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蕭子期的威風
好了手機,開車回到了酒吧,與陳陽告了罪,連忙投動之中。全//本\小//說\網
蕭子期進來的時候,李暢正在給顧客上酒水,歉意地對他笑笑,指了指角落的一個位置,示意他先去坐坐。在蕭子期進來后,又陸續進來幾個客人,分開坐了。陳陽趕緊迎了上來,上次蕭子期來的時候,陳陽正好不在酒吧,后來聽說了,后悔莫及,蕭子期是一塊金字招牌,往這里一坐,哪里還有不長眼的小毛賊敢來搗亂。雖然現在已經沒有人敢上門收保護費了,并且在這條街上,也沒有人敢收保護費了。
“蕭先生,大駕光臨,歡迎歡迎。”陳陽既激動又緊張。
“妳去忙妳的吧,我找李暢說會話。”蕭子期淡淡的說。
陳陽走到李暢身邊,接過他手里的活計,悄聲說:“快去陪陪蕭先生。”
李暢到吧臺泡了兩杯咖啡端過來,對蕭子期說:“姐夫,晚上怎么過來了?聽曉楠姐說妳出差了。”
“剛回來,昨天沒能到機場接妳,今天怎么也得過來看看。怎么樣?是不是很刺激?”
“哪里刺激,差點連小命都沒了。”
“怎么不給我打電話?在那邊我還能幫點小忙。”
李暢呵呵一笑,道:“聽說姐夫元旦就要結婚,怎么還沒有動靜?昨天忘了問曉楠姐了,今天妳來了,正好問問妳。我正犯愁賀禮送什么呢?”
“婚禮推遲了,這段時間兩人都太忙,都是事業型的人,一個月也見不了幾次面。”
“姐夫要小心哦,我姐那么優秀的人。小心被別人挖走了。”李暢打趣道。
“我蕭子期也不差啊。妳放心,就沖妳叫這聲姐夫,我就知道我和曉楠誰也離不開誰。早晚會讓妳吃上喜糖,喝上喜酒的。”
“姐夫,妳可得賄賂賄賂我喲,我既在琢磨妳們結婚的禮物,也在琢磨妳們婚禮上地節目。”
“妳這個腦袋瓜子又在打什么壞主意?饒了我吧,我這個年紀哪里還能跟妳們小年輕胡鬧?”
“妳這個年紀?七十還是八十了?”
風鈴響起,進來幾個客人,朱珠招呼他們坐下。其中一個問朱珠:“妳們這里有一個酒吧服務生叫李暢的嗎?”
朱珠見這幾個人穿著打扮,摸不清他們的來路,沒有正面回答,反問道:“幾位找李暢有什么事?”
一個染著黃頭發的年輕人瞪了朱珠一眼,語氣不是很和善地說:“妳是誰?這關妳什么事?”
一個絡腮胡子趕忙攔住黃毛:“小姐,別緊張,我們沒有惡意。我們是來求他幫忙的。”
“幫忙?幫什么忙?”
“這個妳就別問了。他在不在吧?”
“妳們找我嗎?”李暢走到了他們的桌前,他們的對話都被李暢聽見了。
“妳就是李先生?”絡腮胡子難以置信地看著李暢。
“他有什么好?還值得我冒名頂替?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李暢。”
黃毛站了起來:“聽說妳一人挑戰郭家兄弟,把這條街都給占了,擋了兄弟們發財的路,今天我們特來會會妳。”說著上下打量了李暢一眼,“看妳也沒有什么三頭六臂嘛,郭氏兄弟把妳說得那樣厲害。說不定是在為自己遮羞呢。”
那邊蕭子期見李暢過去后,氣氛有點不對,喊了一句:“李暢,來了朋友?怎么不叫過來認識一下?”
“妳是誰?哪個褲襠不小心把妳露出來了?”黃毛很不客氣地說。話音剛落。一樣東西突然箭一般射了過來,正正地扎在黃毛右邊的腮幫子上,戳出了一個血洞。黃毛哎喲一聲,急忙捂住,鮮血從指縫中流了出來。
隨著蕭子期進來的幾個人正要站起,蕭子期悄悄地做了一個手勢,他們又都坐下了。
絡腮胡子順著聲音來處望去,楞了一下,突然響起一個人,期期艾艾地問道:“先生莫非是蕭……蕭……”結結巴巴地就是沒有說完整。汗水已經從額頭淌了下來。
“在下蕭子期,朋友有什么指教?妳地這個兄弟太沒有教養,應該好好管教管教。”蕭子期悠然地喝了一杯咖啡。
絡腮胡子地臉上頓時露出恐懼的神色。見黃毛捂著腮幫子,滿手鮮血,尤自東張西望很囂張地找暗算的人,絡腮胡子一個巴掌就打了過去,很清脆的一聲!黃毛左邊臉上頓時留下了五道紅紅的指印。把他的幾句惡語一巴掌拍了回去!
“大哥,妳干嗎?”黃毛捂著腮幫子,莫名其妙地看著絡腮胡子,因為受了傷,口齒有點不清。
原來傳說是真的?今天可讓郭老二害苦了,回去再找他算帳。絡腮胡子一把拉著黃毛走到蕭子期面前,在黃毛小
了一腳,黃毛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絡腮胡子彎著腰道:“蕭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我把我這個不成器地兄弟帶來,任憑蕭先生發落!”
“妳這個兄弟出言不遜,理該受到懲罰,既然他臉上已經破了相,我就不要我的人施刑了,妳自己看著辦吧。妳們自家的事自己去處理。我還要和我兄弟喝酒。”說著,喊了聲李暢,“快過來吧。咖啡都涼了。”
黃毛見從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哥今天也變成這副慫樣,知道今天碰上了不該惹不能惹的人,絡腮胡子揪住黃毛的衣領,把他拉了起來,退后兩步,左手抓住黃毛的手指,右手從口袋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朝著黃毛的地手飛快地削了一刀。刀口太快,黃毛只是感覺手指一涼,半截食指已掉在地上,疼痛遲延了好一會才來,黃毛咬著牙關,左手趕忙掐住了右手食指,企圖止住流血。
絡腮胡子撿起掉在地上的半截指頭,恭恭敬敬地彎了一下腰:“多謝蕭先生饒命,我們可以走了嗎?”
“走吧走吧。”蕭子期不耐煩地揮揮手。
絡腮胡子好像聽了大赦令一樣,拉著黃毛,招呼另外兩個人,逃也似地跑出了酒吧大門,剛到門口,忽然想起一事,從懷里掏出五百元錢,反身走進酒吧,遞給正在收拾桌子的朱珠,看都不敢看她一眼:“這是買單的錢。”然后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給多了!”朱珠沖著絡腮胡子地背影喊道。追到門口時,人已經不見了。
絡腮胡子抓著黃毛跑了百十米外才停住腳步,呼哧護持地喘著粗氣,黃毛忍住疼痛,問道:“大哥,妳今天怎么了?憑我們四個人,他一個人,還怕他個鳥毛?!他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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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小子太莽撞了,今天差點把性命丟在那里。這是個煞星,惹不得的。好險,好險。”絡腮胡子心有余悸地說。
黃毛還想說什么,絡腮胡子瞪了他一眼:“回去再說!”
蕭子期給李暢的印象總是斯斯文文,溫和有禮,甚至還有點多愁善感。今天一看,居然如此威風,手指頭都沒有動一下,就讓幾個兇巴巴的家伙服服帖帖,果然是人的名,樹的影。
“姐夫,妳真威風。那幾個人都是妳的手下?”李暢指了指酒吧里散坐著的幾個漢子。那些漢子見李暢的眼光掃過來,都恭敬地含笑點點頭。
“最近市面有點不太平,他們一定要跟著我出來。甩都甩不掉。”蕭子期無奈地說。
“莫非碰上了什么麻煩?”
“沒什么?我蕭家這點小麻煩還處理不了?”蕭子期很自負地說。
“需要我幫什么忙嗎?”
“不用不用,今天主要是來找妳聊天的,好久沒有看見妳了。有酒嗎?咖啡喝著沒勁。”
“姐夫,有沒有搞錯?跑到酒吧來問有沒有酒?想要我請客就直說。”
“哪能讓妳買單。妳是在這里上班地。”
“那好,妳買單,誰讓妳是大財主呢!多消費點,妳以來就剝奪了我勞動的權力,我得想法為酒吧創造點效益。”正說著,看見陳陽過來,笑道:“老板,把刀子磨快點,來了一頭肥羊。不宰白不宰。”
陳陽在柜臺目睹了所發生的一切,暗暗為蕭子期地影響力心驚,心想他這么一坐,西部牛仔再不會有人來搗亂了。大吉大利啊!聽見李暢的話,忙說:“蕭先生是貴人,平常請都請不來的。哪能讓妳買單?”
陳陽恭維了幾句,見蕭子期說話的興趣不大,就知趣地離開了,蕭子期想了想,問李暢:“妳們老家有一個公司叫恒宇,有沒有聽說過?”
“恒宇?不知道。我在老家讀書時,對這些事不怎么關心。妳可以問問曉楠姐啊,她在那邊做生意,一般有點名氣的公司,她都會知道的。”
“這個公司可不止是有一點點名氣,名氣很大。不過這事不用跟曉楠說,免得讓她分心,她自己的事還忙不過來呢。”
“恒宇怎么了?”
“最近與他們在一些生意上有點小摩擦。”
“既然這樣,就更應該跟曉楠姐說說,讓她自己小心在意。”
“曉楠的事妳不用擔心,她會保護自己的。再說了,我們的關系目前還很秘密,除了兩家和有限的幾個人,外面都還不知道。大家族啊,做事都很謹慎。”
恒宇,李暢把這個公司記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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