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易中海被公安抓了(求訂閱)
惱怒易中海給自己死去兒子戴了綠帽子,炸然聽聞易中海不能人道,成了建國后第一個太監。
賈張氏立時喜上眉梢,壓抑在她心中許久由兒子被帶了綠帽子,及兒媳婦秦淮茹與易中海一起搞破鞋令其產生的那些郁悶,也在剎那間消散的不知了去向。
這老娘們也是行動派。
穿上鞋。
麻溜的沖出了病房,在醫院門口將拉著何雨水正要離去的許大茂給喊住了。
“大茂,大茂,等等,有新聞。”
“雨水,別走,大媽有好事告訴你,聽了這件事,保證你心里的火氣立馬消失的一干二凈。”
“賈大媽,您都這樣了,還能有什么好事情?該不會是叫住我們兩個人,向我們兩個人借錢吧?”許大茂張口就沒有好聽的話給賈張氏。
“大媽是那種人嗎?”腦袋上裹了繃帶,看著就像一個大號夜壺的賈張氏,看了看左右,忽的提高了聲音,“是易中海的事情,軋鋼廠老工人易中海,四合院里面的前一大爺得病了,成了建國后的第一個太監,這得虧是現在,這要是古代,易中海都不用騸,直接去宮里伺候皇上去了。”
許大茂由于早知道了這件事,所以他臉上的表情過于浮夸,遠不如旁邊的何雨水令人信服。
何雨水小臉上面滿滿的都是震驚。
她雖然未經人事,卻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無知少女,知道賈張氏口中的易中海不舉具體指的是什么。
“怎么?不信?”賈張氏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差不多都要拍著胸脯向許大茂和何雨水保證了,“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人家醫生說的,人家醫生說的話能有假嘛。大茂,雨水,我告訴你們兩個人,易中海這個老王八蛋他丟人了,他現在就是咱們村里養的年豬,都是被騸了的玩意。”
“賈大媽,我還是有點不相信,我大前天送一大爺來得時候,人家醫生說沒事,說一大爺住幾天院就好了。”
“大茂,你這個孩子怎么不相信大媽說的話,大媽是那種說假話的人?”為了讓許大茂和何雨水相信易中海成了太監,賈張氏也學起了兔小紅,右手往自己心口位置上面一放,“我向太上至尊保證,我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全都是……。”
許大茂相信了。
何雨水也相信了。
“大茂哥,我去買掛鞭炮,我的好好慶祝慶祝。”
不遠處。
將賈張氏和何雨水全部對話一個字不漏全部收入耳簾的易中海,一臉鐵青,滿腔的憤怒。
太監。
這個詞匯不停的在易中海眼前浮現。
身為男人。
身為一個想要讓秦淮茹幫他生下孩子的男人,太監這樣的修飾詞匯,對易中海而言,全都是恥辱,是對易中海人格的侮辱。
牙齒咬得嘎嘎響,就連拳頭也都攥在了一起,恨不得沖出去將賈張氏這個老虔婆給狠狠暴揍一頓。
只不過理智告訴了易中海,他這么做不行,揍了賈張氏不但解決不了問題,還會莫名的惹得一身騷。
易中海松開了拳頭,扭身直奔了一間辦公室。
解鈴還需系鈴人。
自己到底是不是成了太監。
賈張氏說了不算。
護士說了也不算,萬一是護士惱怒他易中海跟秦淮茹做了搞破鞋的事情,帶著情緒嚇唬他易中海,易中海這么著急忙慌的胡亂生氣就是自亂陣腳。
要穩住。
易中海長出一口氣,又用右手按了按一下自己的胸脯,在臉上擠出了平靜的表情,隨即推門走了進去,朝著那位一直負責治療易中海的兔小紅醫生道:“醫生,我是215病房的易中海。”
“是你啊,有事嗎?”兔小紅稚嫩的臉上泛著一絲冷漠。
易中海這個人,兔小紅并不感到陌生。
被他不小心弄成了太監的人,能沒有印象嘛。
更何況剛才那位大嘴巴的護士已經提前一步的把發生在215病房內的狗血事情給說了一遍。
換言之。
易中海眼前的兔小紅醫生,是知道了易中海給人家死去兒子戴綠帽子,跟人家兒媳婦搞破鞋,準備生下小孩讓旁人背鍋這種事情。
這簡直就是禽獸。
只有禽獸才能做得出這樣禽獸的事情來。
“詢問水龍頭是不是壞了?”
易中海點了點頭。
“水龍頭的正常作用沒壞,它可以正常排水,至于其他的,比如排這個人類的濃縮希望,這個做不到。”
易中海一個趔趄,差點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好嘛。
妥妥的晴天霹靂。
可以排水,但卻不能排人類濃縮的希望。
這不就是在說易中海成了太監?
“醫生,還有沒有救?”易中海的眼神中,充滿了希望,他還準備靠這個讓秦淮茹替他續易家的香火,要是不能用,還如何續易家的香火?
“按理說有補救的方法,只不過我們現在的水平達不到,我聽說國外開發了移植技術,把這個壞掉的這個水龍頭拆下來,找一個新的給接上。”
廢話。
這就是廢話。
易中海要是能出國,還用窩在這里朝著兔小紅低三下四的大求特求?
“醫生,中醫那?”不死心的易中海又提及了一嘴。
“你這個老師傅,這是不相信咱們中醫啊?咱們中醫可是老祖宗傳下來的,你身上這個病,可以找偏方試一試。”
“偏方?”
“我告訴你,有些偏方比正規藥方治療效果都好。”
“醫生,那您給我一個偏方唄?”
“你是軋鋼廠的工人,我聽說你們軋鋼廠有什么四大金剛?”
“是有這么一個四大金剛,都是我們軋鋼廠保衛科的,一隊隊長賈貴賈隊長,二隊隊長黃金標黃隊長,三隊隊長白守業白隊長,四隊隊長夏學禮夏隊長。”
“我記得他們好像有個偏方,可以把這個水龍頭修好。”
“那我謝謝醫生了。”嘴里滿是謝意的易中海,臉上的表情也不再是剛才那種死絕了的難看表情。
兔小紅的話,勉強帶給了易中海一些希望。
易中海急切的想要把水龍頭修好,從兔小紅辦公室出來后,撒丫子的直奔了醫院門口。
看樣子。
這是要去找賈貴他們問偏方。
就在易中海剛剛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忽的出現在了易中海的跟前。
“易老哥。”
易中海停下腳步,發現喊他的人是個不認識的人,當下心生疑惑,“你叫我?”
“中海大哥,你這就有點瞧不起人了,怎么的?成了軋鋼廠九級鉗工,把我這個當弟弟的給忘記了?我三狗蛋,你忘記了?軋鋼廠剛剛轉公私合營那會,是我們幾個人給軋鋼廠弄得廠牌子。”
易中海依舊一臉懵逼。
“易中海,你還裝不認識我三狗蛋?我生氣了!我說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就那個娶了媳婦好幾年沒有孩子,人們老說水龍頭壞了的那個三狗蛋。”
想必是來人言語中的某些詞匯觸動了易中海的心,在來人身上看到了自己的落魄一面,就算想不起三狗蛋是誰,可易中海還是打了一聲招呼,“你三狗蛋啊。”
“易大哥,你總算想起我了。”
“咱們?”
“咱們是不是有些陌生?這都十幾年沒見了,能不陌生嘛?我要不是水龍頭壞了,在廠子里面抬不起頭,也不能回家呀,您這是?”
“我前幾天抓小偷不小心扭傷了身體。”易中海可不會說自己水龍頭也壞了,他撿好聽的給自己臉上貼金。
“易大哥,您真的威風不減當年,對了,我老嫂子那?”
聽對方提起那個敗家娘們,易中海的心就怒了。
要不是那個敗家娘們,自己也不至于落到現在這種地步,成了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口中的騸豬太監。
“她在家。”不想提及敗家娘們的易中海,果斷的轉移了話題,“三狗蛋,你來醫院干嘛?”
“我孩子病了來看看。”
“你不是水龍頭壞了嘛?”易中海一口氣問出了三個問題,一個比一個急切,“哪來的孩子?領養的?”
“準備領養來著,可是后來吃了幾記偏方,你弟妹有了,隔年就給我生了一個大胖兒子。”
易中海眼睛瞬間瞪得跟個猴屁股似的,溜圓帶紅。
偏方。
來年生了個大胖兒子。
兔小紅不是讓他易中海試試偏方嘛。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說到偏方,偏方就來了。
“啪”的一聲,易中海兩只手抓住了三狗蛋的胳膊,“三狗蛋,我問你,那個偏方你還記得嘛?”
“我記那玩意干嘛?”
易中海失落了,但緊接著就被三狗蛋接下來的話給弄得興奮無比。
“不過我知道那人在那,離咱們這里不遠。”
“你帶我去一趟。”
“易大哥,去什么去?”三狗蛋看看左右,一臉緊張兮兮的詭異表情,壓低聲音道:“那個人是個女的,之前是個神婆,我勸你最好別去,免得惹禍上身,現在風頭正緊,被人知道了不好。”
滿腦子都是兒子的易中海,那里還顧得上這些。
誰都沒有兒子重要。
為了有兒子,易中海朝著三狗蛋一個勁保證的同時,還給了三狗蛋十塊錢。
“易大哥,這錢我不能要,我也不能為了錢毀了你易大哥的前程,你就當沒有看到我,我也沒有看到你。”
為了兒子。
易中海豁出去了,他果斷的又加了十塊錢。
“易大哥,聽兄弟一聲勸,別去了,去了就是一身騷,兔小紅正打擊這個那,你別害我。”
“三狗蛋,我知道這么做是為難你,不過看在老哥哥還沒有孩子的份上,你幫幫老哥哥。”
三狗蛋一臉的糾結。
“我再給你十塊錢,三十塊錢,你就當幫幫老哥哥。”
“易老哥,咱們兄弟談什么錢?我真不是為了錢,我跟我兒子打聲招呼,然后帶你去,不過丑話說前面,咱倆誰也不認識誰。”三狗蛋把三十塊錢揣口袋里,當著易中海的面朝著不遠處一個十三四歲且穿著病服的小男孩揮了揮手,又指了指易中海,“那就是我兒子,名字叫做四狗蛋。”
易中海皺了皺眉頭。
“本來想要叫做建國,后來又改成了愛國,但是那個神婆說我三狗蛋是沒有兒子的命,這么叫會讓我兒子多病,就給改成了四狗蛋,是不是聽上去像兄弟?”
易中海點了點頭。
“不過也是奇怪,我兒子改成四狗蛋后,十多年沒有生病,就前天跟隔壁孩子玩打仗游戲的時候不小心撞破了腦袋。”
“小孩子都淘氣,我都羨慕。”
“羨慕啥呀?易大哥,你也很快就會有的,有一點你的記住了,你進去不能說話,人家讓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千萬不能得罪人家。”
“我知道。”
“她有個怪脾氣,給人幫忙的時候會脫光身上的衣服,不過隔著布簾子,沒事的。”
說話的工夫。
三狗蛋帶著易中海左扭右拐的來到了一處詭異的平房區,最后在一間低矮的平房面前停下。
“易大哥,我門口等你,你進去吧,記住,別惹人家不高興,人家讓怎么做,咱就怎么做。”
一門心思想要有個兒子,好為易家續香火的易中海,根本沒有多想,推門進入了平房。
進門的瞬間。
易中海就發現自己的視線有些不夠用了,彌漫在屋內的那種香灰的味道,不但嗆得易中海鼻子難受,還讓易中海的視線短暫的陷入了黑暗。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一分鐘,也有可能是數秒,還有可能是好幾分鐘。
恢復了視線的易中海,就看到自己的面前是一道紅色的布簾,布簾后面傳來一聲沙啞的女音。
“來了?”
“來了。”
“命中有時終歸有,命中無時莫強求。”
“求大師解惑。”
“無解。”
“求大師慈悲。”
“看你誠心,便幫你一把吧。”
“謝大師。”
“脫掉衣服。”
“嗯?”
“人為萬物之長,集天地靈氣為一體方成人,衣服僅僅就是束縛物,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無緣便是無解,無解就是緣盡,回吧。”
兒子就是易中海的執念。
為了有兒子。
易中海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不就是脫衣服嘛。
我脫。
只不過易中海沒有料到,自己剛把衣服脫光,公安就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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