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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五十八章(加更36)


大概是為了體現‘海’的特點,  晚餐跟午餐一樣,也是以海鮮為主的餐食。

        大概是因為不打仗大家都有時間精力發展經濟和產業,餐桌上的食物也越來越豐富多彩——遠不是過去吃口糖都像是過年,  來份米飯都是富貴人家的情況了。

        這次游輪提供的餐品中就有去殼大米和白面條。

        還有各式海鮮產品。

        從魚蝦到各種帶殼的,  從生的到熟的。

        足以讓人大飽口福。

        平日里人們的餐桌也變得越來越豐富,  還有各式各樣的小吃出現在大街小巷的任何地方。雖然有部分人(忍者)因此而變了體型,  但阿緣堅定的認為這跟她沒有關系。

        不然你看斑的腹肌就……咳咳。

        阿緣甩掉腦海中的畫面,  率先往餐廳外走去。

        吃飽喝足,自然就要看看夜景消消食了。

        跟人造光源充足的現代世界不同,  忍者世界的光源還很原始。不管是亮度還是照的范圍都很有限。

        因此明亮的地方只有樓的附近,  甲板,尤其是越靠近邊緣的地方,  就越是黑暗。

        但拜此所賜,天上的星河卻是格外的明亮,  就像一幅瑰麗的畫卷。

        輝夜城的夜空雖然也好,但畢竟因為夜生活的豐富增加了亮燈的時間,  看起來總沒有海上這樣清澈明亮。

        走到光線暗淡的地方,  阿緣掏出剛剛從餐廳帶出來的餐點。

        腰測的包包在一陣鼓脹蠕動之后被人從內側打開,  一個牛頭鉆了出來。

        “呼。”

        牛鬼抖了抖身子。

        雖然尾獸不會窒息,但是像這樣待在一個狹小的地方也挺不舒服的……好吧,他承認其實大部分時間他都睡過去了。

        “來,給你。”

        阿緣坐在箱子上,  把收集來的海鮮還有飯團放到牛鬼夠得到的地方。

        “那是……”

        宇智波鼬瞇起眼睛。

        “是牛鬼啦,我的朋友。”

        阿緣簡單的給兩人介紹了一下。

        “這位是宇智波鼬,  是……”

        “我知道,  就是那個被罰挖地基的宇智波的哥哥嘛。”

        這點情報他還是有的。

        牛鬼一邊吃,  一邊用清晰的聲音回道。

        其實他不吃也沒關系,  只是跟阿緣認識久了,染上了吃點什么的習慣。沒辦法誰讓她每次見到自己都會塞點吃的。

        有時候是零食甜點,有時候是像這樣的正餐或者水果。

        牛鬼到是來者不拒,什么都吃。

        好養活得很。

        “你見過佐助?”

        “是啊,還幫……啊,不是我,是九喇嘛幫他干了活了呢。”

        說到這里牛鬼嗤嗤笑了起來。

        九喇嘛。

        又一個陌生的名字。

        宇智波鼬不清楚面前這個‘生物’究竟是什么。

        看起來像是某種通靈獸,但又跟他認知中的通靈獸感覺不到相似之處。

        “總之當成朋友來看待就可以了。”

        阿緣笑著做了總結。

        ‘咚’

        同龐大的輪船相比十分細微的響動突然傳來。宇智波鼬轉過頭,視線敏銳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咚’

        ‘咚’

        然而越來越多的聲音從四周響起。

        “請務必不要離開我的身邊。”

        宇智波鼬用冰冷的視線看著傳來聲音的黑暗之處,黑暗之中,正有人趁著黑暗爬上船來。

        不只是普通強盜,恐怕還有忍者。

        而且應該不止一兩個。

        與此同時,船艙下面也響起了一聲短促的警報。

        和哉是波濤號上的一名船員,因為是前所未有的豪華游輪,船員的選拔非常嚴格,和哉是唯一一個只有三年航行經驗就入選的年輕人。

        除了腦子好使活干得好之外,他相貌也不錯嘴也甜,這使得在其他條件相同的情況下,人們會更樂意給他一個機會。

        于是他比同期的任何人都更早的拿到了登上這艘游輪工作的機會。

        他對此也感到十分自豪。

        并且認為這艘豪華游輪,會是他人生的新起點。

        豪華龐大的船身、奢華的內飾和食物,還有平日難得一見的大人物們。

        和哉自信自己可以借助這一切讓自己的人生走向新的高度。

        然而……

        “想活命就老實點”

        和哉才放下手中的箱子,就感到脖子后面一涼。尖銳的刀劍壓在脖子上,稍有不慎就得首身分離。

        感受著脖子上的冰冷和細微的疼痛,和哉別說求饒了,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在和平年代成長起來的他哪兒遇到過這個。只能戰戰兢兢的地低著頭,生怕一哆嗦就被窮兇惡極的歹徒咔嚓了成為魚食

        而在他所在的艙室,還有很多像他一樣的同伴,他們就這樣被拿著刀的歹徒押送到一個不用的空倉庫關了起來。

        和哉不能理解——確實這個世界上有海盜,但稍微有點規模的海盜們早都被附近幾個國家的忍者們洗了幾遍了。

        剩下的小魚小蝦最多欺負一下漁船,面對波濤號這種龐然大物他們躲都來不及了,更不要說動手了。

        和哉跟著其他船走了三年,一次都沒見過。

        把下層的船員們全關起來之后,帶著遮住下半張臉的面具的男人走向一個站在甲板上的男人,恭敬的匯報道:

        “大人,船員都關起來了。”

        “嗯。”男人點了點頭看向還亮著光的游輪上層。

        “那些賤民和自甘墮落的家伙們恐怕還在尋歡作樂吧。”另一個男人從陰影中走了出來,如果阿緣在,就能認出這個男人就是白天曾在甲板上跟自己搭訕那個人。

        此時的他沒了白天的風度,臉上是扭曲的憎惡和對于愿望即將實現而產生的狂熱。

        “走吧。”

        最先開口的男人揚了揚下巴。

        “上去見見那些新貴們。”他在‘新貴’一詞上加重了聲音,雖然用了‘貴’這個字,但男人不管是表情還是話語間都感覺不到一點尊重。

        跟在他身邊的幾人不約而同的露出了獰笑的表情:“得讓他們知道厲害。”

        得讓這些吃了甜頭就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主宰。

        波濤號的艙室內,人們因為剛剛突然的警報聲而議論紛紛。

        跟和哉一樣,輪船上的人們都不認為會是真的遇到了劫掠的海盜。

        再加上警報持續的時間極短,比起說是拉響警報,倒不如說是不小心碰到了趕緊關掉。

        互相攀談的商人們停頓片刻后繼續開始了談論,穿著華美的女士們見侍者們短暫的懵逼后恢復了正常,也就沒有放在心上——真要是有危險拉響了警報,這些船上的侍者們還能不不知道么?

        人們紛紛交換著自己的看法,

        “你覺得是怎么回事?”

        “是有人不小心碰到了警鈴吧,只響了那么一下就斷了,肯定是發現了就趕緊關上了。”

        “竟然犯下這種錯誤,波濤號上員工的素質不行啊,這么低級的錯誤都犯。”

        “畢竟是新游輪嘛。”

        也有人開玩笑。

        “當然也有可能是海盜——從凈土里爬了好幾年終于回來的那種。”

        人群中頓時爆發出一陣笑聲。

        死不瞑目的海盜從地獄里爬回來——這怎么可能嘛。

        甚至有人還應景的開始了表演。

        “啊,好恐怖啊。”

        “放心吧,為了你,別說是海盜了,就算是尾獸我也愿意去搏殺。”

        “你真是太好了!”

        一對男女說著,依偎到了一起。

        但緊接著,一位穿著船員制服的人,就帶著幾個男人闖了進來。

        他們要么做忍者打扮,要么穿著舊式禮服。

        他們表情傲慢兇惡,整個人從頭到尾都寫著‘來者不善’幾個大字。

        “這是什么人!”

        一個領班模樣的人盯著帶他們進來的船員。

        “你忘了規矩了么!”

        “規矩?”那船員也一改先前恭順的樣子,仰著頭看向艙室內,“別讓人發笑了,你們這些過去戰爭中的破落戶哪兒來的資格說規矩。”

        “現在由我們接管這艘船了。”

        “放肆!”

        人群中才有人說話,就有一枚手里劍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飛了過去,貼著說話人的脖子刺入后面的柱子。

        人們瞬間失去了聲音。

        短暫的寂靜之后,響起了人們恐慌的尖叫和奔逃的嘈雜腳步聲。

        雖然客人中不乏忍者出身的人,如果只是他們自己,他們當然有各種手段脫困甚至是反擊,但在這種敵人情況不明,又要保護混亂群眾的情況下,他們也很難做出有效的反應。

        ——尤其這還是漫無邊際的海面上,若是他們動靜太大不小心打破船體,到時候就是一整艘船的人一起沒命了。

        “把他們都關起來。”

        為首的男人抬了抬手,后面就又走出七八個人,拿著武器去抓人。

        倒也不是所有人都束手就擒。

        山中的少女瞇起眼,準備找機會控制一個歹徒讓他們內亂。

        然而沒等她動手,旁邊就先打了起來。

        其中一個大概是游輪聘請的便衣護衛的男人被人抓了出來甩到了墻上,將墻面撞出好大一個坑后落到地上生死不明。

        緊接著在那個穿著船員制服的人的帶領下,一個又一個的人被人從人群當中抓出來帶走。

        動手的是個兩米多高的壯漢,雖然把護衛打飛出去,臉上卻還是意猶未盡的神情,一雙眼睛四處亂砍,似乎隨時準備再繼續動手。

        “別動。”

        使節團的臨時組長壓住了山中的手臂。

        “等會兒……見機行事。”

        被人搶了先手,情報不明的現在不是動手的好時機。

        “……是。”

        山中的少女壓住了想要動手的沖動,低調的藏身于人群當中。

        而另一邊。被從甲板上搜查到的阿緣也按住了身邊原本要做些什么的宇智波鼬,還順手把探頭探腦的八尾塞回了包里。

        “我可以……”八尾才剛開口,就被阿緣塞了回去。

        “你不行,你不可以。”

        現在還不是時候。

        接著就跟其他在艙室活甲板中被抓到的人一樣,被挾持著一起被帶了進去。

        原本是宴會廳的艙室現在卻充滿了恐慌的人群,除了驅趕到角落的客人之外,地面上還有不少血痕。

        “你們的目的是什么?”

        同樣被關到這里的大副警惕的看著這伙人。

        好歹也是上過戰場的忍者,還不至于因這點事就嚇破膽。

        但跟其他人一樣,他也是滿肚子的疑問——這是哪兒來的海盜?

        跟大多數只知道海盜被圍剿的人不同,他是親身參與過圍剿行動的。那時候幾個國家周邊說得上號有點規模的海盜都被他們清理一空。

        ——他可是親眼看著那些頭子們人頭落地的。

        總不可能從石頭縫里蹦出這么些人吧。

        而且仔細看這些人的裝扮,其中不少看起來……還是貴族?

        貴族老爺們放著好好地福不享而跑來到當海盜?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為了讓這個世界重新恢復秩序。”

        為首的男人傲慢道。

        “這個尊卑不分,賤民和忍者都能跟貴族平起平坐的世界太過混亂,我們有責任把錯亂的法則重新恢復過來。”

        他冰冷的視線掃過在場的眾人。

        “不管是忘了自己身份的賤民還是忍者,亦或者是忘了自己的地位跟他們同流合污的墮落貴族。”

        人們不由屏住了呼吸。

        畢竟按照他的說法,在場的所有人恐怕都逃不過去。

        就在人們心臟都要從胸口跳出來的時候,男人又突然笑了一下。

        “……當然,如果你們愿意繳納贖金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聽到他的這個要求,不少人松了口氣,爭先恐后的道:“我!我愿意交錢!我帶錢了!就在我的房間!”

        男人示意手下去記錄他的話。

        “我也有!我房間里有寶石!”

        “我帶的這個首飾……”

        “我家里可以……”

        人們七嘴八舌的交代起自己的財物所在。愿意打欠條讓家里掏錢的人也不在少數。

        男人臉上帶著笑容,但眼睛里卻沒有一絲笑意。

        或者說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好好地把面前的人當成人來看。

        宇智波鼬觀察完周圍,湊到了阿緣身邊。

        “這是……”

        “大概是反輝夜姬統治的舊貴族組成的組織吧。”阿緣撐著下巴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這個語氣再加上說要重新恢復秩序,大概率就是他們了。”

        雖然說的是跟自己生死攸關的話題,她臉上卻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現在的生活不是很好么?”

        宇智波鼬皺眉。

        不用打仗,不用廝殺。

        目光所及之處人們都在欣欣向榮的向著更好的方向努力,不是很理想么?

        阿緣搖了搖頭。

        “對大部分人是,但并非所有人皆是如此。”

        “新的秩序之下不再向過去那樣有他們作威作福的余地,所以想要干掉我恢復過去的日子也很正常——畢竟他們從開始就不在意其他人過的怎么樣,只是想自己一直過富貴的人上人生活。”

        “那是……”

        “說輝夜姬搶了卯之女神的身份的,想要恢復只對自己有利的秩序,讓世界重新回歸戰爭的。”

        阿緣看向那些人的視線也像是正在凍結的冰晶一般冷了下來。

        宇智波鼬有那么一瞬間,分明從她身上感到了某種冰冷的威壓。

        那是不同于查克拉或者殺氣的另外一種存在。

        比起說是想要退縮,倒不如說是想要‘臣服’。

        但只是一瞬,那種感覺就消失殆盡了——就跟出現一樣突然,快的讓宇智波鼬甚至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恐怕他們也沒準備讓我們活下去。”

        山中的少女湊到了兩人身邊,面色凝重的看著前面的幾人。

        “上船來的人比想象中還要多。”

        “有多少?”

        “四十……不,五十人左右。”

        擅長感知的忍者估算了人數。

        “游輪邊上的小船上也還有些人,只不過不確定是否有擅長隱匿的忍者,所以不能肯定數量。”

        “這個數量……”

        應該是超過六十人了。

        宇智波鼬皺了皺眉。

        對忍者們來說,這個數量也不是小數目。

        雖然對宇智波鼬來說并非是不能接受的數量,但要在這么多人(哪怕一部分不是忍者)的進攻下確保人質們的安全,還得保證這些人不會惱羞成怒攻擊船體沉船,就算是他也不敢肯定。

        宇智波鼬和阿緣幾乎同時皺眉。

        只不過兩人想的事情卻是不太一樣。

        宇智波鼬覺得這事有點棘手。

        但阿緣卻覺得……這人數,實在是比想象中要少。

        ——看來很難一網打盡了。

        更多的燈被點亮。

        前方的甲板也被照的燈火通明,從各處取來的財物全都堆積于此。

        同時還在有人源源不斷的從上面往下搬運。

        因為是豪華游輪的試行,來的人中不乏富貴人家。個別講究的,光是衣服都帶了幾箱子。

        “還有多久?”

        為首的男人看著這一地的財物,心中的憤懣更甚。

        這些東西原本都應該是屬于他們,而不是那些自甘墮落的家伙的。

        “很快就能清空了。”

        負責收繳的部下立刻回答。

        “那些欠條要保存好,事后還要找人去討債呢。”

        人死了,但債總不能清了不是?

        “大人,船已經準備好了。”

        一個忍者打扮的男人走上前來,他是男人的心腹,同時也是因為新時代到來忍者變得規范而失去了工作的人。

        他過去就是靠著戰亂時期接些灰色勢力殺人滅口的工作為生的,對他這樣本就是小家族出身、家族沒了就出來自己討生活的忍者來說,沒有動亂就等于斷了他的生路。

        新模式下那點雞毛蒜皮的小委托還不夠塞牙縫。

        可大活們要么被正規忍者們接了,要么對象是正規忍者們負責的,他一個人根本吃不下。

        不,別說他一個人了,就算是幾個十幾個聯系起來,也不一定能吃得下。

        那些正規忍者們不僅做自己的任務,還會支援彼此——哪怕不是一個家族的,只要在附近收到求援就會沖過去支援。

        他就見過運氣不好遇到宇智波還有竹取的瘋子的倒霉蛋。

        本以為自己欺負欺負剛畢業的新人,結果這邊剛打了孩子,那邊就蹦出來一個宇智波兩個竹取的大人,尤其是竹取的瘋子們,那是從一開始就沒準備留活口,上來就是拼著哪怕友軍受傷也要殺了他們的架勢去開干。

        一地的白骨像是串肉串一樣刺穿人體把人串了起來,唯一一個活口還是宇智波拼命保下來的。

        男人原本想加入其中分一杯羹,見狀卻只能慶幸他沒參與其中,還能保住一條命。

        他實在是太懷念那些混亂的日子了。

        不管是殺人越貨,還是綁架撕票,每一個都能在帶來快感的同時帶來豐富的收益。

        雖然是都是刀口舔血的賣命,但那時候至少他還有機會亂中求勝,而不像現在這樣只能窩囊的縮在一角。

        忍者怎么能和平呢?

        只有戰亂,只有更加混亂殘忍的戰爭,才是忍者們應該呆的地方。

        他們安排的船當然不只是掛在游輪邊上的小船,而是用來掩護他們撤退,并且帶走財物用的貨船。

        等到他們拿完物資,再接下來他們只要把人都殺了再弄沉游輪離開就夠了。

        只要將沉船偽裝成一起事故,就沒有人會知道沉入大海的游輪究竟發生了什么。到時候只要再甩鍋給負責游輪的水之國,自然就會有受害者們去找他們討公道。

        尤其是船上還有輝夜城去往雷之國的使團。

        到時候作為盟友的輝夜城一發難。

        可想而知水之國會亂成什么樣子。

        水之國跟其他國家隔海相望,遠處的土之國和風之國肯定不會支援,甚至可能會站在輝夜城一邊一起對水之國施壓。

        而水之國為了反抗,必定會增員戰斗力量。

        那樣一來,就不怕沒有混亂了。

        他們不怕亂,只怕不夠混亂。

        只有世界都亂起來,才能達到他們的目的。

        ——果然應該先把輝夜城的使節團都殺光么?

        男人摸了摸下巴。

        拿其他游客作為人質威脅,不怕他們不站出來。

        “有個女人。”

        先前跟阿緣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突然開口。

        見領袖看向自己,他露出獰笑。

        “先前我看她很有氣質還以為她是我們的同胞,結果卻也是個自甘墮落的。”

        想到白天時女人給自己帶來的屈辱感,男人的表情就越來越扭曲。

        “一個□□。”

        為首的男人不屑的笑了一下,他當然明白男人的意思,也不介意自己的同伴抽空找點樂子。

        “去吧,只要你找得到她。”

        “當然,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認的出來。”

        男人自信滿滿的后退了兩步準備去艙室,他甚至已經開始腦補她痛哭流涕跪地求饒的景象了。

        落到他手里,他一定要讓她后悔!

        男人想的十分美好,然而……

        “你說的女人,是我么?”

        一個輕飄飄地聲音,突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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