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六章 陰暗的陰影
廖靖華被這老頭的話說得一愣,看著那掙扎的虛影,再次想起那些赴崖而死的丑惡人來,臉se不由再次扭曲了起來,身子也不自然的有些抖動,在老頭控制下的虛影掙扎得也更甚。\WWw.Qb⑤、cOМ//
“咦?怎么回事?竟然再次產生了這種陰暗的性格?書生,你倒底遇到了什么?”老頭不由問道。
“大哥,我們不應該參與這些事。”另一位老頭說道,卻被那位大哥擺手打斷。
“前輩,是這樣的。”水葉子連忙搶過話頭來,老頭能救廖靖華,水葉子很清楚,這種機會怎么可能放過,連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救傻龍不周山之后,百萬丑惡人赴崖而死,廖靖華因此產生了心理陰影的事情一一道來。
“原來如此。”老頭點了點頭,“唉,其實這并不怪你。”老頭說道。
“不怪我嗎?如果不是我放走了不周山,他們又怎么會這樣。”廖靖華喃喃的說著,臉上現出痛苦的神se來。
“哈哈,丑惡人我們認識的,上古時期我們同為兩位散仙的侍者,大戰結束后,他們留下來守著不周山,而我們則留下來守著講經壇,我們的命運是相同的,書生,困龍鎖為當年的仙器,如果不是它選擇了你,你以為憑你的能力能將它收回嗎?就算是你有了鎖龍簡也未必,這就是緣份,丑惡人赴崖而死,是他們的選擇,他們本可以自由的,就像我們兩個老頭子一樣,當你帶著困龍出現以后,我們也自由了,我們可以選擇與講經壇永沉地下,也可以選擇自由遨游天地。你只是一個機緣而已,無論我們做出什么樣的選擇,那都是我們的事了,與你無關的。”老頭笑著說道。
“你…你說的是真的?真地與我無關?真的只是你們自己的選擇?”廖靖華一臉不相信的追問道。
“當然,我們欺騙你沒有一點的好處,再說,以我們的能力。還用得著欺騙你嗎?”老頭淡笑著看廖靖華說道,老頭的微笑淡然如風,看不出一點騙人地樣子。
“真的與我無關,真的與我無關。”廖靖華喃喃的說著,身子一軟坐到了草地上。像是剛剛與人大戰了幾天幾夜一樣,呼呼的大喘了起來,嘴里仍然在念叨著。
“書生,你沒事吧?”水葉子勉強地站起來走到了廖靖華的身邊,扶著他的肩頭說道。
“沒事沒事。我沒事。”廖靖華搖著頭說道,沒事是假的,只不過是好事。他只覺得心里像是被打開了一條縫,一縷陽光照射了進來,陰云漸漸的散去,心里也敞亮了起來。
兩個老頭都用極為驚異地眼光看著他,他們可以明顯的感覺得到,在廖靖華身體里滋生的那負面情緒在急劇地消退著,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都變得陽光了許多。
廖靖華長長的吸了幾口氣,慢慢的站了起來。看了看仍然在老頭身邊掙扎的那個與自己一般無二的虛影,“你想怎么處置他?”廖靖華指著那虛影問道。
“這是來自你的惡,我可以把他打散,這樣以后這種惡就不會再糾纏你了,嗯。這種事對于我們來說,很簡單的。”老頭點了點頭道。
“能不能…能不能把他還我?”廖靖華小心的問道。
“還你?這是惡?”老頭道。
“不管怎么說。他都屬于我地一種性格,萬物分陰陽,有善就會有惡,只不過是個人的控制能力而已,這一路行來,在天柱峰上,只憑著善很難走下去,有的時候還需要惡,不過是一個度的問題,若是我可以很好的控制地話,就算是惡,有的時候也會做出善事來。”廖靖華說道,沒有了惡地他,善得有些怯懦,確實,這種性格,很難在這天柱峰上生存下去。1——6——K-小-說-網
“他是你的,你想取回,全憑你。”老頭笑了一下,手指彈動了幾下,那虛影掙扎幾下,化做一輕煙飄進了廖靖華的身體里,廖靖華閉著雙眼睛,臉上浮現出那猙獰的淡笑,忽地,又浮現出輕柔的微笑,表情快速的變幻著,善與惡在交織著,水葉子更為緊張的看著廖靖華,而那兩個老頭則是一臉無謂的表情,確實,對于他們來說,廖靖華就像是一只螞蟻一樣,不怕他飛到天上去。
廖靖華的表情終于平定下來,一個掛著禮貌性淡笑的書生,書生,還是從前那個書生,只不過看起來卻多了些矛盾的味道。
“多謝一位前輩開導,晚輩已經無事了。”廖靖華說著,向這兩個老頭深深的施了一禮。
“舉手之勞,若非你與不周山有些交集,我們也不會管這個閑事。”老頭說著,指了指廖靖華身上的困龍鎖。
“不周山?那條傻龍?”廖靖華一愣,“你們不是敵對的嗎?丑惡人可是拼死也要守護住的。”
“傻龍?嗯,這個名字倒是挺適合它的。”老頭哈哈的笑了起來,“確實,當年我們確實是敵對的,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神人已經憫滅了,就算是有天大的仇恨,也該放下了吧,如果那條傻龍聰明的話,相信他也是這種想法吧?也只有丑惡人那死心眼才緊守著當年主人留下了訓斥不知變通。”老頭笑呵呵的說道。
“確實,在下解救傻龍的時候他也是如此說,不過在下仍然要他發誓不得再找者的麻煩。”廖靖華連忙說道。
“哈哈,現在的者與上古時期遠遠無法相比,上古時期這天柱峰上住著的散仙地仙之流多不可數,現在哪里還有了。”老頭笑道。
“對了,不知前輩可曾記得浪海大圣?”廖靖華忽然心中一動問道。
“浪海大圣?唔,有點印像,一個挺愛管閑事的地仙,比我家主人還要厲害許多,怎么?你有遇到?”老頭一愣問道。
“在下曾去過他留下的遺地,唉。九死一生,不說也罷。”廖靖華搖頭笑了一下,本想問下那個噬魂珠的事,可是那珠子早就不知哪去了,沒有實物,怕是他們會以為自己說慌吧,不問也罷了。
“嗯。如此看來,你是一個有大機緣的人,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們也要離開了,去找找那條傻龍。當年也算是有一面之緣,對了,你盡快離開這里吧,你殺了離炎宗的人,相信他們很快就會得到訊息的。半山之上地者不比山下的,他們自有他們的一套通訊方式。”老頭說道。
“多謝前輩指教。”廖靖華施禮道,又看了一眼那個腦袋被砸得稀爛的少卿。再次嘆了口氣,這事還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他確實被自己所殺,可是又不是自己所殺,只是這事就算是在者當中也算是相當的玄奇,說出去誰信,唯今之計,只有遠走高飛才是上策。負荊請罪自己倒是想,只是離炎宗的者會給自己請罪地機會嗎?只怕一見面就要把自己分尸,者的蠻橫霸道不講道理廖靖華可不止一次領教了,還有,少卿的手段讓廖靖華也覺得心寒。他是這種變態模樣,那么他的師門呢?是不是每個人都有剝皮充草做收藏的習慣?一想廖靖華就覺得心寒。
“悠悠天地。萬事不過是過眼浮云,小伙子,還是不要那么執著地好。”老頭笑著說道,一語點下,想要驚醒廖靖華這個夢中之人。
“謝前輩指點,不過在下以為,人活一世,必要有所作為,若是一切都有浮云,那么者的苦苦修練,凡世間的情戀又是為哪般啊,一人一個活法,只要活得自己滿足,何必在意是不是浮云呢。”廖靖華笑道。
“好一個一人一個活法,到是讓我們這兩個老頭子受教了,今日我們兄弟二人欲離去,這講經臺也沒有必要再留下了,講經臺是一個修煉的極品法寶,你留著用用吧。”那位大哥說著,一揮手,一個只有尺許大小,七彩琉璃光閃的縮小講經臺出現在廖靖華地身前,那個做弟弟的張口欲言,可是看看哥哥的神se,又將話吞了回去。
“呵呵,在下能得這困龍鎖已是齊天之福了,困龍鎖在下還不能理解一二,再拿了這講經臺,只怕也是糟蹋了,在下謝過前輩美意,不如前輩另尋有緣之人,在下地福份只怕不容拿起兩件仙器來。”廖靖華看了看那精巧琉璃的講經臺,想了想說道,仙器是個好東西,如果說廖靖華不想要,那是假的,不過廖靖華以為自己的實力根本就不足以保重這些仙器,一個困龍鎖,偶遇到少卿這么一個識得的就弄出人命來,若是自己再把這個者人人識得的講經臺給取走,那才叫真的是永無寧日了,真不知這老頭是看中自己還是想要坑害自己。
“哈哈,你不要我們倒也不能勉強,只不過除了講經臺,我們可再也沒有能拿出手的,這飛天掃帚倒是個寶貝,可惜是我們兄弟性命交修地法寶,倒是送你不得。”老頭哈哈的笑道。
“相逢就是有緣,若是前輩看得起在下,時常能記起在下便是了。”廖靖華笑道。
“哈哈,我們兄弟這些個年頭真是白修行了,竟然還不如你一個凡塵小子看得透,罷了罷了,你自己保重吧。”老頭哈哈的笑道,收起那講經臺來,向弟弟一招手,兩老頭灑脫的騎著掃帚御空而起向山下飛去。
“唉…這條路,還真是不好走啊。”廖靖華看著兩個老頭消息的方向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
“對了葉子,既然你的眼睛當時就已經復明了,你為什么沒有對我說?”廖靖華突然問道。
“這…我…當時你那個樣子,我怕…我怕你丟下我不管。”水葉子一愣,接著低著頭訥訥地說道。
“嗯…也許,你是對的。”廖靖華苦笑了下道,回想一下當初的樣子,確實,帶著水葉子走不過是由于從前的承諾而已,如查知道水葉子已經復明,有了自保的能力。只怕還真的未必能帶著她一起走了。
“對不起,倒是我讓你擔心了。”廖靖華說道。
“說這些干什么,正如你所說,咱們是同伴嘛,還是先想想怎么處理少卿吧。”水葉子說道。
“事情已經做下了,就不能婆婆媽媽,雖然我的手段殘忍了點。可是說到底還是為了自保,否則地話現在你已經被剝了皮,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廖靖華苦笑了一下,巨人棍在地上劃拉幾下,劃出一道丈許深的坑來。將那缺了腦袋的少卿拋入坑中,再蓋上泥土,雖然泥土尚新,可是出不了幾日,就會長出新草來。
“沒想到我廖靖華也會有毀尸滅跡的一天。真是世事無常啊。”廖靖華再次苦笑了起來。
“這也怪不得咱們。”水葉子道。
“唉,走吧,怕是要不了多久。離炎宗的人就會追上來了。”廖靖華說道。
廖靖華在前面走著,水葉子喜滋滋的跟在后面,廖靖華走得很快,眉頭是緊緊的皺著,抓緊時間理清這段瘋狂地日子里的一些事情,不過廖靖華仍然能感受得到水葉子那不同的目光,這種目光曾經他也遇到過,最早的羽裳。后來到雪兒,都曾經用這種目光看過他,甚至還有獸人族的阿拉沙,只不過他在一個地方停留地時間都不長。
水葉子的這種眼神,是廖靖華最不想看到的。一個個為了他,因為他而倒下的人。仍然時常會在夢中將他驚醒,看來有必要跟水葉子說清楚一下了。
趕了十幾天的路,廖靖華將思緒也理順了一些,現在地頭等大事就要盡快的要離開離炎宗能追蹤的范圍之內,按著現在地距離來算,離炎宗應該是離這里至少也有一個月的路程,以天柱峰上的危機之多,怕是離炎宗很難追到這里了,廖靖華也放下心來,這才尋了個巨樹的樹洞,與水葉子進去休息。
看著偷偷望向他便會抿嘴一笑的水葉子,廖靖華心中嘆了口氣,張了張嘴,卻又不好問出口來,自己能怎么問?難道直接就問水葉子,你是不是愛上我了?他娘的,這種話自己怎么能問得出來,廖靖華不由在心底罵了句臟話。
“書生,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對我說?”水葉子說著微微低下頭去,目光也不敢看著廖靖華,小臉也變得粉紅。
“呃…本來有,不過容我再想想。”廖靖華說著以手支著額頭,皺緊著眉頭,微有些苦惱的說道,不過他的表情好像更讓水葉子誤會了,讓她地小臉更紅,一臉都是喜se,哪里還有清間門的那種淡然。
廖靖華心中暗暗的轉著念頭,在一起走了一年多了,相互之間的為人也了解了許多,就以水葉子能以散修的身份將修到這個份上,在修為大進之前,他也是出竅期地修為,在講經壇上,雖然她沒有說,可是也看得出來她的進步,此時地水葉子說話做事,一舉一顰,都透著一種天地間的韻律,十足的高手形像,不像他,到什么時候都像是武夫,就算是說好聽點,也像是一個尋常書生。
就水葉子的性格,只怕還真是容不得自己拒絕的話來,雖然水葉子平時表現得極為溫柔可人,可是那種堅持的韌性,卻體現在每一個細節上,而且她做起事來也很有耐心,從她聽說了人魚還有獸人族送給自己衣服就可以看得出來,用休息的時間,用柔嫩的細草給自己編了足足十幾套衣服,那種韌勁,看得廖靖華都直皺眉頭,就算是她能接受得了拒絕,只怕也會仍然堅持下去,而廖靖華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拖泥帶水,不干不凈,還不如尋個機會,直接了當來得干脆。
“書生,我給你唱首歌吧。”水葉子突然說著,小臉變得更紅了。
“唱歌?嗯嗯,也好。”廖靖華點了點頭,只是他不明白,唱歌就唱歌,臉紅什么呢?難道是情歌?者本來就極少在意這種情愛,還真就沒有聽到過情歌,一時之間,廖靖華也沒了主意,不管了。先聽再說。
水葉子晃手取出了那把七弦琴,水葉子動作輕柔優雅,單單是這圓潤的動作就是一大享受。
琴響了,輕輕的,似微風撫過,又似是山間清泉流淌,一時之間聽得廖靖華也癡了。
“歲月如歌。
行云般走過,
寂寂獨行的黑暗中啊,
我們都是生命的過客…”輕輕的歌聲自水葉子的嘴里流淌出來,聲音很小,可是卻有一種環繞于身邊的感覺。廖靖華不知不覺間隨著水葉子地歌聲搖擺著身體,眼睛咪了起來,一臉淡淡的微笑,很美,像是此時已成仙一樣。樹洞之外,一些林間的小獸坐在地上,半抬起頭。看著天空,像是在尋找著歌聲的來源,天空上,幾只其美無比的鳥慢悠悠的飛著。
歌聲止,廖靖華一震清醒了過來,首先做的事就是探出個腦袋向洞外瞄了一眼,看著大大小小地林間怪獸聚在洞前,天上飛的那些美麗的鳥兒只怕沒有一個是好惹的貨se。廖靖華不由苦笑了一下,看來以后不能再讓葉子隨便唱歌了,竟然惹來了這么多的麻煩,廖靖華可不會因為小而輕視這天柱峰上地野獸,好在歌聲止住片刻。這些野獸飛鳥漸漸的散去,讓廖靖華長出了一口氣。
“我…我做錯了什么嗎?”水葉子低著頭訥訥的說道。看著水葉子的樣子,廖靖華不由皺了下眉頭,女人做出這種表情的時候,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這種地點,是一種十分不好地傾向,廖靖華更加能確認水葉子確實對自己產生了不一般的感情,而廖靖華也是有經驗的人了,一般情況下,產生了這種情感地女人就會從一個聰明人變得其笨無比,而這無疑又給這本就艱險的路上帶來更多的磨難,這不是廖靖華想要看到的,可是看著水葉子的樣子卻又不忍心打擊她,對于一個對自己產生了情感的女人,廖靖華實在是感到頗為無奈,只得嘆了口氣,這一口氣嘆出來,讓水葉子的心顫了幾顫,可是卻又不知自己倒底做錯了什么,只是小心的看著廖靖華,看著那張古銅se透著書卷氣,卻又不管鋼毅地臉。再次上路,走了不多遠廖靖華就停了下來,突然向后搜索而去,水葉子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廖靖華向后搜了幾千丈,最后才皺著眉頭的走了回來。
“我感覺到有人或是有什么東西在跟著我們,一直都在跟著,感覺很淡。”廖靖華不待水葉子發問便說道,見水葉子仍然一副毫無所覺的樣子,心下暗暗搖頭,果然讓自己猜中了,有了這種情感后的女人,果然變笨了,要知道,水葉子由于自幼眼盲,再加上修心地是清音之術,感知能力比廖靖華那種玄奇的感覺還要強上幾分,可是現在竟然毫無所覺,讓廖靖華頗為憂心,雖然廖靖華并不排斥這種男女之情,但是有道是溫飽才能思淫欲,溫飽并不是吃飽就行,還要有一個安全地環境,在這種隨時可能送命的情況下,廖靖華可沒有興趣談情說愛。
想到這里,廖靖華不由皺了皺眉頭,他有一種十分不好的感覺,這幾十年過去了,羽裳在他心中的影子越來越淡了,甚至有些想不起羽裳倒底長得什么樣,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就比如剛剛,自己竟然沒有想到對羽裳的忠誠問題,只是想到自身的安全問題而已,自己上山不就是為了羽裳嗎?如果自己將羽裳忘記了,那么自己為什么九死一生的去攀這個天柱峰呢?廖靖華努力的想要記起羽裳的樣子,羽裳那含羞帶怯的微笑漸漸清晰了起來,可是卻仍然有些模糊。
“書生,你怎么了?”水葉子關心的問道,一臉緊張的樣子。
廖靖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沒什么,只是有些擔憂而已,我們接著走吧,他們跟煩了,自然就出來了。”廖靖華說道,不過卻暗自加強的戒備,纏在身上的困龍鎖微微的抖動了幾下。
“我們有麻煩了。”廖靖華說著站住,可是跟在身后的水葉子卻是一頭撞到了他的身上,廖靖華不由再次的搖起頭來,敵手都攔住去路了,這丫頭竟然還毫無所覺。
“啊?什么?天吶,是幻貓。”水葉子捂著嘴驚叫了起來,廖靖華一副極為無奈的樣子,人家一家兩口大搖大擺的橫在路上你才認出是幻貓來,如果它們偷襲的話,你肯定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看著這兩個花斑貓,個頭比廖靖華之前打死的那個要大些,一個耳朵上長著小籟的茸毛,而另一個則沒有,體形也柔和許多,不過卻更具有爆炸般的力量,再想想之前那只幻毛的個頭,很明顯,眼前這兩個幻貓是之前那只小貓的雙親,耳朵上長茸毛的是公的,沒長毛的是母的,為什么?很簡單,看看肚子下面就知道的,長沒長**,廖靖華的眼神還能看得出來,看來這會是父母給兒子來報仇了,沒想到天柱峰上的怪獸報復心這么強,不過這還是廖靖華第一次遇到報復,也難得它們一路跟了這么遠,怪不得那種被跟蹤的感覺那么淡,廖靖華還真是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野獸跟了這么遠,像幻貓這么有耐性的野獸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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