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易中海坐牢的罪名竟然是(求訂閱)
“不許動,舉起手來。”
易中海舉起了胳膊,隨即覺得有些不合適,他還光著身子,忙把高舉的胳膊給垂了下來,用手捂住了某些地方。
此時對面的紅布簾子已經被撕下。
一個長著鞋拔子臉,且左臉長有痦子,右臉長有雞蛋大胎記的丑婦,瞬間映入了易中海的眼簾。
這女人跟秦淮茹簡直沒得比。
易中海更軟了。
“同志,我們在治病。”
“治病?有兩個人光溜溜的治病?你欺負我沒有見識?還是將我當做了傻子?”公安指著滿屋子的紅布,“你們這是在搞這個一XX。”
一XX!!
這罪名大的都可以讓易中海吃花生米了。
易中海也是急中生智。
在吃花生米和蹲大牢兩者之間,他果斷的選擇了后者。
孰輕孰重易中海分的清楚。
吃花生米就是死,坐牢還能活。
“同志,我坦白,我交代,我們在做這個不道德的羞羞的交易,這是我準備付給她的錢。”易中海指了指不遠處放著的五十塊錢。
對面的丑婦。
聽聞易中海這么一說,也趕緊順著易中海給出的臺階借坡下驢。
一XX得死。
搞羞羞的交易不會死,也就幾年的事情,再加上她與易中海沒有發生實際性接觸,僅僅就是光溜溜,這無形中為兩人提供了一定的便利條件。
“公安同志,我有罪,我想不勞而獲,萬幸公安同志來得及時,及時的挽救了我們的即將邁向懸崖的步伐。”
“你說你們兩個人搞這個羞羞的不道德交易?誰能證明?”
易中海靈機一動的想到了許大茂。
……
人在家中坐。
禍從天上來。
從醫院回到四合院的許大茂,屁股還沒有在凳子上坐熱,就有兩個公安登門了,問其來意,說是來找許大茂的。
公安上門,那就是意味著許大茂犯了事。
不少下意識將事情往壞處想的鄰居們,嘩啦一聲都擠了出來,這里面就包括大院管事大爺劉海中和閆阜貴。
這對官迷劉海中來說,是一個顯擺自己大院管事大爺身份的機會,當時在臉上擠出了笑容,“兩位公安同志,我叫劉海中,這個大院的管事大爺,許大茂是我們四合院的住戶,兩位公安同志找他,是不是這個許大茂犯了什么事情?”
還是雨水心疼她大茂哥,聽聞劉海中這么給許大茂頭上扣屎盆子,氣的當時懟嗆起了劉海中,“二大爺,您怎么說話那?我大茂哥好好的,什么叫犯了事情?”
“都別吵吵了,許大茂犯事沒犯事,不是咱們說了算,是人家公安同志說了算,問問公安同志不就清楚了嘛。”還是閆阜貴說話準聽,容易令人接受。
“怨我們沒有說明情況,害的大家胡亂猜測。”年長的公安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我們來找許大茂,不是因為許大茂犯了事情,而是我們前不久抓了一個人,他也是你們四合院的住戶,讓許大茂給他送洗漱用品。”
又是一個驚天大瓜。
有人讓許大茂去送洗漱用品。
這個人是誰?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曉得那位,居然提及了二皮蛋,“會不會是二皮蛋?”
“二皮蛋懶得錢掉他面前他都懶得撿的一個人,不可能是二皮蛋。”
“不是二皮蛋,二皮蛋我旁邊蹲著那。”
“二皮蛋,你怎么不吭聲?”
“懶得吭聲,要不是人不出氣就得死,我連這口氣都懶得出。”二皮蛋懶洋洋的說道。
“二皮蛋,你這是不支持我工作。”得到消息說有公安登門四合院,曉得有事情發生的街道主任,邁步進入四合院的時候,剛好聽到了二皮蛋那番懶到極點的至理名言,不由得出聲批評了一句。
“主任,我還不支持你工作,咱們街道所有人都要是跟我一樣懶,保證一點事情都不發生。”
“你這就是懶,整條街道,就你給我工作拖后腿,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事情,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主任,你放心,我要么不弄,要弄就給你弄了一步到位。”二皮蛋朝著不遠處的賈張氏笑了笑。
非常之人有非常之想法。
也就神經病人的神經病想法。
娶了賈張氏,兒媳婦有了,孫子有了,孫女也有了。
女大三抱金磚。
我二皮蛋一下抱十塊金磚。
“二皮蛋,你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提醒了一下二皮蛋的街道主任,把目光放到了兩位公安的身上,“兩位同志,我街道主任,你們找許大茂,發生了什么事情嗎?看看我們街道能不能幫上忙。”
“你們大院一個名字叫做易中海的人被我們抓了,抓他的時候這個易中海沒有穿衣服,另一個女的也沒有穿衣服,根據易中海與那個女性的各自交代,他們都一口咬定是在做這個羞羞的交易事情,代價是五十塊錢。”年齡較小的小公安年輕氣盛,考慮問題沒有那么全面,張嘴把易中海被抓的原因說了出來。
男的沒有穿衣服。
女的身上光溜溜。
更不用提還有五十塊錢這個梗。
就是用腳指頭琢磨,也能琢磨出兩個人在干什么,易中海為什么被抓了。
這是易中海再跟人家做這個不道德的羞羞交易事情。
真大方。
真有錢。
一出手就是五十塊錢。
記得之前小偷先生說過,說易中海跟秦淮茹搞破鞋,每個月接濟二十塊錢。
人們的目光望向了秦淮茹。
要是之前人們還對易中海與秦淮茹兩人保持不道德男女關系一事持五分懷疑的話,那么公安同志爆出的易中海被抓的事情,打消了鄰居們心中的這些疑惑。
對于那位小偷先生信上所說事情,一下子采取了相信的態度。
易中海這是要徹底放飛自我的節奏呀!
人們無語了。
看著老好人似的易中海,最近幾天是不是走背字,怎么接二連三的爆各種令他丟人的大料?
先是跟秦淮茹搞破鞋。
等秦淮茹有了娃娃,在嫁禍傻柱,讓傻柱幫他養孩子。
傻柱不在了,又想起了讓許大茂背鍋的主意。
現如今還因為搞羞羞勾當被抓。
這尼瑪。
色中惡鬼。
不是所有人都認為易中海是色中餓鬼,有人就對公安提出的易中海搞羞羞勾當被抓一事提出了懷疑。
賈張氏。
這個一心想要坐實易中海是太監的老虔婆,認為易中海搞羞羞勾當被抓一事傳出去,等于是攻破了易中海是太監的事實。
如此一來。
她賈張氏就是造謠生事。
“公安同志,易中海可是被騸了的太監,他怎么可以去找人做羞羞的勾當?”
“你說的是實情?”
“人家大夫說的話,能有假嘛。”
“也可能是易中海知道自己成了太監,心里不服氣,想要通過花錢找人跟她做羞羞勾當一事來證明自己不是太監,公安同志剛才也說了,說跟易中海做羞羞勾當的那個婦人奇丑無比。”
“劍走偏鋒,未嘗不可,人真要逼得沒有了活路走,還真有可能這么做。”
“三大爺,還是您有文化,劍走偏鋒這個成語用的不錯。”
“那事情就這么定了,大茂給易中海送洗漱用品。”
“二大爺,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易中海搞羞羞勾當被抓,跟我許大茂有什么關系?我去了他也回不來呀?我去干嘛?我不去,愛誰去誰去,反正我不去。”一腦子霧水的許大茂,委實沒有琢磨明白易中海讓自己給他送洗漱用品的真正含義。
你易中海搞羞羞勾當,你活該被抓。
我許大茂跟你有什么關系?
憑什么給你送洗漱用品!
一個不要臉的老王八蛋,還想讓我許大茂給你送洗漱用品。
我呸。
與許大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思不一樣,身在現場的秦淮茹聽聞易中海搞羞羞勾當被抓,真可謂五味雜全,有喜有憂。
喜得事情。
是易中海被抓了,估摸著得坐幾年才能出來。
無形中算是將她身上的一座大山給移走了,減緩了某東西貶值的速度。
易中海不在,秦淮茹可以一心一意的伺候李副廠長,不用再像前幾天那樣,在易中海和李副廠長中間來回跑。
累啊。
憂的事情。
是易中海這一進去,工作的黃。
相應的。
秦淮茹也不能再從易中海身上獲取某些金錢方面的利益。
四合院兩大幫扶支柱,就這么的坍塌了。
錢不夠用不說,生活質量還得下降。
秦淮茹的目光,落在了許大茂的身上,她泛起了一種迫切的開發許大茂的心思,要想辦法把許大茂攥在手中。
角落里面。
一直默默觀察秦淮茹的何雨水,氣的鼻子都歪了,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把哥哥害的坐牢,把易中海弄的坐牢,現在又打起了大茂哥的心思。
我何雨水不會讓你如愿的。
牙齒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兩只小拳頭,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保護大茂哥,我何雨水責無旁貸。
至于那位待在牢中的哥哥,讓他做夢去吧。
秦淮茹這個不詳的女人,還是遠離大茂哥的好,免得她再把大茂哥送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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