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原來她也沒放過他
他抱著江聽夏看了一晚上,她睡著了什么樣子,他能不知道。
被他調(diào)侃,江聽夏氣得伸手亂抓起來,“好啊,你知道我沒睡著,原來你是捉弄我。”
厲菖蒲卻一把將她的手腕扣住,“聽見我和小玉說話了。”
他帶著期待,“是不是真的啊?真那么想我?”
江聽夏絕不承認,哼唧道,“才沒有。”
“不承認也不管用。”
見她面若桃李,臉頰緋紅,厲菖蒲心里美滋滋的,“小孩子的眼睛是雪亮的。”
“我不跟你說了,”江聽夏羞惱地坐起身,被子擁在胸前,露出圓潤光滑的肩頭。
看著丟在一邊的,皺成一團的紅裙,江聽夏理直氣壯地指揮厲菖蒲,“給我找衣服去。”
厲菖蒲隨著江聽夏的眼神看到了不成樣子的衣服,又看到她眼里的哀怨,哪里有不答應(yīng)的,低聲應(yīng)道,“是。”
“我現(xiàn)在就去。”
等他選了幾件衣服過來,江聽夏正一臉心痛地看她那條只穿了一次的裙子,看見厲菖蒲過來,她語氣里有些不滿,“粗魯!”
她用腳勾著裙子給厲菖蒲看,“你看,裙子都破了。”
厲菖蒲哪里能看見裙子的開線,眼里都是江聽夏白嫩粉紅的腳趾,踩在酒紅絲綢裙上,誘惑十足。
他喉結(jié)滾動,卻一把把江聽夏的小腿塞進了被子里,又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大片肩頸,皮膚冰冰涼涼的。
他用手捂了捂,“好了,這肩膀頭子露在外面,冷不冷。”
“先把衣服穿上。”
他拿著衣服要往江聽夏身上套,江聽夏捂著自己的被子,眼神閃爍,“你要給我穿?”
厲菖蒲手上動作不停,要去拉江聽夏的被子,脫口而出,“行啊。”
江聽夏一時語塞,什么叫‘行啊’,他這么說,好像是自己讓他幫忙穿衣服一樣。
“我讓你幫我穿衣服的?”
厲菖蒲手指頓了頓,笑嘻嘻說道,“不是,是我要給你穿。”
江聽夏拉著被子不放,擋住自己的身體,“不用,我自己穿。”
“正經(jīng)夫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厲菖蒲又在她冰涼的胳膊上摸了摸,“這么冷,一會兒感冒了。”
江聽夏一想也是,該看的昨天晚上不都看了,她一早起來,身上都是干爽的,猜到是厲菖蒲幫她做了清洗,這可比現(xiàn)在還要羞人,這么一想,確實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于是她坦然地伸開雙臂,等著厲菖蒲把衣服給她穿上,她都累死了,動也不想動,讓他做點什么抵罪,有什么問題。
江聽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皮膚,她本來就是那種一碰就紅的體質(zhì),這么一來,身上簡直不能看,好似開了連片的粉玫瑰。
看到江聽夏責怪的眼神,厲菖蒲硬著頭皮給她穿衣服。
然后嘆了一口氣,伸手解開了自己上衣的扣子,露出肌肉緊實的上身。
江聽夏一看,什么脾氣都沒有了。
厲菖蒲前胸后背,還有胳膊上,都是她撓的劃痕。
這下江聽夏心里平衡了,原來她也沒放過他。
江聽夏湊上去對著厲菖蒲笑了笑,伸手合住了他的衣服,“多冷啊,快把衣服穿上。”
她略有些心虛,一雙芊芊玉指給他一顆一顆把扣子扣好,面上賠笑道,“我也不知道我指甲這么利。”
“對不住你了。”
厲菖蒲抓住江聽夏的手,一本正經(jīng)道,“不用客氣。”
他的臉緊繃著,說的話卻讓江聽夏恨不得把頭埋起來,“你要是有勁兒,盡管來撓死我。”
他樂意得很。
兩國已經(jīng)停戰(zhàn),正在議和談判階段,厲菖蒲沒有過去那么忙,還有些休息時間,經(jīng)常窩在家里。
孩子們學校也即將放假,寒假之前有次期末考試,等金小寶把卷子拿回來,可把厲菖蒲氣壞了,江聽夏都能聽見厲菖蒲的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
他有些不可置信,怎么會有人考出個位數(shù)的卷子。
畢竟厲菖蒲只要有學上,一直就是班里的第一名,他都習慣了,學習對他來說不是難事,金小寶作為他的外甥,他也不說對他要求多么高,總不至于差成這樣。
他問,“全班倒數(shù)第一。”
金小寶低著頭,聲音跟蚊子一樣嗡嗡,“不是,大柱是倒數(shù)第一。”
厲菖蒲耐著性子問,“那你呢?”
金小寶:“……倒數(shù)第二。”
“較這個真干什么?”
厲菖蒲呵了一聲,“你倆,大哥不說二哥,兩個麻子一樣多。”
“平時玩得歡,一到出成績的時候,傻眼了吧。”
金小寶低著腦袋不說話,他也不知道大柱成績那么差,想著他好歹比自己多上了一段時間的學,所以直接抄了他的,誰知道成了這么個成績,他心里十分懊惱,早知道他就自己寫了。
這話他是不敢說的,因為他知道在他舅那兒,考試作弊比成績差要揍得狠。
厲菖蒲把金小寶幾張分數(shù)少的可憐的卷子揮了揮,看見上面歪歪扭扭的‘厲菖蒲’三個字,拿著卷子在金小寶腦袋上拍了幾下,紙張發(fā)出嘩啦嘩啦的聲響,他罵,“還會冒充家長簽字了。”
“你把這點小聰明用在學習上多好。”
要不是因為金小寶是被老師‘重點關(guān)注’的學生,他老師見了自己問了一嘴,不然真叫這小兔崽子蒙混過關(guān)了。
“去,趴那兒。”
金小寶什么也不說,趴在凳子上,靜靜地等著厲菖蒲的皮帶落下。
等挨完揍,又去了院子里蹲馬步,一套流程下來,業(yè)務(wù)十分熟練。
江聽夏見孩子們都不在,問厲菖蒲,“你怎么動不動就打孩子。”
厲菖蒲有些氣悶,其實動手打了孩子他心里也不好受,只是金小寶住在他家,他就得負起教育他的責任,怕他沒養(yǎng)好,孩子性格跑偏了,“這孩子不打不行。”
江聽夏不贊成他這樣,一方面是因為金小寶只是他外甥,他老是動手,這樣下去,親戚之間總會生了隔閡,再一方面是厲菖蒲也沒教育孩子的經(jīng)驗,金小寶犯了錯,他總是簡單直接,挨揍,體罰了事。
江聽夏看金小寶現(xiàn)在犯了錯,就等著挨揍解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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