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5 蜘蛛山,陷阱!
“雷之呼吸·一之型·雷霆一閃。”
氣到近乎暈厥的善逸即將拔刀,妄圖斬了眼前這個可惡的前輩大人,以報棒打鴛鴦之仇。
可惜,伊之助瞧見他展露出強悍的氣息,當場來了興致,一個獸撲將其壓在身下,“哇咔咔,原來你不是一個純粹的廢物,跟我打,快跟我打!”
善逸頓時泄氣,在豬頭的追逐下哭天喊地。
這時,三個吃飽喝足的孩子起身,朝羅柯深深鞠躬行禮,“謝謝你們,現(xiàn)在天亮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其中的小女孩遲疑片刻,從懷里摸出一枚平安符,有點緊張地遞給了羅柯。
三兄妹這才結(jié)伴而行,急匆匆地下山回了家。
“呀~呀~”
羅柯的烏鴉飛來,“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前往紫藤花家紋之家休息,與灶門炭治郎匯合,一起聽從安排!
“?跟著這頭蠢豬一起行動?”善逸一百個不愿意,“我不想我不想,我要跟著羅柯大人!他說好了要保護我一生一世的!”
接著烏鴉落在羅柯肩上,“客卿大人,請即刻前往京都府,疑似出現(xiàn)上弦鬼的蹤跡,富岡義勇大人與煉獄杏壽郎大人也在往那里趕去,另外,主公大人讓我轉(zhuǎn)達一句話,您辛苦了。”
“什么!上、上、上弦鬼——”
羅柯還沒表示什么,善逸就率先抱住腦袋,惶恐地后退二十米,后背貼著樹干。
羅柯哭笑不得,戲謔地抱著天叢云,“怎么?還要跟我生死相隨嗎?”
善逸把腦瓜子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眼神漠然地小聲嗶嗶,“不不不,你是誰?我跟你很熟嗎就跟我套近乎?”
“嚕啦啦!上弦鬼!我要跟你去!”伊之助氣勢洶洶地喊道,“不過,上弦鬼是啥玩意?”
“一種很可怕很可怕的鬼,聽我爺爺說,歷來有數(shù)十上百位柱級大人死在它們手里,我們這種小垃圾一旦碰上只有死路一條!鄙埔蓐幧亟忉尩。
伊之助向往極了,一頭偏向羅柯,頓時呆在原地,四下張望,“他人呢?”
善逸頭皮發(fā)麻,磕磕巴巴地道,“他、他剛才還在我眼前,我眨了一下眼睛,嗖的一下就不見了。”
兩人相視一眼,只好按照命令前往紫藤花之家,四人組即將正式匯合,如果不出意外,他們應(yīng)該要組隊去下弦五所在的蜘蛛山,展開一場艱難的廝殺之戰(zhàn)。
而羅柯已經(jīng)折返道路,再次踏上京都府的方向。
走在路上,順便將昨天的三只鬼的血珠吞噬。
本來被伊之助追的那只鬼就要成功逃脫,可它不長眼,一個加速撲進了羅柯的懷里。
+25(三只總共)
進化值【5905/20萬】
“吞噬鼓鬼響凱,正在對其血鬼術(shù)進行解析與升華……”
“【暗度領(lǐng)域】得到強化,新增言靈效果,凡是領(lǐng)域范圍內(nèi)的一切事物,都能通過語言進行方位調(diào)整、物質(zhì)重建或分解破壞!
“提示:宿主可吞噬鬼舞辻無慘的手下鳴女來進一步強化相關(guān)能力。”
聽到這,羅柯立馬走入了一片無人的山林,想要試驗一番。
嗡——
暗度領(lǐng)域開啟,覆蓋了大概直徑兩千米的范圍,相比以前的幾百米可謂擴大不少。
這還只是人類形態(tài),若是君主形態(tài)或者真神形態(tài),估計更加恐怖。
所有花草樹木盡皆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恐怖異變,在黑白灰的絕望色調(diào)之上,多了幾分猙獰的氤氳猩紅,仿佛似有若無的詭異霧氣。
一頭頭猩紅怪物從陰影中爬出,發(fā)出嗜血的可怕嘶吼。
羅柯曾經(jīng)覺得這個領(lǐng)域只是單純的領(lǐng)域,可隨著深入了解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一個綁定自身的異空間,也可以說是以羅柯為原點的里世界。
是一個真實存在于另一維度的空間領(lǐng)域,不然也不可能裝入猩紅怪物。
“向左翻轉(zhuǎn)!
羅柯盯著不遠處的一座山。
眨眼間,那座數(shù)百米的高山竟然橫著躺在半空,好像直接把那一塊空間剪切、轉(zhuǎn)動一樣,整個過程十分之突兀。
“粉碎,重組!
山石瞬間化作一塊塊拳頭大小的方塊,又以羅柯的想法組合成其它形狀的大山。
與念動力完全不是一回事,更加隨意更加輕松,不需要用大腦去集中念想,就好似言出法隨。
“位置變換!
羅柯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千米外的一棵樹上,而數(shù)百只猩紅怪物也都一臉茫然地被調(diào)換到不同的地點。
這和響凱的鼓相差不多,只是宅子變成了暗度領(lǐng)域。
如此一來,這個羅柯不太常用的技能,似乎突然變得牛批了,人類形態(tài)還不覺得,可若是真神形態(tài)開啟,那簡直不得了。
“提示:實力與宿主接近的目標,很難直接挪動位置,言靈不一定能直接起效。”系統(tǒng)提示道。
這似乎涉及了些許空間法則?
羅柯的腦海中自動浮現(xiàn)這一概念,隱隱想起了什么,卻又感覺差了一點點。
“控制起來確實有點生澀生硬,把鳴女吞掉后,應(yīng)該就能彌補不流暢的缺點!绷_柯分析著。
鳴女,就是替無慘操控無限城的琵琶女人,第一季出現(xiàn)過,所以羅柯知道。
收起領(lǐng)域,先前的恐怖景象消失,周圍依舊是青山綠水,這也證實了是兩個緯度的交織,與寂靜嶺理論類似。
羅柯瞥了眼天際,并未發(fā)現(xiàn)有烏鴉盤旋,顯然產(chǎn)屋敷耀哉沒有選擇監(jiān)視他。
不得不承認,那個青年家主的確很有人格魅力,情商智商都賊高,羅柯與他相處的幾次也很舒坦,無論聊什么都能順暢地搭上話來,如同交集許久的老友。
“那家伙的身體,今年都很難挺過去,等把無慘吃了,還是幫他一把吧!
羅柯一眼就看出產(chǎn)屋敷的病情之嚴重,完全是靠一口氣撐著才沒有嗝屁。
一邊天馬行空地想著,一邊疾馳趕路。
呼~
一名農(nóng)田里的大叔抬起頭,疑惑地皺眉道,“怎么今天也在刮怪風呢?”
京都府。
一家飯館里。
“好吃!”
“你也來一碗!”
“老板,再來一份!不,十份!”
一聲聲干脆利落、鏗鏘有力的呼喝引得所有人頻頻側(cè)目,就連老板都有點尷尬地撓了撓頭,但礙于是在夸贊,他也不好說啥。
盡管大人們覺得這個紅頭發(fā)的家伙有毛病,但孩子們無不被他的開朗積極所熏陶,有模有樣地照著學。
炎柱煉獄杏壽郎與水柱富岡義勇圍坐在一方桌前,一個熱情高漲地進食著一碗碗牛肉飯、鰻魚飯,一個高冷淡漠地雙臂懷抱,不知在思考些什么,兩人的畫風形成了鮮明對比。
“上弦鬼,加上羅柯,我們?nèi)齻應(yīng)該能夠斬殺。”水柱平淡道。
“無論是什么鬼,我們都必須斬殺,如果真是上弦那再好不過了!毖字畔峦肟辏珰馍癯渑。
叮鈴~
“客人請坐,要吃些什么?”老板對走入飯館的客人問道。
“和他一樣的鰻魚飯,加一份炸蝦天婦羅!绷_柯拉開椅子,坐在兩人之間。
炎柱一拍羅柯的肩膀,朗聲問道,“羅柯先生,聽蟲柱說,她拜你為師了?”
羅柯點頭,無奈道,“她跟我學了點呼吸法而已,非要喊我老師!
呼吸法一詞出現(xiàn),炎、水兩人都詫異地抬了抬眉頭。
水柱不禁詢問,“在鬼殺隊流傳的血之呼吸,是真的?”
羅柯再次點頭,“嗯,是我閑著無聊,自創(chuàng)的一門增幅秘術(shù),可以短期內(nèi)強行提升戰(zhàn)力。”
“厲害!不愧是羅柯先生!”炎柱瞪大眼睛,毫不吝嗇地贊美道。
飯后,三人瞅著天色將晚,便開始行動,在繁華的京都府尋找著上弦鬼的蹤跡。
……
與此同時。
炭治郎、善逸、伊之助和箱子里的禰豆子,三人一鬼已經(jīng)抵達了蜘蛛山的腳下,正望著陰冷昏暗的山林躊躇不前。
“我們要不等天亮了再進去?”善逸哆哆嗦嗦地道。
“不行,聽說已經(jīng)有鬼殺隊在里面了,但失去了聯(lián)系,我們不去的話,他們恐怕兇多吉少!碧恐卫蓤远ǖ。
“以我們的實力,進去不就是多添幾具尸體嘛!”善逸百般不愿。
谷穅</span> 那黑云密布的山巒,宛如一頭蟄伏的怪獸,漆黑的山谷好似擇人而噬的巨嘴。
最終,他們還是踏入了其中。
林子里死寂一片,可到處都是透明的蜘蛛絲,惹得伊之助倍感不爽。
忽然,炭治郎壓低了聲音,輕手輕腳地走入一處灌木叢,伸手拍了拍一名瑟瑟發(fā)抖的鬼殺隊成員,“你好,我們是……”
“噓!”這人回頭一看,絕望浮現(xiàn),“柱呢?怎么是幾個新人菜鳥!”
“嗯!你瞧不起我們?”伊之助低吼道。
“噓!小點聲!”男人臉色煞白,“這里不安全,我們十個人的隊伍只剩我了!”
善逸顫抖地指著對面,“那他們是什么?”
幾米外,幾個鬼殺隊成員僵硬地走出,提著日輪刀朝幾人發(fā)起攻擊。
“快跑~我們沒法控制身體。”他們無疑還活著,可被一根根近乎無形的蜘蛛絲纏住了關(guān)節(jié),變成一個個提線木偶。
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可因為對方是隊友,炭治郎等人打得十分之憋屈。
善逸還因為腳下一滑,獨自滾下了山坡,消失在黑暗之中。
蜘蛛山,顧名思義,住著一群蜘蛛鬼。
下弦五的累,稱呼它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其中有蜘蛛媽媽、爸爸、哥哥、姐姐,而潛意識缺愛的累,自然是最小的弟弟。
此刻遠程控制傀儡的,便是蜘蛛媽媽,這就是它的血鬼術(shù)。
“我知道它在哪了!炭治郎,我送你過去!”伊之助運用獸之呼吸的感應(yīng)本領(lǐng),判斷出大概方位。
“小心!”炭治郎回頭一瞥,瞳孔地震。
吼——
一尊接近三米的肌肉壯漢從林中跳出,讓人恐懼的是它的腦袋不是人頭,兒而是丑陋猙獰的蜘蛛臉。
蠻力超群的蜘蛛爸爸!
見狀,伊之助一咬牙,強行將炭治郎扔了出去,自己則一人面對。
呼呼。
炭治郎在森林上空掠過,下落的同時他迅速移動視線,很快就確定了目標。
在一座樹樁上,赫然坐著一名身材風韻的白發(fā)女人,它正活動十指,控制著那些鬼殺隊成員。
它察覺到炭治郎的臨近,頓時驚恐萬狀,“要被殺了!脖子要被砍斷了……但是,如果死了的話,就能解脫了吧?”
想著,它臉上的緊張褪去,舉起雙手坦然迎接死亡。
“嗯?”
本來要使用一之型的炭治郎當即換了溫柔無痛的五之型,刀刃斬過,如春風細雨砍下了它的腦袋。
水調(diào)割頭~
炭治郎來不及細想,就被一陣響動吸引了注意,當即偷摸過去,背后的禰豆子也鉆了出來,警惕地跟在身邊。
“你們是兄妹嗎?”
下弦五的累站在樹上,小小的白發(fā)少年居高臨下地俯瞰兩人,神情冷峻無情,在它的雙手間,用蜘蛛絲編織著翻花繩。
“竟然是十二鬼月!”
感受著雄渾的威壓,炭治郎和禰豆子的汗毛一同炸起。
山的另一邊。
瀕臨極限的伊之助連連后退,在蜘蛛爸爸的狂暴攻擊下無計可施。
噗!
一道輕盈的身影閃過,一顆蜘蛛腦袋升天。
“你是誰?”伊之助目瞪口呆地問道。
救了他的栗花落香奈乎一言不發(fā),繼續(xù)朝著深山躍去。
山的另另一邊。
蝴蝶忍落在善逸的身旁,及時地為他注射了解毒劑。
善逸很不幸,迷路到了蜘蛛哥哥的地盤,但好在被嚇暈之后睡著了,大號成功登錄將其秒殺,可他也中了毒。
畢竟善逸過于膽小,只有在無意識或極怒的狀態(tài)下才能發(fā)揮真正實力。
“先給傷者解毒,再帶回去醫(yī)治!焙倘崧暤。
周圍涌出大量的鬼殺隊成員,他們隸屬于后勤部門“隱”。
蝴蝶忍看向深山,飄然掠去。
“水之呼吸·十之型·生生流轉(zhuǎn)!”
遍體鱗傷的炭治郎使出最后的氣力,揮出刀刃。
而對面的累,連腳步都沒有挪動過,單靠編織而成的染血蜘蛛網(wǎng),就將炭治郎和禰豆子死死壓制。
恍惚之間,炭治郎的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已故父親常常跳的祭祀舞蹈——火之神神樂,此時他頓悟了,那舞蹈竟然與呼吸法無比相似。
“火之神神樂·圓舞!”
他下意識將跳舞時的呼吸方式加入,日輪刀所產(chǎn)生的氣流瞬間從水龍變?yōu)榛瘕垺?br />
“血之呼吸·二度爆血!”
炭治郎仍未停止疊buff,雙目充血地揮出了這拼盡全力的一擊。
就在這里,超越極限!
嗡——
刀吟如龍,在刀刃崩斷的一剎那將累的脖子一分為二。
“成功了?!”炭治郎再無力量,癱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的脖子是斷了,但不是你砍斷的。”
累的腦袋竟然重新還原,原來它在炭治郎的刀刃來臨之前,自己就已經(jīng)先一步斷了頭,并未被日輪刀傷及,導(dǎo)致炭治郎的大招落空。
“現(xiàn)在,到我了。”累有點后怕地說道,因為剛才那一刀確確實實能夠秒掉它。
噗!
猝不及防的一把細刀從它的心口貫穿,大量的紫藤花毒素注入體內(nèi)。
“誒呀~確實到你了呢!”無聲無息的蝴蝶忍輕輕笑道,意外的有幾分腹黑的感覺。
“怎么會?你什么時候接近我的?”累捂住胸口,軀體正在被毒藥瘋狂摧毀,根本無法釋放血鬼術(shù)。
“我啊……誒?還有更厲害的家伙藏著呢?”蝴蝶忍微瞇眼睛,無比忌憚地看向不遠處的山尖。
在那里的草垛中,蹲著一個小老頭,正顫抖地蜷縮成一團,“好害怕,好害怕,她是不是發(fā)現(xiàn)我了!
……
京都府,外圍的荒地。
噗!
水柱收鞘,微微皺起眉頭。
身前的鬼被斬斷了頭顱,化作飛灰。
“這里確實有鬼,但都只是連下弦都不如的普通貨色,與上弦的情報完全不符!”炎柱走近,疑惑道。
羅柯站在廟宇屋檐上,同樣在思考,“聲東擊西么?”
就在這時,一只烏鴉急匆匆地落下,“緊急情況!緊急情況!立刻馳援蜘蛛山,那里出現(xiàn)了真正的上弦鬼!”
兩柱一驚,二話不說拔腿就跑,展現(xiàn)出超乎常理的極速,與兩道疾風無異,普通人的肉眼很難看清他們的身影。
“兩位,我先走一步,你們隨意!
羅柯興奮地勾起嘴角,在兩人的愕然注視中,瞬間消失在眼前。
砰砰!
下一秒只聽見遠方傳來陣陣炸裂的音爆聲。
水柱???
炎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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