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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開業(yè)戲耍 大章,9000+


  第三百三十四章開業(yè)戲耍大章,9ooo+

  奐熠玉身著官服的胸前是一塊繡著仙鶴紋飾的補子,趙牧隱約記著有這種紋飾的官服,好像是代表著一品官銜。\\wWw。QΒ5。C0m\該章節(jié)由網(wǎng)提供在線閱讀

  看著一揖到底的奐熠玉,趙牧的感覺古怪到了極點。他這會兒彷佛成了一個正在接受下官朝拜的上官,趙牧在考慮是不是該伸著手朝下屬索要點孝敬呀什么的。

  趙牧伸手把奐熠玉攙扶了起來,“奐城主,咱們兩個人之間沒有什么師門傳承的名分,我可當(dāng)不起你一聲太師叔祖呀。”

  奐熠玉笑著說道:“太師叔祖,熠玉可沒有胡亂認親的習(xí)慣。咱們倆按照輩分而言,我真的是你的重孫輩。熠玉的恩師乃是太師祖草冠益草公的嫡傳徒孫,你是太師祖的結(jié)義兄弟,自然就是熠玉的太師叔祖了。”

  趙牧沒想到奐熠玉和草冠益之間還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樣似乎才正常一些,奐熠玉的修為在天璇星算不上特別高,也就是合體初期的樣子,而零城做為天璇星的城,其城主一位,如果不是修為足夠高的人來擔(dān)任的話,那么一定就是由草冠益信得過的主兒來出任。奐熠玉做為草冠益的重徒孫,顯然具備了這樣一個資格。

  趙牧呵呵一笑,“哦,原來如此呀。我還以為奐城主認錯了人,想跟我開個玩笑呢。呵呵,來,熠玉,帶著你的人,里邊請。”

  奐熠玉轉(zhuǎn)過身來,對著佛森禪師施了一禮,“老禪師,熠玉有禮了。”

  佛森禪師笑著抓住了奐熠玉的手,“奐城主。走,你我二人到里面好好的聊聊。”

  在奐熠玉的后面,開始66續(xù)續(xù)有客人過來,這些人,趙牧大部分都不認識,不過趙牧還是滿臉熱情的歡迎著他們。

  “呵呵。趙道友,恭喜呀。”一個老熟人的聲音傳來過來。

  趙牧抬頭一眼。皤然散人地笑臉映入了他地眼瞼。“哎呀。這不是皤然前輩嗎?今兒個是刮得什么祥風(fēng)呀?怎么把你給吹來了?”

  皤然散人說道:“趙道友。我這次來是受了星主大人地委托。特地代表他來向你表示祝賀地。本來星主大人想親自過來地。結(jié)果遇上了一點麻煩事。無法脫身。星主大人考慮到我和你曾經(jīng)有過幾面之緣。而且我跟你地大師兄比較熟悉。所以就把我給派來了。趙道友。我知道無論是從身份還是修為上來講。我地分量都不夠。顯示不出來星主大人對你地重視。所以星主大人就讓我給你帶來了點東西。”

  說著。皤然散人從懷中取了一樣?xùn)|西。這是一卷畫軸。皤然散人把畫軸上地繩子解開。然后展開在了趙牧地面前。

  畫軸上卷著地是一副字。上款寫著“賀義弟趙牧文秀軒零城分店開張之喜”。正文只有一個字。用濃墨重筆書就地一個“吉”字。下款寫著“義兄萬碩散人。某年某月某日。”

  這是一幅非常普通地畫軸。既不是什么法寶。也不是什么價值連城地寶貝。但是這幅字地分量卻是沒有人敢輕忽地。能夠得到這樣一幅字。對天璇星星域地任何人來講。都是一塊最有價值地保護符。甚至比什么仙劍、仙甲地保護作用還要強。估計在天璇星星域。沒有任何人敢冒著得罪萬碩散人和蓬萊星地危險。去趙牧。不過這幅在別人眼中珍貴無比地字。到了趙牧這里。其實除了嚇唬一些膽小地宵小之輩之外。沒有什么太大地價值。

  趙牧笑著收下了字畫。“皤然前輩。回頭我就把這幅畫給掛在店鋪最醒目地位置上。”

  皤然散人笑道:“趙道友,星主大人還讓我問你一句話,他委托你代辦的事情,你辦的怎么樣了?”

  趙牧說道:“請皤然前輩轉(zhuǎn)告義兄,就說有了一些眉目。相信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給他一個滿意的答復(fù)了。”

  不斷的有賀客上門,趙牧不斷的和賀客們打著招呼。說著一番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客套話,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在散出去地請柬上,特意標(biāo)明的開張的吉時了,不過直到現(xiàn)在草冠益都沒有露面。由于頭天,周大管家特地過來打了一聲招呼,所以趙牧也沒有太在意。

  趙牧對沈衡英吩咐道:“衡英,你繼續(xù)站在這里,代替我迎接各位還沒有來的客人,我現(xiàn)在要進去主持開張儀式了。”

  沈衡英連忙點頭,“東主,你盡管去吧。這里萬事有我。”

  趙牧轉(zhuǎn)身進了獨院。在一片空地上,擺放了數(shù)十張酒桌,每張桌子上都擺滿了各色靈果,香茗,美酒,一應(yīng)俱全。這幾十張酒桌呈環(huán)形分布,一共擺了三圈,在所有酒桌的中央,是一個臨時搭建起來的臺子,臺子很低,大概也就一尺左右,它的占地面積也不是很大,跟酒桌差不多大小。

  趙牧走到臺子之上,朗聲說道:“各位道友,各位佛友,大家能夠來零城,一塊慶祝我們文秀軒零城分店的開業(yè),趙某非常的高興。說實話,文秀軒包括總店在內(nèi),前前后后,趙某已經(jīng)參加了好幾次開業(yè)儀式了,每次開張前地準(zhǔn)備都是件麻煩事,而正式開業(yè)的時候,也就是那么固定的幾項儀式。趙某早就膩歪了,我估摸著在座的各位朋友,絕大多數(shù)也肯定不止一次的參加類似的儀式,也都感覺不到什么新鮮了。

  不過呢,咱們今天就要玩一個新花樣,所謂新人新氣象嘛。鳴炮奏樂揭牌匾之類的儀式,咱們就不搞了,咱們來點新鮮的。等會兒,趙某先代大家去參觀一下零城分店的情況,然后呢,趙某給大家準(zhǔn)備了一個游戲,叫做砸金蛋,中大獎地游戲。

  在座地不管是那一位,都有一次砸金蛋的機會,所謂地大獎呢。不是別的,就是我們文秀軒零城分店的主打商品----炫疾天火。當(dāng)然,這個大獎也是有區(qū)別地,從最低級的暗紅色炫疾天火,一直到黑紫色的炫疾天火,一應(yīng)俱全。你要是運氣好,中上三團黑紫色的炫疾天火,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你要是運氣不好,什么也撈不到,也是可以肯定的。

  也許,有地朋友不喜歡這種講究運氣的活動,他更喜歡講究實力。很好,趙某還另外準(zhǔn)備了一個完全依靠本人實力的游戲。這個游戲就是威力縮小版追火人大行動。趙某事先設(shè)置了一個陣法,不管是誰,走進去之后。修為都會受到一定的限制,度快的,會變慢,本來度慢的,則會舉步維艱。

  在陣法之中,趙牧放置了很多不同顏色的球,同樣是從暗紅色到黑紫色,只要你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捕捉到什么顏色的球。你就可以得到什么顏色地炫疾天火,如果你捕捉到的不止一個球,我也會同樣奉上多團炫疾天火的。不過我要提醒各位地是,這個游戲是有時間限制的,每位朋友只有一分鐘,能不能得到炫疾天火,就看你的本事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要說,只有那些持有請柬的朋友才可以參加這兩個游戲。而且一張請柬只能參加一次,那些沒有帶來請柬的朋友,等到你離開的時候,趙某也會奉上一個小禮物的。”

  趙牧的話還沒有說完,圍坐在酒桌旁的賓客們就開始嗡嗡地議論起來了。今天來的賓客,總數(shù)過了五百人,就算是每人一團炫疾天火,那也得五百團才能夠應(yīng)付的過來,這么多炫疾天火放在市面上出售。那可是一個極為龐大的財富呀。趙牧就這么拿出來當(dāng)成游戲的籌碼。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感嘆趙牧財大氣粗,不把價值連城的炫疾天火當(dāng)回事了。

  趙某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就這么一點炫疾天火,他還不放在眼中。他再次朗聲說道:“趙某現(xiàn)在就先帶著各位朋友參觀我的零城分店,然后咱們馬上開始游戲。各位朋友,請。”

  趙牧帶著所有的賓客把獨院大門兩側(cè)地兩棟樓簡略的參觀了一遍。現(xiàn)在分店之中,陳列在貨架上的東西少的可憐,趙牧提供的大量的、修真使用的丹藥,切割成小塊的氤秀玉,金佛石,玉符,然后就是最引人矚目的兩面天火墻了。

  幾乎每一個親眼目睹到天火墻地人,都有一種震撼地感覺。數(shù)百萬團炫疾天火一起燃燒,并組成一副惟妙惟肖的圖畫,這樣地景象簡直就是人世間最大的奇景之一了,不是誰都能夠有榮幸看到的。

  佛林禪師等幾個修為最高的人,表面上平靜,內(nèi)心深處卻藏著無比的驚訝。五臺星分店開張的時候,他們?nèi)チ耍前衮E天火墻,他們也是事后好幾天才知道的。本來,他們以為趙牧能夠弄到一面百駿天火墻,就已經(jīng)非常了不起了。現(xiàn)在倒好,一下子就冒出來了三面。

  對佛林禪師等幾個老和尚而言,天火墻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他們愿意,他們也可以搞出來類似的天火墻。真正讓他們驚訝的,其實是存放在儲火空間中的那些炫疾天火。數(shù)量太多了,品種也太齊全了,即便是把天璇星星域所有的追火人全部集中在一塊,也不可能收集到這么多、這么全的炫疾天火。

  難道這些炫疾天火是趙牧自己收集的?可是即便是這樣,他又是如何闖入到滅域內(nèi)部,收集到如此多的黑紫色的炫疾天火?難道修神的神通已經(jīng)達到了如此的程度,就連汪洋大海一般的炫疾天火,都可以輕易地降服嗎?

  趙牧事先就很清楚,一下子弄這么多的天火墻,尤其是天火墻還處在這么扎眼的位置上,肯定會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和猜測,甚至一些熟悉他的人,還會把猜測落在他的頭上。不過趙牧現(xiàn)在并不是很在意這些,他雖然一直在刻意的隱瞞自己的真實修為,并把這作為他出奇制勝的王牌,但是這并不代表著趙牧只會一味的隱藏,他有時候也會有選擇的展示一下自己的神通。

  有時候,忽隱忽現(xiàn),朦朦朧朧,要比那種把所有的底牌全亮出來的情況,或把所有地底牌都藏起來的情況,要有威懾的多。也要安全的多。

  相對五臺星佛宗的人而言,來賀的修真?zhèn)儭⑸⑾蓚兊夭聹y則要復(fù)雜的多,他們的腦子里面存在了一個慣性,就是修真界的人是沒有辦法沖進滅域之中,捕獲炫疾天火的。

  趙牧這樣一個修為看起來,不高不低的主兒。顯然沒有這么高的實力去捕捉這么多的炫疾天火。唯一的解釋就是趙牧地背后肯定站在一兩個甚至是數(shù)個高人,說不定就是天璇星星主草冠益和蓬萊星星主萬碩散人,如果不是這樣的話,草星主為什么要送一塊標(biāo)牌,萬碩星主為什么又要送上一幅字呢?

  以上是一種猜測,另外還有人把趙牧背后的靠山想成了正牌地仙人。仙人不愿拋頭露面,干脆就把趙牧拋了出來,給他們當(dāng)牽線木偶。

  在天璇星星域,曾經(jīng)有很多人見過仙人。而且流傳在這里的仙人傳說也不在少數(shù)。把趙牧跟仙人往一塊湊,也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事情。

  趙牧才不管賓客們把他和什么人聯(lián)系到了一起,這種事情。即便是他親自顯身進行解釋,也不可能徹底打消對方心頭的疑慮,除非他肯當(dāng)眾自曝自己是個修神,不但修煉了霽宸心經(jīng),還修煉了控火訣,火憩訣。

  趙牧帶著客人們參觀了一下店鋪之后,就帶著各位賓客一塊來到了一片比較空曠的地方,這里被分割成了兩個場地,小的一個也就兩三百平方米。在場地的邊緣,有一堵全部由金色外殼的蛋組成的墻,所有地金蛋錯落有致的漂浮在空中,散出一股別樣的魅力。

  那個大的場地,有五百多平方米。在場地上,升騰著淡淡的霧氣,很多擅長陣法的人都看了出來,這里是一個別致的幻陣,不管是誰走到里面。都會感覺陣法里面的空間要比實際占地面積大了無數(shù)倍。

  這兩個場地邊緣,都有文秀軒方面的人在守護著,防止任何人未經(jīng)允許,就敲擊金蛋,或沖到幻陣之中。趙牧拍了拍巴掌,“好了,各位朋友。現(xiàn)在大家可以自由選擇了。我在這里再次提醒一下各位,每位持有請柬地朋友,都只有一次機會。要么砸一次金蛋。要么到戲陣之中玩一分鐘。最高的獎金是十分豐厚的,當(dāng)然捕捉到的可能性也小一些。此外。趙牧也不能保證你一定會有收獲。所以如果你不想玩這兩個游戲的話,可以提前說一聲,趙某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一團深紅色炫疾天火,等著送給你。現(xiàn)在,請各位朋友告訴我,有人要退出嗎?”

  趙牧連問了三遍,也沒有一個人選擇退出。先,今天過來的人之中,修為都不低,最差的也是分神后期了,修煉到了這么高的層次,除非是心理建設(shè)嚴(yán)重不足地主兒,否則地話,對自己都是有著信心的。其次,趙牧準(zhǔn)備地這兩個游戲,獎品實在是太豐厚了,就算是硬著頭皮,也要往里面沖。何況,今天這么多人在場,誰要是連一個小游戲都不敢玩,就退了出去,那就太沒有面子了。

  趙牧笑道:“既然沒有人選擇退出,那么現(xiàn)在各位朋友就可以選擇玩那個游戲了。喜歡砸金蛋的,請到東面的場地,喜歡玩追火的,請到南面那個場地。奐熠玉說道:“太師叔祖,熠玉冒昧的問一句,砸金蛋的游戲中,是不是最多只放了三團黑紫色的炫疾天火呀?”

  趙牧點了點頭,“砸金蛋,最多只能獲得三團黑紫色的炫疾天火,而在戲陣之中,趙某一共放入了九十九個黑紫色的小球,你們誰要是有本事全部抓住,我也會兌現(xiàn)承諾的。”

  聽到這里,奐熠玉馬上說道:“太師叔祖,我要參加追火游戲。”

  趙牧一揮手,“你去吧。”

  奐熠玉沖著趙牧微微彎了下腰,然后便一頭沖進了戲陣之中。所有的人都很有默契額的圍在了戲陣的旁邊,等著觀摩一下奐熠玉的實際表現(xiàn),然后再做出自己的選擇。

  趙牧只是笑了笑,便任由他們?nèi)チ恕_@兩個游戲,都是趙牧昨天晚上,臨時起意。想出來的。砸金蛋嘛,還好說一點,純粹就是講究的運氣,運氣好的,獎勵豐厚,運氣爛的。一無所有。至于到戲陣之中追火,那就真地是個人實力的表現(xiàn)了。就像趙牧說的那樣,到了陣中之后,先受到影響的就是度和身手的靈活度。不管是誰,只要實力不是太過高絕,只要到了陣中,他的動作馬上就會放慢數(shù)倍,乃至數(shù)十倍。而做為他們捕捉對象地小圓球,度卻是快若閃電。靈活如鼠,想捕捉到它們,不敢說難于上青天吧。卻也不是很容易做到的事情。

  奐熠玉可不知道這些,他還做著把所有代表著黑紫色炫疾天火的小圓球,全部抓到手的美夢。他是零城的城主,從來都不愿意放過這些展示他個人實力的機會,這也是他總結(jié)出來的無數(shù)條所謂的“為官之道”當(dāng)中的一條。

  奐熠玉一走進戲陣,就感覺不對勁,他地第一個感覺就是身子變得沉重?zé)o比,每邁出一步,就需要付出極大的努力。奐熠玉見機很快。馬上就心神一動,把自己的飛劍亮了出來。這是一件仙器,是他被委任為零城地城主之后,草冠益親自賜給他的一件散仙仙器,為了讓他能夠正常使用,草冠益沒少費工夫。

  陣外的人看到奐熠玉一上來就把仙劍給亮了出來,紛紛搖起頭來,幾乎所有人都覺得奐熠玉有點殺雞用牛刀了,為了幾團炫疾天火。至于這個樣子嗎?

  奐熠玉跳到了仙劍之上,頓時感覺好了一點,但是籠罩在他身上的那股沉重的壓力,以及粘滯著他、阻擋他前行的力量依舊強大。奐熠玉竭力的催動著仙劍,浪費了有十幾秒鐘,仙劍的度才快了一些。這時候,奐熠玉才抽出來時間,把目光投射在戲陣中的無數(shù)小圓球上。

  小圓球地體積不大,跟乒乓球差不多大小。顏色極為醒目。而且在球體的表現(xiàn),時不時的會閃現(xiàn)出來一些火焰。小圓球的數(shù)量很多。只怕已經(jīng)過了萬個,這么多的小圓球聚在一起,不時的從不同的地方閃現(xiàn)出不同的火焰顏色,給人一種很夢幻的感覺,就像是置身在放大了無數(shù)倍地螢火蟲的中間。

  奐熠玉看準(zhǔn)了一個黑紫色的小圓球,然后馭使著仙劍,就朝著小圓球沖了過去。頓時,所有的小圓球就像是受驚了魚兒一樣,開始用最快的度朝著四面八方逃竄。奐熠玉差點郁悶的吐出血來,這些小圓球的度太快了,就算是仙劍不受影響,他都未必能夠追得上,更氣人的是小圓球的靈活度也極高,轉(zhuǎn)彎,回旋等動作做地既準(zhǔn)確又快捷。抓都沒有辦法抓住。

  趙牧說道:“熠玉,你得抓緊時間了,現(xiàn)在你只有十秒鐘了。”

  一無所獲地奐熠玉再也顧不上什么了,他堂堂一個城主,如果在這樣一個游戲當(dāng)中,一點收獲都沒有,那樣的話,別說是立威了,十有**是要淪為笑柄地。

  奐熠玉腳下一動,仙劍沖了出去,奐熠玉一個靈訣打了出去,仙劍迸出耀眼的光芒,瞬間無數(shù)道仙劍在空中交錯,拼湊成了一個牢籠,把十幾個小圓球困在了其中。然后奐熠玉瞬移了過去,把牢籠之中的小圓球全部抓在了手中。

  當(dāng)奐熠玉抓著小圓球走到陣外的時候,趙牧一句話就把他給撩趴下了,“熠玉,你的表現(xiàn)很精彩,可是時了。不過就時一秒,按照事先公布的規(guī)矩,你這次的捕捉結(jié)果是沒有任何效力的。”

  奐熠玉急了,他不在乎晶石,但是他在乎炫疾天火,更在乎他身為城主的這張臉皮,真要是一無所獲,他這張臉可就沒地方放了。

  “別呀,太師叔祖,弟子不就是時了一秒鐘嗎?這應(yīng)該算不了什么呀。再說了,我出手捕捉炫疾天火的那一招,可是在時間結(jié)束之前就動的,就算是我不動手把它們抓到手中,它們也已經(jīng)被我抓住了呀。”奐熠玉辯解道。

  趙牧呵呵一笑,“算你說的有理。行了,你把你抓到的小圓球全部拿出來,然后登記一下,以后隨時就可以到店鋪里面去領(lǐng)取炫疾天火的實物了。”

  奐熠玉松了口氣。他連忙把十幾個小圓球拿了出來,然后當(dāng)中清點了一下。他的運氣還算不錯,有兩個小圓球是黑紫色,剩下的,就比較差了,除了一個是藍白色的之外。剩下的,居然沒有一個出橘黃色地。

  兩個來自三聯(lián)派的修真上前給奐熠玉登記了一下,然后趙牧隨手一抓,把奐熠玉剛剛**戲陣的小圓球又全部丟到了陣中。

  “好了,各位朋友。熠玉給大家?guī)Я艘粋好頭,想必你們也有了經(jīng)驗,有了決斷,現(xiàn)在請做出你們的選擇吧。”趙牧說道。

  這次,所有的人都不再猶豫。除了五臺星佛宗的人之外,要么去砸金蛋,要么就去戲陣中拼搶了。

  “佛林禪師。你們?yōu)槭裁床蝗ネ嫒ィ俊壁w牧好奇地看了看那十幾個光頭的和尚、尼姑,“難道是趙某整出來的游戲不好玩嗎?”

  佛林禪師說道:“趙東家設(shè)計的游戲匠心獨具,充滿了趣味性。貧僧很感興趣,卻不太習(xí)慣和這么多道友一塊玩樂罷了。”

  趙牧笑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走,各位大師、師太,趙某就僭越一次,帶你們?nèi)ネ嬖医鸬鞍桑@戲陣你們就不要進去了,沒什么玩頭。”

  “趙東家。貧尼有點不明白,不知道為什么你要說戲陣沒有什么玩頭?不知趙東家能否示下,也好讓貧尼做到心中有數(shù)。”明玉師太是這次五臺星佛宗過來致賀的唯一一位尼姑,海文廟的妙音大士上次在麒麟山受傷,到現(xiàn)在還沒有好利索,所以她就沒有過來。

  趙牧事先在戲陣之中,搞了不少的鬼,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修為越高的人,在戲陣之中受到地限制越多。說句不好聽的,如果這些人當(dāng)中修為最深湛的佛林禪師進了戲陣,他能夠表現(xiàn)出來地身手還不如奐熠玉。趙牧可不像讓這些老和尚、尼姑把一張老臉給丟在這個地方。

  這些事情,趙牧自然不能說出來。很多修煉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毛病,就是不能說他不行,越說他不行,他就越要證明自己能行。很少有人能夠接納現(xiàn)實,聽從別人的善意勸導(dǎo)。

  趙牧呵呵一笑,“今天是我的分店開張的日子。是個大喜的日子。自然大家就要盡情的玩樂了。戲陣玩起來有什么勁呢,基本上就指望三樣。一個是修為高低,一個是有沒有合適的法寶,還有一個就是經(jīng)驗地深淺了。這三樣,各位大師、師太都不缺乏,就用不著到戲陣中展示了。實不相瞞,我怕各位大師、師太走進戲陣中之后,就再也沒有道友愿意進陣獻丑了。砸金蛋就不同了,完全靠的是運氣,是個人實力沒有任何直接的關(guān)聯(lián),在這個環(huán)節(jié)之中,運氣好就是運氣好,運氣差就是運氣差,沒有什么好抱怨的。各位大師、師太平時都忙于修煉,難得休閑一次,還是玩玩這種充滿了未知數(shù)的游戲,比較刺激一些。”

  佛林禪師說道:“趙東家說得好,貧僧現(xiàn)在的心中就充滿了一些期待。各位佛友,咱們不妨跟著趙東家一塊兒去試試手氣呀?”

  佛林禪師都開了口,其他的光頭和尚、尼姑們自然不會反對。很快,他們就跟著趙牧轉(zhuǎn)移了陣地,來到了東面砸金蛋的場地。

  趙牧笑道:“各位大師、師太,你們隨便看看吧。相中那個金蛋,就讓我們文秀軒的人給你抱到跟前,然后你們親自動手,把金蛋打破,然后金蛋里面是什么,你們就得到什么了。”

  明玉師太說道:“這么多金蛋,隨便我們選?”

  趙牧笑著點頭道:“各憑運氣,決不干涉。”

  場地上漂浮地金蛋總數(shù)在兩千個左右,就算是今天到場的所有賓客,不管是有請柬的、沒請柬的,全部加在一起,每人分一個之后,還會剩下不少。這些金蛋的外形并不是完全統(tǒng)一的,但用肉眼看,就能看出來不小的差別。

  佛林禪師隨手指了一個金蛋,“趙東家,麻煩你把這個金蛋給貧僧拿過來。”

  趙牧隨手一招。那個金蛋就飛到了佛林禪師手中,佛林禪師隨手一拍,啪的一聲,金蛋破碎,無數(shù)金色的紙沫從金蛋中沖了出來。

  佛林禪師呵呵一笑,“看來貧僧今天地運氣實在是不怎么樣。居然連最差地獎勵都沒有撈到。各位佛友,能不能為貧僧撈回點面子,就靠你們了。”

  明玉師太說道:“讓貧尼來。”老師太往前走了一步,然后把神識朝著金蛋延伸了過去,在她看來,只要動用神識已掃描,那么金蛋之中到底有什么東西,自然是一清二楚,到時候想砸什么樣的獎勵。還砸不出來呀。然而讓明玉師太沒有想到地是,她探出去的神識居然被擋在了金蛋的外面,無論她如何進行嘗試。不管是改變角度也好,加大神識地強度也罷,金蛋外面好像是裝了銅墻鐵壁一樣,死死的把神識擋在了外面。

  明玉師太不信邪,把神識換到了另外幾個金蛋上,無一例外都沒有成功。明玉師太驚駭莫名,這是她從來沒有遇到的情況,以前即便是跟佛林禪師呆在一起,她雖然不敢說神識能夠把佛林禪師的所有情況全部傳遞回來。但是多多少少也能捕捉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可是今天,以往屢試不爽的神識居然拿一個小小的金蛋沒有任何辦法。明玉師太無論如何也不愿意相信金蛋對神識的隔絕,居然還在一個金身羅漢之上。

  這些金蛋其實也是趙牧煉制的,不是什么好材料,煉制地度極快,幾乎一分鐘就能煉制好幾個,要不是為了設(shè)置那些小陣法,趙牧的煉制度還要更快。明玉師太嘗試了數(shù)次后,只好不甘心的放棄了用神識做出選擇。她地一雙眼睛在兩千多個金蛋上。轉(zhuǎn)了好幾圈,最后認命的隨便點了一只看的順眼的,“趙東家,請幫我拿過來那只金

  趙牧問清了明玉師太要的是那只之后,便笑著說道:“師太,你的運氣恐怕是今天所有賓客之中最好的了。這些金蛋之中,只有三個里面是放著三團黑紫色的炫疾天火,而這個金蛋恰恰是其中之一。”

  說著,趙牧一招手。金蛋呼的一聲騰空而起。落在了明玉師太地懷中。明玉師太迫不及待的打來了金蛋,果然在里面現(xiàn)了一個旋風(fēng)瓶。這時。她的神識毫無阻擋的沖到了旋風(fēng)瓶之中,在里面現(xiàn)了三團炫疾天火,至于炫疾天火的顏色,神識就看不出來了。

  明玉師太知道趙牧不會騙她,便小心翼翼的把旋風(fēng)瓶收了起來,然后對著趙牧雙手合什,躬身說道:“趙東家,多謝你了。”

  趙牧淡淡一笑,“師太不用謝我,這可是你的運氣好,能夠一下子就現(xiàn)那個金蛋。這可是兩千分之三的概率,偏巧被你給撞上了。”

  看到明玉師太得到了這么大的收獲,和尚、尼姑們也都活躍了起來,他們七手八腳地開始選擇自己的金蛋,等他們相中后,就會讓趙牧把金蛋拿過來。

  這些和尚、尼姑們的運氣都不錯,除了佛林禪師出師不利之外,其他的人都各有斬獲,獲得了或多或少的炫疾天火。

  等到兩個場地的游戲結(jié)束之后,有點賓客沮喪,有的欣喜若狂,趙牧按照事先的約定,給每個捕捉到了小圓球的修真兌現(xiàn)了真正地炫疾天火,而那些沒有捕捉到炫疾天火地也都得到了一個安慰獎----一枚離殞丹,外加幾枚玉符。

  游戲結(jié)束之后,文秀軒零城分店的開業(yè)儀式算是結(jié)束了,來賀地賓客們紛紛的告辭,送走了一波又一波的客人之后,趙牧都快累水了,不是身體上的勞累,而是精神上的。

  趙牧癱坐在椅子上,抱怨道:“***,實在是受不了了。這種迎來送往的日子實在不是我有福享受的,不行,我得抓緊時間把丁掌柜和莉兒給弄到我身邊來。”

  就在這時,沈衡英咚咚的跑了過來,“東主,草冠益草星主來了。”

  趙牧連忙站了起來,“走,衡英,跟我一塊去接我兄長去。”

  兩個人走到了大門口,草冠益正滿面笑容的看著趙牧,“好老弟,愚兄總算是把你給盼來了。愚兄還以為你不打算在天璇星上開店了呢。”

  趙牧笑道:“兄長說的是哪里話,咱們不說天璇星上有大把的晶石等著我賺,就算是為了幫襯兄長,我也不能不把店開在天璇星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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