敢留在手中,又不愿舍棄的燙手雞肋。
滿足了好奇心后。
辛夷接過傀儡遞來的茶盞,喝了口杯中的茶水,問出最關(guān)心的問題,“你們千方百計要討好的大人物,究竟是誰?”
諜爹搖搖頭,“不知道。”
辛夷:“又不知道?”
“這個我父親應(yīng)該知曉,具體的他沒有同我說,只說這位大人物愛好美色又葷素不忌,還貪財?shù)暮堋!?
諜爹解釋起,“只安排我們想方設(shè)法斂財。”
關(guān)鍵信息除去愛好美色,葷素不忌。
又多了項貪財。
坐在一邊旁觀的段未白三人面面相覷,低聲交頭接耳起:
“愛好美色?”
“葷素不忌?”
“貪財?shù)暮埽俊?
“我怎么感覺他說的這個人,我好像認(rèn)識?”
“都快是指著某人的鼻尖罵了。”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師兄妹三人互相交換了目光。
確認(rèn)過眼神,想到的都是同一個人。
沒有注意到他們?nèi)说乃较陆涣鳎烈牡哪X海中已經(jīng)被“貪官大老虎”刷了屏,愛好美色、葷素不忌也就算了,竟然還貪。
她憤憤不平,義正言辭道:
“太過分了!實在太過分了!!”
“貪欲無度,牢獄自筑,本君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混賬,遲早要干掉這只邪惡的貪官大蛀蟲——”
話音剛落。
她就發(fā)現(xiàn)段未白三人,都目光怪異地盯著自己。
“看什么看?本君臉上有花嗎?”辛夷站起身子,斜眼瞥向他們,“都別傻坐著了,一起下去看看,他們都搶到了什么東西。”
坑爹的兒子多了個“采花賊”的副職。
被坑的爹也多了個“強(qiáng)盜”的副職,為討好某只大蛀蟲,他們斂財?shù)姆绞骄褪菗尳佟?
這條小巷中的所有院落,都被他們買下了。
院落下方布滿密室。
他們外出搶來的財富,全部深藏在密室中。
“轟隆隆……”
按下開關(guān),打開通往地下的石門通道。
師兄妹四人手中托著熊熊燃燒的靈火,用以照明,穿過狹窄昏暗的通道,踩過層層布滿青苔的階梯,深入地下。
一條條縱橫交錯的漆黑甬道,映入眼簾。
“風(fēng)來。”
掐訣招來陣陣勁風(fēng)。
“轟”地撞開了甬道兩側(cè)的石門。
碎石飛濺,煙塵漫天,幾乎每扇石門內(nèi),都堆滿了璀璨的靈石,與各式各樣寶光內(nèi)斂的寶物,令人眼花繚亂。
四人分頭行動,穿梭在錯綜復(fù)雜的甬道中。
確定了石門內(nèi)寶物的大概數(shù)量后。
他們才折返回地面上的院落,命令已經(jīng)等候多時的金玉傀儡,將密室中的東西都盡數(shù)搬上來。
“還有,再派兩只傀儡前往城主府。”辛夷繼續(xù)吩咐道,“命城主府召集這些年被搶走靈石的人,前來此處認(rèn)領(lǐng)。”
金玉傀儡:“是!”
段未白展開折扇,有些意外,“你不留下它們?”
“君子有所求,有所不求!”辛夷驕傲地挺挺小胸膛,“本君可不是那種大蛀蟲。”
再者說,她現(xiàn)在最不缺的就是寶物與錢財,還是聲望值更重要呢。
儲君的儀仗趕到平遙城,并且還破獲了最近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擄掠案,這些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很快便在城內(nèi)蔓延開來。
起初。
眾人還以為只是謠傳。
儲君身份尊貴,又怎會到平遙城這個小小城池。
再者說,這種身嬌肉貴的大人物,自己修煉的時間都不夠用,哪里有多余的精力關(guān)注這些小小的匪徒。
直到,發(fā)現(xiàn)城主府的人火急火燎敲響了最近這些時日,擄掠案中受害者的大門,他們才半信半疑起。
“不會是真的吧!”
“儲君大人這種人物,也會關(guān)心這些小事兒?”
“城主府召集了那些人,讓他們?nèi)ソ饦墙郑治驳拿坊ň锎_實不對勁,一直有奇奇怪怪的動靜。”
“我姑娘說,在巷子里看到了好多金閃閃的人!
”
“金閃閃?莫非是……”
“是什么?”
“你別在這時候賣關(guān)子呀!”
“是金玉傀儡?!”
“嘶——”
金玉傀儡這種寶物。
只有圣宗中的大人物才有資格使用,倘若梅花井巷中出現(xiàn)的金閃閃的人,當(dāng)真是金玉傀儡,那小儲君的儀仗趕到平遙城隊的消息,恐怕為真。
路旁交頭接耳的眾人,都閉上了嘴巴。
不敢再私下議論這些大人物。
他們不確定此事真假,城主府的官員們卻是確定的,也在小心謹(jǐn)慎地議論著此事。
不過他們交談的重點,是如何取悅這位小儲君。
“像是這種大人物,法寶靈物皆是不缺,只能劍走偏鋒!”
“我聽聞這位小儲君愛好……”
“不可,小儲君的那些愛好,整座魔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別人不知使過多少次的手段,咱們再用,怕是小儲君自己都覺得沒甚意思!”
“我倒有個法子。”
“說說看。”
“我與問花城城主乃多年老友,聽聞前些時日小儲君的儀仗也蒞臨了問花城,還幫著解決了一伙采花賊。”
“城內(nèi)的民眾自發(fā)為小儲君建了一座仁德廟。”
“里面供奉著小儲君和圣宮的長生牌位,以示感恩。”
“妙極,妙極,確實是個好法子!”
“咱們也造。”
“對!也造,不能落后于人!!”
“問花城建一座仁德廟,咱們就建仨——”
不止自己建。
他們還聯(lián)系了附近關(guān)系不錯的幾座城池,提醒他們一起建,這么個取悅上面的機(jī)會,可萬萬不能錯過。
修士搭房子的速度就是快。
待辛夷一行人,根據(jù)坑爹的諜爹提供的詳細(xì)地址,找到諜爺爺所在的城池時,他們城內(nèi)的仁德廟已經(jīng)建立好了。
香火鼎盛。
排隊上香的民眾,從街的這頭排到街的那頭。
隔得遠(yuǎn)遠(yuǎn)的,都能嗅到濃郁的香火味。
擔(dān)心打草驚蛇,師兄妹四人沒有讓儀仗隊跟著,做了偽裝,十分低調(diào)的進(jìn)入到城內(nèi)。
段未白飛身而起,落在屋脊上。
遙望著長街盡頭的巍峨廟宇,看著那沖天的香火,他頗為感慨地?fù)u搖頭,“這么多的香火,供著的卻是一個活人,可惜了。”
香火能夠提升修為。
可惜只有鬼修才能享用,活人是無法觸碰的。
辛夷卻不覺得,“有什么可惜的,就當(dāng)是為未來的自己存著了,萬一哪天發(fā)現(xiàn)自己身患絕癥,命不久矣,我就和小本本上的所有仇人同歸于盡!”
“屆時到了下面,桀桀桀桀——”
沒有說到了下面會做什么。
但通過這邪門又囂張的笑聲,不難猜出她大概會做什么。
段未白心里直發(fā)毛,小心翼翼道:“小師妹,我在你的記仇小本本上有名字嗎?”
辛夷咧咧嘴,陰惻惻道:“你覺得呢?”
段未白:“……”
哦。
看這表情,明顯是在的:)。
百分百在她記仇小本本上的無渡,并沒有參與兩人的交談,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廟宇兩側(cè)的對聯(lián)上。
大慈大悲天爻圣宮,大仁大義辛小儲君。
“嘖。”
“這是哪個腦有疾想出來的對聯(lián)?”
“不造啊。”
就算是刷聲望刷得上了頭的辛儲君,也隱約覺得把大慈大悲和天爻圣宮,大仁大義和自己放在一起,哪哪都怪。
青鷺逆著
風(fēng),站在飛檐上,“要不要進(jìn)去看看?”
“這個不急,有時間再去。”
辛夷搖搖頭。
當(dāng)務(wù)之急,是盡快找到諜爺爺。
他們是進(jìn)城的時候,恰巧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動靜,瞧見香火很濃,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這才特意趕來看看。
按照坑爹的諜爹提供的詳細(xì)地址。
師兄妹四人找了過去,卻撲了個空。
穿行在空蕩蕩的小道觀中,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不過水井旁有清洗到一半的衣物,廚房中也放置有一些蔫了的靈果。
顯而易見,是居住在這里的人聽到了什么風(fēng)聲,慌慌忙忙進(jìn)行了轉(zhuǎn)移。
青鷺用足尖推開虛掩的房門。
環(huán)視一圈凌亂空蕩的屋內(nèi),輕笑一聲,“這些人消息挺靈通的。”
辛夷扶扶發(fā)間的釵環(huán),倒是不怎么意外,“好歹是細(xì)作世家,倘若一點能耐都沒有,也不可能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幕畹浆F(xiàn)在。”
青鷺:“現(xiàn)在怎么辦?”
辛夷轉(zhuǎn)身離開,“看看大師兄他們那邊,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折返回約定好的銀杏樹下。
兩人靜坐在石桌旁,還沒等來段未白他們。
辛夷腰間掛著的通訊玉鶴,閃爍起朦朧的靈光。
……
與此同時,另一邊。
感知到道觀留下的陣法受到觸發(fā),有外來人進(jìn)入,諜爺爺睜開眼睛,摸摸自己花白的胡須,從蒲團(tuán)上起身。
朝下屬們嘚瑟起,自己的先見之明。
“幸虧咱們撤離的早!”
“再晚一些,怕是就要走不了了。”
留在房間。
貼身保護(hù)他的下屬們,紛紛拍馬屁奉承起:
“是啊,多虧了老大的先見之明。”
“玩起心眼兒,無人能夠敵您!”
“我要是能有您一半的智慧,就心滿意足了。”
“……”
聽著他們的恭維。
諜爺爺坐在高頭座椅上,感覺通體舒暢。
眼角余光無意間瞥到腰間掛著的護(hù)身符,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自家那根獨苗苗,以前每日,那傻兒子都會準(zhǔn)時找他報平安。
結(jié)果前些日子。
有一天,居然比平時晚了半炷香的時間。
就是這半炷香,讓他察覺到了不對,果斷帶著人收拾收拾跑路,躲到了別處。
“也不知我那傻兒子,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
諜爺爺有些憂愁。
一個穿著灰衣的瘦高下屬,推門走進(jìn)房間后。
恰巧聽到了他這一句。
“嘎吱——”
他隨手闔起房門,樂呵呵地冒出句,“挺好的,大少爺現(xiàn)在挺好的。”
諜爺爺非但沒有絲毫的開心,心里反而咯噔一下,慌慌張張從座椅上起身,“挺好?你怎么知道的??”
“是少爺方才聯(lián)系我了。”
灰衣下屬轉(zhuǎn)過身,笑呵呵地解釋起,“說是報平安,結(jié)果不讓我告訴您,老大您說奇不奇怪?”
聽到這話。
諜爺爺?shù)哪樕菚r就黑了。
親生的兒子,他當(dāng)然知道那混球是什么貨色,脫口而出:“那混小子是不是還問了,咱們現(xiàn)在的位置?!”
灰衣下屬:“是啊,老大你咋知道的?”
“這個坑爹的混小子——”
諜爺爺險些一口氣沒喘上來,怒拍桌面,“趕緊去收拾東西,快點!”
這群下屬都是他精挑細(xì)選出的。
不夠聰明。
但卻有一點好,聽話!
說東不去西,也從來不會多嘴問
為什么。
諜爺爺一聲令下,他們便手腳麻利地行動起來,只用了短短一炷香的時間,就收拾好了所有東西,扶起老爺子提包跑路。
沒有走前后門,而是通過一條暗道離開的。
“噼啪”
手中的火把熊熊燃燒著。
一行人踩著坑坑洼洼的泥巴地,飛快在蜿蜒曲折的暗道中疾行,這條暗道連接著城外的一座荒廢破廟。
抬手按下機(jī)關(guān)。
擋在暗道出口上的佛像,“轟隆隆”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
下屬們身姿靈巧地躍出暗道,確認(rèn)佛堂中沒有任何危險,才小心攙扶出地道中的諜爺爺。
“這里也不安全,不能在此地久待。”
“有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
“快走!!”
下屬們聽從命令。
攙扶著他,火急火燎推開了佛堂破破爛爛的門板,瞧見門外的景象后,他們瞳孔猛地一縮,緩緩放下了抬起的腳。
原本雜草叢生,蛇蟲鼠蟻俱全的破敗院落。
變得整潔干凈許多。
半人高的野草都被除了去,支離破碎的石板上鋪著厚重珍貴的繡毯,里三層外三層的金玉傀儡,眾星拱月似地,擁護(hù)著一乘佛蓮形狀的華麗肩輿。
纏繞在肩輿上的鮫紗。
層層疊疊,隨風(fēng)搖曳。
透過靈光內(nèi)斂的清透鮫紗,依稀可見,兩男兩女或站、或做在肩輿中。
“你那兒子說的果然不錯。”
“讓本君盡快,最好在一炷香內(nèi)趕到,不然就逮不到了。”
“他還特意叮囑了,不要在前后門守著,說您一定會通過暗道離開,不愧是親生的,沒點血緣關(guān)系還真不好意思干出這種坑爹事。”
清越甜潤的女聲從肩輿內(nèi)飄出。
諜爺爺心里一梗,險些嘔出一口老血。
沒有反駁什么,也沒有試圖狡辯,他用比兒孫還要快上一籌的速度,果斷滑跪——
“招!”
“不要殺我!”
“你問啥,俺招啥!!”
“俺家老父親是組織的管理者之一,俺是家里一脈單傳的獨苗苗,俺父親知道很多組織的秘密,你可以用俺來威脅俺爹。”
“如果覺得一個不夠分量。”
“俺還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孫子,你可以挾我們祖孫仨以令俺爹,不依就讓他斷子絕孫……”
瞧見這宛若事件重演的一幕。
直播間觀眾心情復(fù)雜,紛紛吐槽起:
“坑爹呢這是!”〈聯(lián)邦〉
“怪不得都說姜還是老的辣,確實辣。”〈聯(lián)邦〉
“這位諜爺爺?shù)幕蛩俣龋日櫟要快上015秒,目前這個家族最有骨氣的還是大孫子,他堅持了23秒才滑跪。”〈聯(lián)邦〉
“好精確的數(shù)字,你帶著計時器看直播?”〈帝國〉
“你兒孫只是坑爹,你倒好,不止坑爹還坑族譜。”〈聯(lián)邦〉
“哈哈哈哈怎么威脅自家父親,都幫主播小姐想好了,不愧是親生的。”〈印基西亞〉
“這一大家子都是坑啊。”〈聯(lián)邦〉
“……”
隔著隨風(fēng)搖曳的輕薄垂簾。
看著肩輿外,飛快報著族譜與親爹家庭住址的老爺子,辛夷無奈抬手撫額,命令金玉傀儡扶起諜爺爺。
“本君又不是什么惡人。”
“倒也無需這么害怕,只是想找你打聽一個人。”
諜爺爺站直身子,拍胸脯保證起,“您請說,只要我知道,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辛夷咬牙切齒道:“那個社會的敗類,人民的蛀蟲是誰?”
諜
爺爺微愣,“什么敗類蛀蟲?”
“就是你們千方百計要討好的那位大人物!”
辛夷提醒起,“喜愛美色,葷素不忌,還特別貪的那位!”
諜爺爺恍然大悟,“哦,您說她呀!”
辛夷:“對,他是誰?”
諜爺爺卻搖搖頭,“她具體是什么身份,我也不太清楚。”
辛夷微皺皺眉。
隔著數(shù)層鮫紗,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不確定他是不是在撒謊,她厲聲道:“你兒子說,你知道此事。”
“我確實不清楚她的身份,只知道是個誰都招惹不起的大人物。”說著,諜爺爺取出一卷畫軸,“不過我有畫像,上面繪有她的模樣。”
金玉傀儡接過畫軸。
細(xì)細(xì)檢查一番,確定上面干干凈凈的后。
這才掀開肩輿垂簾,將畫軸送到了主人手中。
一旁的段未白三人暗中交換了眼神,格外火熱的目光不斷在小師妹,和她手中的畫卷上打著轉(zhuǎn),在他們期待的目光中。
辛夷打開了畫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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