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到來
張大勇沒有上去動那具尸體,等著法醫(yī)過來處理,免得破壞了上面遺留的證據(jù)。
當(dāng)然,尸體都被燒成這樣了,表面有什么證據(jù)應(yīng)該也毀的差不多了。
“教主來了,都讓讓!
就在張大勇左右看著樹枝下的尸體之時,云家的大部隊終于過來了。
柏恩桐,可兒,高潔三女知道人群里圍著的是什么,所以沒有跟著云告天一起進去,只有曹向東和馬秋跟著。
“勇哥,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被燒死的是什么人?”
張大勇?lián)u了搖頭,不過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了,特別是昨晚熊健日那瘋子說過云家會有人死于火中。
“阿秋,你回云家看看云寶珊還在不在。”
張大勇臉上嚴(yán)肅的吩咐道。
“勇哥,你懷疑這是云寶珊?我這就回去看看。”
馬秋臉上一震,見張大勇點頭后,馬上分開人群離開了。
“知道這個被燒死的人是誰嗎?”
云告天由于昨晚不在客廳,也就沒有人跟他說過熊健日的預(yù)言,所以他還保持著鎮(zhèn)定的看著島民們問道。
“不知道啊教主,人都燒這樣了,認不出來了。”
一個島民回道。
曹向東則來到了張大勇的身邊,他也聽見張大勇剛剛對馬秋說的話了,蹲了下來,仔細的打量著焦尸的那條手臂,尤其是她手腕處的那個手鐲。
越看臉上越是凝重,最后臉上慘白,嘴唇顫抖的站起來說道:“好像是寶珊!她手上也戴著跟這個一樣的手鐲!
曹向東的話張大勇聽見了,不遠處的云告天也聽見了,身子一抖,站都站不穩(wěn)了,還好柏恩桐在他不遠處,連忙扶住了他。
“這難道是報應(yīng)!”
云告天顫抖的喃喃自語道。
他這話很小聲,也就扶著他的柏恩桐聽到了,不過她沒說什么,只是擔(dān)心的看著好像垮下來的云告天。
“勇哥,我……我回去看過了,云寶珊的房間反鎖了,叫了也沒人應(yīng),我把門撞開了,里面沒有人!
馬秋喘著粗氣,揉著剛剛撞門還有些疼的肩膀說道。
“走,跟我來。”
張大勇叫了馬秋一聲,兩人就離開了。
離開前,馬秋看見曹向東走到了一旁彎腰撿起了什么東西,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隱約有點藍白色。
現(xiàn)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張大勇也不怕幾女有什么危險。
帶著馬秋來到了熊健日的房子。
馬秋正要敲門進去的時候,張大勇豎起食指輕輕的噓了聲,然后輕手輕腳的來到了窗邊,彎下腰,眼睛透過已經(jīng)爛掉的窗戶向著屋子里望去。
只見,屋子里熊健日正躺床上安靜的睡著,而譚醫(yī)生,則坐在椅子上報著手臂而睡。
咚咚咚——
張大勇用力的敲著門,驚醒了沉睡著的譚醫(yī)生,譚醫(yī)生一打開門,張大勇就破不急待的問道了。
“怎么樣譚醫(yī)生,熊健日有沒有醒來過?”
“沒有啊!熊健日整晚都在這呢!”
譚醫(yī)生懵懂的說道,不知道張大勇這么問是什么意思。
聽到譚醫(yī)生這么說,張大勇眼神一陣閃爍,對著馬秋道。
“阿秋,把熊健日叫醒,帶他走。”
馬秋點頭,把被綁床上的熊健日先松開,然后搖著他的肩膀。
張大勇也看到熊健日被綁著的結(jié)正是昨晚自己親手系上的,沒有被解開過。
原本正閉著眼睛的熊健日在馬秋剛剛解開他身上的繩子之后,就跟被揭開了符咒的僵尸一樣,馬上睜開了眼睛,從床上蹦了起來,在屋子里的三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熊健日,站住。”
張大勇連忙要追出去,不敢被原本站在他身后的譚醫(yī)生攔了一下,沒能第一時間追上去,等張大勇拐了個彎追出去后,熊健日已經(jīng)離他有好幾米了。
也不知道熊健日這家伙吃了什么東西,渾身上下有勁的很,跑的賊快。
“風(fēng)吹火燒,水淹土埋,云家將有人死于土中……”
熊健日一邊跑著一邊瘋言瘋語的喊道,追在他后面的張大勇三人也都聽見。
聽了熊健日的話,張大勇的臉色冷的要滴出水來。
這個兇手可真是太猖狂了,連連在他眼前殺人,現(xiàn)在居然已經(jīng)想要殺第三個了,這讓他的面子往哪里擱!
張大勇心下一狠:一定要把熊健日這個瘋子抓住,撬開他的口,就算人不是他殺的,但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不敢想的雖然很好,但是現(xiàn)實還是給張大勇潑了一盆冷水。
只見熊健日左拐一下,右拐一下的,張大勇等人就把他給追丟了。
“勇哥,怎么辦?”
馬秋跑近停下腳步四周圍張望的張大勇身邊,雙手垂下,彎著腰,狠狠的吸了幾口氣,緩和了一下因為追熊健日而急促的呼吸才問道。
“走,先回神壇,等離島警署的同事過來,人多了再一起找他,島就那么大一點地方,熊健日跑不掉的。”
張大勇嘆了口氣,只能如此說道了!
……
郝任恢復(fù)了一下,本來還準(zhǔn)備打個電話通知一下柏恩桐來接自己的,不過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這副衰樣,就算了,打算自己走走,正常些再說。
走著走著,郝任的耳朵一動。
“神壇那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被燒死,你說是不是云告天作孽太多了?”
“哼,云家沒一個好人,云告天害死了那么多人不止,還騙人家給他奉獻,現(xiàn)在他那孫女也學(xué)會了他那套,拿著那些不知道什么東西調(diào)的天玄水繼續(xù)禍害,活該云家斷子絕孫,唯一的一個男的也早死了!
“唉!那些人也是沒救了,被騙了幾十年了還沒有清醒過來!”
兩個島民八卦著從郝任的身邊經(jīng)過。
他們當(dāng)然也看見了郝任,知道他應(yīng)該是外來人才敢在他面前說這些的。
要知道,云告天的威望可不是開玩笑的,信徒眾多!
“等等,你們剛剛說神壇那里死了人,是什么時候的事?”
郝任攔住了兩人問道,還掏出了煙,給兩人散了一支,自己也點了支。
“你問這些干嘛?”
其中一個島民點燃郝任遞來的煙,抽了口才看著郝任奇怪的問道。
他把郝任當(dāng)做是來島上游玩的了,一般人聽到這種事應(yīng)該都不會打探的,畢竟死人怎么說也是件晦氣的事,不過見郝任這么會做人,而他又沒什么事做,有人一起聊聊天,吹吹水也不錯。
“有點好奇!
郝任沒有說什么,他已經(jīng)可以預(yù)料到了,有命案發(fā)生的話,就張大勇那家伙的性子,不去湊湊熱鬧都不正常。
而找到了張大勇,那不就是找到柏恩桐了嗎?
“還是算了吧!那人的死狀很恐怖的!
島民搖了搖頭,他也算是為了郝任著想了,想到剛剛看到的那具燒焦的尸體,還有那股混合了汽油,烤肉的味道,真是另人受不了。∵@不,他就是因為這樣,而沒有繼續(xù)在那湊熱鬧。
“我是警察,什么樣的死尸沒見過啊!”
郝任不在意的說道。
當(dāng)然,這也只是吹吹牛逼罷了,死尸這種東西相信沒幾個人會想看到。
“那具尸體是今早發(fā)現(xiàn)的,就在神壇那里!
聽到郝任是警察,島民沒有剛剛那么自然了,有點不自在的給郝任指著神壇的方向說道。
“嗯,謝了。”
郝任向著神壇發(fā)現(xiàn)走去。
可是沒走一會,身后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郝任疑惑的向后看去。
原來是自己的同事到了,看著為首那幾個的氣質(zhì),就知道是警察了,更別說后面還跟著幾個軍裝跟幾個提著個箱子的人了。
郝任很熟悉,這不就是他們出現(xiàn)場的配置嘛!法醫(yī)法證,維持秩序的軍裝警員,便衣警員。
他們應(yīng)該是離島警署的,島上發(fā)生了死人事件,而島上沒有處理的能力,這就要上報,然后離島警署派人過來。
郝任這就猜錯了,他以為離島警署的同事是為了神壇那件案子的事過來的,其實不是,他們昨晚就接到了張大勇的報警電話,因為臺風(fēng)停航的關(guān)系,他們這才現(xiàn)在過來的。
郝任沒有上去打招呼,而是跟在了他們的身后,這里可不是彎仔管區(qū),自己這個督察在這可沒有什么辦案的權(quán)利,還是不要去礙人眼了。
可是慢慢走著,郝任發(fā)現(xiàn)他們走的方向不對了,剛剛島民指的神壇那里郝任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看到一個白色的建筑了,應(yīng)該就是島民口中的神壇,可離島警署的同仁們就跟看不見似的,還在往前走。
“喂,你們走過了吧!神壇就在那!”
郝任在后面高聲呼喊了一句,等為首的那名警察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向自己了,郝任才對著他指了指神壇。
“???”
為首的警察也是一臉的茫然,看著這個被自己等人超過的路人甲,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他們要去的是云家,給他們指這個神壇干什么,還有,他怎么知道自己等人要去的是什么地方?
想到這,為首的警察走向了郝任,看著他:“我們?yōu)槭裁匆ド駢?你知道些什么??br />
得,誤會了!
郝任一聽為首的警察這么說,就知道是自己誤會了,而且看樣子,不解釋清楚可能還走不了了。
他也是警察,當(dāng)然了解自家人會怎么做。
沒辦法,郝任只好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證件遞了過去。
“自己人!
“郝sir。”
為首警察接過一看,眼神一肅,立正,敬禮,然后把證件還給了郝任。
其余的人看著為首的警察居然對著郝任敬禮,這才一個個認真了起來。
郝任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死板的家伙,不過想著還要跟人家打打交道,也沒表現(xiàn)出什么心安理得的樣子,而是笑著罷了罷手說道。
“不用這么嚴(yán)肅,叫我阿任就行了,對了,怎么稱呼?”
“見習(xí)督察杜子司!
“那我就叫你子司了,你們剛剛怎么朝那里去。克朗皇窃谏駢抢飭?”
“神壇?不對。∥覀冏蛲斫拥降膱蟀鸽娫,說是有人被殺害在自家的房子里,我們上島的時候打聽過了,云家是在那邊的!
見郝任挺好說話的,他也放開了,杜子司指了指他們原本要行進的方向說道。
郝任臉上一變,連忙掏出手機打給了柏恩桐。
聽了杜子司的話,郝任意識到這是死了兩個人了,云家一個,神壇一個。
杜子司也不是笨人,也意識到了這點,連忙揮手。
“走,先到神壇那里看看!
見郝任還在打著電話,向他點了點頭,就帶隊離開了。
郝任還在等著柏恩桐接電話,沒有動。
不知道怎么回事,柏恩桐的電話沒人接。
郝任不知道,柏恩桐因為早上出來的有點急,望了拿電話了,電話還落在了云家的沙發(fā)上呢!
郝任見柏恩桐的電話打不通,就打給了張大勇。
響了幾下,電話就被掛斷了。
郝任臉色一變,馬上就想到了些不好的事情,還沒等郝任多想一點。
“阿任!
后面就傳來了張大勇的聲音,原來張大勇已經(jīng)看見了郝任,這才把他的電話給掛斷的。
“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對于郝任會來張大勇一點也不奇怪,郝任要休假,再加上柏恩桐跟郝任的關(guān)系,不難猜。
“天一亮我就到了,阿秋,你好了?”
郝任看著挺有精神頭的馬秋問道。
“嗯,多虧了譚醫(yī)生,不然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馬秋感激的看了眼旁邊的譚醫(yī)生說道。
“沒什么,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
譚醫(yī)生搖了搖手。
“不管怎么說,還是要謝謝你!
郝任跟著譚醫(yī)生客氣了幾句后才看著張大勇問道。
“發(fā)生了什么事了?是不是有兩個人死了?恩桐怎么樣了?”
“你知道了?事情是這樣子的……恩桐沒事。”
張大勇跟郝任說了一下云寶瓊的死跟疑似云寶珊被燒焦的事。
“哦,死的是這兩人!那就好,走吧,我們?nèi)ド駢抢锟纯,離島警署的同仁已經(jīng)到那里了,看他們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郝任松了一口氣,只要柏恩桐沒事就好,至于其他人嘛!死就死了,關(guān)他郝任什么事,最多就是幫她們把兇手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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