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就差那致命一擊了!
“程太太,知道我們為什么帶你回來了吧?”
審訊室,郝任坐在凳子上,隔著張桌子,看著對面臉上有傷的程太太問道。
“我不知道,我根本就不認識白媚那個女人,你們抓我來干嘛?”
程太太看起來很生氣的質問著郝任。
“不認識?不認識我們會抓你回來?你自己看看吧!這是白媚指甲里殘留的人體組織的的比對結果,你跟我說說,你們現在認識了嗎?”
郝任把一份法證部的鑒定報告扔在了程太太的面前。
“——”
程太太也是看得懂這些的,打開一看,鑒定報告從她手里掉落,她的身體也無力的攤在了凳子上。
“說說你,不對,是你們,你還有李太太,張太太,你們三人是怎么殺害白媚的。”
郝任嚴肅的問道。
程太太絕對是跟白媚的死有關的了,白媚指甲里的人體組織就是最好的證明,她想賴都賴不掉,不過郝任還想從她的口中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你們都知道了!”
程太太苦澀的說道。
“當然,要不然我怎么會知道她們兩人的。”
郝任肯定的點了點頭,臉上一副事情完全在掌握之中的樣子。
程太太想了想,放棄了抵抗,她知道,這次她絕對是逃不了的了,就算她說她有不在場證明,也解釋不了自己被白媚撓了一把的事,有道是要死一起死。
“那是上個月的時候,我們診所拿藥的供應商來收貨款,我本來還沒在意的,畢竟我們診所也沒有打算拖欠的意思,貨款我們都是按時跟他們結算的。
可是后來,那個供應商說再不給錢,藥就不送,還說什么是看在老客戶的面子上,才讓我們賒了兩個月。
我一聽就覺得很奇怪,我明明已經把貨款準備好了的啊!
于是,等供應商走了之后,我就進去問老程是怎么回事,怎么沒有把貨款給供應商,在我的逼問下,老程說他迷上了賭博,錢都輸了!
老程這個話我當然不信,我們畢竟也是這么多年的夫妻了,老程他根本就不賭錢的。
于是,我就偷偷的留意起了老程的行蹤,發現他去找了白媚那個女人。
剛看見這的時候,我還以為老程出軌了,我非常的生氣,等老程離開了白媚家的時候,我就上去敲了她的門。
老程很在乎面子,我不敢在他面前出現,我怕我們夫妻都做不成。
白媚那個女人開了門,我上前就質問她跟老程是什么關系。
她滿不在乎的說了她勒索老程的事,我問她怎么才肯把帶子交出來,她說,要我拿五十萬給她,可是,我們哪里還有這么多錢啊!
我失魂落魄的離開的時候,碰到了李太太跟張太太也準備來找白媚的晦氣。
各自訴說了自己的遭遇后,我們三人就下定決心,一定要讓白媚那女人把拍的帶子交出來,還要她把錢還回來。
于是那天中午,我們三個人就一起來到了白媚的家,讓她交出帶子,還錢,我們事先已經約定好了,都帶上家伙,要是白媚不識相的話,就讓她好看,反正她已經把我們三家都搞成這樣了,李太太的老公被弄出了精神病,還欠了一屁股債,張太太那也差不多,她家開的酒樓股份都抵給了別人,我這也一樣,也欠了供貨商一筆,我們都這樣子了也不怕跟她魚死網破。
進去白媚的房間,我們就說了來這的意圖,只是,白媚那個女人不肯答應,還很潑辣率先動手打了我,我臉上的這些傷痕就是她動的手,我們三人當然不會就這樣子被她給嚇到,紛紛上前跟她扭打了起來。
糾纏了一會,我們都不是白媚的對手,這時,李太太就從包里拿出了帶來的刀子,從后面刺了白媚一刀。
見李太太動手了,我也從包里拿出了帶來的毒針,給白媚注射了進去。
白媚在中了毒跟一刀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還有反抗的能力,她抓住了我,用力的掐著我的脖子,李太太連忙上前想要拉開白媚的手,可是她的力氣沒有白媚的大,就在我被掐的快要呼吸困難的時候,張太太這才慌慌張張的從包里拿出了一只手槍,朝白媚的后背開了一槍,這才把白媚給殺死。
看著倒在地下滿是鮮血的白媚,我們三個人當時都非常的害怕,不過我們也沒忘記我們是來干什么的,于是我們在她的房間里找了起來,可是我們找遍了也沒有找到我們想要找的帶子,于是我們就離開了,最后我們三人還一起商量好,要是你們警方查到我們任何一個人的頭上的話,其它兩人就為她做不在場證明。
事情就是這樣了!”
程太太憤憤不平的說完,然后嘆了口氣。
“你們有沒有在白媚的家里拿走什么東西?”
郝任問道。
“沒,她那里有什么好拿的,我們又不是要去偷東西。”
程太太搖頭。
審訊完她之后,郝任把她帶到了看押室,順便把李太太提了出來。
“李太太,程太太已經什么都說清楚了,你呢?還要沉默到底嗎?”
郝任看著李太太。
在把李太太帶出來之時,郝任還順便讓她看了看被關起來的程太太。
“——”
李太太低著頭,看著自己戴著手銬的雙手,沒有說話,她現在還心存僥幸,她還惦記著當初她們三人約定好的,誰也不吐嘴,一定要死撐,反正她們三個可以互相做時間證人。
沒事的,這個警察是在詐我的,只要我不說,他們就拿我沒辦法,當初用來捅白媚的刀自己已經扔海里了,他們沒有證據的。
李太太在心里不停的安慰,催眠著自己。
“行,嘴硬是吧,那到時候你被多判幾年的時候可別怨恨我沒給過你機會。
走吧。”
郝任看著李太太,也不再多說,把她重新帶回了看押室。
機會已經給了,她自己不愿意要,這他有什么辦法,雖然說她們三人都不是真正殺害白媚的兇手,但是蓄意謀殺這是板上釘釘的,要是配合的話,說不定還能少判點呢!就像是程太太那樣,算是主動交代的,絕對要比這位李太太出來的早!
……
……
之后,張大勇跟李忠義也根據地址跟聯系方式,把那位張太太給帶了回來,不止是她,還有一個白媚動作片里的男主角也一起被帶了回來,他就是那最后一位了!
果然,這三個女人的聯系紐帶就是她們的老公。
“大勇,我們一人審一個,這位張太太就交給我跟madam雷了。”
說著,郝任帶著張太太進了審訊室。
“張太太是吧?”
郝任看著這個穿著打扮的比較洋氣的女人問道。
“我是,好端端的你們干嘛要抓我們夫妻兩個來警署?”
張太太強裝鎮定的問道。
“我們為什么抓你回來我想你應該心里有數的才對啊!白媚還沒死多久呢,難道你這么快就把自己伙同她人做過的事給忘了?”
郝任不客氣的喝斥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張太太雖然心里很害怕,但還是哆哆嗦嗦的拒認道。
“李太太跟程太太我們都已經抓了,你們犯案的經過她們也說了,現在詢問你是給你一次減輕罪行的機會,你可要想清楚了才好,可別想著你們要互相做證的事。”
郝任抱著手,很平淡的說道。
“我……我招,我都招。”
張太太見郝任連她們三個的約定都知道了,心里的僥幸沒有了,連忙快速的承認道。
張太太說了一遍她們三女一起殺掉白媚的事,她所說的跟程太太給的口供差不多,沒有多大的區別。
“你行兇的那支手槍是哪來的?”
郝任問道,槍這事可要問個清楚,要知道,動沒動槍,那在他們警察的眼中區別可不小,可以說,只要動槍了,那就算是一起大案了,這可不是動刀可以相比較的。
“槍是我老公的,我那天拿去用了,這事我老公不知道的,不關他的事。”
張太太求情道。
“那槍現在在哪?”
郝任沒有回應張太太的話。
“在家里,我老公很喜歡那支槍,我沒敢把它扔掉。”
“你們三人一人給了白媚一刀,一槍,一毒針是吧?”
“對。”
“有沒有人拿其它東西打過白媚呢?”
“沒了。”
對張太太詢問完,讓她在口供上簽了字后,就把她也帶到了看押室關了起來,就這樣,對白媚失暴的三個女人隔著鐵柵欄,各自關進了一間牢房里,至于那個沒有開口的李太太,郝任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算她現在想認罪,郝任還不想聽了呢!
走出看押室,正好碰見了張大勇也把那位張先生帶了過來。
等了一下,張大勇辦好手續,走出來。
“怎么樣?”
郝任問了一下。
“他承認了被白媚勒索的事,至于白媚的死,他說跟他無關,那天他整天都跟幾個生意上的朋友待在一起。”
張大勇匯報了一下。
“忠義,采集一下這對夫妻的指紋,還有那個李太太,送到法證部去比對。”
郝任吩咐道。
“阿任,你那里問的怎么樣了?”
等李忠義去辦事了,張大勇看著郝任問道。
“白媚的死應該跟那動作片里的男主角都沒關系,他們可能也不知情,是他們三個的老婆,想要去找白媚要回帶子,這才在白媚的身上造成了一刀,一槍,一毒針。”
郝任把情形向張大勇說了說。
“這么說,禮哥那里還是嫌疑最大的一個?”
張大勇看了看丁守禮所關的房間一眼。
“剛剛不是叫忠義拿指紋去比對了嘛,要是比對不上的話,那禮哥還是嫌疑最重的一個。
現在,除了那個白媚包養的小白臉阿輝沒有找到之外,這起案子的嫌疑人都在那里面了。”
郝任點了支煙,吐了口煙氣緩緩的說道。
“要是找到了那個叫阿輝的,最后查到白媚的死跟他沒關系,那怎么辦?真的就把案子交上去,讓律政署起訴禮哥殺人?”
“要不然?雖然我們都覺得禮哥不會殺人,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還有,重案組的那個周sir可是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呢!要不是兇器上還有些疑點,而禮哥又是madam雷的老公,恐怕,這時候禮哥已經被判了。”
“我還是覺得禮哥不會殺人!”
“你覺得有什么用,你我都是一個小卒子,這種事是做不了主的,想要話事,等你多升幾級再說吧!
對了,等一下你跟忠義再跑一趟,去姓張的他們家去搜搜,那位張太太已經說了,那支打中白媚的槍還在他們家里,我現在就去申請一張搜查令。”
郝任拍了拍張大勇的肩膀,把煙頭按滅在旁邊的垃圾桶上,就去重案組找周sir簽字申請搜查令了。
“周sir,我們知道了打中白媚的那支手槍的下落了,我來找你申請搜查令。”
重案組周sir的辦公室里,郝任站的筆挺的朝坐在凳子上,寫著什么的周sir匯報道。
郝任見了三次周sir了,每次過來,見到他都是拿著筆,在辦公桌上不知道寫著什么。
也不知道重案組是不是有這么忙,還是他來的不是時候,每次都是在人家周sir有事的時候來找他。
“哦!開槍的人找到了嗎?”
周sir聽到郝任這么說,這才停了一下筆,抬起頭來看著郝任問道。
“找到了,不止是開槍的那個人,造成白媚身上刀傷跟毒傷的另外兩個人也都已經抓了起來了。”
郝任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這么快?我記得你昨天來跟我匯報的時候,好像還沒有進展到這吧?怎么一天不到,人你們就抓了三個回來了?”
周sir放下筆,眼睛盯著郝任,神情嚴肅的問道。
“這三人都是我們在今天查覺到她們不妥,抓回來審問了才知道的,她們三人的老公都是被用白媚勒索,她們作為家屬過來的警署,這事也挺巧的……”
接著,郝任把今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給周sir匯報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記得以后無論是大小事,都要來跟我匯報。”
周sir臉上嚴肅的神色緩和了一下,然后拿了張文件,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遞給了郝任。
“是,那我先去做事了?”
“好。”
在周sir點過頭,郝任這才拿著來這的目的,周sir的簽字,離開了了他的辦公室,去拿搜查令了。
郝任邊走邊想著剛剛周sir的樣子,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神色。
這個周sir,控制欲好像強的過份啊!真像阿杰所說的那樣,什么事都得經過他同意,還好自己只是暫時歸他領導,不然,以后相處的肯定不會很愉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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