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半個月不下床
戰(zhàn)斗來的快,結(jié)束的更快,突如其來,迅猛暴烈。\\WwW.qΒ5.c0M/
慘叫聲驚動了眾人,坐在近處的人連忙站起來,向遠處避去,坐在遠處的,卻又站起身子,向遠處走來。
海浪把玻璃瓶子殘忍的捅入了飛哥的后背中,還不甘心,從桌子順手拎起一只歪倒的酒瓶子,猛然向飛哥的腦筋砸下去,飛哥的腦袋早就挨了一只玻璃杯子,血流滿臉,現(xiàn)在這一啤酒瓶下去,更是慘不忍睹。
海浪的手中只余下半截玻璃瓶,他本想把玻璃瓶對準(zhǔn)飛哥的腦袋刺下去,微一猶豫,知道這一下會刺死人的,現(xiàn)在又是在鬧市,有很多人看著,不能擺脫關(guān)系,所以就不殺飛哥了,而是把玻璃瓶子刺向飛哥正在掏刀子的胳膊上。
飛哥嘶吼聲,全身浴血,從桌子上翻滾在地上,疼痛的慘叫,打滾,大聲的詛罵。
蔣蘭英被這種場面嚇愣了,不知如何是好,臉色蒼白,一手捂著嘴巴,一手用力握緊,她看到海浪好像打勝了,但卻站在那里沒動,知道海浪受傷了,尖叫一聲,向海浪跑了過來。
海浪緊皺著眉頭,一只手扶著桌子,一只手去摸左肋的傷口,他的白衣衫衣下半部都被鮮血染紅了,而且鮮血還在泊泊的流出來,海浪伸手一摸傷口,有幾塊碎玻璃還留在肌肉里面。
蔣蘭英沖到海浪身邊,急切的問:“你怎么了,是不是受傷了?傷到那里了?”一連串的發(fā)問,眼淚都急出來了。
海浪勉強一笑:“沒事,傷了點皮肉。”他這一笑,又牽動了傷口,流出大量的鮮血。
蔣蘭英急的帶著哭腔說:“現(xiàn)在怎么辦,現(xiàn)在怎么辦?去醫(yī)院吧——老板娘,老板娘……”她是想叫老板娘來幫忙,老板娘卻嚇得早就躲進飯店里面去了。
海浪緊皺眉頭,說:“走,咱們走。”輕輕一移腳步,就是撕裂般的疼痛,他額頭的冷汗都出來了,他知道要快點離開這里,老板娘肯定會報警的,一會警察來到,又是麻煩。
現(xiàn)在,刺殺海浪的小經(jīng),被他一記鐵琵琶掃的暈過去,還沒醒過來,被他刺中胳膊的小九,早就嘶叫著,順著公路跑遠了,不知跑那里去了。只有飛哥還醒著,但背上那個瓶子插的非常深,疼的他神智陷入了半昏迷狀態(tài),躺在地上像死狗一樣打滾,也不是威脅了。
蔣蘭英連忙扶住海浪的胳膊,用弱不禁風(fēng)的身子,支持著海浪的身子一邊的重量。海浪的一條胳膊搭在蔣蘭英的肩膀上,一拐一拐的走著,路過自己的飯桌時,忽然笑了笑,對蔣蘭英說:“還沒付人家飯店的錢哪。錢在褲袋里放著,你幫我掏出來吧。”
蔣蘭英眼見海浪都這樣了,還要急著去醫(yī)院哪,說:“等以后再說吧,你的傷要緊……”
“我不想欠別人,那怕是一頓飯錢!”海浪溫柔而堅定的說。
蔣蘭英心中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不知道這個黑道分子究竟是個什么樣的男人,殺人不眨眼,冷酷無情,卻又不愿欠別人一頓飯錢,她真是越來越看不透這個男人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越來越愛這個男人了。
蔣蘭英把手伸進海浪的褲袋里,臉色還是微微紅了一紅,因為褲袋的地方,離海浪的隱蔽部位太近了,不能不讓她心跳加快,她從來還沒有摸索過男人,但她隨即罵自己胡思亂想,都什么時侯了,還有心情想那事。
蔣蘭英掏到了一疊錢,拿了出來,足足有一兩千塊。
海浪說:“給飯店二百,放在桌子上。”
這時侯,飯店吃飯的客人都跑開了,遠處的客人跑過來了,都在注視著海浪兩人,竊竊私語。
忽然,人群中有一個少年沖了過來,大叫道:“浪哥,浪哥,怎么是你呀?你怎么了?”
海浪抬頭一看,對蔣蘭英笑道:“我沒騙你吧,來的這個,就是老板的侄子,也是我同學(xué),你可能也認識吧。”
蔣蘭英一看,真的有點面熟,都是一個學(xué)校的,但沒有什么特別的印像。
海浪笑著說:“吳亮,你來了。”
吳亮就是這家飯店老板的侄子,家就住在附近,吃過晚飯,本來是想到叔叔的飯店來玩的,遠遠就看到很多人圍觀著,知道出了事,連忙跑過來,卻是他的老大。
吳亮跑近來一看,見海浪的傷口還在流血,順著褲腳向下淌,心中大急,叫道:“誰他娘的這么大膽子,敢傷你……”一眼看到了躺地上打滾的飛哥,嚇了一跳,說:“這是誰?”
原來飛哥的臉孔早就被血水模糊了,所以看不清臉孔。
海浪說:“不知道,自稱叫小飛……”吳亮說:“媽的,一定是三頂?shù)谋淼埽@小子是光頭幫的人!操!”抄起一條板凳,就要沖過去砸打。
海浪連忙喝止:“小亮,這是在你叔叔店里,你不要鬧事了,給你叔叔添亂子。”
吳亮一想也對,就把板凳放下來,走近海浪面前,看了看傷口,皺起眉頭,說:“浪哥,把王哥叫來吧,他有轎車,把你送到醫(yī)院去。”
海浪知道自己傷的這樣重,不能開摩托車了,再說還有一個蔣蘭英,自己不要命,也不能讓蔣蘭英陪著,就說:“你讓王平開車過來吧。”
吳亮幫著蔣蘭英,扶著海浪在一張板凳上坐下來,掏出手機,給王平打了個電話,然后對海浪說:“王哥三分鐘就會趕到的。”轉(zhuǎn)眼盯著地上暈倒的兩人,說:“這兩個人怎么處理?”
海浪掃了一眼已經(jīng)暈過去的飛哥和小經(jīng),眼睛一瞇,放射出冷酷的光芒,正在下令拉到野外處死,忽然感到袖子被人拉了拉,一轉(zhuǎn)眼,就看到了蔣蘭英的眼睛。蔣蘭英向海浪微微搖了搖頭,意思是:不要殺人了。
海浪微微一笑,反手握住了蔣蘭英的手,點了點,對吳亮淡淡的說:“把他們交給王平吧,讓他看著辦,如果沒有必要,就不要殺死他們了。”
吳亮站起身來,沖著圍觀的人擺了擺手,說:“沒事了,不要看了,大家散了吧。”
有些人散開了,有些人還是不肯走。
這時,老板和老板娘聽到了侄子的聲音,跑出來一看,原來今天在他們飯店惹禍的,竟然是侄子的朋友,侄子還對他點頭哈腰的,不由氣不打一處來,沖著小亮罵道:“小亮,你怎么搞的,交的什么朋友?都是一些狐朋狗友,整天打架惹事,你看把我這飯店弄成什么樣子了,以后還有客人敢來嗎?”
吳亮并叔叔一罵,臉色通紅,不敢發(fā)作,沖著海浪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浪哥,我叔叔……”
“沒事,我理解。”海浪微笑著一擺手,說:“你對你叔叔說一下,他的損失,我明天派人來賠償。”
吳亮說:“不用賠償,我去對我叔叔說一下,你先坐著,浪哥。”
吳亮走過去,把叔叔拉到一邊,說了幾句話,他叔叔聽說是龍鳳會的老大來了,也不敢吭聲了,知道惹到了老大,他侄子也替他抗不下來。
吳亮又走回來,笑著說:“沒事了。浪哥,你來到這里吃驢肉,怎么也不提前打個招呼呀?要是兄弟們都在,那個小飛給他兩膽,他也不敢來惹事。”
海浪的傷口鉆心的疼痛,每一句話第一個表情,都會牽動傷口,他的額頭上冷汗淋淋,眉頭都皺在一起了,還是笑著說:“我只是想悄悄的來,悄悄的走,不想帶走一片云彩……”
蔣蘭英本來是為海浪擔(dān)擾的,現(xiàn)在被他逗樂了,哧的一聲笑了,隨即又是滿臉憂愁,說:“你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海浪笑道:“這點小傷怕什么?我以前和凌晨大哥做對的時侯,被他手下的一個叫砍刀的,打的半個月不能下床。”
蔣蘭英暗暗一嘆,說:“你這次,可能也會躺半個月的,這些碎玻璃,都刺進你的身體里了,要開刀動手術(shù)的,唉,碎玻璃要一點一點的挑出來,很麻煩的。”
海浪也知道那些碎玻璃里肌肉里面,動手術(shù)也會很麻煩,笑著說:“沒關(guān)系的,我住院的時侯,你放學(xué)了可以來陪我。”
蔣蘭英說:“我快考試了,你如果住院,我是沒空陪你的,只能偶爾抽空來看你。”
海浪說:“那也好,來一次,我就知足了。”
蔣蘭英望了海浪一眼,幽幽的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兩人在纏綿的說話的時侯,吳亮走開了一點,見兩人不說話了,才說:“王平哥怎么還不來?”
海浪笑道:“你別急呀,這不是才兩分鐘不到嗎。”
話剛說完,一輛轎車迅速行駛而來,從馬路上沖到了人行道,又沖上了飯店前面的空地上,吱的一聲煞車,尖銳刺耳,車沒停穩(wěn),車門就打開了,從上面跳下來四五個漢子,當(dāng)前的一個正是王平。
王平快步跑了過來,大叫:“海浪兄弟,哥哥真該死,不知道你來了,在我的地盤上出事,這是打我的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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