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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一章 錯誤的調(diào)戲


  九月金秋的清晨,薄霧繚繞,郁郁蔥蔥的小樹林間偶爾穿插的幾根林蔭小道,就像是交響樂的指揮棒,指引著行人的前進(jìn)方向。/wwW。qb5。c0М\\

  陣陣涼爽的晨風(fēng)輕撫過面頰,溫柔的就像情人的手。微風(fēng)浮動的莫愁湖畔,幾只早起的水鳥在淺水處盡情嬉戲,幾個晨練的行人驚動了它們,便揮動著翅膀貼近水面向湖中飛去。

  禹言一個人漫步在清晨的校園里,一直壓抑的心情緩緩的放松下來。昨夜的高壓手段,使得自己手上沾染了不少鮮血,但是在當(dāng)時情況下,為了清除圣門內(nèi)亂,盡快掌握圣龍集團(tuán),居于上位者沒有血腥的手段是難以服眾的。

  昨夜的恩威并施,已經(jīng)初步建立了圣主在圣門內(nèi)的至高無上的權(quán)威,接下來長老們要將圣龍集團(tuán)的股權(quán)全部交換給禹言,但禹言擔(dān)心有心人會從集團(tuán)的股權(quán)變更上得到什么消息,便請長老團(tuán)先將股份全部轉(zhuǎn)給關(guān)敏晴,由她出面逐步整頓圣龍集團(tuán)。以關(guān)敏晴的聲望和實力,大家自然不會懷疑她的能力了,何況現(xiàn)在又有圣主的親自指導(dǎo)。

  至于如何向外界解釋關(guān)敏晴大權(quán)獨攬以及殷家父子突然蒸發(fā)的事情,禹言是不用去考慮的,長老們和關(guān)敏晴自有辦法,圣門長立百年而不衰,如果連這點小問題也解決不了的話,那也不是圣門了。

  以女人太勞累容易變老為理由,禹言將關(guān)敏晴請回去好好休息,接下來的整頓圣龍集團(tuán)的事情,禹言準(zhǔn)備全權(quán)交給她去處理,她身上的擔(dān)子可是不輕的。

  關(guān)敏晴知道他是心疼自己,嫵媚的瞥了他一眼,那媚死人不償命的火辣身材在他懷里一陣扭動,就讓禹言一陣心火難控,差點在車上就進(jìn)行了一套全武行。

  關(guān)敏晴本來想陪著他去找舒樂的。但現(xiàn)在自己和他的關(guān)系是絕對地機(jī)密,是不能一起在公共場合出現(xiàn)的,只得依依不舍的開車離去。

  在這成熟的圣女身上的一陣摸索讓本就陽火過旺的禹言有點忍耐不住,指間芳香猶存,滑嫩的臀瓣的細(xì)膩感覺似是扔存心間,禹言望著她開車離去地方向忍不住搖頭苦笑:鳳引決和龍欲訣就這么容易勾搭上?

  自己對敏晴一點抵抗力都沒有,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徹底底淪落為一個色狼了。

  這一次港島之行,禹言自己都能察覺到自己的變化。和敏晴雙修龍欲訣大成之后,不僅精神能力超強(qiáng),同時行事更加果斷,心性也變得狠辣起來。同時由于和關(guān)敏晴的宿世緣分,兩人之間有了最親密的關(guān)系,這是禹言的第二個女人,也使他在男女之事上慢慢放開來。曾柔肯不肯原諒自己現(xiàn)在很難說,現(xiàn)在又有了一個關(guān)敏晴,反正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那就讓該來的都來吧。他現(xiàn)在的想法還真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想通了這些的禹言覺得格外輕松,漫步在天京大學(xué)的校園里,感受著涼爽地晨風(fēng)。心里也爽到極點,真地是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天京大學(xué)里勤奮的學(xué)生還真不少,晨霧中一個個的年輕地身影讓禹言找回了久違的年輕沖動。

  “嗨,美女!”對著前面不遠(yuǎn)處一個美妙身影,興致所至的禹言打了個口哨高聲叫道,臉上洋溢著陽光般邪異的微笑,眼神又變得深邃起來。久違了的年輕,久違了的激情,讓禹言的心情有些激動,干出了大清早調(diào)戲美女這樣的事情。

  美女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背對著他坐在一個長凳上,手里拿著一個小小的冊子,似乎是在背誦單詞。

  “嗨,美女!”禹言走上前嬉皮笑臉地道,好心情之下臉皮厚度已經(jīng)直追周海陵。

  美女轉(zhuǎn)過頭來,臉上帶著甜甜的微笑道:“嗨,帥哥!”

  美女淺笑嫣然的樣子,足以令天下最美麗的花朵都失去顏色,可惜美則美矣。卻令禹言頭疼。

  禹言沒想到自己心情大好之下隨便找個女孩調(diào)戲,竟然也能碰到她,長大了嘴巴吃驚道:“怎么是你?”

  王影扉(舒樂)臉上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道:“為什么不能是我?

  你就一直是這樣調(diào)戲女孩子的嗎?手段也不怎么高明嘛。”

  禹言的好心情頓時云消霧散,一屁股坐到她對面道:“早知道是你,根本就用不著調(diào)戲了,直接來就行了,反正已經(jīng)非禮過一次了。”

  王影扉絲毫不以為意的道:“你可不要忘記,現(xiàn)在從名義上來講,我可是你的老師。這里最起碼有幾百雙眼睛看著你,調(diào)戲老師地罪名可不小哦。”

  禹言嘿嘿笑道:“現(xiàn)在還有什么調(diào)戲不調(diào)戲的,人家頂多說是師生戀,這年頭流行這個。”

  王影扉似笑非笑道:“師生戀?你敢么?你不怕成為男人的公敵?”

  禹言哈哈大笑道:“男人公敵是一種巨大的榮譽(yù),不過你是不是太自信了?真以為所有的男人都要臣服于你?”

  王影扉對禹言嫵媚一笑,忽然嬌呼道:“哎喲!”頓時數(shù)十道人影從各種隱蔽角落奔了出來,這個叫道“王老師你怎么樣?”,那個喊道“影扉不要怕”,更有數(shù)人高呼道“扉扉,我來了”,這些人個個都是英俊帥氣儀表非凡,看樣子似乎都是王影扉的追求者,他們隱藏在各個角落,想方設(shè)法想靠近王影扉的,相互之間又形成了掣肘關(guān)系。禹言暗自搖搖頭,這女人有那么可愛嗎?

  數(shù)十雙眼睛齊齊盯著坐在王影扉對面的禹言,仇視、輕蔑、警惕,各種各樣的目光就像是一把把無聲的利劍,直欲把禹言刺個透心涼。

  禹言忙陪笑道:“各位不要誤會,我是王老師的學(xué)生,是來和她討論問題的。”人群中站出兩個年輕人道:“我也是王老師的學(xué)生,這又能說明什么問題呢?只要真心相愛,何必在乎是老師還是學(xué)生呢?”

  禹言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果然是生猛的很,什么都敢說什么都敢做。王影扉笑著看著禹言,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禹言無奈苦笑,這王影扉的魅力果然是強(qiáng)大無匹。不知道她和風(fēng)華絕代地敏晴站到一起會是怎樣一種景象,禹言心里升起一絲莫明的期待。

  王影扉輕輕笑了一下道:“沒有什么,只是剛才不小心,被玫瑰刺扎到手了。”她示威似的揚了揚手中那朵的帶刺的玫瑰,花看了禹言一眼,眾人的目光頓時又一起射到禹言身上。

  禹言哈哈大笑著道:“大家可別冤枉我啊,這可不是我送的。”王影扉的這些追求者都比禹言來得早,自然知道這花和禹言扯不上關(guān)系,不過這小子人長得不賴。恐怕又是一個勁敵。

  好不容易等到王影扉驅(qū)散了眾多追隨者,禹言長長嘆口氣道:“這世界上難道就沒有女人了?”王影扉哼了一聲道:“女人多地是,可你一個人就霸占了好幾個,讓別人怎么活?”

  禹言嘿嘿笑了兩聲,不想繼續(xù)和她在這個話題上討論下去了,本來還在想怎樣才能找到這個魔女,可沒想到一次錯誤的調(diào)戲卻把自己送到了她的槍口上,看來還真是天意了。

  “怎么樣?港島好玩嗎?維多利亞港灣的天空還是那樣的凈藍(lán)嗎?”王影扉眼中流露出一絲留戀的神色:“我還是好幾年前在那里住過,那里的沙灘很舒服的。”

  禹言知道自己的行蹤是瞞不過她的耳目地,微笑道:“還行吧。比這邊地空氣新鮮。美女身上的衣服也比這邊少。”

  王影扉瞪了他一眼道:“你就注意這些了?那些珠寶不好玩嗎?你從哪里弄來的這些夜明珠,好漂亮哦!怎么樣,有沒有打算送我一顆?”

  這是第二個女孩子提出這種愿望。第一次是于紫彤,禹言已經(jīng)答應(yīng)要送她一顆了。對于王影扉知道自己是夜明珠地主人,禹言一點也不詫異,查一查資金流向就可以知道,這筆錢都是進(jìn)了創(chuàng)力世紀(jì)的帳戶。當(dāng)然,調(diào)查資金流動,也非一般人能夠辦得到的,王影扉的特一組卻是輕松辦到。

  “這可是我?guī)熼T遺物,如果你能付我三千萬美金,我當(dāng)然會送你一顆。”禹言呵呵笑道。陳家樹三千一百萬美金買一顆夜明珠的事情早已傳遍世界,王影扉肯定知情。

  王影扉舉起手中的玫瑰花,眼神深注在鮮艷的花瓣上,張開櫻桃小嘴,輕輕吹了口氣,看著在花瓣上排徊的那滴露珠順著花瓣滴落,她緩緩嘆了口氣道:“我知道,要是換成你的什么倩倩柔柔,不要她們開口。你也會送給她們的,是不是?”

  禹言也沒想到她會問出這樣地問題,這似乎不應(yīng)該是她說出來的話,看著她身上的那身潔白的連衣裙,安靜的王影扉就像是池塘正中的那朵盛開的荷花,這丫頭安靜下來,和她姐姐還是很像的,禹言突然想到了她那個一體雙神的姐姐。

  “這間衣服很漂亮!”思緒有點雜亂,禹言看她情緒不高轉(zhuǎn)移話題道。“真地?”王影扉明顯來了興致,站起身來轉(zhuǎn)了兩圈道:“你真的覺得這件衣服很漂亮?”

  她美妙的身姿就像是搖曳的花枝,似喜似嗔的神態(tài)流露出小女兒般的清純,禹言剎那間有種錯覺,這不應(yīng)該是那個曾經(jīng)的魔女舒樂,也許這應(yīng)該是她姐姐的性格。

  王影扉在禹言面前的搖曳身姿頓時帶來一連串副作用,無數(shù)道殺死人的目光落在禹言身上,更有甚者準(zhǔn)備沖上來找禹言拼命。

  看著王影扉絕美的笑臉,禹言卻覺得背上涼颼颼的,出頭鳥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王影扉輕輕捏著玫瑰花,笑著在他面前美妙的轉(zhuǎn)了個圈,將自己的火辣身材盡情戰(zhàn)線,然后咯咯笑道:“謝謝你哦!”

  禹言愣了一下道:“謝我做什么?”

  “謝你給我買的衣服啊,這可是上次在尚海你的錢買的,也算是你送給我的了。連你這么瞧不起我的人都說漂亮,那可見的確是很漂亮了。”王影扉一陣開心的輕笑,臉上的笑容似乎將手上鮮艷的玫瑰花都比了下去。

  禹言也笑道:“你就不怕我找你追債?你那天可是花了我大半個月地工資。”王影扉想起當(dāng)日的情景,那個被自己綁架的保鏢,那個“非禮”自己的保鏢,現(xiàn)在就站在自己面前,她臉上閃過一絲嬌羞,笑容卻更加燦爛了。

  氣氛一時有些微妙。禹言正在思考如何對王影扉說起陳家樹的事情,王影扉卻已慢慢平靜下來,臉上紅暈未去,她看了禹言一眼道:“夜明珠拍賣那天敏晴姑姑也在場,你認(rèn)識她嗎?”

  禹言點頭道:“以前不認(rèn)識,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rèn)識了,而且還得了很多好處。”王影扉不明白禹言口中的得了好處是什么意思,看了他一眼道:“你的精神能力現(xiàn)在強(qiáng)了好多。我是天生的心靈異能者,都感覺不到你地精神力,看來你的精神能力絕不下于我了。我覺得很奇怪,你不過去了港島一趟,只見過那個寶慶祥的老頭,然后失蹤了三天,是什么能讓你的精神力突飛猛進(jìn)呢?看來這三天里一定發(fā)生了很重要的事情。

  能不能告訴我?”

  總不能告訴她是雙修的特效吧,禹言無聲的笑了起來,心里有些警覺,圣門的事情現(xiàn)在還不能讓王影扉知道。特別自己就是圣門上下期盼已久的圣主的事情。更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而憑王影扉地手腕,要想瞞住她,還得好好下番功夫。圣門地整頓刻不容緩。

  心里想了這么多,口中卻笑道:“這是我?guī)熼T的一種功夫帶來的特效,你羨慕也沒用地,不過我也感覺不到你的精神力量,咱倆扯平了。”

  王影扉笑了一下不說話,嘆了口氣才道:“雅妮的事情,你知道了嗎?她應(yīng)該告訴過你了。”禹言點點頭,心里也著實苦惱,敏晴和雅妮是姑侄,又是兩代圣女。自己卻是唯一的圣主,按照師門規(guī)矩,這兩代圣女都是圣主的女人。可這事在現(xiàn)在有可能嗎?禹言深深的苦惱著,心里還有隱隱的一絲期盼。

  “雅妮的命運從小就注定了,這是她師門內(nèi)的事情,我有心想幫她卻也使不上力。我們這些人,外表看起來很風(fēng)光,可誰知道我們的命運都由不得自己作主呢?”

  王影扉眼圈一紅:“可憐地雅妮,這一輩子就只能像關(guān)姑姑一樣。

  陷入空想和等待中了。”

  “也許她能等到她想要的東西也說不定呢。”禹言試探著道。

  “不可能的,就算是等到了,那也不是她想要的,除非那個人是你!”王影扉深深望了他一眼道:“如果那個人是你,雅妮也許就是這世界上感覺自己最幸福的女人了。雖然她的心思隱藏很深,可是我知道她喜歡你,當(dāng)初在R國她那么細(xì)心照顧你,就像是天底下最溫柔的妻子,我那時候就知道了。”

  王影扉苦笑了一下道:“可是,你有那么多紅顏知己,而她卻又有著特殊的身份。”

  禹言搖頭道:“咱們不要說這些吧,我有些事情想告訴你。”

  舒樂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好吧,什么事?是港島機(jī)場附近地襲擊嗎,我知道那是你干的,兩個水系高級異能者,R國四大忍者全軍覆沒,也只有你才有這種手段。加上上次在尚海你消滅的忍者和武士以及潛入R國除掉他們的頭面人物,R國右翼的武力,被你一個人消滅了三分之一,難怪他們會對你如此仇恨。”

  禹言點頭道:“不錯,是我做的,這次的殺手和上次在尚海機(jī)場刺殺的是一伙人,而且你還記得上次在江灘逃走的那個水系異能者嗎?”

  王影扉道:“就是其他忍者自爆以換取他逃生機(jī)會的那個水系異能者?”

  禹言嘆口氣道:“我當(dāng)時記住了他的眼神,后來我在另一個人身上看到了這種眼神,而這個人,我們應(yīng)該都不算陌生。”

  “那個人是誰?”舒樂問道。

  禹言望著她道:“——陳家樹!”

  “什么?”王影扉吃驚道。很明顯,她也知道陳家樹的身份,確切的說,是知道陳家樹父親的身份。

  “你沒有看錯?”王影扉鄭重的問道,如果禹言沒有看錯的話,那么問題就嚴(yán)重了。陳家樹和R國右翼如果是一路人,那么他父親也一定脫不了干系,堂堂首都天京的副市長,下屆市長的有力人選,如果和R國右翼有勾結(jié),這將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而因為這件事引發(fā)的政治風(fēng)暴恐怕會波及到國家的核心層。面對如此嚴(yán)重的后果,驕傲自信如王影扉者也不得不謹(jǐn)慎再謹(jǐn)慎。

  “應(yīng)該不會有錯!”禹言緩緩說道:“我從前一直很奇怪,他為什么會處處針對我針對創(chuàng)力世紀(jì),如果僅僅是因為我和倩倩的事情,這個理由太牽強(qiáng)。而他弟弟陳家洛是土系異能者,陳家樹的眼神又與那名逃走的異能者是如此的想象,這不能不讓我們警惕。”

  王影扉點頭道:“的確是有可疑,我得到的消息是陳家樹最近動作頻頻,在各大商業(yè)集團(tuán)中不斷活動,安凱集團(tuán)和圣龍集團(tuán)中都有他的眼線。我本來只以為他是要在商業(yè)行為上有大動作,卻忽略了他背后的R資勢力,看來我得要好好查一查這個陳家父子了。”

  禹言笑著道:“其實要查他很簡單,你的精神能力如此之強(qiáng),只要親自見他一面,用你的電子眼掃一下,他這個水系異能者一定會無處遁形。”

  王影扉白了他一眼道:“哪有你說得這么難聽,這個陳家樹聽說是在m國念完書回來的,他父親是下屆天京市長的最強(qiáng)有力的候選人,呼聲很高。我沒有見過陳家樹,不過我聽說他能力很強(qiáng),年紀(jì)輕輕就開始掌控了一個跨國集團(tuán)的如此重要的地區(qū),的確是不容小覷。看來,我得去見見這位青年俊杰了。”

  禹言嘆了口氣道:“但愿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否則恐怕事情就真的嚴(yán)重了。”王影扉哼了一聲道:“我還怕你是借我的手去打擊你的情敵呢!”

  禹言哈哈笑道:“公私兼顧,并不矛盾,另外,我再提醒你一下,他們背后應(yīng)該還有人,光憑他們一家的勢力是無法獨大的。”話只說半截,以王影扉的能力,要查到幕后主使者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

  王影扉看了他一眼,笑道:“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你都在球場上教訓(xùn),人家了,還這么念叨他?”禹言嘿嘿笑道:“不是我念叨他,是別人記掛著我呢!這次在港島伏擊我的一共有九人,兩名狙擊手,兩名水系異能者,四名忍者,還有一人你知道是誰嗎?”

  王影扉點點頭道:“據(jù)我的線報,前八人都是R國人,而最后一人卻不見尸首,現(xiàn)場只留下一把長劍,應(yīng)該是個中國人。我一直奇怪,最后那人到底是誰?他有什么神秘身份?”

  禹言不答反問道:“你知道暗魔嗎?”

  “暗魔?”王影扉一驚而起,臉色剎那之間凝重?zé)o比。禹言雖不知道暗魔到底是個什么來頭,但看王影扉的臉色就知道這個對頭不簡單。

  “最后一人不僅是暗魔中人,他更是那位太子的師傅。”禹言緩緩道。

  王影扉深深望了禹言一眼,鄭重的道:“我們今天的談話這也許關(guān)系到這個國家的命運,希望你一定要保密。”

  禹言微笑道:“這本來是你從我這里得到的秘密,怎么變成你囑咐我要保密了?”王影扉似乎沒有心思再和他打趣,勉強(qiáng)一笑道:“我有些事情必須馬上去辦,你就不用陪我了。”

  禹言嘿嘿笑道:“明明是你坐在這里等我的,怎么變成我陪你了?”

  王影扉已經(jīng)走出好幾步遠(yuǎn),晨風(fēng)中傳來她輕輕的一聲帶著嬌羞的嘀咕:“活該,誰讓你調(diào)戲我呢!”

  禹言看著她漸漸行遠(yuǎn)的身影,忽然覺得這個女孩也可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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