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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血的清洗


  禹言在空中,瀟灑一笑,攬著關(guān)敏晴成熟的軀體一個不可思議的旋轉(zhuǎn),渾身罡氣在周圍形成一個無形的氣罩,子彈便似落在了一張看不見的墻上,再也不能前進半分,“當當當”的落在地上發(fā)出一陣清脆的響聲。\www。qb5.cOM/

  禹言身形不停,腳步在空中幾個虛跨,閃至殷能成身邊,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已經(jīng)奪過他手里的槍,橫切出一掌砸在他脖子上。殷能成只覺得頸后一麻,身體已經(jīng)不由自主的倒在了地上,只能睜大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圣主。

  “爸爸——”殷一平見自己父親被人制住,忍住手上的疼痛高高喊道:“爸爸,你怎么了?”殷能成眨了幾下眼睛,示意自己還能動,殷一平狠狠瞪了禹言一眼,便捂住手掌再也不敢亂動了。

  跪在殷能成身后的弟子見新出現(xiàn)的圣主眨眼之間便露了一手神乎其神的絕技,不廢吹灰之力便制住了右護法,更是嚇的頭也不敢抬。擁護關(guān)敏晴的弟子則發(fā)出一陣歡呼,畢竟他們在這最關(guān)鍵的一步作出了唯一正確的選擇,不僅擁護了圣女,更是找到了幾百年未曾現(xiàn)身過的圣主,這怎能不叫人激動。

  大長老和二長老急奔至禹言身前下跪道:“屬下參見圣主,屬下等苦等這些年,終于等到圣主出現(xiàn)了。”這兩位長老多年來對圣門忠心耿耿,日夜期盼圣主的出現(xiàn),沒想到卻在有生之年看見這一幕成真,怎能不感激涕零?

  禹言忙拉起二人道:“兩位長老快快請起,我實在不敢當兩位如此大禮。”禹言將二人扶起,見他們滿是皺紋的臉上到處都是淚痕,想起他們世世代代的守候,就是為了等待一個圣主的出現(xiàn),對他們的堅貞心里亦是一陣感動。

  云老臉上難以掩飾住的激動。大聲道:“我早就知道圣主不是常人,當日在江灘一戰(zhàn),未能迎接圣主,實在是屬下的一大遺憾。”江灘一別之后,云老曾托關(guān)雅妮邀請禹言,卻沒想到遇到了這些事情。

  禹言嘆口氣道:“當日江灘與云老并肩作戰(zhàn),卻沒想到云老竟然是圣門長老。說起來,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圣門依然存在呢。”禹言將自己遇到魔尊遺骸的過程講了一遍,諸位長老一陣嘯噓,沒想到當年橫行江湖不可一世地魔尊蓋天竟然是在一個不知名的石洞中坐化的。真的大大出乎意料之外。

  云老感慨到:“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么多曲折,當日與圣主一別之后,我也多次請雅妮一一哦,是四十代圣女,邀請圣主來本門做客。沒想到圣主卻是以這樣一種方式出現(xiàn),挽救了圣門一場危難。說起來,我們這些老家伙真是沒有用啊。”

  禹言忙道:“哪里的話,諸位長老這些年來對圣門忠貞不二,讓人無比敬佩,殷能成狼子野心,久已包藏禍心,又在圣門潛伏多年,的確是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幸虧有今日圣門立圣女之舉,我們才能將他們一舉成擒。”

  說起這件事情,禹言就不由自主想起了此刻正在圣池中入定的關(guān)雅妮。這件事不管怎樣說都是自己失信在先,自己一定要想辦法彌補過來,禹言此時已經(jīng)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月圓之夜,月圓之時,正是圣門立圣的傳統(tǒng)時節(jié),為了保衛(wèi)圣龍集團不落入殷能成的掌握之中,關(guān)雅妮只得選擇犧牲自己的幸福,立誓做了新一代的圣女,為了保持圣門傳承,圣門圣女二十年一立,二十年之前是關(guān)敏晴,二十年之后卻輪到了關(guān)雅妮。

  如今關(guān)敏晴和關(guān)雅妮巳經(jīng)分別是三十九代和四十代圣女,在以前圣主未曾出現(xiàn)的情況下,兩代甚至三代圣女并存的情況屢見不鮮。大家都知道那是一個沒有希望的等待,所以還沒有多大感覺。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新一代圣主出現(xiàn)了,而兩代圣女并存,又是親姑侄,從倫理道德上來說,這種事情還真是難辦,難怪關(guān)敏晴不愿意對禹言說起這件事情,這確實是讓她無法開口。

  禹言看了一眼關(guān)敏晴,兩人心靈相通,關(guān)教晴明白他的心思,感激的對他笑了笑,眼中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啊,這以后的關(guān)系可要怎么處理啊。

  “對了,圣主,這殷能成父子和這些追隨他們的叛徒要怎么辦?”云老看了一眼被制住地殷能成和耷拉著腦袋地殷一平一眼,眼中充滿怒火道。

  禹言冷哼一聲道:“按照圣門例條,出賣師門者,該當如何處置?“左護法關(guān)心遠答道:“出賣師門者,按照祖宗例條,是要凌遲處死的。”禹言看了一眼兩位長老道:“兩位長老意下如何?”

  大長老和云老一起抱拳道:“但憑圣主裁決。”禹言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他看了殷家父子和后面跪著的門徒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厲芒道:首惡必懲,殷能成和殷一平謀害長老,背叛圣門,罪不容赦,其心可誅,本主就依據(jù)圣門祖宗例條,判處這二人斬刑,當眾執(zhí)行。”

  殷一平立即高叫道:“你有什么權(quán)利判決我,你這是濫用私刑,我是學法律的,我要告你,我要告你。”禹言冷冷一笑道:“法律是個好東西,可以保護你這種人渣,可是實力更是一個好東西,讓我們圣門地弟兄可以親眼看到背叛圣門的下場。”

  禹言緩緩走了幾步,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殷能成眼里閃過一絲兇光,卻苦于無法言語,眼中地怒火足以燃燒整個大廳。

  禹言高舉手中玉牌大聲叫道:“圣門刑堂弟子聽今。”兩個彪形大漢應(yīng)聲而出道:“弟子在。”禹言正色道:“兩位兄兄,你們告訴我,你們手頭的鬼頭刀,有多少時間沒有染過鮮血了。”兩名大漢一起答道:“稟圣主,自祖宗傳下來之后,百余年來尚未曾用過。”

  禹言朗聲大笑道:“那殺頭的玩意兒豈不是都生銹了?”廳中弟子一起大笑起來,兩名大漢肅聲道:“請圣主放心,弟子保證絕不讓他們吭出一聲來。”

  “好——”禹言大聲道,龍欲訣灌入玉中。玉牌頓時顯出一陣耀艱的金光:“圣門歷代祖師在上,今日為重振圣門,肅請叛徒,弟子迫不得已大開殺戒,以叛徒的鮮血來血祭歷代祖師在天之靈。刑堂弟子聽令,殷能成殷一平二人當眾斬首,立即執(zhí)行。”

  兩名刑堂弟子抓住殷家父子二人,眾人自發(fā)將二人圍在當中,殷能成臉色一片蠟黃,殷一平臉上發(fā)白,雙腿忍不住陣陣哆嗦。尖聲叫道:“不要殺我,禹言,不要殺我,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在背后支持我們嗎?我告訴你,你趕快放了我們,你得罪不起他們的,我一定會在他們面前為你美言。”

  禹言冷冷笑道:“誰在背后支持你都沒有關(guān)系,敢與我圣門為敵,下場就只有一個。何況你所依靠的姓方地和姓陳的,早已棄你們?nèi)绮萁妗?尚δ銈冞不自知。”

  殷一平頓時臉如死灰。喃喃叫道:“你怎么知道?不會地,不會的,他們還要依靠我們奪取圣龍,他們不會丟下我們的。”

  禹言別過臉去道:“兩位兄弟,動手吧。”兩名刑堂弟子光著膀子,在手上細細抹了一把塵封巳久的鬼頭刀,然后手起刀落。殷能成和殷一平的兩顆死不膜目的頭顱便滾落在了地上,脖間濺起的鮮血染紅了一大片地面。

  看著剛才還在耀武揚威的殷家父子轉(zhuǎn)眼之間就人頭落地,不僅是那些背叛的弟子嚇得面如土色,就連忠于關(guān)敏晴的徒眾們也是臉帶恐懼之色,沒想到在這個年代都還能見到這血腥地斬刑,這位新出現(xiàn)的圣主表面上看去和藹可親,行事卻是干脆利落。絕無一絲的沾泥帶水,眾人對這個圣主的手腕又多了一層認識。

  “請問圣主,剩下這些叛徒該如何處置?”大長老恭敬施禮道,眼前的這個圣主雖是年紀輕輕,但行事卻是老練根辣,是個干大事的人才,從內(nèi)心里對他更加擁護,因此語氣也更加恭敬起來。

  禹言眼中神光一瞥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眾多曾經(jīng)追隨殷家父子的門徒,眼中一陣冷光閃過,嘿道:“按熊圣門例條,從犯一律處死——”

  “圣主饒命——”禹言此言一出,跪在地上的門徒頓時如搗蒜般跪在地上磕頭,剛才己經(jīng)見識過這位圣主的行事風格了,知道他是個言出必行地人,如果真地要殺自己等人,實在是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容易。

  大長老和二長老也是一陣吃驚,這位圣主的殺氣未免太大了點,只有剛剛飲了二人鮮血的兩名刑堂弟子臉上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態(tài),鬼頭刀近百年未沾鮮血,早已弱了刑堂地名頭,沒想到今日一夜就要補回這百年的損失了。

  禹言微微一笑:“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不愿意多造殺孽,今日就免你們一死。”眾弟子一陣磕頭,爭先恐后道:“謝圣主,謝圣主不殺之恩。”

  禹言冷哼一聲道:“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饒,諸位長老,本主建議將這些弟子廢除武功每人切掉五指逐出圣門,同時為了保護我圣門的秘密,諸人之中實行連坐之法,一旦有人透露本門秘密,本門執(zhí)法堂將追殺所有今日逐出的弟子,你們可聽明白了?”

  雖然要丟掉五根手指,但總比丟掉性命要好,誰讓自己站錯了隊呢?現(xiàn)在所有這些弟子的命都系在一根繩上了,一人透露了圣門的秘密,所有人都要死。見識了圣主的手段,誰也不認識這是一個簡單的威脅,禹言的話就像一個魔咒,纏繞在這些弟子的胸膛,讓他們畢生對圣門地秘密都會守口如瓶。

  關(guān)敏晴對禹言處理這件事情的方法很是贊賞,昔惡必懲,對殷家父子的斬首無疑給了所有弟子一個印象,圣主的權(quán)威是不容侵犯的。從犯雖然也受了不小的懲罰,但比起他們做過的事情來,這種懲罰在圣門己經(jīng)算是極輕了,圣主也顯示出了他的寬容一面。這種剛?cè)岵牟呗裕詈嫌轮溃瑤孜婚L老也是連連點頭,這位圣主果然是一個不簡單的人。

  接下來就是繁瑣的正式認主儀式,這是圣門百余年來的大事,按照幾位長老的意思,是要另挑吉日隆重舉行的。但禹言考慮到方以南和陳家樹的威脅迫在眉睫,對圣龍集團的整合越早進行越好,關(guān)敏晴也深深贊成他的意見。

  禹言和關(guān)敏睛回到天京的時候已經(jīng)十一點,又馬不停蹄的趕到香山別墅,然后圣門又是這樣一番巨變,等到所有長老形成一致決議將圣龍集團股份正式移交禹言之后,關(guān)敏晴才長長松了口氣。

  這一晚上經(jīng)歷的事情太多了,雙手也沾滿了血腥,禹言深深體會到了一將功成萬骨枯的道理。

  天已經(jīng)亮了,紫彤和葉子一定還在熟睡中,柔柔恐怕還在九號那里,自己的那間小屋一定是空空蕩蕩的,禹言暫時還不想回家去,關(guān)敏晴看了他一眼,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如此親切儒雅,誰能想到就是這個年輕人,在幾個小時前果斷而狠辣的砍掉了兩個叛變者的腦袋呢?

  “在想什么?是雅妮的事情嗎?”關(guān)敏晴伸出手去握住他寬厚的手掌,紅著臉問道。

  禹言笑著搖頭道:“不是,雅妮的問題應(yīng)該是你考慮的范疇。”

  關(guān)敏晴臉如火燒,嫵媚的瞥了他一眼道:“這種事你就會往我身上推,那你干什么呢?”禹言微笑著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道:“我要去找一個人。”

  “誰?”關(guān)敏晴感覺他的手掌慢慢在自己身上摸索,臉色俏紅道。

  禹言嘴角掛起奇異的微笑,在敏晴柔嫩的臀瓣上一陣摩擦,緩慢而有力的道:“她的名字叫——舒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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