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五十九章(加更37)
被按著審問的時候, 宇智波佐助是萬分憤怒的。
一腔怒火就像是即將爆發(fā)的火山一樣,他甚至有了‘干脆同歸于盡算了’的想法。
他已經(jīng)受夠了。
挖地基、抓醉鬼、找走失兒童……
每天每天都在重復這樣毫無意義的工作。
和平又怎么了?
他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想要和平。就連這個世界的宇智波,都跟自己認知中的大家完全不同。
他們完全沉浸于這空洞的和平當中, 沒了宇智波的銳利。不僅不關(guān)心族人, 還放任城里的人壓著自己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現(xiàn)在連那家伙都不見了蹤影。
若是不能殺了他,自己活著又有何意義?
宇智波佐助不止一次想要跟他們同歸于盡。
只是他不能,現(xiàn)在的自己甚至連跟這些人同歸于盡都做不到。
所以宇智波佐助只能忍下那仿佛要將自己撕裂的憤怒和絕望,咬牙盯著那個叫千手扉間的男人的殺意選擇加入搜索隊, 尋找‘下落不明’的姬君和那個男人。
帶隊的人是宇智波鏡,隊員是幾個他不認識的、來自不同家族的忍者。
“別擔心, 你哥肯定沒事兒。”
宇智波鏡安慰道。
跟在姬君面前, 那只要姬君沒事, 他就一定沒事兒——至于姬君出事兒, 怎么可能呢?
大概是因為從小就跟在姬君身邊的原因,比起其他人,宇智波鏡會更了解一些姬君的小習慣。
比如她雖然時不時會做一些冒險的行動, 卻絕不會讓自己身邊的人陷入危險當中。所以就算是偷跑,也一定是做好了自己的準備。
搜尋部隊分了2個方向, 一部分人沿著輝夜城附近各個方向搜索,地毯式的將輝夜城附近的所有通路搜了個遍,
另一隊則是調(diào)取了當天的各項城際馬車的時刻表。
按照時刻表有目標的前往各個目的地。
“我怎么可能擔心那個男人!”黑發(fā)少年激烈的反駁,“只是那個男人必須死在我的手里罷了!
“是、是, 那我們就組下一處吧!
宇智波鏡一邊回應(yīng), 一邊收起地圖, 心里同時盤算起從這里出發(fā)去到目的地所需要的時間和路線。
“這輛城際公共交通是新開通的線, 目的地是新建的港口——也是去雷之國的使節(jié)團走的方向!
“根據(jù)輝夜城里傳來的消息, 發(fā)現(xiàn)使節(jié)團的出發(fā)人數(shù)比預定時多了2人,扉間大人認為很可能就是姬君混進了其中!
宇智波佐助看男人表情仍然平靜看不出著急的樣子,不由諷刺道:
“這時候都不緊不慢的——看來你也沒有說的那么忠心啊!
宇智波鏡并不生氣:“隨你怎么說,現(xiàn)在首先要動起來——我們還得去追已經(jīng)開始航行的輪船呢!
忍者確實可以在水面移動,但那也是有限度的。
平時踩踩瀑布河流就算了,海上還是得借助其他交通工具或者通靈獸。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宇智波佐助把牙咬的咯咯響。
他最討厭這種人了。
但為了找到那個人,他卻不得不聽從。
一行人披星戴月日夜兼程,終于來到了港口。
港口這邊已經(jīng)有接到信的人幫他們準備好了追趕的船只——當然姬君失蹤的情報是機密,他們得到的消息只是需要去追使節(jié)團。
“這已經(jīng)是最快的船了!
為首的男人擦了擦汗,緊急調(diào)配船只,尤其指定是最快的船只對他來說也不是抬抬手就能完成的。
又要找船又要確認港口的空位……如果不是委托是輝夜城直接來的,他才不會這么拼呢。
“辛苦您了!
宇智波鏡立刻低頭致謝。
“哪里哪里,希望不會耽誤你們的工作!
男人搖了搖頭。
“使節(jié)團的文件出了問題這可是大事,快去吧!
“那我們這就先出發(fā)了,費用稍后會立刻結(jié)算給您!
“好說好說,你們快出發(fā)吧!
然而就在兩邊準備分手的時候,一股不算陌生的氣勢卻是突然籠罩了過來。
宇智波佐助轉(zhuǎn)過頭,就見到了一個近來十分眼熟的男人正在向著他們的方向走過來。
“斑大人!
宇智波鏡立刻走了上去。
“事情我都聽說了!
宇智波斑身上還帶著沒有散去的血腥氣,他冷著臉看向面前的幾人,閉了下眼之后吐出兩個字:
“上船!
“……是!”
夜黑風高被劫持的游輪甲板上,突出現(xiàn)這樣一個輕飄飄地,毫無緊張感的女聲,本身就是一種恐怖故事了。
更何況他們這次的行動里,本來就沒有女性。
“誰!”
男人反射性的轉(zhuǎn)身,
站在自己面前的,赫然就是他準備動手的那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你……”
男人瞪大了眼睛。
“不是你說要找我?”
她說著,又向前走了一步。
“那……那是……”
男人驚慌的轉(zhuǎn)動頭顱看向周圍,下意識的想要找到自己的同伴,卻發(fā)現(xiàn)先前引以為豪、無比強大的同伴們卻都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
男人這才注意到女人身邊那個從黑暗中走出來的身影。
清秀的容貌,漆黑的頭發(fā),還有……
“寫、寫輪眼。俊
怎么會有宇智波?
不是說輝夜城的使節(jié)團只會派遣文官和少量普通忍者么!?怎么會有宇智波!
男人慌了。
“不,不對!
男人咬咬牙。
“這是幻術(shù)對吧!那個宇智波……最擅長幻術(shù)對吧!”
他開始慌不擇言。
“對了,宇智波們最擅長幻術(shù)……一定是因為打不過我們,所以想要用幻術(shù)欺騙我讓我屈服……沒可能的!”
他不知是想說服別人還是說服自己似的喃喃道,但聲音卻是越來越大,到最后竟像是在喊出來了。
宇智波鼬用死寂的眼睛看著對方。
他見過各式各樣的敵人,面對寫輪眼,人們總有各式各樣的反應(yīng)——但像這樣自欺欺人的,還是頭一個。
阿緣也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那你認為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就是幻術(shù)了呢?”
有時候敵人蠢的太過恰到好處,反而會讓人好奇——到底是怎么一種腦子才能蠢到這種程度。
“那是……那是……”
男人開始拼命回憶。
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是幻術(shù)的呢?
明明前面都很順利。
不管是自己屈尊降貴的潛入調(diào)查,還是同伴們里應(yīng)外合的進攻。
明明一切都像他們預想中的那樣。
難道那一切都是假象么?
不,不可能。
男人睜大了眼睛,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若連那些都是假象,不就代表他們從一開始就失敗了么?
這怎么可能。
“一定是剛剛我們交談的時候,你們趁黑用了幻術(shù)!”
男人就如同絕大多數(shù)舊時代的貴族一樣,雖然知道宇智波以寫輪眼和幻術(shù)出名,但實際上并不知道它的運作原理。
只是以自己臆想的樣子為標準。
認為是他們趁著周圍一片漆黑自己沒注意的時候偷偷用了幻術(shù)。
“我的同伴一定就在周圍戰(zhàn)斗,你只是想擒賊先擒王,從地位高的人下手罷了!”
他完美的說服了自己。
“沒錯,就是這樣……一定是這樣。”他又有了底氣,“我告訴你,想通過這種下流手段讓我投降,不可能的!
他越說越急躁。
眼睛也跟著紅了起來。
作為堅持傳統(tǒng)的名門貴族,他的日子卻一天比一天更差。
他認為這些都是輝夜城那些家伙的錯。
還有那個什么姬君。
區(qū)區(qū)一個女人,不僅拋頭露面,還帶著那些賤民和女人們也都跟著有模有樣的出來工作。
那些資源原本都應(yīng)該是他的!
還有那些女人……
那些女人竟然敢拒絕自己。
想到那些被自己看上的女人不僅不覺得自豪,還喊來那些‘治安官’要拘留自己的過往。
男人臉都跟著漲紅了起來。
“宇智波又怎么樣!”
他沖上前去,一把掐住了那個女人的脖子。
獰笑著看著她因缺氧而痛苦扭曲的臉。
心中的欲望再次翻涌起來。
“難道還敢對貴族的我下手么!區(qū)區(qū)忍者,沒有人需要的時候就應(yīng)該滾回自己的窩棚里等待大人們的召喚!”
眼看被掐住脖子的女人因為無法呼吸而漲紅了臉,想要掙扎卻又沒力氣阻止自己。男人笑了。
……對,這就對了。
女人就應(yīng)該這樣才對。
男人臉上露出扭曲的笑容,另一只手抓向女人的衣領(lǐng)。
然而就在他即將碰到女人的衣服的一瞬間,一直細白修長的手,卻是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讓他動彈不得。
男人的視線落到了那只手上。
準確說是落到了手上那顆紅痣上。
他記得這只手嗎,但這只手的主人明明……
“已經(jīng)死了……是么?”
女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他抬頭看去,就見原本被自己掐的喘不過氣的女人不知何時變成了青白的面色,就像是什么都沒有感覺到一樣正在對著他笑。
并且那張臉,也越看越熟悉。
那分明是……
不,不對,不是她,是另外一個……
也不對。
男人腦海中閃過數(shù)個少女的臉。
那些曾經(jīng)被他丟棄的玩物們的臉迅速的在腦海深處閃過,而面前的臉,卻越來越貼合那些人的樣子。以至于他一時竟分不清究竟是誰。
“想不起來我是誰了么?”
女人的聲音仿佛重疊了幾個人的聲音。
明明自己沒有松手,那張臉卻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就像貼到了自己眼前——他甚至能看到她們眼中的惡毒情緒。
“別——別過來!”
他松開手瘋狂后退,卻因為絆到了什么而摔倒在地。
然而當他低頭看向絆到自己的東西時,卻受到了更大的驚嚇。
因為他赫然發(fā)現(xiàn),那竟然是他自己的尸體。
而且是傷到體無完膚、破破爛爛的尸體。
“呵呵呵呵這不就是我們的樣子么?”
面前的女人笑了起來。
“那、那邊的宇智波!你敢放著貴族不救么!”
事到如今他也顧不上什么立場不立場的了,男人大聲向旁邊的宇智波求救。宇智波真的走了過來,然而男人卻驚恐的發(fā)現(xiàn)。
那個宇智波在走動中也變了臉。
身材也在行走間變成了矮小豐滿的樣子。
“——不,不要過來!”
“啊啊啊啊啊啊——”
聽著男人發(fā)出的聲嘶力竭的慘叫,還有瘋狂抓撓自己的樣子,阿緣聳了聳肩。
“這得有多少虧心事啊!
確實是幻術(shù)沒錯,只不過并不是對抗忍者時用的高深幻術(shù),只是個引出心中恐懼的小把戲。
“其它人也要這樣么?”
宇智波鼬沒有看向滿地滾爬,把自己抓的血肉模糊的男人,轉(zhuǎn)而看向甲板上的其他人。
“可以!卑⒕壙隙擞钪遣姆桨。
因為在船上不方便使用大規(guī)模殺傷性的忍術(shù)。
本身不具備實質(zhì)破壞性的幻術(shù)就變成了最佳方案。
“走吧!卑⒕壟牧艘聰[,“沒必要跟這種人浪費時間,我們?nèi)フ翌^目!
“雖然知道了是反和平反輝夜城的舊勢力,但他們的目的、頭目還有……究竟都有誰提供了幫助,還是要去問一問的。”
“幫助?”宇智波鼬皺起眉頭。
“沒錯,能策劃這么大的行動并且還能安插內(nèi)應(yīng)進來,光靠跟陰溝里的老鼠一樣的他們自己可做不到!卑⒕壜柭柤,“顯然背后還有其他勢力……甚至不只一兩個!
游輪事業(yè)可是水之國最近推廣的重點項目,上下看的都很緊的,這種情況下還能有內(nèi)應(yīng)……那恐怕還不是一般勢力能插手的。
動手的位置又是在遠離水之國,靠近雷之國的這段——靠著他們那種小船恐怕沒時間也沒機會再劃回水之國或者火之國。
那么一來,這些人的撤退、或者說接應(yīng)路線,就很耐人尋味了。
若是……說自己一點關(guān)系沒有,那也不太可能。
宇智波鼬猛然繃緊身體,在阿緣面前擺出了迎戰(zhàn)的姿勢。
“小姐分析的到是不錯——但那顯然不是大小姐應(yīng)該知道的東西了!
黑暗中傳來了領(lǐng)袖的聲音。
男人顯然十分欣賞阿緣的分析,但卻并沒有真的放在心上。
能分析出來是一回事,但能不能把這份分析落實下去,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顯然在這艘船上,他不認為他們可以真的做到。
難領(lǐng)袖從黑暗中走出來,他旁邊還站著一群拿著格式武器的嘍啰以及先前在艙室里見過的那個身高超過兩米,有兩個阿緣還寬的高大忍者。
“雖然很想聽聽小姐還有什么高見,但很遺憾,我還要去看看使節(jié)團的各位,就不奉陪了!
他說著,抬了抬下巴。
“你們就留下陪小姐玩玩兒吧,可不能怠慢了小姐!
男人傲慢的說完轉(zhuǎn)身離去,留下一群哈哈大笑的手下,還有以高大忍者為首的數(shù)名忍者向著阿緣的方向圍了過去。
他們看到了自己同伴的慘案。
但那只是一個普通人,他們自己都有一百種方法讓他比這更慘,所以人們并沒有放在心上。
就算有些力量,就算那個男人是忍者,那又如何呢?
在要保護小姐的情況下他肯定要事事掣肘,到時候,還不是他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再說了,他們抓到了那位小姐的話,害怕他不投降么?
人們想得很好,包圍過來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然而面前的年輕女人卻是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就連她身邊的男人也只是警戒而不是驚恐。
“啊,來了。”年輕女性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一樣抬起頭。
“……那是什么?”
遠處傳來了劃破空氣的呼嘯聲,緊接著一個就算在黑暗中也異常顯眼的藍色巨人出現(xiàn)在人們的視野當中。
“怪、怪物!?”
有人呼喊起來,然而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從天而降的藍色巨人沒有給他們?nèi)魏畏磻?yīng)的時間,就那樣落到了甲板上。巨大的震動使得船體都晃動了起來,幾乎所有人都在這劇烈的震動中失去了平衡。船上的人艱難地地上爬起來,還沒意識到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候,巨人已經(jīng)在甲板上站穩(wěn)了腳步。
“……真是,我怎么不知道你還學會偷跑了?”
藍色巨人中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宛如燃燒的藍色火焰一樣的巨人緩緩消散,露出了其中的操縱者。
雖然沒有了那標志性的紅色戰(zhàn)甲和宇智波的扇子,但在場的忍者們還是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宇智波……斑。”
曾經(jīng)的戰(zhàn)場修羅,如今更多的被輕蔑的稱呼為‘寵臣’等稱呼的男人。
因為總是站在那位輝夜城姬君最近的地方,‘獻身’、‘諂媚’、‘沒有忍者精神的懦夫’等等形容詞就不曾從他身上斷絕。
甚至還有更加惡毒的傳言說他們兄弟兩人、乃至整個宇智波都是那位姬君的入幕之賓——甚至還有人懷疑他這么多年處尊養(yǎng)優(yōu)的活著,恐怕早已經(jīng)失去了曾經(jīng)的能力。
只剩下一張能看的臉了。
然而今天見到從天而降的他,人們就知道那都是在放屁。
——如果這也叫做衰弱的話,那他們算什么?廢物么?
“咳,只是稍微散散心罷了!卑⒕墔s是笑著走了過去,“畢竟我在的話,他們就一定不會自己做決策嘛。”
明明她不在的時候都做的很好。
“那又如何?”
宇智波斑不以為意。
“我不認為有人可以越過你做出決策!
宇智波斑不贊成千手扉間想要讓阿緣成為神明守護世界的想法,同時也不認為有第二個人可以代替她替輝夜城做出決策。
“所以我才要出來的嘛——誒,別瞪鼬啊,是我拉他來的!
注意到宇智波斑的視線落到了自己旁邊的宇智波鼬身上,阿緣趕緊上前一步把人擋在了身后。
“他應(yīng)該慶幸!庇钪遣ò呃淅涞牡,“若是真出了什么事,那絕不是可以以死謝罪就解決的!
宇智波鼬沒有反駁,而是再次恭順的低下了頭。
在這個時候反抗宇智波斑也不會任何好處,他自然不會做這種蠢事。
“當我不存在么!”
兩米多高的壯漢忍者沖了出來,腳下一個用力就用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沖向正毫無防備的跟人說話的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又怎么樣!
這種老古董就應(yīng)該有老古董的樣子,乖乖的讓出名號,成為年輕人的墊腳石。
壯漢忍者覺得自己跟宇智波斑比起來并不差什么,他們之間的差別就只是宇智波斑出生更早所以先闖出了名號。
而自己生不逢時遇到了和平年代,沒有他那樣的成名機會。
然而……
‘砰!’
一個照面,兩米多高的壯漢就比沖來時更快的速度反向撞了回去,一直到金屬護欄都撞變形了才停下。不僅金屬護欄變了形,男人的肢體也因為這一腳而扭曲成了奇怪的形狀。
身強力壯,曾像捏小雞一樣對待船上安全員的壯漢滿面痛苦的蜷縮起身體發(fā)出野獸一般的哀嚎。宇智波斑則是收回踹出去的腳,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土后稍稍活動了一下上半身,然后才道:
“這種程度,確實很難察覺到你的存在感。”
見他們中最強壯的那個跟個球一樣被打飛出去,其他人——尤其那些不是忍者的普通人們瞪著驚恐的雙眼開始后退。
這些人本就是貴族家養(yǎng)的普通護衛(wèi)兵卒,往日也就欺負欺負普通人——先前那個兩米多高的壯漢已經(jīng)是他們認知中‘無比強大的忍者’了,無論是人還是山石,都隨隨便便一拳打碎。幾次跟忍者的戰(zhàn)斗中也都從沒落過下風,是他們心目中不可戰(zhàn)勝的強者。
然而就是這樣強大的忍者,卻一個照面就被人踹飛半天起不來。
僅僅只是一腳。
那真的是人么?
不,人類不可能做到這種事情吧。
“怪、怪物……”
他們像是被什么阻塞了的喉嚨中只能發(fā)出這樣含糊的聲音。
除了怪物之外,他們再也想不到其他適合這個男人的形容詞了。
手中握著的兇器,也不再有安全感?謶值那榫w已經(jīng)摧毀了他們的心理防線。
根本不可能有安全感吧。
在那樣的力量面前,這些刀槍,也只是想玩具一般的東西吧。
“沒人來了?”
宇智波斑揚了揚眉,雙臂抱胸站在人們面前。
“敢劫持游輪,我要以為能有多大的能耐呢,結(jié)果連沖上來的勇氣都沒有么?”
他的視線平等的掃過在場的強盜還有零散的忍者們。
薄唇中輕飄飄的吐出一個對男人們來說非常難以接受的詞語:
“孬種。”
然而甲板上卻只是一片寂靜。
沒有人敢站出來,也沒有人能站出來。
見狀,宇智波斑卻是笑了。
“既然你們不來,那就只能我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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