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夏家出個王妃、邢父賣女
“這就是你所謂的募捐?”大雍帝拿著捐款清單,不由得驚嘆。足足籌集了二千萬余兩。往年籌集軍餉,若是能這般有效率。
“這是用了什么法子讓他們舍得割血?”皇帝放下清單,顯然很是滿意他的辦事能力。
由于養心殿除了幾個老太監也沒旁個人。李謹行了禮,便站在邊兒笑嘻嘻回:“臣也沒使什么法子,不過借用陛下的威名,使了他們點好處罷了。”
皇帝龍顏大開,不禁笑罵道:“好哇、好哇、你倒會拿朕允他們好處。你這先斬后奏,可謂是學你父王之風,更甚于藍。說說罷,給了這群商賈什么好處。”這倒不實為法子,以后有什么災情也可借鑒使去。
“陛下您看,臣將募捐數額最多的前十位分別劃了出來。不過是借他們的銀子,讓他們家子弟能進學罷了。再者學院門前立功德碑、也讓他們能名留青史罷。一塊大碑上面幾十個人名,誰又認真記得?”
皇帝眸了他一眼,微蹙眉頭:“朕聽了你的開放商貿,原就是想著提高商人地位。來驗證你所謂的經濟發展和他們分不開,你倒好。原就是他們應得,你卻先讓他們出血在拿這好處。”
李謹得意揚揚攤手道:“陛下,這相互利用有什么不好呢?銀子沒了他們還能鉆,這名聲和地位提高,可不是隨時有機會的。若不是陛下圣明,為民為國的。這趟子好事,怕是再過百年,他們也遇不上這巧宗。”
“哈哈哈,你就會拍馬屁。行了,你這第一名募捐…夏家?哪個夏家,如何賞賜?”皇帝指著名單上頭名人。
“巧了,陛下這是內務府自個兒人哩,他家原本就是皇商。連宮里一應陳設盆景亦是他家供奉。替陛下分憂出力,那更該竭盡所能,略表心意。這第一名拿的好,拿的合理。”
李謹一邊振振有詞,一邊笑道:“臣也見過這夏家女兒生的極好。性格也開朗,向來嫁去海外必定是最合適的。那茜香國本就開放,喜歡豪邁女子。
這不是天意嗎,夏家有這等子造化,祖宗上下那是冒青煙兒的謝陛下。不如就賜個郡主,以表這次為國出力嘉獎。”
皇帝狐疑看了他一眼,“既是如此,你就好風送到門,給他們家宣旨賜婚吧。”
卻說李謹一路風風火火,帶著一應的太監。抬著皇帝送的賜婚禮,占了一條街道。大架勢就往夏家趕往,街道看熱鬧的紛紛羨慕,議論起來。
“得了,這可真是圣上來賜婚了。”
“這夏家到底募捐了多少?我周家竟輸了也,可恨可氣可嘆可羨煞也。”
這日,距離募捐過了三天。夏金桂在家左等右等。夏母回來時便說:“我的兒,好消息。京城公告放榜單了,咱家頭一名。”
“賞,該賞。”夏金桂一聽,著命丫鬟們將夏府張燈結彩。又賞賜一回不在話下,一時府里上下開了兩回宴席。
這個丫鬟道喜:“恭喜咱家大小姐,要成娘娘了。”
那個小廝連忙跪下磕頭:“給娘娘請安了。”
都齊集慶賀,熱鬧非常。忽有門吏忙忙進來,至席前報說:“了不得奶奶,小姐。咱們門外來了一大堆人馬,太監。”
夏母起身焦急問:“可看清楚了?”
小廝不敢謊報,只得又溜出去看個仔細。笑得合不攏嘴進來拜喜,“回奶奶,小姐。柱兒這回瞧清楚了,后面抬了好多紅艷艷,金閃閃的物兒呢。像是成婚用的,前頭兒騎馬的,小的有幸見過一回,那扮相樣貌,就是忠親王。”
夏母和金桂聽了,滿面歡喜邊走邊王外迎:“快~快……”不免又都洋洋喜氣盈腮。于是都至正廳去跪禮不在話下。
“王爺一路辛苦了,草民家里略預備了一杯水酒撣塵。”夏母見了李謹,笑得臉兒也生花。
夏金桂跪在前面,作笑吟吟臉兒低頭只拿眼神,嬌羞看他。
李謹虛扶兩人起身,讓太監們退到身后。又有丫鬟端來凳子,只見王爺手里捏著明黃綢子一物,夏家方知這是圣旨。
“起來說話吧,恭喜夏夫人,夏小姐了。”
李謹起身,南面而立口內說:“特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聞京城夏家,慣有春秋陶朱公風采。乃善本之家,為國為民盡心。今有一女年十八,才貌雙全,恭謹端敏,朕與皇后躬聞之甚悅。特封為佳怡郡主,賜予茜香國七皇子,允其成婚。”
“什么?”夏家桂一愣,抬頭看向李謹顫聲道:“王爺……”
李謹嚴肅道:“佳怡郡主,這可是正妃。茜香國皇子為人喜好中原文化,與郡主郎才女貌必是一段佳話。本王在這里先祝賀王妹了。”將圣旨往前一遞,夏母這才反應過來忙上前接了,磕頭:“民婦謝陛下隆恩。”
李謹背身道:“陛下念及你們夏家功勞,這才賜了婚。雖說遠在他鄉,茜香國也允了,每三年王妃能回家探親一次。”又命太監們把婚禮用的抬進來。
原本心灰意冷的夏金桂,見了鳳冠一應皇家用的。似有死灰復燃的意思。等李謹走了,夏母這才身子一軟抱著女兒嚎哭起來,“我的兒,嫁那么遠。一年見不得一面,倒不如要了我的命罷。”
夏金桂紅著眼,哄她道:“媽媽不必傷心,女兒無論在哪都不會虧了自己的,媽媽只管放心。”說著,打開賜下來的箱子,禮服命人仔細襯起來試穿。
又叮嚀夏母道:“若是媽媽念我了,不如跟我一道去了茜香國。”至于夏家如何,且不必多說他們。
等李謹累了一天回王府時,早有紫鵑前來回稟:“王爺,邢夫人的哥哥,來咱們府上說是有要事找爺。王妃已經命她們倆,在偏殿坐下。”
原來這邢岫煙父母不濟事,在老家窮困潦倒,靠租房子四處過活。前兒幾年又把積蓄花銷沒了底,欠了一屁股債。
將家里翻了底朝天,才想起一封黃紙來,不由得大喜。
原道這黃紙,是當初賈赦在牢獄中畫的押。說是把二姑娘迎春,和自己的侄女兒一并給了李謹當小老婆去。
眼見女兒也在王府做客,王爺也沒有收的意思,這兩老便急眼了。眼見這潑天富貴,就在自己嘴邊,硬是沒的吃。這女兒又是這般人品,不曾說過半句,于是將計就計,說是來京中看邢岫煙和迎春。實則來逼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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