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分析案情
來到神壇,郝任在人群中看見了正扶著云告天的柏恩桐,她沒有注意到郝任的到來,而郝任見她扶著云告天,也沒有上去的打算,畢竟,剛剛張大勇可是給他介紹了,這是柏恩桐的外公。
郝任這是不好意思上前啊!心虛著呢!只好抱著手,站在了外圍,看著離島警署的同事在現場忙碌著。
張大勇跟馬秋就不一樣,湊到了人家面前去看熱鬧。
忙碌了好一會,法醫把那具焦尸放進了黑色的裝尸袋,現場留了兩個軍裝看著,杜子司又帶領著一群人,向著原本的目標,云家前進了。
郝任看著柏恩桐她們也跟上了之后,走到了杜子司的面前,很是自來熟的向他打聽有什么新的發現。
“子司,人是怎么死的啊?”
“法醫官剛剛看過尸體了,具他推斷,死者應該是被胸前的那支東西插入心臟而死的,我們還在現場附近的地上找到了些零散的血跡,這里應該就是第一案發現場,至于還有沒有其他的原因,那得等他回去解剖過才行,現在去看另一具尸體,然后一起帶回去。”
杜子司想了想,說了一下。
這起案子是在他的管轄區,就算給郝任知道了也沒有什么,再說了,他已經想起郝任是誰了,那可是破案小能手啊!
雖然兩人隔的有些遠,但絲毫不妨礙郝任的事跡傳到他的耳朵里,香江就那么大點地方,平時沒什么事的時候,吹牛打屁聊八卦,郝任的事就這樣子流傳開來。
要是郝任能把這起案子破了,那功勞還是他們離島警署的,所以杜子司這才那么大方的說出來的,要不然就憑著郝任的督察警銜,還沒有那么大的面子,要知道在辦事的時候,最令人不爽的就是來一個外人了!
來到云家,一行人來到了樓上云寶瓊的房間,法醫跟法證檢查了起來。
過了會,郝任湊到法醫官的旁邊問道:“她怎么死的?”
“還不知道,要回去詳細解剖才行。”
法醫搖了搖頭,他也知道郝任是警察,所以跟他說了一下。
“一點都判斷不出來?她是不是跟神壇那具尸體一樣,死于胸前的法器?”
郝任指了指云寶瓊胸口那里插著的法器問道。
“原來這個東西是件法器啊!”法醫官露出明悟的面子,只是有口罩遮著,其他人也沒有看見,繼續說道:“這個死者不一樣,在那個法器造成的傷口那里跟神壇的那個有點不一樣。”
郝任點了點頭,繼續在房間逛著,看著反鎖的窗口,然后走到了門口旁邊的一塊很大的屏風那里看了看,摸著下巴陷入了思考之中。
密室殺人,那一般都是使用了障眼法,剛剛法證已經在房間的抽屜里面找到了這間房間的鑰匙,那就不存在是兇手殺了人后拿著鑰匙反鎖房門然后離開。
當然,要是兇手另配了把鑰匙也說的過去。
也有可能是兇手在殺了人之后,沒有馬上離開房間,而是把門反鎖,把自己也關在了房間里,躲在了那個屏風后面,等張大勇他們撞門進來后,停電的那段時間里,才慢悠悠的從屏風后面走出來,神不知鬼不覺的混入人群中。
而要使用這兩個辦法的,都得要熟悉跟可以隨便進出這家屋子的人才能做到。
看了云寶瓊,眾人又來到了云寶珊的房間,門被馬秋撞開前是反鎖的,鑰匙也在房間里找到了,就是有個窗沒有反鎖,只是虛掩著,云寶珊應該就是從這個窗口下去的。
眾人已經在窗口下方那里找到了一個清晰的鞋印。
接著,杜子司把云家的人跟張大勇他們全部叫到了客廳,一個個的給他們做起了筆錄。
這時候人少了很多,就剩云告天,云寶瓊的老公,曹向東,云家做飯的傭人大媽,柏恩桐,張大勇高潔兩口子,馬秋可兒兩口子。
杜子司帶著手下,分別給眾人錄了份口供,郝任也拿著口供看了看。
那位云家的傭人大媽在晚飯后,馬秋還沒有食物中毒前就離開了云家,回自己家去了。
而云家其余三人的口供看起來都沒什么問題。
張大勇他們的就更不用說了。
“子司,那個叫彩虹的要盡快找到她,云寶瓊死的時候,她是后面才出現的,之前她在哪里誰都不知道,很有嫌疑。
云寶珊離開云家前,那個彩虹也是最后一個見云寶珊的人。
還有那個叫熊健日的,找到他。”
郝任看完了口供后建議道。
“郝sir,根據口供所說,那個彩虹跟熊健日,一個是傻子,一個是瘋子,你不會懷疑是她們殺的人吧?”
杜子司的一個手下看著郝任不解的問道。
不是自己的手下就是麻煩,做點什么事都要解釋清楚,哪有自己人直接命令來的痛快!
“那個彩虹具大勇他們所說,她跟云寶珊一起上樓了之后就不見她的蹤影了,你們別以為,傻子就什么事都做不了的,她就算不是這兩起殺人案的兇手,但是她當個幫兇,打打下手應該還是綽綽有余的。
最好盡快的找到她,不然我怕她被滅口。”
郝任一臉鄭重的說道。
從神壇那聽張大勇他們所說經過的,郝任當時就已經把懷疑的目光放在了彩虹的身上了,至于她后面的人,還得再想想,最好能找到多點線索。
“好,我們這就開始找人,我會叫人來增援的,畢竟這個島再小也不是我們幾個人一時間能搜索的完的。”
郝任的這個解釋杜子司接受了,走到一邊,拿出電話來搖人。
搜索的事情郝任就不參與了,破案是順帶的,保護好柏恩桐才是正經事。
“恩桐,我來遲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郝任來到柏恩桐的旁邊,深情款款的看著她說道。
眼看手沒動,畢竟很多人看著呢!特別是云告天,眼睛就沒離開過郝任。
“恩桐,這是誰啊!”
還沒等柏恩桐說話,云告天就問了出來。
“外公,這是我朋友,本來我們是要一起來的,不過他臨時有事,所以現在才到。
阿任,這是我外公。”
柏恩桐給兩個自己最親近的兩個男人互相介紹著。
“來的匆忙,也沒來得及買禮物,真是失禮了!”
郝任微微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于云告天這個柏恩桐的外公,郝任還是挺客氣的,雖然他也聽到了島民罵他神棍這些,不過郝任不在意。
“來了就好,家里出了那么多事,就讓恩桐陪你們走走看看吧!我有點事要處理,先上樓了。”
云告天對著郝任點點頭就離開了,全程沒有一絲笑容。
不過這也正常,一夜之間自己的兩個孫女都慘死了,哪里還有這個興致,就跟郝任客氣的這句還是看在柏恩桐的面子上的。
“對了,那個譚醫生呢?怎么沒見他?”
郝任看著張大勇馬秋問道。
“譚醫生說要去給島民看病,在神壇那就跟我們分開了。”
馬秋回道。
“恩桐,節哀。”
郝任跟柏恩桐在屋外,兩人牽著手,一起慢慢的走著。
本來柏恩桐還不好意思的,不過擰不過郝任,小手就這樣子失陷了!
“我沒什么的,雖然說死的是表姐表妹,但是我們都沒怎么相處過過,我們沒什么感情,我就是有些擔心外公的身體。
剛來島上看見外公他的臉色就不太好了,現在表姐表妹的死,他的狀態就更差了!
我叫過外公,讓他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可是他不聽!”
柏恩桐一臉憂心忡忡。
“不是有個譚醫生在嗎?讓他幫忙檢查一下不行?”
“我問過向東表哥了,他說外公不肯。”
“看情況,要是你外公身體真的很差了,那就是綁也要綁他到醫院檢查,你放心,這事交給我了!”
“謝謝你。”
“我們之間哪里還用說這些!我也沒想到,只是遲來了一天,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是啊!人的生命真是脆弱,說沒就沒了!”
說到這的時候,柏恩桐認真的看著郝任,好像還要說些什么。
不過張大勇這時跑了過來,破壞了兩人的氣氛。
“阿任,我剛剛問過那個在云家做幫傭的大媽,她說彩虹的爸爸在九龍的一家修車廠做事,我想去那看看,你覺得怎么樣?”
“不怎么樣,這起案子又不是我們負責的,你這么賣力干嘛?還跑九龍去,是不是太閑了?有假不好好休,陪著女朋友,瞎操什么心,一邊去。”
郝任噴了張大勇一臉就把他給趕走了。
“恩桐,你剛剛想對我說什么?”
“沒……沒什么了。”
郝任也沒有再問,拉著柏恩桐的小手,吃著她的豆腐,兩人走了好一會兒才回了云家。
“恩桐,舅公剛剛找你,讓你現在就到書房去找他。”
剛回來,曹向東就對著柏恩桐說道。
“嗯,那我先上去看看。”
柏恩桐溫柔的對著郝任說了一下才離開,至于手拉手嘛!在門外就讓柏恩桐給掰開了。
“怎么回事?”
郝任坐在沙發上,看著情緒不高的張大勇問道。
“不知道,不過剛剛有個中年男人來找云告天。”
張大勇看都不看郝任。
“不就是不讓你去查案嘛!至于給我臉色看嘛!”郝任有點苦笑不得,看著高潔。
“高潔,管管你男朋友,他剛剛居然想把你一個人丟下去查案,這種事你能忍?這種男朋友還能要來干嘛?”
“喂,你不要在這添油加醋,我可沒有這樣子想過。”
張大勇馬上怒瞪了郝任一眼,根本就沒有承認他剛剛說過的話。
“查就查咯!我又不是第一天才認識他,他這樣子多了,我都見怪不怪了!”
高潔不以為意。
“喂,你不會把她的話當真吧!”
郝任見張大勇一臉意動,連忙戳了他一下,小聲的說道。
“我——”
張大勇臉色陰晴不定的。
“別想那么多了,我已經跟杜sir說過了,讓他有什么新的進展就告訴我一聲,你就安心等著吧!人家那么多人是吧!”
郝任安慰了張大勇一下。
曹向東坐了會就離開了,客廳沙發這就剩郝任,張大勇等自己人了。
張大勇臉上嚴肅的問道。
“阿任,這兩起案子你有懷疑的對象沒有?”
“不,這應該是一起連環兇殺案,要是我沒估計錯的話,兇手應該還要殺人,畢竟那四個法器才用了兩個。
至于嫌疑人嘛!那個彩虹不就是咯!”
郝任喝了口水說道。
“彩虹就一個傻子,她能想的出這么有儀式感的殺人方法?”
張大勇搖頭。
“只能先找到她,畢竟島上仇視云家的人可不少,而且鑒于云告天的威望,他們一般還是藏著的,這很難找的。”
“云寶瓊死的時候,在云家的幾個人,云告天,曹向東,還有云寶瓊的老公,他們幾個都有可能上去殺了云寶瓊,你為什么就懷疑彩虹呢?”
“大勇,你還說漏了一個人,那個譚醫生也有嫌疑。”
郝任補充道。
“不可能,云寶瓊死的時候,譚醫生一直跟我們在一起,他根本就沒有單獨離開過。”
張大勇搖頭。
“知道我為什么要懷疑他嗎?”
在座的幾人都搖了搖頭。
郝任點了支煙才慢慢說道。
“我覺得他太積極了,而且出現的也太過突然了。”
“怎么說?”
“就阿秋食物中毒的事我就覺得這里面有貓膩,你們都是吃的一樣的東西,為什么就只有馬秋食物中毒了呢!其它幾個女人確還好好的沒什么事,難道阿秋的身體連女人都不如?
這不是笑話嘛!
所以,阿秋最后喝的咖啡就很有問題了,要么就是有人趁著那個彩虹不注意的時候下了某些東西,要么就是彩虹自己下的。
而這,就是為了把島上唯一的一個醫生給請到這里來。”
“為什么能算的那么準,就是我喝了那杯被動了手腳的咖啡呢!”
馬秋郁悶的問道,他也覺得自己夠倒霉的了,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差點把命丟在了這里。
“這個我還弄不清楚。”
郝任搖頭,他也想不明白,那人是怎么讓馬秋喝下那杯有問題的咖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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