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進(jìn)展順利
“任哥,法證那邊的鑒定報告我已經(jīng)取回來了。”
老陸匯報完,馬秋就接上了,說著還拿著一些文件要交給郝任看。
“你說說就行!
郝任罷了罷手沒有接,而是讓馬秋直接說,這樣子省時間,畢竟,還有事要做呢!等郝任看完,再傳到下一個人看,這太費時間。
“好,那我開始說了!
第一個是李覺的,他的指紋跟兇器上的指紋是不一致的,而他的DNA,也跟白媚指甲里殘留的人體組織不同。
還有這份,程太太的,她的指紋跟兇器上的也不一樣,不過她的DNA,跟白媚指甲里的人體組織的DNA吻合,是同一個人的!
馬秋讀了遍文件。
“這么說,程太太也認(rèn)識白媚!還跟她有過爭執(zhí)!”
李忠義撓著后腦勺子不解。
“對了,誰無緣無故的把這個程太太的DNA跟指紋拿去鑒定的?”
張大勇看著郝任問道。
“DNA都對上了,還有什么可疑惑的,就是不知道這位程太太是什么時候去找的白媚!”郝任先是回答了一下李忠義,然后邊在白板上標(biāo)上程太太的名字邊回答張大勇道。
“是我讓驗的,昨天那位程太太過來的時候我本來還沒怎么注意她臉上的那幾道傷痕的,直到我好奇的問了一下,她表現(xiàn)出副緊張模樣的時候,我才把她臉上的傷痕跟白媚指甲里的人體組織聯(lián)想起來,然后偷偷的取了她喝過的水杯去化驗!
“那程醫(yī)生跟這位程太太該怎么處理呢?”
李忠義開口問道。
“程醫(yī)生就像剛剛說的那樣,放了,至于程太太嘛!抓她回來好好審審!
郝任命令道。
“我在藍(lán)色夜總會媽媽桑那里也問到了一點東西。
她跟白媚確實在做一些銷贓的活,那個媽媽桑說白媚真的拿了一條紅寶石項鏈回去。
還有德芬打電話來讓我問的那個帶輝字的人,媽媽桑也說了,她聽白媚提過一嘴,白媚說她包養(yǎng)了一個小白臉,叫阿輝,好像是玩音樂的,媽媽桑她也沒見過那個叫阿輝的!
大胡子匯報道。
“那就查,這個人也很有嫌疑。”
郝任臉上一正,即刻命令道:“老陸,阿奇,你們兩個去把那個叫阿輝的找出來,順便查查那條紅寶石項鏈,看看最近有沒有人在地下出手!
“是!崩详懘蠛狱c頭。
“大勇跟忠義,你們?nèi)グ涯浅烫珟Щ貋怼!?br />
“好。”張大勇跟李忠義也點頭應(yīng)是。
“阿秋,你帶李覺的老婆去見李覺吧!
好了,都去做事吧!”
吩咐完,郝任就一個人鎮(zhèn)守辦公室了,這個期間,他也去找雷肖鳳匯報了一下他們的工作進(jìn)度。
雖然雷肖鳳不負(fù)責(zé)這起案子了,但是,他們A組還在她手下呢!
至于重案組周sir那里,郝任就不去了,他還沒有閑到大小事都去跟他匯報。
搞定之后,郝任回了辦公室,坐在椅子上翻看著這起案子的全部資料來,看看有沒有什么被他們遺漏掉的線索。
“他就是我們的頭事情是他負(fù)責(zé)的。”
門口處,馬秋對著一個臉色有點憔悴很普通的中年女人指了指正在看資料的郝任說道。
“警官,我老公是不會殺人的,你們就放了他吧!”
那女人跑了過來,一把就想抓住郝任的手臂,帶著哭腔的哀求道。
“你是?”
郝任收了收手,躲過了她的拉扯問道。
看著跟在她身后的馬秋,郝任已經(jīng)知道她是誰了,不過還是問了問,要不然搞錯了就尷尬了!
“我是李覺的老婆,我老公他不是殺人的,他的脾氣很好的,不信你們?nèi)枂柨脆従!?br />
李太太把手按在桌面上回答道。
“可是你老公是自己來自守的,說自己殺了人,而那人,也真的死了,我們關(guān)他不是很正常的嗎?”
郝任無奈的向她解釋道。
這種女人,一看就是隨時化身潑婦的料,能不節(jié)外生枝最好,要不然吵吵鬧鬧的,被別人看了笑話,這可不是郝任怕她了,只是不想費這勁罷了,真惹惱了郝任,就直接把她關(guān)起來。
“不是的,我老公他最近壓力太大,精神出了問題,他是胡說的,他根本就不可能去殺人,不信你們?nèi)ゲ,他那天跟著幾個朋友在一起的,他沒有時間去殺人的。”
李太太激動的大叫道。
“哦!他朋友是誰,有聯(lián)系方式嗎?”
郝任來了點精神了。
“有有有,我這就寫下來!
李太太接過郝任遞來的紙跟筆,低頭寫了起來。
“行,等我們調(diào)查清楚了,要是你老公真的有不在場證明的話,我們會考慮放了他的!
郝任看了看李太太寫的東西說道。
“考慮,還有考慮什么,要是能證明我老公沒殺人,你們難道還要關(guān)著他嗎?”
李太太焦急的很。
“不是他的話,那他自首的行為就是妨礙司法公正,有沒有事那就是法官說了算的了!
郝任搖了搖頭,收了收桌面的資料站了起來,把馬秋叫到了一旁,小聲的問道。
“阿秋,她跟李覺見面的時候說什么了,白媚是什么時候死的事兩人也說了嗎?”
“也沒說什么,就些家長里短的,說什么她跟孩子很擔(dān)心啊!李覺沒提過白媚的死亡時間!”
馬秋搖頭。
“知道了,你跟他的朋友確認(rèn)一下,李覺那天是不是沒有時間去殺人。”郝任點了一下頭,把手里拿著的李太太剛剛寫好的聯(lián)系方式交給了馬秋,
之后再拿起電話,給老陸打了過去,說話間,還看了看正抹著眼淚的李太太一眼。
“老陸,你跟李覺的家屬說了白媚死亡時間的詳情了嗎?”
“沒有啊!我這是說李覺殺人,連白媚的名字我都沒有說。”
“那沒有事了,就這樣。”
郝任掛了電話,一臉嚴(yán)肅的回到了還在哭的李太太身前。
“李太太,家里的孩子有人照顧沒有?”
“有,我托隔壁的鄰居照顧了!
李太太不知道郝任問什么要這么問,疑惑不解的看著。
“那就好,現(xiàn)在我們警方懷疑你跟白媚被殺一案有關(guān)系,我們要請你協(xié)助調(diào)查。”
郝任拿出手銬,給不知所措的李太太銬了上去。
“我?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白媚那個女人。”
李太太掙扎一下。
“老實點,跟我走!
郝任把李太太帶到了審訊室,讓她一個人待在里面,然后找了雷肖鳳,讓她跟自己一起審訊李太太。
孤男寡女的,郝任也不好自己一個人就審問李太太,要是她不要臉一點,來個脫衣舞,那郝任就難說清楚了!
“你那組的人呢?怎么來找我?我之前才跟你說了,我不適合插手這件案子。”
雷肖鳳問道。
“人都被我派出去調(diào)查事情了,就我一人,不好單獨審訊一個女人!
再說了,又不是審禮哥,沒事的,走吧,madam雷!”
“好吧!”
在郝任的勸說下,雷肖鳳跟郝任一起來到了審訊室里,由郝任審訊,她負(fù)責(zé)打下手,做做筆錄,這在進(jìn)來前雷肖鳳主動開口要求的。
“李太太,白媚的死亡時間你清楚的是吧?”
郝任看著被銬起來的李太太,開始了正式的審訊。
“對!”
“那你是從哪里知道的呢?”
“報紙,我有看過白媚被殺案的報紙。”李太太連忙說道。
“那你又怎么知道你老公來自首,是因為白媚的死呢?誰跟你說了?”
“我……我老公說的!崩钐ち艘幌虏耪f道。
“胡說,你剛剛跟你老公見面的時候,你老公根本就沒有提過白媚,我們有警員在旁邊聽著的!
“我老公是在自首前跟我說起過的!崩钐p手握拳的解釋道。
“哼,別撒謊了,李覺說過了,他要自首的事都沒有跟你們提,既然如此,他又怎么會跟你提起白媚呢!
你知道你老公跟白媚的關(guān)系嗎?”郝任面帶不屑的說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聽我老公提過一嘴白媚這個名字,然后在報紙上看見,這才聯(lián)想到一起的!
李太太雙拳握得發(fā)白。
“你老公被白媚勒索的事你知道嗎?”
郝任繼續(xù),根本就不打算給李太太一點思考的時間。
“不知道!”
李太太搖頭。
“你撒謊,你老公連續(xù)給了白媚那么多錢,還找別人借,作為他的老婆,這么長時間了,你不可能察覺不到家里的錢沒有了跟你老公的變化,還是老實交代清楚!
雷肖鳳聽到這,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寒著臉對李太太喝道。
她自己也身為女人,自然清楚她們女人的本性,對于自己老公的一舉一動,只要是稍微有點異常的,馬上就能發(fā)現(xiàn),不可能時間那么久了還什么事都一無所知,除非夫妻之間的感情淡薄,跟路人一樣!
“白媚不是你老公李覺殺的,而是你殺的對不對?你老公知道了這件事后,就自己跑來警署自首,為的就是替你頂罪。”
郝任一副肯定的樣子,他可沒有義務(wù)跟她講白媚不是死于刀傷,他這是準(zhǔn)備詐李太太,畢竟他現(xiàn)在什么證據(jù)都沒有,上面的那番話,只是他個人的猜測罷了!
“不是這樣的,我跟我老公都沒有殺白媚那個女人,我跟我老公都有不在場證明的!
李太太手揮舞著大聲說話。
“哦,你也有?誰?”
郝任知道,李太太這是心虛了,要不然,那么大聲干嘛!不過就是為了加深自己話的說服力罷了!
“在白媚死的時候,我正跟兩個姐妹一起喝茶聊天逛街呢!她們是程太太,張?zhí),不信你就去問她們。?br />
李太太雖然看起來很是慌張,但是她又很自信的說出了能為她作證的人,這讓郝任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猜測錯了!
“程太太?她老公是開診所的那個程太太?”
郝任若有所思的問道。
“是!”
李太太證大了眼睛,驚恐的看著郝任,艱難的咽了一下口水,點頭應(yīng)是。
“把那個張?zhí)穆?lián)系方式說一下。”
郝任輕輕的揭過了程太太,問起了另一個人。
“好!
見郝任不在提程太太,李太太很配合的把張?zhí)穆?lián)系方式說了一遍。
之后,郝任就把李太太帶到關(guān)押室里關(guān)了起來。
“怎么不繼續(xù)審問了?看她的樣子,她肯定是有問題的!”
等郝任做完事,憋了很久的雷肖鳳破不急待的問了出來,要是讓她來辦這起案子的話,一定是趁熱打鐵,把那個李太太的心里防線給擊破,讓她交代清楚事情,不然的話,就一直審到她說為止。
“madam雷,我手上沒有證據(jù),看她的樣子就知道是想抵抗了,我還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她身上,她不說,自然會有別人說!
郝任一臉自信的說道。
“誰?”
“那個程太太,大勇他們已經(jīng)去抓她了,看時間,也差不多回來了,你要不要一起審訊?”
“好!
……
……
張大勇他們,確實是快到警署了。
郝任跟雷肖鳳沒等多久,就等到了張大勇跟李忠義帶著銬上手銬的程太太回來了。
“帶到審訊室!
郝任說了句,就跟雷肖鳳一起跟了上去。
“大勇,你們出來一下,有件事還要你們?nèi)マk,審訊工作交給我跟madam雷來就行了!
郝任招手,加了張大勇跟李忠義出來,如是吩咐道。
“什么事?”
張大勇問道。
“那,這個地址上的人,你們?nèi)グ阉龓Щ貋,她要是有老公的話,把她老公也一起帶回來,你們要小心點,他們可能有槍!
郝任把一張紙遞給了張大勇交代道。
“什么人來的?他們難道是造成白媚身上槍傷的人?”
張大勇若有所思的問道。
“可能是吧!”
郝任沒敢說的太滿,畢竟這只是他的猜想。
白媚的動作片里,男主角已經(jīng)被捉了兩人,而他們的老婆居然互相認(rèn)識,那最后一個男主角,也就很有可能是那位張?zhí)睦瞎恕?br />
要是真的是這樣,那就有意思了!
“嗯我們會小心的,我先跟忠義領(lǐng)了槍再去!
張大勇說完就帶著李忠義走了,真是一刻都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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