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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 上面的人 大章,9000+


  第三百三十五章上面的人大章,9ooo+

  本來想打一萬二的,然吃壞了肚子,只能勉力碼出來這九千字了,真是對不住投了催更票的朋友。wwW、qВ⑤、Com該章節(jié)由網(wǎng)提供在線閱讀

  草冠益這次不是一個人過來的,不過和他的重徒孫奐熠玉相比,草冠益的排場就小多了,他只帶了四個人,周大、李二和張三三位管家,剩下的一位則是剛剛離開不久的奐熠玉。這會兒的奐熠玉已經(jīng)把官服去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普通的錦袍,原本時時浮現(xiàn)在他臉上的官威,也被一種謙恭的神態(tài)所代替。

  草冠益朝著周大等人擺了擺手,“周大,我老弟新店開張,你們不是都準(zhǔn)備了賀禮嗎?現(xiàn)在還不抓緊時間奉上。”

  周大、李二、張三好像是排練好了一樣,各自拿出來一個錦盒,雙手捧著,躬身道:“趙爺新店開張,我等恭賀,順便奉上小小禮物,愿趙牧財源廣進(jìn),生意興隆,日進(jìn)斗金。”

  草冠益呵呵一笑,“周大,你們這討喜的話說的可不太貼切呀。我老弟開得這店,怎么只能用日進(jìn)斗金來形容了。你們應(yīng)該說是日進(jìn)山金,像山一般高金子,大概才能形容老弟的賺錢度吧?”

  趙牧笑道:“兄長過譽了,小弟也就是討個生活,賺個辛苦錢罷了。那里比得上兄長你呀,一星之主,富甲天下,每天幾乎不用花費什么力氣,就能賺進(jìn)天下財富,令包括小弟在內(nèi)的人,羨慕不已呀。”

  草冠益說道:“你要是羨慕愚兄,我這里倒是有個解決的辦法,君萸星星主宇文星最近已近飛升之期,他曾經(jīng)三番五次向我提起過,希望愚兄能夠介紹一個靠得住的人過去。出任君萸星的新興主。不知老弟你有沒有興趣?要是有興趣的話,愚兄可以把你推薦給宇文星。愚兄和宇文星的關(guān)系非常,相信有我的推薦在,你出任君萸星星主的事情,絕對是十拿九穩(wěn)的結(jié)果。”

  趙牧連連搖頭,“別。兄長,你就別拿我架在火上烤了。小弟還是哪句話,我地特長在商,而不是仕。誰要是讓我當(dāng)個星主、城主呀什么的,事后非得后悔死不可。”

  草冠益回轉(zhuǎn)頭來,對著奐熠玉說道:“熠玉,你看看你太師叔祖是個什么樣的氣度和胸懷。一星之主都不能夠讓他改變自己的信念和執(zhí)著,那里像你,都修煉到合體期了。還一腦門心思的做官、做官,我真是搞不明白了姚益陽那個小兔崽子,當(dāng)初是吃了什么迷幻藥。非要把你收到門下。這也就罷了,還寵著你,由著你,穿官袍,弄儀仗,你放眼整個天璇星星域看看,像你這樣的修真同道,除了你之外,還有誰呀?哼。我地臉面都快讓你給丟盡了。”

  奐熠玉慌張的低下了頭,“太師祖息怒,弟子有罪。”

  草冠益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不用跟我說這鬼話。反正你已經(jīng)說得不是一回兩回了。我地耳朵都快被你磨出繭子來了。你要是改了。也就算了。可是你看看你。官袍依舊。排場如故。要不是我來地時候正好碰到你。你是不是又打算敲鑼打鼓。坐著你那八抬大轎回府呀?”

  趙牧說道:“兄長息怒。一個人有一個人地愛好。你又何必苛責(zé)熠玉呢?咱們修真界又沒有什么明文規(guī)定。說修煉之后。就一定不能穿官袍。履官儀。所謂法無明文不為罪。熠玉這樣做。本就無可厚非。只要你能夠盡到他應(yīng)盡地職責(zé)和義務(wù)。閑暇地時候。他是如何做地。我們就不必伸手管束了。熠玉他又不是小孩子。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他地心中還沒有數(shù)嗎?何況。得道飛升地途徑那么多。熠玉說不定能夠創(chuàng)立出來一種前所未有地官修途徑呢?”

  “官修?”奐熠玉上下嘴唇翻動。反復(fù)地咂摸了好幾遍。然后撲通一聲跪在了趙牧地面前。“弟子多謝太師叔祖點化。”

  說完這句話。奐熠玉不等趙牧有所反應(yīng)。直接就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盤膝坐在了地上。雙目微闔。神態(tài)異常地安詳和寧靜。

  趙牧驚詫地說道:“熠玉他頓悟了?”

  草冠益點了點頭。“恐怕真地是這樣。你地一番話。讓修為久久停滯不前地熠玉能夠幡然頓悟。這份莫大地機(jī)緣可是老天假你之手。賜給他地。老弟。愚兄得替熠玉謝謝你呀。”

  趙牧說道:“我不過是隨口一說,熠玉能夠有所頓悟,完全是因為他悟性好,靈性足,我在中間起得作用,不過就是個催化劑罷了。”

  “李二、張三,你們兩個留下來,給熠玉護(hù)法,不要讓任何人驚擾到他。”草冠益隨口吩咐了一句,然后說道:“老弟,我聽熠玉說,你在今天地開張儀式上,搞了兩個別開生面的游戲出來。其中一個,據(jù)說是模擬的追火人的追火行動,在一個戲陣之中放入了無數(shù)小圓球,然后讓進(jìn)陣捕捉。可有此事?”

  趙牧說道:“兄長,這是小弟為了弄一個別開生面的開業(yè)儀式,特地整出來的。”

  草冠益急道:“那個戲陣是否還在?如果在的話,能否允許愚兄一觀?”

  趙牧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兄長,請隨我來。”

  趙牧帶著草冠益、周大主仆二人來到了布置了戲陣的場地,因為時間倉促地緣故,金蛋和戲陣都還沒有撤離。文秀軒零城分店的人手要么留在了店鋪之中接待往來的買家,要么還在擺放筵席的地方,收拾宴會后的殘局,暫時都還沒有顧得上來收拾這邊。

  草冠益只是掃了一眼上千枚飄浮在空中的金蛋,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薄霧繚繞的戲陣上。他站在陣外,雙目炯炯有神的看著戲陣,好半晌都沒有說話。趙牧知道這個戲陣可能勾起了草冠益的興趣,便站在一旁,默默無語地陪著草冠益。估計他這會兒說什么,草冠益都不會有興趣聽地。

  草冠益的眉頭時而緊蹙,時而舒展,神色也是忽而慎重。忽而釋然。過了大概有半個小時,草冠益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老弟,熠玉跟我講,說他馭使著我送給他地豐澤劍,才勉強(qiáng)抵抗住了戲陣對他的壓制。這個戲陣真的有這么厲害嗎?”

  趙牧說道:“這得根據(jù)實際情況來講了。有人進(jìn)陣可能不會受到大的影響,有的人進(jìn)陣的話很有可能舉步維艱,總體上來講,只要是個修煉地人,進(jìn)了戲陣之后,都會受到一定影響的,而且是修為越高的人,受到的影響越大。”

  草冠益呵呵一笑,“按照老弟的話來講的話。豈不是愚兄進(jìn)了陣之后,受到的影響比熠玉還要大嗎?”

  趙牧說道:“理論上來講是這個樣子,不過小弟搞出來的這個戲陣還不完善。有一個能夠承受的上限值在,當(dāng)過了這個上限值地時候,戲陣承受的壓力就會過它的極限,大概三五分鐘時間,就會徹底崩潰地。”

  草冠益點了點頭,“愚兄估摸著就是這個樣子,要是戲陣可以無限制的壓制高修為的道友,那么一個小孩子只要擺出來了戲陣,豈不是連神人也能殺死了。這么荒謬的事情又怎么可能生呢。”

  趙牧笑道:“兄長說的太夸張了,小弟對陣法的了解淺薄非常,就算是絞盡腦汁,也想象不出來,世上有誰能夠布置出來兄長說的那種陣法。”

  草冠益說道:“老弟,你這個戲陣還能夠穩(wěn)定運行多長時間?如果還能簡直住的話,愚兄想親自嘗試一下入陣戲耍的樂趣。”

  趙牧笑道:“兄長盡管入陣游玩,我剛才觀察了一下,只要兄長不在陣中使用大威力地招數(shù)。戲陣應(yīng)該還能夠堅持一個多小時。”

  草冠益點了點頭,“有這么長的時間,足夠愚兄做很多事情了。周大,你過來。”

  周大管家連忙躬身道:“星主大人,你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我去做。”

  草冠益指了指戲陣,然后說道:“不要用飛劍,御空入陣。”

  周大沒有絲毫的遲疑,身形猛然一盞,眨眼之間。已然飛行在戲陣之中。

  草冠益說道:“周大。你在陣中感覺可好?和在陣外飛行,有什么區(qū)別嗎?”

  周大據(jù)實答道:“星主大人。我在陣中能夠感覺到一股非常奇怪的力量,好像粘人的泥漿一樣,牢牢地絆著我的腿,讓我的移動變得困難了許多。”

  草冠益吩咐道:“你加大一下真元的輸出量,看看能不能讓你的飛行度變快一點?”

  周大按照草冠益地指示,做為了相應(yīng)的動作,片刻之后,他不無沮喪的說道:“星主大人,情況比剛才還要糟糕,那股黏人的力量好像可以自我調(diào)節(jié)一樣,這會兒已經(jīng)變大了很多,我的移動變得更加困難了。”

  草冠益點了點頭,“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周大,現(xiàn)在,咱們倆做一個實驗,本星主說什么,你就做什么。你一定要一絲不茍的配合我,不能出現(xiàn)任何的差錯。”

  周大忙道:“星主大人盡管吩咐。”

  草冠益說道:“現(xiàn)在你往左側(cè)轉(zhuǎn)一下身子,對,就轉(zhuǎn)到這個位置。好了,現(xiàn)在,你往左下方飛行兩米的距離……”

  就這樣,一邊是草冠益出指示,一邊是陣中地周大嚴(yán)絲合縫地執(zhí)行著。說也是奇怪,隨著草冠益不斷的出指示,周大地度變得快捷的起來,雖然還比不上正常的度,卻也比剛才的度快多了。

  趙牧暗自點頭,草冠益不愧是六劫散仙,見識非凡,遠(yuǎn)常人,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尋找到戲陣的破陣,并針對之,形成一套應(yīng)對方法,雖說這套方法還有些需要完善的地方,甚至它都算不上是最佳的一種,但是無疑草冠益能夠邁出這一步,那就是無數(shù)人難以企及的。

  在草冠益的指揮下,周大在戲陣中飛行了一會兒后,便落在了陣外。草冠益惋惜的搖了搖頭。“這個戲陣,我還有很多沒有搞清楚的地方。如果我能夠知曉這些細(xì)節(jié)的話,就一定能夠讓周大你的飛行度和正常情況下,沒有任何地區(qū)別。”

  周大說道:“星主大人,這不過就是個戲耍的陣法,沒有什么大的用途,何必花費這么大的力氣研究他呢?”

  草冠益凜然說道:“周大。萬不可有夜郎自大之心。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老弟他布置出來的這個陣法,名義上是個供人戲耍的陣法,實際上,對廣大地道友,尤其是仙友們,卻是有著大益處的。本星主先不跟你說這些,我現(xiàn)在就要進(jìn)陣,親身體驗一下戲陣的種種奇妙之處。”

  草冠益心神一動,片刻間。整個人已經(jīng)瞬移到了戲陣之中。“老弟,麻煩你把戲陣的功能開到最大,愚兄要在陣中。親自摸索一番。”

  趙牧隨手朝著戲陣打出了數(shù)個靈訣,然后便把手背在身后,笑瞇瞇的看著陣中的草冠益。

  草冠益這會兒很不好受,他陡然感覺身上好像是壓了一座大山一樣,壓得他背駝腰彎,寸步難行。草冠益猛地挺了一下腰,一股磅礴的氣勢旋即從他的身上沖了出來,然后就聽轟的一聲響,鑲嵌在地上地各色晶石一起炸碎了。籠罩在戲陣上的薄霧頃刻而散。只留下有些茫然的草冠益。

  “老弟。這是怎么回事?愚兄還沒有親自嘗試呢,你這陣怎么就破了?”草冠益不滿地說道。

  趙牧笑道:“兄長,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戲陣是有承受極限的,你要是不提升自己的氣勢,戲陣還能勉強(qiáng)壓制的住你,你這氣勢一提升起來,戲陣就扛不住了,焉有不破的道理。”

  草冠益說道:“真是太不過癮了。老弟,你能不能再給愚兄布置一個新的陣勢出來?愚兄保證一定會把自己外放的氣勢控制在戲陣能夠承受的范圍之內(nèi)。”

  趙牧笑著把一塊玉瞳簡遞給了草冠益。“兄長,這里面是戲陣的陣法圖,你盡管拿去。回頭無論是想玩,還是想研究,都隨你。”

  草冠益沒有拒絕,伸手就把玉瞳簡接到了手中,“老弟,愚兄也不白要你地戲陣陣法圖。我就給你出一個賺錢的主意吧。你不是要到蓬萊星上開店嗎?愚兄覺得你除了買賣炫疾天火和仙丹之外,還可以把戲陣設(shè)置在蓬萊星上。要知道散仙能夠獲得的提升途徑是非常有限的。你的戲陣雖然是游戲之作。但是對入陣人的飛行技巧、控寶、控劍的能力都是個不錯的操練場地。如果你能夠改進(jìn)一下戲陣的某些細(xì)節(jié),比方說他地承受極限。那么愚兄認(rèn)為一定會有大量的仙友愿意到戲陣之中體驗一把的。”

  趙牧呵呵一笑,“多謝兄長的提醒,回頭我就在蓬萊星上設(shè)置幾個戲陣,順便再豎上幾塊牌子,上面就說用戲陣賺錢的法子是我兄長明的。”

  草冠益笑著用手指點了點趙牧,“你呀,這不是把愚兄放在火上烤嘛。嗯,算了,這個用戲陣賺錢的法子,你愿意用就用,不愿意用,就拉倒吧。反正,愚兄看你也不缺這點小錢。”

  趙牧笑道:“兄長,玩也玩了,笑也笑了。咱們現(xiàn)在該說正事了吧?咱們是在這里說,還是到我的樓中呀?”

  草冠益說道:“對你我來講,在那里說話還不是一樣嗎?”

  趙牧笑道:“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到旁邊那個小亭子里面說去吧。衡英,你不要留在這里了。馬上找兩個人,在小亭子里面弄上一張桌子,幾張椅子,然后弄點靈果、香茶、美酒呀之類的東西放在那里。”

  沈衡英躬身一禮,向后退了幾步,然后一轉(zhuǎn)身,就開始招人操辦趙牧吩咐地事情了。

  等到趙牧和草冠益走到那個六角園亭地時候,瓜果等物已然擺好,園亭中一個人都沒有,異常的清凈。

  草冠益揮了揮手,“周大,你守在亭子外面。不要讓任何人打擾到我和老弟。”

  走進(jìn)陣中,草冠益拿出來一把小細(xì)棍,這些小細(xì)棍地粗細(xì)長短都和筷子極為相似,草冠益隨手一拋,這些筷子就落在了六角園亭的周圍。瞬間變長變粗,把六角園亭給包圍了起來。

  “好了,現(xiàn)在,不管咱們兄弟在這里說什么,也不會有人聽到咱們說的話了。來,老弟冠益像個主人一樣招呼著趙牧。

  趙牧自然不會在這時候,跟草冠益計較什么,他隨便坐在了離自己最近的一把椅子上,“兄長,你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選擇在所有的賓客們?nèi)茧x開之后,再過來。是不是有什么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跟小弟講呀?”

  草冠益說道:“老弟。你說的只是其中一個理由,卻不是最大地理由。愚兄昨天不是讓周大跟你說了嗎?愚兄今天有一件非常要緊的事情要辦。”

  趙牧隨口問道:“辦完了?”

  草冠益點了點頭,“已經(jīng)辦完了。老弟。看在咱們兩個人的兄弟情分上,愚兄可以稍稍的給你透露一點,愚兄去迎接上面來的人了。”草冠益一邊說著,一邊神秘兮兮的伸出手指頭,朝著天上指了指。

  趙牧一頭地霧水,“上面?什么上面?難道是蓬萊星來人了?”

  草冠益笑著搖了搖頭,“愚兄只能跟你說這么多了,至于你怎么猜,猜的對不對。愚兄就沒有辦法告訴你答案了。呵呵,老弟,上次在五臺星的時候,萬碩師兄和我不是說好了要各自拿出來五億極品晶石,交給你運作嗎。愚兄這次把十億極品晶石給你帶來了。你拿著,隨時準(zhǔn)備在五臺星上掀起一股風(fēng)浪吧。”

  趙牧接過來晶石袋,然后看也不看的就放到了桌子上,“兄長,小弟有一事不明。正好你也在,我就問一下吧。在五臺星的時候,你和萬碩義兄曾說要在五臺星上掀起輿論,揭穿佛宗嚴(yán)重高估金佛石價值的事實真相。從咱們會面到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近半個月,怎么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掀起來呀?你們是不是準(zhǔn)備放棄了?還是你們打算延后呀。現(xiàn)在小弟的五臺星分店,每天都要貼進(jìn)去大量的極品晶石,流進(jìn)的卻只有金佛石。按照這樣地形勢展下去,小弟將來還不定要虧多少晶石呢。”

  草冠益笑道:“老弟不要生氣嘛。做生意有賺有賠。才是正常嘛。你現(xiàn)在一定要咬著牙。忍住,絕對不能夠露出任何的破綻。不能讓五臺星佛宗的和尚、尼姑們起疑心,要不然地話,他們很有可能會從中作梗,壞了咱們的大事。”

  趙牧說道:“不用兄長說,我也不會做出自掘墳?zāi)沟氖虑榈摹2贿^,兄長,你總該給小弟一個解釋吧,為什么明明說好的事情,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付諸于行動?是你們?nèi)耸植蛔悖窟是臨世決定更改計劃呀?”

  草冠益說道:“愚兄人手既足,同時也沒有更改計劃的打算。只不過是把計劃推遲了幾天罷了。老弟你放心,咱們擬定的顛覆佛宗的計劃是一定要實施的,只不過是時間地早晚問題。”

  趙牧說道:“這么說,顛覆佛宗的計劃還要往后推遲一段時間了?大概什么時候,兄長總得給我一個大概的日子吧?”

  草冠益說道:“這事愚兄還真不好給你明確敲定。老弟,實話給你講,這個實施的時間還真不好敲定。因為現(xiàn)在咱們天璇星星域來了一個上面人,我和萬碩師兄商量著不能給那人留下壞印象,你也知道,如果顛覆佛宗的計劃一旦付諸實施,鬧出來的動靜肯定不會小,屆時難免會有五臺星佛宗的高人前來咱們天璇星,跟愚兄我理論,要是不巧被那位上面人看到了,咱們天璇星星域的形象可就全都完了。”

  趙牧眉頭微蹙,“兄長,那位上面人究竟是什么樣的身份?居然讓你如此忌憚。難道他就是蓬萊星上,傳說之中修為最高地八劫散仙昆鈺真人?”

  草冠益說道:“老弟,你不用亂猜,我是不會告訴你,你的猜測是對還是錯的。不是愚兄信不過你,愚兄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人活在這個世上,秘密知道的越多,背負(fù)的責(zé)任也就越多,承擔(dān)的風(fēng)險也就越大。你還是好好的做你的生意,賣你的炫疾天火吧。不要摻和到這些事情中了。”

  草冠益越是這樣說。趙牧越是對那個所謂地“上面人”越感興趣,不過趙牧也看出來了草冠益這里,他是別想尋找到突破口了,他唯一能做地,就是自己想方設(shè)法的打探消息,總有一天。他會搞清楚這個所謂地“上面”究竟是指的那里。

  草冠益這會兒有點后悔,不應(yīng)該說關(guān)于任何“上面來的人”地消息的,趙牧這個義弟好像不是什么安穩(wěn)的主兒,要是被他勾起了好奇心,貿(mào)然去調(diào)查“上面的人”,弄不好就會給他引來一場禍?zhǔn)隆O氲竭@里,草冠益決定給趙牧找點事做,最好是那種能夠讓趙牧忙得忘掉一切的事情。

  草冠益眼珠一轉(zhuǎn),想出個主意來。“老弟,你可是答應(yīng)了要給我和萬碩師兄當(dāng)中間人,從峰真人那里購買仙丹的。這時間都過去了半個月了。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給我們送上第一批仙丹呀?”

  趙牧的注意力被調(diào)了回來,他的腰包里現(xiàn)在就有仙丹,可是趙牧必須想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才能夠把這些仙丹拿出來。趙牧沉吟片刻,“兄長,小弟地零城分店已經(jīng)正式開張了,也算是布上正軌了。眼下,小弟暫時不打算開新店了,先培養(yǎng)一下人手。等到員工們熟悉了這一切之后,我才會開下一家分店。這樣的話,小弟就閑了下來,嗯,干脆,小弟就利用這段時間,前去尋找峰前輩,爭取從他那里多弄到一些仙丹。最好能弄他個千兒八百枚的,一部分平價轉(zhuǎn)讓給兩位兄長。另一部分則拿到蓬萊星上出售。”

  草冠益忙道:“老弟,如果你只搞回來千兒八百枚地仙丹,愚兄看你就沒有必要拿出來賣了。干脆全部轉(zhuǎn)讓給愚兄和萬碩師兄吧,我們倆有足夠的能力吞下這些仙丹。”趙牧笑了笑:“小弟到時候會考慮的。”

  草冠益說道:“老弟打算什么時候動身?又打算離開多長時間,什么時候能夠給我準(zhǔn)確的消息?”

  趙牧想了想,然后說道:“動身嘛,自然是越快越好,小弟計劃就在今天或明天。至于離開的時間,就沒有準(zhǔn)信了。也許幾個月。也許一兩年。峰前輩行蹤飄渺不定。小弟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才能尋找到他,何況。就算是找到了他,他的手中未必就有兩位兄長需要的仙丹呀。故而這個時間自然就沒有辦法確定了。”

  草冠益點了點頭,“這點,愚兄能夠理解。小弟,你盡管放心大膽的去。你的店鋪,安全上你盡管放心,只要有愚兄在天璇星上一天,就絕對不會有任何人敢把主意打在你地店鋪上的。”

  趙牧呵呵一笑,“如此,小弟就把零城分店的安危交付給兄長了。”

  草冠益又和趙牧東扯西拉的說了一會兒閑話,然后就帶著周大離開了零城分店。至于李二和張三兩位管家,還都矗在零城分店的門口,一絲不茍的為陷入玄妙的頓悟狀態(tài)的奐熠玉護(hù)法。說來,奐熠玉也是造化不淺,先是由趙牧這個名義上的“太師叔祖”無意當(dāng)中,點化了他,然后又有太師祖親自派親近人給他護(hù)法,這樣一種待遇,也算是奐熠玉一生當(dāng)中享受到地?zé)o數(shù)奇遇當(dāng)中,最有分量的兩個了。

  送走草冠益之后,趙牧重新回到六角園亭之中,他一**坐在椅子上,然后把兩條腿敲到了桌子上,身子微微用力,椅子的兩條前腿就翹了起來。晃晃悠悠之中,趙牧就閉上了眼睛。他現(xiàn)在需要好好的想一想,究竟該用一個什么樣的法子,才能夠堂而皇之的把仙丹拿出來,同時又不會引起別人把關(guān)注的目光投射在他的身上。

  趙牧之所以要這樣大費周折,除了慣性的不愿意暴露自己地底牌之外,同時也是為了保護(hù)自己地**。他對仙界的了解少地可憐,然而就算是猜,他也能夠猜的出來不倒翁這個“前仙人”在仙界肯定是一個知名的人物,他留下的《不倒仙經(jīng)》以及《不倒藥經(jīng)》在仙界,肯定是人人眼饞的絕世典籍,趙牧可不像把他們暴露出來,給自己找來不必要的無妄之災(zāi)。身俱一冊《霽宸心經(jīng)》就已經(jīng)夠讓他撓頭的了,趙牧可不想再因為別地修煉法門,引來更多仙界中人的注意。趙牧的修為是高。無論是在這一界,還是在仙界都可以混的如魚得水。不過他要是真的敢把《不倒仙經(jīng)》以及《不倒藥經(jīng)》、《霽宸心經(jīng)》等修煉法門公開亮出來,或是讓別人得到了線索,那么趙牧肯定會成為群狼眼中的鮮肉,就算是他躲在這一界,恐怕也會有無數(shù)地仙人爭先恐后的偷渡到這一界。對他展開圍捕追殺。趙牧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應(yīng)付無數(shù)如狼似虎的仙人。這點自知之明,趙牧還是有的。

  另外,仙人要防,這一界的散仙,還有五臺三禪這樣的佛宗高手也是要著力提防的,趙牧掌握的各種修煉法門對他們來講都是一個無盡地誘惑,趙牧敢百分之百保證,假如讓他們瞧出來了一點端倪的話。他們馬上就會玩大變身,翻臉不認(rèn)人,說不定還會合力圍剿他。

  當(dāng)然。知曉他修神身份的佛宗弟子,參與圍剿地可能性不大,但是這只是眼前,佛宗沒有受到什么大的威脅。如果佛宗到了生死關(guān)頭,不大突破就沒有辦法渡過難關(guān),那么他們有很大的可能會把注意打在趙牧的頭上,聯(lián)手逼迫趙牧交出修神功法。

  就在趙牧胡思亂想的時候,沈衡英找了過來,“東主。好消息呀。剛才我在兩個店面之中,粗略的盤點了一下,咱們兩家店面的銷售勢頭非常的好。眼下賣出去的炫疾天火,總貨價已經(jīng)過了三十億地極品晶石。很多修真同道都是一百團(tuán)、一千團(tuán)的炫疾天火的購買。按照這個勢頭展下去,也許用不了兩年,兩面天火墻上面的炫疾天火就可以全部賣光了。”

  趙牧只是哦了一聲,他現(xiàn)在對賺錢已經(jīng)基本上麻木了,炫疾天火這樣搶手的商品,賺錢。賺大錢才是正常的,要是虧了,才是奇哉怪哉。也許趙牧的反應(yīng)能夠強(qiáng)烈一點。

  趙牧睜開了眼睛,瞄了沈衡英一下,“衡英,我打算現(xiàn)在動身,返回雙極星。你愿不愿意跟著我一塊回去呀?”

  沈衡英忙道:“不管東主去什么地方,衡英都愿意跟在東主的身邊。”

  趙牧點了點頭,“嗯。這樣就好。你去店里面收拾一下。把柜上的極品晶石,抽出來三十億。拿過來給我。然后再跟豐民說一聲,讓他留守零城分店。之后,咱們就可以出了。”

  沈衡英忙道:“東主稍候,我這就去辦。”

  趙牧等了有半個小時,甄豐民一臉不情愿地走了過來,“東主,你回雙極星,難道就不能帶上我嗎?”

  趙牧說道:“帶上你的話,零城分店誰來替我管?”

  甄豐民說道:“東主,舉賢不避親,我就說了。這次過來,我把我的兒子帶過來了,他是我們原來的甄家著力培養(yǎng)的對象,無論是個人能力,還是個人修為,都是很不錯的。你要是覺得可以的話,就讓他暫時管理一段零城分店,我可以拍著胸脯向你保證,他絕對不會把零城分店給你搞砸了。”

  趙牧看向了沈衡英,后說道:“東主,甄家侄子確實不錯,在三聯(lián)派之中,也算得上拔尖的人物了。”

  趙牧沉吟片刻,“好,既然衡英都說好了,那我就給你一個機(jī)會。衡英,你去把我的命令傳遞出去,就說讓豐民地兒子在我們不在地這段時間里,全權(quán)負(fù)責(zé)管理零城分店。分店里面的事務(wù),不管是大還是小,不管價值有多高,他都有全權(quán)決斷地權(quán)利。”

  甄豐民大喜,“東主,我代犬子多謝你的信任和賞識。”

  趙牧說道:“豐民,機(jī)會我已經(jīng)給了,能不能把握住,就不是我能夠決定的了。”

  甄豐民忙道:“請東主放心,犬子要是敢把零城分店給你辦砸了,我就親自動手把他捆起來,任由東主處罰。”

  片刻之后,沈衡英飛了回來,“東主,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辦好了,咱們現(xiàn)在就可以出了。”

  趙牧說道:“好,咱們走。先去五臺星上接一下慧云,然后再去天火星上,接我大師兄,等到人湊齊之后,咱們就可以用最快的度返回雙極星了。”

  趙牧等人剛剛離開零城分店沒有多久,分店之外就來了一個一臉倨傲的年輕人,他徑直走進(jìn)了分店,使勁的拍了拍桌子,“你們這個店的東主是不是叫趙牧呀?讓他出來見我。”

  小伙計忙道:“客人你來的真不巧,我們東主剛剛離開分店,出遠(yuǎn)門去了。”

  年輕人怒道:“這個趙牧好大的膽子,我飛了這么長時間,才打聽到他的消息,他居然敢不等我,就離開了這里。真是太放肆了。等我逮住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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