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讓傅焰凜跟我離婚
陳金鳳一聽坐牢就害怕了,懨懨的閉了嘴。
何小禾“呦呵”一聲:“二傻子學聰明了。”
黃浩然得意的哼了一聲:“別忘記了,咱就是干這個的!”
何小禾這次直接將白眼翻給他看。
黃浩然不以為意,該干嘛干嘛去。
陳本章給自己的媳婦打了電話,不管電話那頭多不愿意,都要求她是借是求都必須要送一千塊錢來。
他守在病床前,照顧仍舊昏迷不醒的陳寶根,倒是比陳金鳳還要盡心。
何小禾不在,只能事事麻煩宋千巒。
好在白水胭還沒到傷重不能自理的地步,如非必要,她也盡量不會開口。
宋千巒以為她會跟自己打聽傅焰凜的事,對方卻只字不提。
迫不得已成為掛名夫妻,沒有一點感情基礎,對她來說,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晚上睡覺,宋千巒卻無論如何也不肯在屋里睡了,反而睡在了走廊的長椅上。
這年月,要是讓人知道他晚上是跟白水胭住在一間房里,傳出去白水胭的名聲就不用要了。
他不能不為白水胭著想。
白水胭本想讓他去招待所住,可勸了半天,都沒說動,只能在心里感嘆,看來宋千巒跟傅焰凜的關系是真的好,不然依著他那個少爺做派也不會受這份委屈。
而陳寶根的病房外,何小禾跟陳金鳳則是坐在椅子上將就了一宿。
屋里的陳本章打了地鋪,方便陳寶根有事隨時照應。
黃浩然來到走廊,看著睡熟的何小禾,將自己的警服脫下來給她蓋上了,自己則在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屋里的陳本章在他離開之后,睜開了眼睛。
看起來這件事不能善了了,他還是得想想辦法,總不能真的讓自己親妹子親兒子去坐牢。
經過一宿的時間,陳寶根的傷情穩定了下來,他人也行了,本想坐起來,可努力了半天,才發現渾身都用不上力氣。
得知自己要一輩子像是這樣躺在炕上,陳寶根崩潰了。
“我還這么年輕,連媳婦都沒娶呢!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啊?”
他哭著喊著,一不小心碰到后背的燙傷,又疼得死去活來。
陳本章不忍心看,直接去外面抽煙松口氣。
陳金鳳看著兒子這樣,心中也是又恨又痛。
“兒子,你放心,娘一定讓你娶上媳婦!”
陳寶根不相信:“我能走能蹦的時候都娶不上媳婦,現在這樣,還有誰肯嫁我啊?”
他傷到了肺部,說話多了,就咳嗽了起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娘說能,就一定能!”陳金鳳死死的抓著陳寶根的手,眼中的瘋狂讓何小禾不寒而栗。
上午十點,黨向陽跟石巧云田姥姥傅老太太來到了白水胭的病房。
看到外孫女被打成這樣,心疼壞了:“作孽啊!他們怎么下得去這個手的呢?這真是要把人往死里打啊!你也是的,傻不傻?好不容易從那個家里跑出來了,怎么還回去呢?”
白水胭從枕頭底下拿出田媽媽的照片。
田姥姥捧著女兒的照片泣不成聲。
“多不值啊,多不值?你媽要是知道你為了一張照片被打成這樣,她肯定會心疼的。”
“我能做的,也只有這個了。”自己占據了原主的身體,要是連這張照片都保不住,她怎么對得起那個苦命的女孩。
雖然是穿進了書里的世界,可那些真實的記憶,都讓白水胭無法忽視,原來的白水胭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傅老太太擦著眼淚問白水胭的傷情。
黨向陽很是自責:“說起來也怪我,以為只要小何跟過去就沒事了,沒想到陳金鳳她們這么無法無天。”
從宋千巒手上拿到診斷書,黨向陽十分憤怒:“陳寶才和白樹成已經被拘留起來了,那些村干部也把這些年陳本章的所作所為都說了出來。小白,你放心,法律和政府,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事鬧得太大也不好吧?”一直不吭聲的石巧云不贊成的看著黨向陽:“她后媽就不說了,那個白樹成畢竟是她親爹,對簿公堂,還要讓人坐牢,傳出去,對她的名聲也不好啊!”
眾人的目光聚集到她身上。
田姥姥不哭了,傅老太太一副“你在說什么”的表情。
黨向陽道:“那些人把小白打成這樣,為什么不告他們?”
宋千巒眼中閃過一絲犀利,隨即恢復冷淡,轉而去看白水胭。
“人活一張臉,跟親爹對簿公堂,實在是太不體面,兩旁世人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我們家也丟不起這個人,老三今年剛考上大學,老傅在肉聯廠干了這么多年,也算是鎮子上有頭有臉的人了,更不要說老大兩口子還在磚廠工作。”
“原來是為了你們家的名聲。”黨向陽的聲音冷了下來。
“我也不只是為了我們家啊,鎮子就這么大,鬧得滿城風雨有意思嗎?之前因為老二的事,已經讓我們家在鎮子上出了名了,還想讓我們家更出名嗎?”
石巧云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再說了,從古至今,也沒有你當兒女的告老子娘的事,那都是忤逆不孝的!”
見白水胭不為所動,她看向兩位老太太:“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田姥姥沉默不語。
傅奶奶陷入猶豫當中:“也不是沒有道理,鬧大了的確是不太好看,可也不能就這么便宜了那群人啊!”
兩位老人古板守舊,的確是不太能接受這種事。
石巧云就是料準了這一點,不過她并沒有得意,反而看向白水胭,毫不客氣的施加壓力。
宋千巒看著白水胭,嘴唇微微一動,卻是欲言又止。
他不贊成石巧云的說法,可又唯恐白水胭聽了自己的反而跟婆家產生矛盾,以后不好相處。
本來傅焰凜不在家,她的處境就很尷尬。
這個時候,宋千巒不禁在心里埋怨起傅焰凜來、實在要走,也應該把白水胭帶走,留下她一個人在家里受人欺負,算怎么回事?
傅焰凜做事一貫周到,這件事卻真的不周到。
黨向陽皺著眉頭,她希望白水胭別讓她失望。
“白樹成陳金鳳,我是一定要告的。”白水胭道:“您要是覺得我連累了你們家的名聲,可以讓傅焰凜跟我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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