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塵封往事（中b）

　　麗霞聽了文進對她的一番贊揚，心里有些飄飄然的感覺。\ｗWW。qΒ5.ｃ0ｍ\\她知道他的為人，既然他答應了她的要求，一定會滿足她的。但她還是委婉的說：

　　“哥，你后悔了嗎？要是實在難為情的話，別看小妹剛才和你三擊掌，你可以反悔。”

　　文進聽了麗霞的話，微微一笑的說：

　　“妹，這個問題不是個什么秘密問題，只不過是我心中的一段隱痛。現在，我和你相愛11年了，你和我好的就像一個人似的，可以說是無話不說，無話不談。再秘密的事情，對你來說，也不是秘密。既然小妹感到好奇；既然小妹感到有興趣；既然小妹執意要聽，哥哥就給你講一講。這段往事除了你之外，再換任何一個人讓我講，都不好使。”

　　麗霞聽著文進說出了一番肺公腑之言，內心十分受感動。她看著她有些不自然的目光，柔聲的說：

　　“我先謝謝哥哥對我的信任。哥，你說吧，小妹洗耳恭聽。”

　　文進看著麗霞一臉的好奇，誠心誠意地說：

　　“妹，這件事情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楚，我們是不是找個地方坐下，讓我慢慢的說給你聽。”

　　麗霞聽文進這么一說，她非常高興的答應著說：

　　“哥，你說的對，我們去江邊吧，那里人少、肅靜。”

　　于是，文進和麗霞來到了江邊，每人找了塊石頭坐下來。坐下以后，文進沉思了一會，他這才講出來在心里塵封了30多年的一段不堪回首地、讓他痛苦的往事：

　　“妹，事情是這樣的。這是一段讓我一想起來，心里就隱隱作痛的往事。那是1963年，那年我才19歲，劉芳雪14歲。別看她才14歲，可她的身體發育很好，身高長到了1米5以上。這年秋天，生產隊里的活不多。于是，她就找我和她去煙筒砬子揀柴禾。一連揀了一個星期，相安無事。這一天，柴禾都已經捆好了，只等著撈著柴禾往回走。這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上來一種好奇心。其實，劉芳雪這個人長的很標致，也很漂亮，我發現她對我也不錯。要不然，我是一個19歲的小伙子，她是一個接近成熟了的少女，為什么會和我天天在一起揀柴禾呢？因此，我拿她當成了我的知心朋友。我的這種好奇心絕不是一種不懷好意的想法，我只是出于好奇。當柴禾捆好了之后，她對我嫣然一笑，笑的很開心、笑的很自然、笑的很甜蜜、笑的很動人。因此，我說：‘芳雪。’她說：‘哥，什么事？’我說：‘哥有件事情想和你說。’她說：‘哥，有事你說吧。’我說：‘芳雪，你看哥這個人怎么樣？’她說：‘挺好的，你就像我哥哥一樣。這些日子咱倆揀柴禾都一個多星期了，都是你幫著我，揀下來，你又幫我捆上，有時候還幫我往下撈。’我說：‘芳雪，我覺得你這個人也不錯。不但漂亮懂事，說出話來還有禮貌，哥有件事想求你。’她說：‘哥，咱們兩個還什么求不求的，有事你就說吧。’我說：‘芳雪，我長這么大，從來沒有和一個女孩子在一起干過活，也只有你不嫌棄我，天天去找我。’她說：‘哥，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說吧。’我說：‘芳雪，你是女人，我是男人，都有好奇心，我也不例外。我想看一看你尿尿的那個地方長的什么樣，只是看一看就行，你能脫下褲子來嗎？’我的話剛一出口，她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接下來又哭、又鬧、又罵。她邊哭邊罵：‘好啊！你個王文進，我今天才看明白，原來你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不懷好意的東西……’她一邊哭著，一邊罵著，一邊往山下跑去，捆好的柴禾也不要了。

　　“劉芳雪這突如其來的一哭、一鬧、一罵，我頓時就像遭到了雷擊一樣。我想：這下可慘了，惹下了塌天大禍。沒想到我王文進還什么也沒做，只說了句好奇的話，就把她惹成這樣，這可如何是好？我這時，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又像雙手捧刺猬扔扔不了，放放不下，這可怎么辦呢？我此刻深知自己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滔天大罪……

　　“劉芳雪的哥，是六隊的一隊之長；她的老爸是六隊德高望重地劉老幫子……事到臨頭，怕也沒有用。我只好硬著頭皮，撈著自己的柴禾，耷拉著像遭霜打的腦袋，無精打采地回到了家。回家之后，我母親和養父一看我的情緒不對勁，就再三的問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我就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兩位老人。我娘聽了以后，沉思良久。她說：‘孩子，你這會可惹下了塌天大禍了。咱們家要人緣沒人緣，要勢力沒勢力，要錢財沒錢財。你看她們家，她哥是生產隊隊長，跺一腳整個六隊都顫三顫。那個劉老幫子，更不是的省油的燈。’母親說完了以后，養父接著說：‘孩子，你別怕。你不是沒強*奸她嗎？’我說：‘我只是說了一句話，她就又哭、又鬧、又罵的跑回了家。’養父說：‘孩子，事情已經發生了，怕也沒有用。這么辦吧，今天晚上，我和你上她家去一趟，向她當面認個錯；向她當面陪個禮。她要是個懂事的，她爸要是個說理的，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于是，我和養父晚上一起去她家向她當面賠禮道歉。任我怎么賠禮道歉，任我怎么認錯懺悔，她就是哭個沒完。最后，劉老幫子說：‘老那大哥，咱倆是多年的弟兄，沒話可說。可你家這個王文進，他小嗎？都19歲了，他簡直是個不懂人語的畜生。像這樣的畜生，不教訓教訓他也不行。這樣吧，你先領著他回去，明天上午，把他領到隊部。讓他在全體社員面前，向我家芳雪公開賠禮道歉，公開做檢討，公開承認錯誤。之后，讓全體社員進行批判。不這樣的話，我女兒芳雪的名譽也挽不回來……’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說什么都是無濟于事。養父聽了劉老幫子的話，心里也很生氣，沒有和他再說什么，領著我離開了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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