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你想看點別的?
盛卿安徹底炸了毛,他咬牙切齒的盯著光光質問:“怎么?你覺得就這還不夠?你還想看點別的?”
光光后知后覺的發現他的臉色有些可怕,有些心虛的狗腿的道:“額,沒有,沒有,王爺,小女剛剛是關心則亂,一時之間忘記避諱了。我這就出去。”
盛卿安看著她掀了簾子出去,這才緩和了一些臉色,他目光不善的盯了一眼躺在榻上的少年,冷哼了一聲也走了。
讓他比較鬧心的是,一出大帳,發現眾多士兵將士時不時都會把目光偷偷的瞟向那個空有美貌而不自知的小女人,頓時讓他火冒三丈,他對著手下的虎威將軍劉成罵道:“你是怎么訓練的兵?做事如此的三心二意?今天給我多操練兩個時辰。”
劉成吞了吐口水,他看了看遠處在大帳之間溜達的小姑娘,如花美貌,風姿綽約動人,別說是小兵們喜歡,就是他……額,咳,好像跑偏了,他拉回了神思,苦著臉恭敬的對盛卿安道:“屬下領命。”
盛卿安邁著步子走向小姑娘,說道:“你莫要在軍中晃蕩,影響軍心。”
光光滿頭黑線,她在帳中,她說她沒有羞恥心,她出來了又說她影響軍心,她好難啊!
光光不高興的嘟嘴,她想了個好主意,就向著盛卿安施禮:“王爺,那小女能借你們的伙房一用嗎?”
盛卿安想到了那次在韓家莊園里吃到的家常小菜,眼底有了一絲笑意:“你要烹飪下廚?”
光光點頭:“小女想做些羹湯。”
盛卿安好脾氣的點頭:“可以,旁邊有個單獨的小灶房,孤命人帶人過去。”
說著他招手叫來個小兵,領著光光去了小灶房那邊。
只是到了晚間,盛卿安特意沒吃伙食房送來的飯菜,左等右等,肚子空城計都唱罷了好幾遍,也沒等來光光。
有小兵就去打探,然后一臉為難的回來了:“王爺,方才韓二姑娘已經端著吃食去了唐公子那。”
盛卿安沉了目光,他冷著臉,笑的薄涼:“可真是能耐啊!”
此時的大帳中,光光坐在榻邊,細心的給唐銘喂補湯。
“怎么樣?味道如何?”
唐銘雖然精神還不是很好,不過臉色已經沒那么蒼白了,他張口喝了一勺,詢問:“是你親手熬的?”
光光點頭:“那可不,我可是熬了兩個時辰呢,來,吃點雞肉。好吃不?”
唐銘扯起唇角笑了笑:“好吃,只要是你做的都好……”
說到一半他察覺出來好像不妥,這話有些直白和不合禮儀,趕緊著補了一句:“哦,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因為是你做的……好像也不對……”
唐銘猛咳了幾聲,臉色也漲的通紅。
光光趕忙給他順背:“你這么激動做什么?我又沒說什么。”
緩了一會,唐銘總算是平復下來,只是一時之間,大帳里的氣氛有些尷尬和莫名的曖昧起來。
光光抬頭打量少年的眉眼,英俊好看,他的眉毛特別濃黑且長,眼睛也很黑很深沉,總是藏著讓人讀不懂的星光。
唐銘有些羞赫的扭開了臉,低聲詢問:“你老是看著我做什么?我臉上有花?還是說我又變英俊了?”
光光噗嗤一聲笑出來:“到了這種時候,你怎么還油腔滑調的沒個正經?你這要算英俊,那估計麻子禿子都算好看了。”
“啊?”唐銘皺眉,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他突然無比認真的盯著光光低聲道:“光兒,在你眼中,我當真不英俊嗎?”
“這?”
光光沒想到他會那么嚴肅認真的問這種問題,她盯著他一張一合的性感薄唇,突然紅了臉,這家伙,不會是在調戲自己吧?
想到這里,她有些惱羞成怒的把碗一放斥道:“你是身上受傷,怎么腦子也像受傷了一樣,我去找大夫來給你看看腦子。”
說罷,她一溜煙的跑走了。
她害羞的反應把唐銘逗的哈哈大笑,那笑聲經久不散。
過了幾日,漳州府知府衙門外,來了一哨騎兵,有衙役快步出來迎接:“上差,敢問何處來的公干?”
領頭的侍衛利落的翻身下了馬:“你們貿知府在哪里?”
“在后官宅里。”
侍衛頭領也不報名號,直接帶著人就闖了進去,后面跟著抬進來了一口不算太大的箱子,那箱子底部縫隙之中往下滲著血和腐爛的黃水,抬著一路,滴滴答答就沒斷過。
不僅如此,還有一股非常濃重的臭味,讓大家都捂住了鼻子,不知道里面究竟裝了什么?
衙役們嚇得大氣不敢喘,貿易聽說了以后慌忙迎了上來。
這群士兵穿戴鎧甲,整齊劃一,應該都是軍營里出來的,貿易有些疑惑的質問:“你們是何人?膽敢強闖知府衙門?”
侍衛頭領是個圓臉青年,長得白白凈凈的,最多二十五六歲,他一揚手中鎮北王府的名帖:“我們是賀州府持軍節度使府的。”
貿易只覺頭皮發麻,當初他跟著淮陽王,在他身邊做長使,倒也順風順水,可是自從淮陽王死了以后,他擔心鎮北王或者皇帝清算他們這些隨從官員,花了不少的錢費了很大力氣才保住了官職。
好不容易又熬到知府一職,難道這鎮北王是因為自己曾經跟隨淮陽王來清算自己了?
鹿平撇嘴不屑的看著貿易,他收了自家王爺的名帖,一招手后面的人就把木箱抬了上來,他陰陽怪氣的說道:“貿大人,我們王爺給你送了一份見面禮。來,打開看看。”
說是送禮,可是他的神情態度,囂張又跋扈,把貿易嚇的不輕,他不敢不聽鹿平的話,有些緊張的掀開了木箱的蓋子,然后他就倒吸了一口涼氣,雙眼瞪大,倒坐到了地上,開始嘔吐起來。
那殺手的尸體都被人剁爛了,雖然不至于變成肉泥,可也差不了多少了,五臟六腑腸子之類的雖然都還在,可是已經沒有完整的軀殼盛放,就跟碎了的四肢身體混合在一塊,由于天氣炎熱,這一路幾天過去,變味腐爛,貿易要是不吐才怪。
他倒在地上,捂著嘴巴鼻子干嘔,鹿平不耐煩的丟下了一句:“我們王爺吩咐的禮物我已經送到了,貿知府,我們告辭了。”
等這群騎兵走后,下人們才敢上來扶起貿易。
“大人,這……這箱子里的人是誰啊?”
貿易哆嗦了一下,有些艱難的道:“是、是宋連城。前些日子我派他去截殺韓家那個臭丫頭,他一去就沒回來。”
貿易只覺肝膽欲裂,這個宋連城可不是一般人,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頂級劍客鬼見愁,卻被人剁成了肉塊,死的人是宋連城,那韓家人肯定就平安無事了。他嚇得已經軟了腿,險些站不住。
想到淮陽府的游叢之,唐寰唐城那一伙人,他們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他無精打采的叫人把箱子抬走,然后去找了妻子。
貿夫人不解的道:“你說讓我帶著閨女回江東老家?”
貿易的眼神之中沒了光彩:“對,多則兩個月,少則個把月,那韓家人定差人來取我首級。”
貿夫人嚇得白了臉,虛汗都流了下來:“老爺,咱們一塊走吧,咱們不當這個官不就行了。”
貿易看了看夫人:“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丟官撂印是抄家滅族的大罪,那我們這整個貿氏就都完了。”
貿夫人流了淚,一家人哭到半夜,忍痛收拾了包裹金銀,帶走了女兒逃生。而這個貿家雖然被滅,后來這個貿氏遺珠,可是為光光帶去了近乎滅頂的災難。
經過兩天的修養,唐銘的傷口已經在結疤,雖然活動還是會疼痛,可是已經好很多了。
因為天氣炎熱,光光就打算回淮陽府去,家里條件好,做事方便,帶唐銘回到家里,也方便照顧。
她就去中軍帳向盛卿安告別,她進來的時候,盛卿安正坐在桌子后面批公文。
聽光光說了來意,盛卿安有些意外:“這就回去了?”
光光認真的點頭:“多謝王爺伸出援助之手,他日家中父兄定會登門拜謝。”
盛卿安嗤笑:“孤以為你要說什么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要以身相許呢!”
光光的笑容一僵,她有些尷尬:“王爺真會說笑,那都是戲文里的情節,當不得真的。”
盛卿安突然站起身,俯撐著桌子湊近了她一點:“為何當不得真?是你不愿,不想,不能?”
光光無語,可能是因為這個老男人對自己撩騷的多了,她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她翻了個白眼:“我不愿意,也不想那些有的沒的,更是不能做違背我初衷的事情。”
她打了個啞謎,沒有點明,自己的初衷是什么。
盛卿安冷笑,就是這丫頭不說,他也知道,無非就是對于做小婦之事耿耿于懷。
他冷了聲音:“你當真是生了個好倔強的性子。既然要走,孤自不會留,請便。”
光光蹙眉,這說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說變臉就變臉?還真是喜怒無常呢。
不過光光并不介意,她高興的又給盛卿安施了禮:“再次拜謝王爺。”
看著她瀟灑離去的背影,盛卿安眼底有藏不住的狂風暴雨:“不愿?呵……”
他諷刺的勾起唇:“你很快就會來求我的,小東西,先讓你跑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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