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許大茂打了秦淮茹,抽了賈張氏(原版被屏蔽了)
孫有福言語中流露出來的那種死志,感染到了賈貴四人,四人再沒有了找人替自己作證的想法,他們從孫有福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將來的結局。
如果不想**X。
貌似自己把自己給提前了結了,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免得活受罪。
賈貴四人邁步出了鼎香樓,理會也沒有理會旁邊看著他們的許大茂三人。
出門的一瞬間,一副英雄遲暮的畫面便映入了他們的眼簾,一個拎著大掃把打掃街道的人影,旁邊還有一個監視他的兔小紅。
一絲苦笑在四人臉上浮現。
估計他們四人連掃大街的那個資格都沒有。
早知如此。
何必當初。
一點點悔意涌上了四人的心頭。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隨即將目光落在了那些兔小紅們的身上。
狂熱。
這就是賈貴四人從兔小紅身上切身感受到的體驗,他們的身形,讓不遠處打掃街道衛生的那個人微微的頓了頓。
停歇的動作,立時引來了旁邊兔小紅的訓斥。
“石頭,誰讓你停下的?知道不知道后面還有很多活在等著你?”
“回兔小紅老師的話,我馬上干,馬上干。”石頭看了看不遠處那熟悉的鼎香樓的招牌,又瞅了瞅漸漸離去的賈貴四人的身影,忙做起了清掃街道的營生。
動作有些緩慢。
一方面是身體負了傷。
這些兔小紅為了讓石頭交代某些據說兔小紅們偵查出來的隱藏歷史問題,對石頭進行了一定程度的處罰。
軀體上的那種處罰。
傷疤還沒有好利索,又派了一大堆活給石頭。
使得石頭雪上加霜,傷上加傷。
故動作遲緩的厲害。
這里面也有石頭吃不飽飯的緣故。
用兔小紅們的原話來形容,像石頭這樣拒不交代自己遺留問題的壞分子,就得餓肚子,還美其名曰是困乏起身,餓其體膚。
整整兩天時間,石頭就喝了一碗清的都可以照見人影的稀粥,肚子里面沒有食物,體力自然跟不上,打掃街道的動作和節奏也相應的慢了下來。
此舉。
又惹得兔小紅不高興,說石頭在偷奸耍滑。
“石頭,你能不能加快點清掃的速度?對了,我聽說你之前在安丘曾經搞過地下工作?”
“嗯。”
“那你一定知道石青山、蔡水根、金寶、孫有福他們這些人的事情了?”
“兔小紅老師,這些情況我都交代了,孫有福是鼎香樓的掌柜,他跟楊寶祿,趙全福都是老百姓。蔡水根以大伙計的身份潛伏安丘鼎香樓,金寶是驢駒橋鼎香樓的大伙計,我當時以賣煙小孩的身份充當蔡水根的單線聯系人。”
“石頭,你不老實,根據我們調查取證的結果,孫有福極有可能是一個隱藏在幕后的超級壞蛋。”
“兔小紅老師,您誤會孫掌柜了。”
“孫有福的師傅是安丘幫會的頭面人物,師娘是大漢奸黃金標的干媽,相當于黃金標和孫有福是把兄弟,另外孫有福的小師妹,也就是齊翠芬,是日本人,叫做櫻木枝子,據說連當時安丘一把手野尻正川和二把手黑騰歸三也得給齊翠芬幾分薄面,這能是一個普通老百姓嘛?”
“他就是一個老百姓,膽小的很。”
“膽小的都跟當時時任安丘二把手,且負責情報工作的黑騰歸三成朋友了,黑騰歸三直言孫有福是他的朋友,小鬼子的朋友,不就是狗漢奸嘛?石頭,你只要交代點跟孫有福有關,我們不知道的情報,你就可以不用在掃地。”
……
打石場。
上了年紀,頭發已經花白的石青山,卻在兔小紅老師的監視下做著體力營生。
步履有些蹣跚的他,用力的咬著牙,費力的將一塊大石頭搬在了小推車上面,隨即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連日來的高強度勞動,令石青山腰上的老傷復發。
他直起腰桿,用力的捶打著發疼的腰肢。
太陽的照耀下,臉上額外增添了新傷疤的石青山,給人一種英雄遲暮的悲傷感覺。
讓不遠處目睹了這一幕,且與石青山在安丘同做過地下工作的蔡水根和金寶,泛起了無盡的落寞。
對石青山。
也是對自己。
曾幾何時。
令小鬼子和狗漢奸聞風喪膽的他們。
竟然會被幾個兔小紅關在了這小小的打石場,做著日復一日的營生,說著一遍又一遍的相同話語。
美其名曰再教育。
“哎!”
一聲淡淡的嘆息,從金寶口中飛出。
是金寶對自己現如今這番境遇的感慨,也是對石青山、蔡水根他們遭遇的感嘆。
金寶忽的想起了這么一句話。
一位金寶敬重的老領導的原話。
“如果知道自己會是現在這種結局,自己當初就應該端著刺刀跟小鬼子同歸于盡,最起碼是戰死沙場的英雄!”
金寶何嘗不也是這種想法。
如果時光倒流,重新給金寶選擇的話,金寶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戰死沙場。
“石隊長,你沒事吧?”蔡水根迎了上去,他注意到了石青山臉頰上面的新疤痕,心不由得就是一痛。
英雄不該……
“石隊長,他們又打了你?”
石青山摸了摸臉頰上面的新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違心的說了假話,“你說這個?睡覺壓得。”
蔡水根不由得想起了賈貴。
那位天天挨黑騰歸三大嘴巴子,但卻跟自己說睡覺壓的人。
沒想到。
大名鼎鼎的石青山,也會說跟賈貴一模一樣的假話。
這算是嘲諷嘛。
“要不我去跟他們說說情況?”
“沒用。”后跟過來的金寶,說了一個讓石青山和蔡水根都感到悔恨及惱火的事實,“老張昨天走了,自己把自己送走的。”
金寶口中的老張,是一個跟蔡水根、石青山、金寶打了多年交道的老同志,立下了好多的功績。
可就是這么一個功勛赫赫的人。
愣是在兔小紅老師的教育下,自己送走了自己。
他沒有倒在戰場上,卻倒在了兔小紅老師的教育下。
“老張好人。”
“好人卻沒有好報。”金寶苦笑了一聲,“石隊長,他們又怎么了?”
“是孫掌柜的事情,這幫人聽風就是雨,不知道從那聽說的,說鼎香樓孫掌柜在日偽時期當過漢奸。”
“孫掌柜是不是漢奸,我們能不知道?”
“誰說不是,他們給出的證據,是孫掌柜開鼎香樓,小鬼子和狗漢奸來鼎香樓吃飯,說孫掌柜這就是賣國漢奸行為。”
“你們說這日子什么是個頭?”
“或許快了吧。”
“水根,石隊長,你們猜猜我碰到誰了?”
“別賣關子了,趕緊說。”
“趙政委。”
石青山和蔡水根瞪圓了他們的眼睛,對于金寶口中所言的這個趙政委感到了一絲不可思議。
他們認知中的趙政委只有一個。
即獨立團趙剛趙政委。
趙剛也被送來接受教育了?
疑惑間。
就聽到有人呼救。
等石青山、蔡水根、金寶跑到事發現場的時候,三個人齊齊的閉上了眼睛,拳頭也都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他們所熟悉的趙剛胸腔坍塌。
旁邊有一塊染著紅色鮮血的大石頭。
……
李云龍居住的小樓中。
用手摸索著手槍的李云龍,在趙剛被石頭砸中的一瞬間,仿佛感受到了什么,眼淚情不自禁的從眼眶中涌出。
這個連自己妻子逝世都沒有流過一點眼淚的男人,卻為多年的老搭檔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他默默地撫摸著藍汪汪的槍身和槍柄上精致的花紋圖案,想起了當年楚云飛送他這支槍時的情景,心里突然感到一股暖意。
如果楚云飛知道自己會用他送自己的手槍終結自己,不知道會如何感想。
或許是哭吧。
李云龍笨拙地把子彈頂入槍膛,靜靜的等著那一時刻。
一個軍人最好的歸宿,是在最后一場戰斗中被最后一顆子彈擊中。
李云龍同意這種觀點,也欣賞這種死法。
可惜,生活沒有給他這種機會。
被楚云飛擊出炮彈炸傷的他,不但撿了一條命,還順勢找了一個媳婦。
那小小的野戰醫院,那穿著白色護士服的美麗少女。
想到這里,李云龍輕輕笑了起來,每個人回首一生,誰能沒有遺憾呢?
小樓外面傳來了汽車的剎車聲和沉重凌亂的腳步聲,李云龍從茶幾上拿起了手槍,朝著門口平淡道:“馬天生,你可以進來!”
馬天生面無懼色地走進了客廳。
李云龍滿意地笑了。
“馬天生,敢在我的槍口下走進來,你還算條漢子,坐吧。”
“李云龍,如果我是你,我會交出自己的手槍。”
“軍人沒有交出武器的習慣,除非他死了。我只想告訴你,我李云龍這條命,不喜歡聽別人擺布,誰都不行!我這條命得由我自己擺布,我有權利選擇自己的死法。我李云龍這條命雖說不值錢,可也不能被別人輕輕松松就拿走,這活兒得由我自己干。你知道一個軍人最體面的死法嗎?上吊?服毒?都不行,那是老百姓的死法。告訴你,軍人的死法應該是用子彈。”
李云龍右手舉起手槍,把槍口抵住他自己的太陽穴。
馬天生的臉色倏然變得像一張白紙,他冒死猛撲過去想奪槍。
只不過還是沒有李云龍快。
李云龍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懶得說話,食指猛地扣動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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