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五章 猙獰人性
“我親愛的寶貝,不要亂動,等著我,我很快就回來。/www.qВ5.c0M\\”少卿摸著水葉子的皮膚喃喃的說著,接著站了起來走到了廖靖華的身邊,一把將困龍鎖從他的身上拽了下來,在手里掂量著,“不愧是仙器,就這么一根鎖鏈,只怕有幾千斤重了吧。”
“書生,把控制法決交給我,我給你一個痛快,否則的話,你會后悔你出生到這個世界上來,相信我,對剝皮頗有心得的我,可以把你削成一個骨架而你還活著,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少卿的聲音突地從豪放轉為溫柔,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廖靖華不言不動,緊閉著雙眼,像是死去了一樣,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識海中堆積的那龐大的真力正一點點的向身體里滲透著,力量也正一點點的回到他的身上,現在要做的就是裝死,恢復的力量才能談得上救已,再救人,對,就是先救自己然后才能救人,偏執性格中的廖靖華將人性的自私面挖掘了出來,如果可能,他甚至會放棄水葉子,這就是最陰暗的人性。
“我不急,一點也不急,如果你就這么說出來,我還會很失望呢。”少卿陰笑了起來,聲音忽地變得極具陰柔的穿透力,臉也扭曲了起來,一張白潔的臉滿是猙獰之se。
廖靖華還是沒有出聲,倒是當少卿那把精亮的小刀貼到了他的左小腿上時,水葉子的臉上現出驚恐的神se,有心想去阻止,可是她此時根本就無法移動,只能干著急。
少卿微微的張著嘴,小刀貼到了廖靖華的腿上,刀子微動,挑開了廖靖華的衣服。露出了古銅se的肌肉來,少卿像是遇到了什么好玩的東西一樣,兩眼放著光,不時地還會吸回一口快要流出的口水。
少卿的刀子在廖靖華的腿上轉了兩圈,在廖靖華的腿上隔著半尺的距離劃出兩圈口子來,刀子下得不淺不深,剛剛劃破皮膚。卻沒有傷到筋肉知管,只有一圈小小的血珠滲了出來。
少卿地刀子靈活的挑動著,只是幾下,便將廖靖華左小腿上半尺長的皮膚給剝離了下來,露出了少許紅白se的脂肪。更多的則是暗紅se地肌肉筋健。
“看看,這是你的皮,我還會一點點的將你的肉剝下來,放心,我的手藝好得很。不會破壞到你地血管,最后你會看到自己的骨頭和血管。”少卿將那塊半尺大小的皮平鋪在廖靖華地臉上,廖靖華的臉動都沒有動一下。任由他將那皮膚鋪到了自己的臉上。
少卿不由愣了一下,難道他真的還沒有醒過來?這不可能呀?想著,少卿晃手再次取出了那個小小的玉瓶拔開塞子塞到了廖靖華的鼻子下,可是廖靖華仍然是之前那副樣子,絲毫不為所動。
少卿終于冷笑了一下,將那個小玉瓶收了起來,小小的刀子在手上耍了個刀花,亮晶晶的一片。“什么時候想說地,告訴我一聲就好。”
少卿說罷不再出聲,而是神情專注的蹲在廖靖華的小腿處,刀子快速的跳動著,片刻一條條的肌肉被他切了下來。拿起一塊仍然在冒著熱氣地肌肉,少卿怪笑著將這肌肉放到了廖靖華的手上。手上再動,片刻,廖靖華地左小腿再沒有了一絲的肌肉,斷茬齊整,只是肌肉被剝了下去,血管,甚至是一些細的血管都暴著,甚至可以看到血液在那血管里流動著,還有一根根看似凌亂的筋健纏繞在骨頭上或是連在下面的肌肉里,就算是如此,廖靖華仍然沒有動,不過卻可以看到他的額頭上已經滲出絲絲的冷汗,疼痛,廖靖華能忍,一路行來所受的各種各樣的傷,有一半以上比現在切掉肌肉的傷重得多,冒冷汗,是因為臉上掛的那塊自己身上的皮膚,還有滿滿的抓了兩手滑膩的肌肉。
少卿點了點頭道,“不得不說,我拿你沒有辦法,就算我把你剔成一個骨頭架子你也不會出聲,不過如果是她呢?我會一點一點的將她的皮剝下來,你看到一個粉嫩的水葉子。手機站.cN”少卿說著嘎嘎的大笑了起來,晃身走到了水葉子的身邊,摸著水葉子的頭發,輕輕的嗅了一口。
“我會很小心的在她的頭上劃一道小小的口子,然后一點點的將皮剝離,你們還不知道吧,人的皮膚有極強的彈性,我只要劃出一個三寸長的口子,就可以將她的皮完完整整的剝下來,我曾經做得最好的一次是劃了兩寸半的口子,這一次,我決定試試兩寸,這張皮實在是太完美了。”少卿幾乎整個性都趴到了水葉子的身上,在水葉子的身上胡亂的嗅著,隨著少卿將整張臉都壓進她的胯下,讓她又羞又是怕,羞自是不必說,長了這么大,還沒有被人這么羞辱過,怕的是,她無法想像一個人怎么可能在被頭頂劃出一個兩寸的口子就把整張皮都扒下來。
“不要怕,我的動作很快,我最快的一次只是用了十息就扒完了一層皮,對你,我會更快的,我爭取一下八息之間就剝完。”少卿說著,伸出舌頭在水葉子的腦門上舔動著,精巧的小刀貼到了水葉子頂門處,輕輕的一劃,便在水葉子頭頂劃出一道兩寸長的細小口子來,不得不說,少卿在這方面有著相當高的造詣,那一刀下去,水葉子只覺得頭頂一涼,再無其它的感覺,而頭頂的傷口,也只是流出一點點的細微的血跡而已。
雖然頭頂的傷口沒有什么其它的異樣感,可是水葉子也覺得透體生寒,好像已經看到了自己的皮從身上被褪了下來一樣。
“啊,對了,我差點忘了,應該先把你的衣服脫掉才成,要不然會影響我剝皮的精度和速度。”少卿像是猛然想起一樣,細細的脫起水葉子的衣服來,很快的,水葉子便被脫成了半裸狀。平坦的小腹,那一雙不大不小混圓的**,讓少卿不由長長地嘆了口氣。
“真美,太完美的,你是我見過最完美的女人,我一定會把你好好的珍藏起來。”少卿說著,將臉深深的埋進水葉子胸間。水葉子沒有覺得羞憤,只覺得全身發寒,他在贊美的,并不是自己這個人,而是自己這身皮而已。
少卿側頭看了廖靖華一眼。廖靖華仍然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少卿哈哈一笑,手動作著,轉眼的功夫將水葉子扒了精光,將臉貼在水葉子地身上。將她身上每一處都嗅了個遍,連那雙腿之間的幽泉之處都沒有放過。
“太完美了,我找不到怎么贊美的詞語。這是我遇見最好的收藏品,對,就算是從前我仰望的那位如花掌門都比不了你。”少卿迷戀地說道,眼神有些迷離,手上一團精光閃動,那把小刀子向水葉子的頭頂移動。
小刀挑動,眨間之間,水葉子頂門的皮膚被挑開老大一塊。皮膚翻卷過來,露出一大片的包著粉紅肉膜的頭骨來。
一聲嘩拉拉地輕響聲,蛇一樣的困龍鎖盤上了少卿的身體,少卿與水葉子貼得太緊了,以至于那困龍鎖將水葉子地腹部橫著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來。接著那尖勾的一端噗的一聲插進了少卿的鎖骨處。
“天吶,小心我的皮。”少卿看著水葉子腹部的傷口驚聲尖叫了起來。聲音尖得哪里還有一點男人的樣子。
困龍鎖地一端抓在廖靖華的手上,廖靖華猛然坐了起來,用力一拽,將少卿從水葉子的身上拽得飛了起來,砸在地上,掀起大片的草皮來。
廖靖華晃手取出一套衣服來準備的扔到了水葉子地身上,將她的身體蓋住,人雖然變得陰冷了,可是像這種事,廖靖華仍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廖靖華拖著露著骨頭地傷腿,一步步的走到了少卿的身邊,晃手取出巨人棍一棍砸在他身上,登時將少卿砸得噴出兩口血來.
“我的身上,可不止是困龍鎖一樣寶貝。”廖靖華冷聲說道,接著棍子向地上一插,一個一人多粗的洞坑出現在地面上。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恢復得這么快,不可能,我的迷真香不可能會失效的。”少卿看著水葉子,半天才回過神來,指著廖靖華大叫了起來。
廖靖華一緊手上的困龍鎖,少卿翻轉了個身子,一頭扎在地上,半張臉都扎進了泥土里,困龍鎖連龍都能鎖住,雖然此時威力發揮不足百中其一,但是穿過鎖骨鎖住少卿一介還是不成問題的。
“忘了告訴我,并不是者,力量與者不同。”廖靖華陰聲說道,少卿半抬起頭,正看到廖靖華那露出骨頭的傷腿,那傷腿處,肌肉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出來,盤結在骨頭上,充實著那缺少肌肉的傷口處。
“還有一件事,扒皮的本事,你不如我。”廖靖華說著,陰陰的笑了一起,一把奪過少卿手上那把小刀,單手將少卿提了起來豎進了那坑里,巨人棍拔了幾下,將少卿埋入泥土里,只露個腦袋來。
“其實想要扒出一張完整的皮來,我有更好的方法,將你的頭頂劃出一個十字傷口來,像這樣。”廖靖華說著,小刀一劃,咯咯兩聲在少卿的頭頂上劃出一個十字形的傷口來,只不過他用的力稍大了些,將少卿的頭骨都劃出深深的傷痕來,疼得少卿哇哇的大叫了起來。
“然后,在你的傷口里倒上水銀,水銀會一點點的向你的皮下滲透,最后你會疼得從地下爬出來,當然,你的皮還會留在地下,這樣扒下來的皮完整無比。”廖靖華說道,“我找找看,我這里有沒有水銀,記得在擎天城買過一些。”廖靖華說著在自己的空間里翻找了起來。
“不不,這樣是不可以的,水銀會侵害皮膚,而且地下的泥土也會弄臟皮,這樣扒下來的很臟,根本就無法與我用刀子剝下來的相比。”少卿大叫了起來。
廖靖華一愣,沒想到這個時候這個家伙竟然還有空想這些,廖靖華接著哈哈一笑,回頭看了看水葉子,水葉子此時奇慘無比。頭頂的皮被剝離下來翻卷著,血漬已經有些發干了。
“啊,找到了。”廖靖華大叫一聲,晃手取出一個長瓶的瓷瓶來在手上晃了晃。
“不要動,待我將水銀倒你頭上。”廖靖華說著拔開瓶塞,將瓶口湊到了少卿的頭上。
“天吶,你不能這么對我。”少卿猛然反應過來。想到自己從自己皮中爬出來血淋淋的樣子不由大叫了起來。
“你可以這么對待水葉子,為什么我就不能這么對待你?當真是奇怪。”廖靖華一臉奇怪地樣子問道。
“不不,這不一樣,我這么對待水葉子是對美的追求,你這樣是殘酷的刑罰。”少卿一臉正se的叫道。“再者,水葉子現在真元被我的迷真香封著,如果你這么對我的話,水葉子一生都不可能恢復過來。”
“你說得對,這就是一種殘酷的刑罰。如果你不理解地話,也可以當成是我對美的追求,我與你有同樣的嗜好。只不過我喜歡的男人的皮。”廖靖華說著怪笑了起來,“至于水葉子身上地迷真香,我相信等你帶著一身粉白的肌肉從你自己的皮里爬出來之后,自然會給她解開,相信我,我還有辦法讓你變成一個骨架還活著。”廖靖華怪笑著將少卿說過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
“你讓我出來,我給水葉子解開。”少卿在廖靖華將長頸瓶中地水銀向少卿頭頂點傷口倒去的時候,少卿哇哇的叫了起來。
“雖然我不是者。可是對之術卻很了解地,就算是你不出來,也一樣有辦法解救她不是嗎?我現在的耐性很不好,你惹怒我了。”廖靖華語氣極為平淡的說著,接著反正手掌給了少卿幾十個大耳光。打得少卿的臉當時便腫了起來,“所以。我決定,先讓水銀將你頭上的皮扒下來再說,如果到時你屈服了,我只要在你的脖子下捅個小洞,那些水銀就會從小洞里流出來,以后你就會頂著個紅撲撲的腦袋四處亂跑拉。”廖靖華說著嘎嘎的怪笑了起來,伸出雙手像是摸著什么好玩地東西一樣狠狠的揉了一翻少卿的腦袋。
“不不不,我現在就給你。”少卿大叫著,元嬰空間微微一動,一個指頭大小的小瓶子出現在他的嘴邊上,瓶子與之前地那個讓他們清醒的瓶子如出一轍,只不過顏se微有些不同而已。
“很好很好。”廖靖華笑著拍了拍少卿地臉,拿起瓶子來送到水葉子鼻端,水葉子的身子顫了幾顫,微微的點了點頭,真元正在一點點的流動著,廖靖華沒有說話,伸手小心的將水葉子頭頂上那翻卷過來的皮膚整理好,小心的取出些腸筋線來將傷口縫合,者的恢復能力很強,相信這些傷口在幾日之內就可以愈合得再也找不到一點的痕跡。
水葉子的眼角出幾滴淚水流了出來,廖靖華皺了下眉頭,女人哭讓他很煩,“你穿好衣服吧,我再收拾一下這個少卿。”廖靖華說著頭也不回的再次走到了埋在地下的少卿跟前,少卿此時已經有半個身子都拱出了地面,只是他沒有想到廖靖華這么快就回來。
廖靖華一拽困龍鎖,將少卿整個人拽出了地面,再用力一掄,少卿在怪叫聲中再次摔到地上,整個身子都陷入了這柔軟的草地上。
“困龍鎖之下,你以為你跑得了嗎?”廖靖華咬著牙說道,“我還沒有玩夠呢。”
“你…我已經把解葯給你了,你不講信譽。”少卿指著廖靖華怨毒的叫道,只不過此時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從這人形的坑里爬出來了。
“信譽?哈哈,信譽是什么狗屁東西。”廖靖華呲牙大笑著,若是善良的一面,可能廖靖華真的會放走少卿,可是現在是陰冷的性格做主,在他的心中,完全沒有道德的標準,甚至連自己的行事法則都沒有。
“我要的,不是信譽,而是報復,報復你懂嗎?把你加之在我身上的,還有她身上的,千百倍的奉還給你。這就是報復。”廖靖華說著,將那把小刀貼在了少卿的臉上,小刀劃動之際,將少卿地臉上劃出一道道的口子。
“不不,書生,你不能這么做,我是離炎宗的弟子。而且地位還很大,我師父就是離炎宗的掌門,如果你對我做了什么的話,離炎宗會傾派而出,你躲不過去的。你躲不過一個門派的搜索。”少卿哇哇地大叫了起來。
“在這里,我把你殺了,然后埋下去,只要幾天,青草在你尸體的滋養下就會再次長出來。誰知道這里會埋著一個被凌遲的身體,你說呢。”廖靖華臉上帶著猙獰的微笑,小刀一動。就在少卿的臉上削下一片肉來。
“書生,殺了他吧,我們不能像他那樣。”水葉子恢復了些真元,半起身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向廖靖華大叫道。
“你給我閉嘴。”廖靖華突然大怒起來回頭大叫道,困龍鎖射出,啪地一聲將水葉子再度抽倒在地上,“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余地,懂嗎?是我救了你。你要聽我的,不要對我指手劃腳。”
水葉子沒想到廖靖華會對她動手,一時之間,倒在地上發起愣來,這還是原來那溫雅卻不輸狂野。溫和禮貌卻又關心自己的書生嗎?不是了,他變了。變得狂暴不堪,沒有了一絲的禮智。
廖靖華地兩只眼睛變得火紅火紅,像是隨時都會滴出血來一樣,他已經陷入了瘋狂不能自拔。
廖靖華舉棍向少卿的手上砸去,他要一點點的將少卿身上地骨頭都砸碎,可是這一棍剛剛才擊下,卻有一股無形的力道將巨人棍托住,便得廖靖華的巨人棍再也砸不下去。
“誰?是誰?”廖靖華回身大喝了起來,卻見講經壇的那兩名老頭騎著那七彩琉璃的掃帚自空中飄然而落,十幾丈外停了下來,下了掃帚,將掃帚拎在了手上。
“老混蛋。”廖靖華大罵一聲,揚棍便向那兩個老頭沖去,那位大哥微微一笑,掃帚輕輕一揮,廖靖華便倒飛了起來砸在地上。
“是什么讓你迷失了本性?是什么讓你的惡戰勝了你的善?如果是現在的你,根本就不可能釋放出不周山來。”老頭大哥不解地說道。
“前輩,前輩,快點救我啊。”少卿被困龍鎖鎖著,掙扎著向兩個老頭爬去大叫著,可是那困龍鎖卻被廖靖華控制著,心神微一動,困龍鎖回收,將少卿又拖回了他的腳邊。
“老頭,不要多管閑事,這個人無論如何你們也救不回去。”廖靖華冷哼著站了起來,手上的巨人棍一頓,在一聲脆響和迸聲當中,少卿的腦袋被廖靖華的巨人棍捅得稀碎。
“哈哈,看這回你們還怎么救,哈哈哈。”廖靖華仰天大笑著,身上沾了一下子少卿那紅白地腦漿。
“小伙子,你已經迷失了,我們能幫你的。”那位身為大哥地老頭說著,向廖靖華一伸手,廖靖華突地全身一僵,四肢大開,飄起丈許,廖靖華大叫著,努力的掙扎著,可是卻絲毫掙扎不動。
一團虛影慢慢的被從廖靖華的身體里抽了出來,那灰se的虛影分明就是廖靖華的樣子,不過卻還在掙扎著,仍然能聽得到一陣陣沉悶的吼叫聲,水葉子已經驚嘆了,一直都緊閉著的眼睛不知何時睜開了,一雙明亮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團人形的虛影,哪里還有一點盲女的樣子。
那團虛影飄到了老頭的身前,虛影中的廖靖華掙扎著大叫著,想要沖上去將那老頭吞了一樣,半飄在空中的廖靖華慢慢的落到了地上,身子抖動著,終于平靜了下來,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呼地長出了一口氣,困龍鎖忽地飄到了他的身上,重新的纏到了他的身上。
“葉子,你怎么樣?”廖靖華突然大叫著沖到了水葉子的身邊叫道,“我一直都看著,可是卻做不了什么,像是有另外一個人控制著我的身體一樣。”廖靖華一邊查看著水葉子的身體一邊說道,水葉子則一會看看那個虛影,一會再看看廖靖華。
“你…你能看得到?”廖靖華一愣,身子不由頓住了,一種被欺騙的感覺浮上心頭來。
“還記得我第一次哭嗎?”水葉子突然說著,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第一次?就是…”廖靖華一愣。
“對,就是我們剛剛上來,你失控的時候,清音門的每個弟子都是看不見了,從來都不會流淚,除非她們…嗯,只要流淚了就可以看到了,淚水會清洗我們的眼睛。”水葉子說著,臉紅了一下,低下頭去。
“那就好,那就好。”廖靖華勉強的笑了一下,接著查看水葉子身上的傷口,好在傷口都被他處理得差不多了,雖然那陰冷的性格毫無人性,可是對于水葉子卻還有些影響。“書生,你的惡已經被我們抽離了出來,日后你便不會再受到影響了。”老頭說道,那虛影仍然在掙扎著,書生不屈,無論是哪種性格,都繼承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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